【正見網2021年10月02日】
在常人時,我是性格外向耐不住寂寞的人,愛湊熱鬧,好奇心強,誰怎麼樣了?誰說什麼了?都要打聽打聽?修大法後,這個毛病有所改變,但沒有實質突破,習慣看負面東西:哪個同修有啥缺點了?誰跟誰有矛盾了?誰關沒過去了?或自己什麼執著放不下了?習慣跟圈子裡同修說,甚至滿嘴怨言發牢騷。知道「修口」差,就是管住嘴!好像有個東西在左右似的,圈子裡同修都知道我話多,嘴不嚴。
學了師父經文《猛喝》後,我震驚很大,感覺師父在說我:「這些人經常把心性上的執著轉化為不滿、找人發泄,而有些人卻附和、助長,真是什麼境界找什麼人。」我想了一下,我不就這樣嗎?以前,我常去一個老同修家,她家去的同修多,我想知道啥事?就去問她。每次去時,老同修很熱情,泡上一壺茶,擺上水果。接著,我就想知道圈子裡同修的最新狀態?打聽這個?打聽那個?想起誰了,就刨根問底的問,圈子裡同修A、B、C是我常談論的人,在我看來,他們修的差,不行,他們那些缺點我都知道,也一直在嘴上。
開場白多數是這樣的:我問:「最近見過A了嗎?」同修說:「來過一次。」我問:「咋樣?」同修說:「她說腿疼,正消業呢。」我說:「她肯定有漏,要不腿咋會疼呢?上次在你家我碰見她,看她那個樣?多自我?誰都不服?那還不腿疼?」同修說:「她說每天法也不少學,還能背下一些。」我說:「背下有啥用?不實修跟常人一樣。」我又把A的缺點說了一大通……
接著,我又問B咋樣?同修說:「他家孩子不省心,象小混混似的,B還那樣,在孩子身上關總過不去……」我說:「也不知是咋修的?竟讓師父操心。」我又想起B十年穀子八年糠的那些事,從頭數落一遍……
接著,我又問C;又問D……
當裁判員似的評論一圈後,一壺茶見底了,心也輕鬆了,感覺挺痛快,別人都落下了,就自己沒落下。臨走時又囑咐老同修:「大姐呀,咱們得精進,可別跟他們似的?」
你看看?我都說些啥?散發著什麼樣物質?把「聽說」當真的去說,心裡裝的都是垃圾,散發著黑色物質,隨便下結論,那是啥境界?跟我一起說的同修也半斤八兩,修口也不咋地,不然怎麼能談到一起去呢?「真是什麼境界找什麼人。」這種狀態我已經持續很多年了,原地轉圈而不覺,修口上沒有實質突破。師父說:「放下你的不滿,那是你的執著。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嘴。」這句法對我很震撼,我羞愧的想,我咋管不住自己嘴呢?我問自己:難道修口比放下生死還難嗎?修煉人刀山火海都擋不住,少說幾句話能憋死嗎?我意識到,我沒有從法上認清「修口」對修煉人意味著什麼?沒有約束隨便說話不僅害人,也害己。意識到後,我痛下決心:一定把住嘴,少說話,不造口業。
我又刨析:為甚麼我話多呢?是舊勢力安排,舊勢力對每個大法弟子都下了說話的機制:這個機制在轉動時,你就有了「說話內容」:哪天去找誰?見到誰說什麼?談論什麼話題……每個念頭都是準備好的,到時候就在腦子裡躍躍欲試?只要你一開口,就進入它的機制。比如:有一次我吃飯時,突然想起單位的X人,就問妻子:「咱單位XX現在咋樣了?」(從修口上說這話不該問,是廢話。)妻子跟那人關係不好,生氣的說:「那人最壞了,上眼皮,可能早死了。」又大罵一通。你說我造業不?又如:路上碰到哪個同修時,習慣的問:「你吃飯了嗎?上哪去?」(也是廢話)跟同修聊了一陣子後,突然又想起另一個同修曾有過的缺點,我問:「聽說X同修以前喝酒,現在還喝嗎?」如果同修修的好,只是笑笑;如果有人心,也會跟我一起評論……現在想想,自己修的多差勁?聽說喝酒?哪一年的?得法前?還是得法後?誰沒缺點?把「聽說」話掛在嘴上說,這是對同修負責嗎?誰高興?再說了,指名道姓談論同修的缺點,不管真假,這應該嗎?同修是未來的佛、道、神,張口隨便評論,那要造多大業?給自己修煉增加多大關難?舊勢力會抓住這個漏:給你創造條件:讓你使勁說,多造口業,增加魔難,好把我拉下來。
舊勢力的機制在轉動中是要把你限制在人中,讓你多說「人話」,目地不讓你離開人。意識到這一點後,我發正念:徹底清除這個機制!用法歸正自己,說話時克制自己,不輕易接別人話茬,能點頭或微笑回答的最好,不必帶著目地心跟常人交流,符合常人大了就是常人。逐漸的,我感覺有了實質突破,話少了,心裡也輕鬆了。
一點認識,不在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