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未來科學與文化研討會」論文選登:中醫的修煉內涵

劉東梅


【正見網2004年05月15日】

編者按:台灣「未來科學與文化」研討會於五月十五、十六日在台灣大學凝態科學研究中心暨物理學館(國際會議廳)。我們將在正見網陸續登出參加研討會的大法弟子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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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修煉及其相關的概念

1-1. 什麼是修煉?

簡而言之,修煉就是處於低層次的生命向高層次的昇華和回歸。任何一種正道的修煉方法,都遵守一個共同的前提:人的真正生命不是在人類社會中產生的,而是在某一個特定的高層次時空中產生的;人的真正生命也通常不會隨著軀體的死亡而消失,而是把軀體的死亡作為另一次昇華和回歸的旅程的起點。而昇華和回歸過程中的每一進步,就體現出了生命所在層次的差異。如果沒有這個共同的前提,就沒有討論修煉問題的基礎,也就無法進行任何有關修煉問題的討論。

那麼這一前提的客觀性和真實性又怎樣驗證呢?這一前提的客觀性和真實性首先是在真正修煉者的不斷修煉中一步一步的向修煉者本人顯現出來的,這是一個真修者堅持修煉、永不動搖,甚至以身殉道的強大的精神力量的主要源泉;其次,長期修煉的真修人會在身、心兩方面都表現出非常奇異、無法否認的巨大變化,這是修煉者本人以外的其他人對於修煉的客觀性和真實性信服的主要證據。當然,這是最一般和最普遍的情形。在某些特殊的情形和場合,有的人還會直接看到高層次生命的顯現,甚至得到他們的幫助,而這些幫助又往往是常人作不到、甚至不可思議的。這就是歷史上每個時代都有記載的「遇仙」、「遇神」的真實故事。

修煉對於自己前提的客觀性和真實性的這種步步為營、步步靠近的驗證方法,實際上比現代科學認識客觀世界的方法顯得更高明:這種方法的每一步都是向著目標的直接靠近,也是對前一步的完全肯定;而科學的認識方法卻是在不斷地否認自己、不斷的修正自己前一步的過程中蹣跚地靠近自己的目標:牛頓時代聲稱自己得到了絕對的真理,愛因斯坦時代便必須在修正牛頓認識的基礎上才能前進一步。由此可知,下一步便是在修正愛因斯坦的基礎上再進一步,這就使得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敢說我們的科學對於客觀世界的認識是完全正確的,因為我們知道下一個修改和否認不可避免地要到來,而且其到來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1-2。怎樣修煉?

正道的修煉者都認為人是從高層次時空中掉下來的,並且掉下的原因是因為生命在那一層次中心變得不那樣好了,不合乎那一層次的心性要求了,因為每一個層次的生命都必須滿足那一層次中對生命心性的要求。因此,低層次生命向高層次的昇華和回歸就必須改變自己的心性水平,讓自己的心重新變得和當初一樣美好。

說當初是美好的,現在不好了要修回去,那就必然要有一個定義「美好」的標準。不同的修煉法門會有自己強調的標準,比如道教修煉強調修「真」,佛教修煉強調修「善」。迄今為止,我們所知道的最好修煉是「真、善、忍」同修,因為這樣就涵蓋了我們所知道的當今人類所有的正道修煉。[1]

根據以上的認識,我們可以把修煉的內涵推廣到一個最廣泛、最一般、最易行的程度:一切有意識的按照「真、善、忍」原則去修心、提高心性的行為都是修煉。這樣理解修煉,就確實做到了「直指人心」,直接了當的觸及到了修煉的本質:修心。

1-3. 修煉導致的身心變化

修煉所導致的修煉者心的變化是最明顯、最具震撼力的改變。這種改變最大的受益者是修煉者本人,以及周圍與之相關的親戚朋友。但與之無關的外人不太能感受到,也不太容易相信和接受。因此我們著重談一下更具客觀性的身體的改變,它也是與本文關係更為密切的部份。

修煉所導致的修煉者身體的改變有些表現為功能性的,有些表現為器質性的。功能性的比如:水中不溺(潛入水下很長時間不出水面)、火中不熱(赤足踏在火炭上行走不傷足)、雪中不寒(冰天雪地中單衣久坐體溫不降)、辟穀不食(時間從幾天到若干年不吃不喝)等等;器質性的比如:許多佛教僧人死後火化時有舍俐子、有些修煉人死後肉身不腐甚至整個身體化為玉石;許多西藏喇嘛臨死前都曾在公開場合表演虹化(身體發出強烈的彩光,同時越變越小,直到消失)。這些現象都有歷史的、現代的記載和報導,有些甚至是官方報紙的報導。

最令人驚訝、也和本文最有關係的是修煉所導致的特異能力:超常視覺(隔牆看物,透視人體,睹物知人)、非眼視覺(手摸、耳聽摺疊、密封的文字信息,甚至殘留信息)等等。這些都是佛教、道教中真修者普遍具有的能力。其中的「非眼視覺」也就是佛教中常說的「六根互用」現象。這些現象不但有歷史和現代的記載和報導,而且一直有相當一部份科學研究者在做著實驗和研究。根據已經解密的材料寫成的書籍顯示,這些研究的成果早已經被軍事、特工部門部份的使用過了。

值得指出的是,有些特異功能者好像並沒有經過修煉,其特異能力似乎是與生俱來或者自發產生的。但根據修煉者知道的事實,「與生俱來」和「今生修來」之間沒有本質的差別,只不過是在生命長河的不同階段獲得而已。另有一種「一次性獲得」的情形,比如扁鵲的師父長桑君給他服一種藥,使他具有透視人體的功能[5]。這種現象本身就屬於修煉的範疇。因此我們在談到與中醫有關的特異能力時,並不特彆強調其來源。再說,承認天生或自發的、「一次性獲得」的特異能力,這本身就是承認其修煉的內涵,因為所有這些現象都是修煉界內部的常識或者不同層次上修煉者的修煉體悟。

2. 中醫與修煉的淵源

2-1. 中醫起源的超異性

中醫的產生和發展遠非現代「學者」猜測那樣:古代人類在尋找食物中逐漸認識了一些藥物和它們的主治功能,慢慢的發展了醫學理論和積累了臨床經驗,治病的效果也越來越好[3]。中醫最初都是修煉人或者特異功能者才能作的,並且不用任何藥物和手術。比如遠古時代(至少在黃帝時代以前)的苗父,他只用一隻草狗、口中念著十個字,就能有效的為人治病[4]。就是到了黃帝時代的廣成子、歧伯以及黃帝本人,他們也全都是盡人皆知的修煉者。其中黃帝天生超異、成道而去的故事在中國歷史上是廣為傳頌的。當然,他們同時又是把中醫藥知識傳給人類的關鍵人物。

至於後來中醫逐步的常人化,總結、積累了越來越多的經驗和理論,使得非修煉者和沒有特異能力的人也能學習和治病,那已經至少是《黃帝內經》問世以後的事情。中醫常人化過程的加速進行、大面積的鋪開,則明顯的是受到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的推動,而該書的問世已經是公元200年左右的時候了。

2-2. 中醫診斷方法的超異性

中醫最初的診斷方法都是憑藉特異感知能力,直接了當的看到「病」在人體內的位置,甚至看到病的最根本原因--業力的由來。這種特異感知能力有些是先天帶來或者自發的,有些是經過修煉而獲得的,還有些是遇到「異人」而「一次性獲得」的。

歷史上最有名的就是扁鵲服用他師父長桑君給他的一種藥,從此便具有透視人體的功能,成為中國歷史上最有名的醫家之一[5]。先天帶來或者自發產生的醫療能力,歷史上也有許多記載。比如晉代的「奇人」幸靈就是正史記載的一例[6]。在中國上一世紀七十年代前後的氣功高潮中,筆者知道有些類似的「奇人」,他們沒有受過任何醫學教育,甚至沒有什麼文化,卻能準確的診斷出病人的疾病狀況。至於通過修煉而成為著名醫家的,中醫史上則比比皆是,並且中醫史上許多重大、實質性的進展都是這些人作出來的。最有名的比如神農、黃帝、歧伯、扁鵲、華佗、葛洪、陶弘景、孫思邈,等等。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人的超常能力的大小、強弱、表現形式是因人而異的,是有著不同的層次差別的。以透視人體的功能為例,有些人看到病人的病灶是氣血凝滯、臃腫變形;有些人看到的是一團黑氣,其氣越黑越濃,其病也越嚴重;有些人則能看到病灶處的不規則形變實際上是一個小動物臥在那裡;更高層次的則能追蹤這一動物的以往生命的歷史,直接看到它與病人的業報因緣。當魏文侯問扁鵲,他們三兄弟中誰最善於作醫生時,扁鵲回答是他大哥,因為「長兄於病,視神未有形而除之」。也就是說,「病」還沒有形成自己的獨立形像時,他就能看見並把它除去[7]。

2-3. 中醫理論是修煉理論的具體體現

對於中醫理論和道家修煉理論的密切相關性,任何一個稍有中醫或者道家常識的人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中醫的基本理論,簡單一句話,就是道家修煉理論在人體、生命、健康和疾病等方面的一個具體的體現。

現存的中醫典籍中最權威的經典當然就是《黃帝內經》了。《黃帝內經》開宗明義第一篇就講的是「道」、「修煉」和修煉人可能達到的不同境界。「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這是說,上古之人離道未遠,都知道「道」、尊重「道」、循「道」而行,因此形神相守,不病不夭,可以終其天年。加之「上古聖人之教」,讓人們知道「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的道理,要人們「志閒而少欲,心安而不懼」,「高下不相慕」,最後要達到「嗜欲不能勞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的境地,這樣就「合於道」了。這裡講的都是很具體的修煉方法。「夫道者,能卻老而全形身」,道是可以防止衰老而使形體永駐的。「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陰陽,呼吸精氣,獨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壽敝天地,無有終時。」就是說,修煉得最好的一類人,可以修成「真人」,使生命沒有終極;「中古之時,有至人者,淳德全道,和於陰陽,調於四時,去世離俗,積精全神,遊行天地之間,視聽八達之外,此蓋益其壽命而強者也,亦歸於真人。」這類「至人」雖然比「真人」差一點,但因為他們能通過修煉增加自己的壽命,還有希望修成真人,因此還是把他們歸為真人一類;以後提到的「聖人」和「賢人」,就差得比較多了。因為他們的修煉方法已經比較接近於常人,因此壽命也不可能無限制地增加。 [8]

「陰陽」是道家修煉理論中的核心,也是中醫一切理論的基礎。「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9]。」天地之道都是通過陰陽來體現的,因此中醫理論中無論診斷還是治療的分析,都離不開陰陽。「陰平陽秘,精神乃治;陰陽離決,精氣乃絕[10]。」這樣就把中醫整個的治療過程極其精要的高度概括為「平衡陰陽」、「調整陰陽」這樣一件事情了。至於中醫理論中其它重要概念,比如寒熱、表裡、虛實,也都可以通過陰陽的理論和語言來表達。

「五行」也是道家修煉理論中的基本概念,專用以描述天地萬物間相互資生、相互制約的複雜關係和變化狀態。在中醫理論中,「五行」也是不可或缺的基本概念。通過天地萬物間都可配屬五行這一事實,中醫理論中便自然地產生出人與自然環境相互影響的一整套理論來,其中包括「五運六氣」等複雜的理論結構。五臟六腑之間的相互關係、疾病傳變中的「生、克、乘、侮」的描述和分析,甚至「虛則補其母,實則瀉其子」這一類非常具體的治療原則,也都是來自「五行」的具體應用。

2-4. 中醫藥物學的超異性

中醫最早的藥物學典籍是《神農本草經》,裡邊記載了365味中藥。但這些藥物不是象現代人想像的那樣,是從廣大勞動人民生活實踐中一點點地積累、總結出來,再由若干位醫家陸續寫成的[11]。甚至也不象某些人傳說中那樣,是「神農嘗百草」一樣樣的「嘗」出來的。

「神農嘗百草」的說法見於《淮南子》,內有「神農嘗百草之滋味,察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當此之時,一日而遇七十毒[12]」的記載。但完全沒有說神農用「嘗百草」來確定藥物主治功能的事。漢代以後,一批好心的醫家,包括晉代的皇甫謐、唐代的司馬真、清代的茆林,便根據這段文字和自己可以接受的想像和理解,把這段文字推演為「神農嘗百草,始有醫藥」,結果是幫了倒忙,使得連「神農嘗百草」這種充滿實踐意味的說法都不相信的現代人乾脆說是「託名」[11]。

可是我們從《漢書》的補註中得到的卻是完全相反的認識:神農之所以能獲得各種藥物的主治功能,是因為他拿了一根「赭鞭」,走遍「五嶽四瀆」,凡是「土地所生」的藥草,他都一一的「鞭問之」,「得其主治」[13]。換句話說,他是用了自己的神力(即與其它低級生命交流思想的特異功能),逼著那些藥草把自己的主治功能告訴給他。

首先,這則補註與《淮南子》不矛盾,而只是有所補充;其次,它與皇甫謐等大醫學家、大歷史名人的說法背道而馳,我們認為絕非空穴來風,因為那等於是自找麻煩。再次,「嘗百草」來定主治的說法,仔細想來其實是違背邏輯的:《神農本草經》以及後來的諸多本草中有關藥物主治與氣、味的對應關係(比如苦入心、有清熱的作用),是在知道了許多藥物的主治後,加以歸納、整理和對比後抽出來的規律。藥物四氣、五味的範疇比起藥物主治功能的範疇要小得多。從大範疇中總結出某些規律、構成小範疇,那是合理和可能的;但反過來,要從很少幾種特性去確定大量的各不相同的藥物主治功能,那就完全是反邏輯的。

基於以上的考慮,再加上神農是著名修煉人、並且有其它神跡這一事實,我們認為《漢書》補註中的記載遠比其它說法更為可信。至於說草木有思維、可以和人交流,這在歷史記載和近代的科學研究中也是已經證實了的事實。

2-5. 講究醫德本身就是修煉

唐代著名醫家孫思邈是有名的修道人,後世稱為孫真人。自從他的「大醫精誠」一文問世以後,後世醫家都把它當作為醫的師範。其實,要達到「大醫精誠」中提出的標準,確實是很難的,因為它實際上是要求作醫生的人要同時是一個修心的人,使自己的心性達到、並保持在一個相當高的水平。

「大醫精誠」中的「精」指醫技、「誠」指醫德,兩方面的要求都非常高。「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這個要求就是要正心,要完全作到已經很不容易了。當一個人自知沒有達到這個要求,而在醫療實踐中努力去達到時,那已經是一個修煉過程了。不僅如此,對於病家的痛苦要象自己的痛苦一樣,不避艱險、晝夜、寒暑、饑渴、疲勞等等艱苦,「一心赴救」。這就要求不但能磨心,還要能磨身。對於生瘡、下痢,體有臭穢的病人不能反感,要有憐憫心。「殺生求生,去生更遠」,孫思邈是反對殺生的,因為他知道其後果的嚴重性。不但不能追求名利,就是「自矜己德」、「炫耀聲名」也是不許可的。總之一句話,要達到孫思邈這個「大醫」的標準,除了真正修心、磨練以外,沒有別的辦法。[14]

三. 中醫的產生和發展

3-1. 傳醫者和受醫者目的不同

如前所述,中醫的產生是來自修煉人和得道者。遠古時的人尊道、行道,身體可以不病。等到許多人出現病時,已是離道遠了。修煉人出於慈悲心為人暫時解除痛苦是可以的,但修煉人是不會為了病人過得舒服而作這種事的,因為這會違背宇宙的法理:生命欠下的業債可以不還了。高層次生命對人作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讓他們返回到自己原來的美好地方去。

因此,高級生命傳下中醫的目的不是為了人類過得舒服,而是千方百計要為人類保留一條可以進入修煉的後路,以便低層次生命將來有機會回歸。神農說:「百病不愈,安得長生?[15]」治好了病就可以進一步在修煉中向著「長生」等高層次目標前進。葛洪在其有名的《抱朴子》一書中記載了許多分別適合於常人和低層次修煉人的方藥,其用意也是為希望修煉者搭一塊跳板。有些道家修煉方法中,低層次清理身體的階段就是通過服食某些藥物來實現的。其實,《神農本草經》的出現也主要是為修煉人服務的:書中的365味藥被分為上中下三品,其上品大多是「久服輕身延年」、「久服不飢」,甚至能飛升行空的超常藥物,只是後來的人越來越不相信修煉,許多上品藥反而沒人過問了。

人迷在塵海中,追求的東西往往去道甚遠,一心就想自己怎樣舒服享樂。這樣的人越來越多時,就會反過來影響醫生,使得醫生們也背離了高級生命「救人心」、助其回歸的初衷,而只去「醫人身」、助其享樂了。於是,不同目的的中醫儒、道分流就逐漸形成了。

3-2. 中醫的儒、道分流

中醫儒、道分流就是在中醫裡逐漸形成了「儒醫」和「道醫」的兩大流派。我們這裡說的「儒醫」和歷史上有些人說的「儒醫」還不完全同義。人們說「儒醫」往往帶著稱讚的口吻,和稱讚武將為「儒將」類似。我們這裡說的是個中性名詞。

初略地講,道醫和儒醫的分別主要表現在以下方面:

為醫的目的:一是為了救人心,助其回歸;一是為了去痛苦,助其享受生活。

學醫的方法:道醫多有真傳、秘傳,所傳內容不能隨便公開;儒醫可從任何普及性的醫書去學習,一般沒有秘傳的部份。

診病的方法:道醫通常有一定層次上的特異感知能力,因此往往能準確地診斷、但卻不 能向病人直說診斷的方法;儒醫一般不具備特異能力,其中許多人甚至根本就否認有特異能力的診斷方法,完全靠經驗、理論的積累和分析,因此失誤明顯地多得多。

治病的方法:道醫多有奇方秘藥,治病神效,但卻無法用一般人知道的「醫理」去解釋,有時甚至與醫理矛盾,使人不敢輕用;儒醫處方往往理由充分、頭頭是道,說起來天花亂墜,但治病效果卻無法保證。

中醫的儒、道分流是伴隨著中醫常人化的過程而產生的。在中醫常人化的過程中,人們確實總結、積累了越來越多的經驗和理論,使用了越來越多的藥物和劑型,但治病的效果卻不象常人想像的越來越好,實際上是每況愈下。這一趨勢在公元前200年左右淳于意(即「倉公」)的醫療實踐中就已經開始反映出來了:根據司馬遷在《史記》中所記載的倉公的二十五則「診籍」來看,我們認為倉公還不是那種完全沒有特異能力的人。只不過他當初面對的是皇上的詢問,他不得不想方設法地把一切診斷結論都解釋為脈象分析的結果,使得皇上完全可以接受,而不至召來「欺君之罪」。但就是這樣,他那基本上來自常人式學習的醫療能力就遠不如扁鵲神授、超異的醫療能力那樣神奇有效。他們之間的明顯區別,司馬遷在為他們寫列傳時就已經注意到、並且明確地指出來了[5][16][17]。現代人由於自己作不到,就認定百分之百的治癒率是不可能的,因此就反過來誇讚不能每治皆愈的倉公「客觀」,言下之意倒是每治必愈的扁鵲、華佗等神醫是不可信的[8]。其實,自從中醫常人化過程開始以後,後世醫家就從來也沒有達到過古代著名醫家的水平。

中醫的儒、道分流的結果,由於絕大多數醫生是儒醫,因此整個社會對中醫的理解和看法都受著他們的影響,從常人這一層次來看,中醫就已經完全變成了常人的東西了。道醫雖然還沒有完全滅絕,但人數太少,已經被儒醫的叢林遮蔽得無影無蹤了。

這一過程並非孤立的社會現象。相反的,它是和人類社會的多方面敗壞相一致的,甚至敗壞的方式都是一樣的:先讓只有少數有道、有德的人才能作的事情常人化,使儘可能多的人參與進來,最後使人們追隨多數後起者的思想,徹底地改變了原來美好東西的內涵。試看當今的人類社會吧:音樂、繪畫、詩歌、舞蹈、戲劇,哪一個不是這樣敗壞下來的呢?

3-3. 前景的展望

世間萬物的敗壞都是人心敗壞的結果。要扭轉、歸正敗壞的事物,還得從扭轉、歸正人心開始。因此,當人心開始回升時,也就到了清除敗壞的時候了。

未來的人們心性更高,或許都是相信真善忍的好人,因此未來人可能會沒病或少病,就像上古時代人們還尊道、信道、守道時一樣。即使有了病,也不一定用藥物或手術的治療,因為改變人的心就可能改變人的身體狀況。當人們都能把握自己的心時,他們也就能把握自己的身體,那時大概連醫藥的概念都沒有了,但願如此!

參考文獻

[1] 《轉法輪》,李洪志著;這本法輪大法的經典有不同文體、多種語言的版本發行;
[2] 周鳳成老太身體化為玉石的報導,正見網:
[3] 中醫藥學高級叢書:《中藥學》,主編:高學敏;
[4] 《苗父、俞跗列傳》,正見網:
[5] 《扁鵲傳》,正見網:
[6] 《奇人幸靈》,正見網:公元2004年4月28日;
[7] 《?冠子・世賢第十六》,宋・陸佃解;
[8] 《上古天真論篇第一》,《黃帝內經・素問》,注者:王冰;校正者:林億 等人;
[9] 《陰陽應象大論篇第五》,《黃帝內經・素問》,注者:王冰;校正者:林億 等人;
[10]《生氣通天論篇第三》,《黃帝內經・素問》,注者:王冰;校正者:林億 等人;
[11]《中國醫學史講義》,北京中醫學院編;
[12]《淮南子・修務訓》,西漢・劉安撰;
[13]《漢書・藝文志》(《漢書補註》),漢・班固撰,唐・顏師古注,清・王先謙補註;
[14]《大醫精誠》,唐・孫思邈;
[15]《抱朴子・極言》,晉・葛洪撰;
[16]《倉公傳》,正見網:公元2004年5月6日;
[17]《史記・扁鵲倉公列傳》(第四十五),漢・司馬遷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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