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國保警察講真相 救度可救之人

大陸大法弟子 復明


【正見網2023年04月02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在已經持續了二十三年多的邪惡迫害中,我和家人經歷了血與火的魔煉,多次遭迫害。我曾經遭冤獄達十三年多,大部分時間不是面對參與迫害的警察就是面對上門的不法人員,所以長時間來我講真相都是面對這樣的人群。其實有意無意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其中許多都是該救度的生命。向他們講真相的過程,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提高心性的過程,也是兌現大法弟子歷史使命的過程。下面是多年來我向國保警察講真相的過程與自己的一點體會。

一、國保警察:退休後我也要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剛開始,我因為之前針對媒體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給報社、有關部門寫過信,向他們講過法輪功的真相,所以迫害開始我就被國保警察傳訊。第一次到國保大隊,負責審訊我的警察一見面就問:你認識我嗎?我曾經是打入到你們煉功點的警察。我說:你知道的,法輪功沒有花名冊,願來就來,願走就走,煉完功各走各的,我怎麼會認識你呢。我反問他:你蹲坑調查到什麼了?他說:煉法輪功的有三多,幹部多,知識分子多,有病的多。每天只是一起煉煉功、完了學學法,沒什麼。我說:是呀!那麼中共為甚麼要打壓法輪功呢。他說:因為煉法輪功的人太多,超過共產黨員人數,威脅到共產黨的政權。我說:你相信嗎?他說:我也不相信。藉此機會,我向他講了我如何走入法輪功修煉及修煉後身心變化的情況。

後來又因為我與省外來的法輪功學員交流而被多次傳訊,每次我都給他送法輪功真相傳單。一次他對我說:我知道法輪功是佛家修煉,等我退休後我也要煉法輪功。我說:不管你什麼目地,不是煉過了嗎,繼續煉就行了。法輪功講的是修心性,你按照真、善、忍去做,不就在修煉了。他笑了笑。

二、政保科長:我們需要叛徒,但我也最恨叛徒

二零零零年一天,十多名警察突然闖進我家就要抄家,我手指著要拿師父法像的警察說:住手!警察停住了手。我說:進門不講個原由就亂翻東西,你們還講不講法?一個頭頭(大家叫他科長)說:有人說經文是你給她的。我說:就算是我給的,我犯了什麼法?他說:跟我們走一趟。最後他們只拿了書櫃裡的幾篇師父新經文,其他大法書沒動,就將我帶到轄區派出所。十多個警察開始輪番審訊我:經文來源,給過誰,和誰來往?我所答非所問,帶著善念,平和的給他們講我的經歷,講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用我的醫學知識講我所見到的各種疑難雜症修煉法輪功後痊癒的奇效。他們就像聽故事一樣,折騰了一天,什麼也沒有問出來。晚上他們就叫派出所的警察將我關在一間又濕又黑的屋子裡(以往我進派出所都是讓我在警察辦公室過的夜),想以此折磨我說出實情。第二天一早,那群警察又氣勢洶洶的來了。警察頭張口就說:現在兩條路,一是老老實實講出我們所要的東西,就放你回家;第二條就……,還沒有等他說完,我就站起來說:就按第二條你們想怎麼就怎麼吧!警察頭楞了一下笑著說:我們再好好談談。接著又是象頭天一樣,問經文的事,我滔滔不絕的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期間有一個警察對大法不敬,提師父名字時還說:你不高興了吧?我說:我有什麼不高興的,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師父有一億弟子,連中共七個常委的夫人都煉法輪功,七個常委都看過《轉法輪》,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師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果我侮辱你的父母,你會如何?以後再談話時警察誰也不再講對大法不敬的話了。中午在飯館吃飯時,警察頭講:我昨晚拉了一晚肚子。其他警察象開玩笑的說:看你迫害法輪功幹壞事遭報了吧。警察頭就問我:是報應嗎?我反問他:你說呢?我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惡報應」是天理,只是分現世報,還是將來報,將來報就更危險了。

吃完中午飯,警察頭就叫我上車,我以為要將我送看守所呢,可是他們卻將我送回了家。臨別時警察頭說:我們需要叛徒,但我也最恨叛徒。人家說你很頑固,難對付,果真如此。我真佩服你對法輪功有堅定的信念,你們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會感到高興。我說:你說錯了,是我為能成為大法師父的弟子而感到榮幸。

三、向來做轉化的國保隊長講真相

有一年,「610」、公安到監獄搞所謂「轉化」,揚言不達目地不撤兵。我也被列入其中。我對「610」人員講:「你們到監獄搞什麼『轉化』是違法的,『610』算什麼組織,憑什麼來這裡指手畫腳?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錯,你們要把我轉到哪去?難道要我轉到假、惡、鬥去不成?」我對單位來的人說:「我們能夠相識是個緣,你什麼都不清楚,希望你不要對我講什麼轉不轉化的,否則我們的這個緣就斷了,對你、對你的家人都不好。」單位來的人果然一直保持沉默。後來來了個市公安局副局長,我對他說:「來做『轉化』免談」。他解釋說:「不是,我是想和你談談心。」我說:「談心可以啊!不過你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你的職責應該是保一方平安,怎麼跑到監獄裡找我談心來了啊?」結果沒有講上幾句,他就託詞說有事溜了。最後來了一個國保隊長要和我談談。此人自稱信奉佛教,但是迫害法輪功,特別是搞所謂「轉化」很賣力,哪裡搞轉化就有他的身影。我聽說過他的情況,這是第一次見面。我說:可以啊!於是我們在一起談了四天。談的面很廣,但沒有談轉化的問題。一般是他談他的,我講我的,也不爭執。

他自稱能熟背《大悲咒》、《金剛經》、《心經》等佛經,並且談了他對佛教的認識,滔滔不絕,談話中流露出懷才不遇的情緒。我說:我很佩服你對佛經的研究,我自愧不如。但是我讀的《轉法輪》,是宇宙大法,你所說的佛經都包括在其中。過去的修煉都是到廟裡、進深山苦修,他不知道把住心性去修,所以得修幾生幾世,修上百年,上千年,而且修的還是副元神,自己根本沒有修,可悲不可悲?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的宇宙大法,「而我們是直指人心,按照我們宇宙的最高特性去修煉,按照宇宙的那種形式去修煉,當然功長的很快。」 (《轉法輪》)修的就非常快,還不用出家。當我談到法輪功學員是一群善良好人時。他說:我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一些善良的人,如果我是企業老闆,我都要招收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不會偷奸耍滑。我對他說:你是有本事的人,但是你信神,中共是無神論者,它不會重用你,只是利用你。你雖然掌握了不少佛經,但是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佛教學者,還不是個真正的修煉人。他問為甚麼。我說:你如果是一個真正修煉人,你就不會參與迫害法輪功。因為佛家是修善的,修善能修出大慈悲心,修佛之人怎麼會跟隨中共對修煉之人大打出手呢!

其間他還給我講了三個故事。一個是:人家說他像一尊佛;第二個是,一名畫家送了他一副美人畫,但是他看卻象一副骷髏;第三個是說他夢中在一個廟裡看見和尚在煮臘肉。針對他講的故事,我對他說:我相信你在天上可能是一尊佛,我們師父說:「很多人體都被高層下世的神象一件衣服一樣穿上了,看上去是人,實際本質上是高層來的生命。」(《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但是現在你也只不過是一個人,你修不回去,也白搭,而且你世界的眾生也會由於你回不去而被毀掉。你夢中在廟裡看見和尚在煮臘肉。我們師父說:「末法時期廟裡的和尚都很難自度,何況度人。」(《轉法輪》)現在的和尚有幾個是真修的,和尚還分科級、處級、局級的,還有人民代表、政協委員,廟裡還有黨支部,有黨員和尚等等,現在的和尚滿腦子裡都是如何賺錢。佛家、道家聖地,成了旅遊勝地。你看畫中的美人是一個骷髏,其實現在的人道德敗壞的已經不能稱其為人了,在神眼裡,已經在地獄裡了,如果沒有大法洪傳,早就被銷毀了。大法弟子向民眾講真相,就是在救人,中共迫害法輪功,其目地就是在毀滅人,你跟著中共綁架法輪功學員,就是在助紂為虐,在造惡業!

四天過後,610看轉化不了我就結束了,隨後我又給國保隊長寫了一封長信,還針對他講的三個故事,賦了三首詩,望他能三思而行,珍惜生命,珍惜佛緣,善待法輪功學員。我勸他為了家人,也為了自己,離開國保大隊這個「死亡職業」。

我從監獄回來後,聽說他離開了國保大隊,調到了看守所,以後再叫他去做轉化工作,他也以種種理由推掉了。我再次被綁架關押在他所在的看守所時,我又和他深談了一次。他告訴我他皈依佛教,開始吃素了。我說:吃素那只是去對肉的執著心而已,還得把所有人心、慾望都得去掉。我到監獄前,又給他寫了一封長信,一再善勸他不要錯過大法救度的萬古之緣。他在看守所時也為大法弟子做了點好事,有時同修給關押的大法弟子送錢物,或遇到其它麻煩事找到他,他都能幫忙解決問題。

三、主動向國保警察講真相

一次,為了營救同修,我們到一個區找國保隊長,進到辦公室,看見許多警察正在圍著電腦看明慧網。我問國保隊長:你們還看明慧網?他說:怎麼不看!天天都看,要掌握法輪功的動態啊!我突然生起對國保警察的憐憫之心,按照舊勢力安排,正法完了他們也要圓滿,但是用大法衡量,他們卻對大法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好在他們雖然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有的還能從反面看了大法的書,看明慧網,腦子裡還是裝進去了大法的東西,有許多國保警察還是可救要的,於是我發了向國保警察講真相的一念。

一天協調人找我徵求意見說:某某同修來問:某國保隊長和610主任想找大法弟子談談,談不談?我說:談啊!但是我們要清楚,我們不是向他們祈求什麼,而是向他們講真相,救度可救之人。

於是我們約了幾個同修,在一個山莊裡向國保隊長和610主任講了三天真相。不管他們帶著什麼目地,三天時間除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外,其它時間都在和他們講。一起講,分別講,吃飯時間都在講,回答他們提出的各種疑問。我還針對一段時間大法弟子遭大面積綁架等問題,單獨找國保隊長談了一次。他告訴我一次是一個新華社專門寫「內參」的記者,到本地坐計程車時見車背上貼有法輪功真相不乾膠就問司機,司機告訴他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事;記者又到一些商店問,店老闆告訴他,天天都有法輪功學員來發資料。記者回北京後在「內參」寫了「某某地法輪功傳單滿天飛」,於是上邊就下了命令,抓捕法輪功學員。

一次是一個邪悟者,供出了法輪功許多資料點,他說其實這些資料點我們都掌握,只是沒有抓而已。但是上邊下達了命令,還怕我們走漏風聲,開會時上交了手機,抓捕法輪功學員時還進行交叉抓捕。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吃這碗飯,誰當權都得為其賣命。我們是兩頭受氣,人家舉報,上邊叫抓人,不抓上邊不饒。抓吧,你們法輪功就上網,明慧網惡人榜上還有我呢!我說:工作自己選擇不了,但是良心自己能選擇,槍口抬高一寸能選擇吧!

有一段時間,本地加大了向國保警察,向派出所警察講真相的力度。有的還直接到派出所送真相資料,面對面向警察講真相,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有的警察明白真相後暗暗保護著大法弟子。

一年,一位同修被綁架,我和同修去找國保隊長。多年沒有見面,我對他說:我知道的幾個國保隊長都不幹了,現在只有你還在干,一則可能神佛再給你機會,二則就是無可救要。他說:我留下來對你們法輪功還有益處,說他保護了某某、某某。我說:那是你還有點點善念。但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你還在這位置上,就得跟著中共迫害法輪功,你不是還在參加綁架大法弟子嗎?他問我:你們法輪功學員說什麼什麼時候迫害結束,怎麼沒有啊?我說:你現在不是想什麼時候結束,而是要想想你能不能看到那一天,或者「大審判」時,你如何面對!

中共開兩會前,一天,他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與某某同修聯繫,我問什麼事。他說:你知道的。我覺得情況突然,就想辦法與同修聯繫。原來是國保隊長找她,我說:我跟你去。見面後才得知,兩會前,各派出所要抓一些他們認為不配合他們監管的法輪功學員,和其它迫害行動。該同修在名單裡,他安排同修與派出所所長見見面,緩和一下關係。他還要我提醒法輪功學員,這段時間特別小心,還說:當官的瘋了。我說:謝謝你為法輪功做的事,其實這也是為你自己。

四、國保隊長喊了「法輪大法好」

中共十八大前,本地區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本轄區國保隊長帶警察來家綁架、抄家。我對他說:還稱我是你的朋友,朋友綁架朋友,不夠意思吧!他說:我也沒有辦法,是上邊的命令。我被帶到一個派出所審訊到第二天凌晨,送我到看守所前到醫院作體檢,他沒有給我戴手銬。到了醫院就診大廳,看他很興奮,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又對著我和警察喊:「真善忍好!」當時我都被他的喊一時懵了,對著他說:真善忍就是好嘛!

以前我多次和他講過真相,關押在看守所時,我又約他單獨講了兩個多小時真相。他告訴我說:我很佩服法輪功學員,很佩服你。這次抓捕法輪功學員是上邊(北京)下的命令,我也不想抓。他又說:不要你寫悔過書什麼的,只要寫一個不離開本地的保證就能放你。說完後他接說:我想你不會寫的。我說:你明白就行,我怎麼會放棄信仰,出賣自己的靈魂呢。我對他講,為了不再對大法犯罪,還是想法離開國保這個死亡職位吧!他說:我一定聽你的。我出獄後,聽說他調到另一個部門去了。

我先後向四位國保隊長反覆講過真相,在與他們的言談中沒有一個認為法輪功是X教的,都認為法輪功學員是一群善良的好人,只是個信仰問題;也說中共壞,江澤民不好。但是都為自己辯解:共產黨執政,在其位就得謀其事。其實從本質上看他們並不壞,但是在邪黨控制下,為了「飯碗」有意無意的出賣著自己的良知。我只能善勸他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儘可能槍口抬高一寸,對自己及家人都好,最好是脫離這個崗位。先後有三個國保隊長真的離開了國保大隊。

在與國保警察講真相中也遇到一些干擾,遇到同修的不理解,認為他們是邪惡。尤其是當自己在遭受無辜的迫害時,又是迫害你的人,還要救度他們,是得要有大慈悲心,這也是修的過程,要放下許多的人心。師父說:「修煉人沒有敵人,誰也不配做大法的敵人」(《向世間轉輪》)。「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按照大法的要求,我把我所接觸到的不管是什麼人,哪怕還在迫害我的人,都把他視為有緣人,因為他們也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能不能得救,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有大法的衡量。所以,我們不能把他們拒之門外,不能把他們一概視為惡警、惡人、惡徒,我們應該要用善念對待他們,用慈悲之心救度他們。這是大法洪大的慈悲,也是大法弟子應有的胸懷。

層次有限,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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