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5月19日】
《轉法輪》第三講:「可以按照座談會這種形式,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談,互相講,我們要求這樣做。」《導航──2001年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你們談心得體會也是很重要。」大法的很多工作小組都很缺人,我認為想讓更多同修來參與,多談心得體會應是很好的方式。
有些工作小組參加培訓的人多,留下來的人卻很少,就認為沒在法上認識上來。其實,有些大法工作的技術門坎頗高,但卻只是一味的要同修加入。往往同修們一聽到哪裡需要人,多半會很有心想要去做,可是等實際了解情況,才發現該項工作並不適合他們自己。所以,有時候會聽到培訓者抱怨留不住人,也許我們碰到問題時都找找自己,以後應該可以做得更好。
在修煉的過程,我曾經因為聽了同修的心得,觸動自己去嘗試從沒做過的事;也由於自己談了心得而有同修來找我做某事,也有同修談了心得而有其他同修去幫她們圓容一些事。談心得體會蠻重要的,本文就來談談一些經驗。
二OO一年八月初,台北杭州南路的讀書會,會中發下一份台北縣在八月下旬辦教師研習營的課程表。我本來想傳真給我們地區所屬縣市的一些學校,讓老師們去參加這個活動,孰料,一位在小學教書的同修說:「不用,我們可以自己來辦。」我不是從事教職,也沒辦過這樣的活動,不知從何著手,就把此事擱在一旁。
到了九月初,讀《大紀元》周報一篇「播下真善忍的種子──法輪功教師研習營的感人故事」,了解要向教育局申請,於是拿起電話打給本市教育局洽談,然後送一些資料到教育局,初審通過。後來也去取經,聽聽辦過這活動的同修們的經驗分享,我們地區在2002年元月下旬也辦成了第一次教師研習營。
以那份北縣教研營的課表,我也同時接洽市立文化中心,商談共同合辦公益演講,時間敲在2002年元月第一個周末,他們挑選了在台灣頗有文名的吳惠林教授。吳教授訂了很好的講題:「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好的時代」。演講那天聽眾踴躍,椅子不夠坐,頻頻自外面搬進來。聽講前我們發給民眾幾篇修煉的故事,聽講後則發真象材料。民眾都接手拿去閱讀,並把資料帶回家去。
2001年10月某個星期日,在台北和平東路的讀書會聽一位周小姐提起,她到小學跟小朋友說真善忍的故事,我一聽覺得真好,很受觸動。緊接著在星期三我們地區的讀書會,有同修提到,台北洪先生家要辦個到小學說真善忍故事的交流,就這麼巧合,我和兩位同修參加了。
那天洪先生家的客廳擠得水泄不通,聽了同修們的心得分享,就知道怎麼去做。我毛遂自薦到一所小學每周兩次的午休時間帶小朋友讀《洪吟》、《論語》、教功、說真善忍的故事,去了兩學期。當時也打電話給一些同修,希望她們也能到小學去做這樣有意義的事,不過,有這個因緣來做這事的同修不多。有位同修因為讀小一女兒聽到我們的電話交談,受到女兒的鼓勵,同修也到學校去說故事。
2002年6月末,有一天,在煉功點聽同修談起參加劍潭網絡小組交流的心得,那次在劍潭我是參加一般的學法交流組。聽同修轉述老媽媽們上網的一些趣聞,心想那些不懂計算機的同修都很有心在學習用計算機講真象,我懂計算機更應該來學。
七月中旬辦完第二次教師研習營,我們地區大面積推動用計算機來講真象。第一次在讀書會學完法之後,由同修展示如何操作計算機,從沒用過計算機聊天的我看得一頭霧水。第二次則在計算機教室,直接在計算機上看同修示範,我還是看不懂,當時動了一念,既然在我們地區學不會,那麼另找時間上台北去學好了。
到了七月第三個星期日的台北南區半日學法,幾位同修搭了便車到文山區學法,上午學法完畢,我和一位同修捨棄回家的便車不搭,而改搭捷運到和平東路的讀書會,那時大概隔了半年沒去那兒學法了。
當天下午學法完畢,一些媽媽們有計算機方面的問題,我和同修也留下來瞧瞧。先看海外學員用計算機講真象的光碟報導,然後實際操作,沒想到我開竅看懂了。只是回家後要練習還不太熟練,等到下周再去,學法完畢再留下來學計算機,就完全運用自如了。
在我還沒安排時間上台北學計算機,師父已經幫我做了最好的安排。後來不約而同有兩次聽到兩位同修說想要去和平東路學計算機,到了那兒卻發現門沒開。我悟到,也許因為自己最初是想要學法,把法擺第一,無求而自得的結果。
可是等我和同修們特意要去那兒學QQ,卻沒碰到教計算機的同修,他們有其它事開會去了。好在學會了一種聊天工具,要再學其它的就很快,於是自己摸索學會了QQ。那一陣子做手動的計算機文字聊天頗積極,就把一些經驗寫成心得稿,在2002年底的台灣地區法會上發言。
2003年6月在芝加哥的美中法會我曾上台發言,台灣同修的反應,有人流淚,我聽了很詫異,因為自己的發言並沒啥特別,也有人問我某法理的出處。
北美同修的反應則大異其趣。法會結束我參加大組交流一會兒,再回到中領館前發正念,有來自加州的同修認出了我,就說:「要寫評論。」回到台灣,有北美同修找我寫稿,這兩位似乎在我的發言裡對媒體講真象的事讓他們印象較深。
最初在這個網站上寫稿,大概是去年夏天,當時想,也許在史前的誓約中許過這樣的願,要透過寫評論的方式來助師正法。爾後從秋天起再寫東西,發覺暴露出自己好多的執著,就開始把寫作視為修煉,從中直指人心,發現到自己有什麼心則把它修去。
今年初的台灣區法會,我們地區有兩篇是我請同修口述加以整理而成。最初她們聊起個人的心得,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過,當時的聽者並不是我。而聽者跟我提起可以幫她們寫發言稿,也只是說說而已,並不一定非寫不可。這下子我是聽者有心了,因為希望能有不一樣的人上台發言。一年前曾經要幫我們地區同修寫稿,這次聽到發言稿告急,跟一些同修約稿,都沒有收到回應。
這回訪談同修之後要寫稿,發現比寫自己的稿子還難,其中一位結束第二次訪談,才提起到國外洪法時老是要上洗手間,後來過了那一關,有同修再問她要不要去上時,她回說:「不去了,我突破了。」這句話有畫龍點睛之效,果然在法會時,當講到這兒,有笑聲,也有掌聲。
大概那篇稿子的內容還不太充足,我們第二次訪談結束後,在路邊聊了二三十分鐘,過了一個紅綠燈本來應該分手,可是她還意猶未盡的聊著。到了第二個紅綠燈,她又繼續談著,其中有兩段精采內容就補充到發言稿裡了,一段是早晨去煉功路上的背法,另一段是在國父紀念館洪法,引導有緣人來得法。
多談心得體會,這也是修煉,或許會迸發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來,觸動有緣人去做某些事情。另外,大法工作很缺人,同修會做什麼樣的大法工作,背後可能有不得而知的因緣關係,談談心得也是很好的方式來把合適人選帶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