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為正法來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07月26日】

因為一個機緣,讓我回顧8年多修煉以及今生許多經歷,覺得千頭萬緒,忽然有一天,人生中許多點滴匯成了一條主線,心中頓時豁然開朗?此生為正法來,生生為正法來。

這些點滴,如果不是修煉,在生命長河中微不足道,在常人追名逐利中,更無顯著而被塵封。只因為有緣聞法,有幸修道,更有無比機緣助師正法,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斑斑點點便連成一條金光閃閃的主線。

99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謊言經過使館輸出到海外。使館利用我們學校中國學生會辦感恩節聯歡的機會放誣衊大法的錄像,我當場站起來講真象,另一位學員也要求放我們製作的真象片。事後我意識到應該多參加學生會的活動,讓中國學生了解大法。

2000年春節聯歡,我幫助學生會主席忙前跑後,她很感動,提出要我當下一任學生會主席。從小學到大學,我都是學生幹部。那一刻,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正法時期而準備的。之後的兩年中,我一直擔任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主席。使館沒再有機會利用學生會散布謊言。每年新生入學時,我幫他們找房子。我穿著大法的T恤衫到機場接新生。有一天,我從早晨一直接到深夜。從他們上車就開始講真象。我穿著大法的T恤和中國同學一起野餐合影。訪問學者來我校,我也抓住機會講真象。一次一個同學的太太給國內父母打電話,她的父母說了些對大法誤解的話,她立刻說:「你們別說了,我們學生會主席和他太太都是煉法輪功的,他們都是非常好的人。」

2000底,我偶然聽一位學員說辦報紙很重要。從小學到大學,我編過黑版報,辦過一期班刊,大學畢業後又組織彙編過一本書。事隔多年,同修一句話卻象把我 同辦報通上了電。我立刻到書店買了一本關於排版軟體的書,800多頁的書,一口氣看完了一半。不久又開車到亞特蘭大學習排版及軟體安裝。回到DC,買機器,裝軟體,邊看書邊實踐,最後幾位學員在計算機前守了三天兩夜,第一份報紙送進了印刷廠。那三天中,我精力高度集中,忘了疲勞。從印刷廠回來,我已經沒有力氣下車了。我學生時代編黑版報的點滴經歷在正法那一刻竟派上了大用場。

2001年DC7・20法會,我們準備在遊行中打出百幅學員遭迫害的圖片,為遊行中易攜帶展示,圖片需要撐開。我設計了一個極簡單易做的木框。由於時間緊,我們又沒有專業的工具,我想起求助外州的木匠學員,可那位學員去SOS步行了。我小的時候,家裡請過木匠,我看過他們做家俱,也偷偷拿木匠的工具做過木刀木劍。那就是安排吧,在正法需要時,那一點記憶清新閃亮起來。兩天時間裡,我跑遍了附近的建材商店,買工具、木材、螺釘,搭操作台。就在遊行前夜,500多根木材,在學員們的共同努力下,被加工成了200個大圖片框,200小圖片柄。第二天這些圖片點綴在壯大的遊行隊伍中。之後,我就成了DC的木匠之一,技術也逐漸嫻熟起來,從圖片展的支架到畫展的屏風,正法所需,極盡其用。

大學畢業後的一天,我和太太在北京街上散步,偶然看到一所夜大在招生,我一眼看中了計算機專業,太太選了中國書畫。我本是藥物化學專業,對計算機不通,當時一念表面上看是為了常人工作的需要。日後在正法中發揮了極大的用處。

99年初紐約法會前,DC有幾篇稿件需要中文輸入,當時我出國才一年,沒有多少積蓄,還要買車。但心裡強烈的感覺得到應該很好的發揮中文打字快的能力,我在網上找便宜的筆記本電腦,訂了又退,退了又訂。終於將中文打字的能力用到了正法中。

99年7・20,世界各國學員雲集DC請願,我們臨時組成了電腦組,兩個星期中,我和其他學員一道,飛快的把學員的呼籲、體會輸入電腦,發送到網上。

這些緣份一環扣著一環。之後,我的打字速度又用到網上聊天講真象中。隨著講真象的需要,我的電腦知識已遠遠不夠。我買了一本900多頁的關於網絡伺服器的書,幾次拿起來,又放下,腦中出現許多雜念:正法是不是很快要結束了?看書是不是來不及了?最後我花了一個多月,把那本磚頭般的書啃下來。之後看書的速度越來越快,有時在緊急需要的情況下,兩三天就能看完一本書。不知不覺中已經看完20多本書。隨之,我的電腦知識和技能逐漸豐富起來,電腦軟硬體的維護,建網站,伺服器的維護,發送電子郵件等等,這些能力都因為正法而發揮了極大的威力。

99底,我開始幾乎每天都在辦公室呆到凌晨3點左右,整理真象資料,發真象郵件,鑽研電腦技術等。當時一個人無所牽掛,為了省錢省時,甚至一日三餐也在辦公室,終日與餅乾和方便麵為伴1年多。2001年初,妻子帶著1歲的女兒來到美國,當天我們正在連續幾個晝夜編排送到聯國合人權會的人權報告,只好先把妻兒寄宿同修家中。

一家三口,不足千元的月薪,妻子從中國帶來的4千美元都還了信用卡公司的債。那段日子,同修給了我們很大幫助,女兒的玩具和衣服多是同修送的。一次妻子帶3歲的女兒到商店購物,女兒拿起這個,放下那個,問媽媽:「這個貴不貴,要是貴就別買了,等別人給送吧。」

為了平衡開支,我找了份夜裡11點到凌晨3點送餐的工作。那時很多正法工作的協調都是夜裡電話會中商量的。我邊送餐,邊開電話會,經常做著各種高難度動作。有時一次電話會,我幾進幾出,同修不知我在玩什麼遊戲。一次,DC開法會,白天法會,夜裡交流,再衝到外賣店送餐,凌晨3點回來又送同修到機場,一天當中時空轉換就如電影裡的蒙太奇。

就在我們收支稍有結餘時,舊車報廢了。每月多了200多元買車貸款的支出。剛把這筆支出平衡掉,2003年初又撞了車,2千多元的修車費不知從何著落。同修們的問候和正念幫助,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一位同修說:「要不就開我的車吧。」其實他也是個窮學生,只有一輛破車。那句話卻讓我至今難忘。那段期間,DC有10位學員不同程度的出了車禍。DC學員及時集體交流,正念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魔難。

撞了車子,沒有票子,太太又懷了孩子,太太和孩子當時都沒有醫療保險。我感覺到了幾分艱難。學校的教授給了我一星期的假處理後事。在我花大量時間學法背法中,感到正法進程遠比生活中的壓力更緊迫,我抓緊那一個星期完成了全球起訴案網站的雛型。

博士學位沒有讀完,為了生計,找工作已迫在眉捷。我發出百餘份簡歷,都石沉大海。沒有工作經歷加上經濟的不景氣構成了雙重難度,一層陰雲時常縈繞心頭,時濃時淡。不知為甚麼,或許是一個緣起。在當時的重壓下,我想到了另一位比我更艱難的同修,我打電話問她還能不能付起房費,她語氣吱唔。我銀行裡還有些現金,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之後不久,她的車又報廢了。無論如何,我也想不出辦法再行俠一次了,但那一念沒斷。正巧另一位同修要買新車,舊車想抵給車行。我趕緊抓住這一線希望,卻得知他已經去了車行。希望消失了。兩天後,那位同修竟問我還要不要他的舊車,原來車行給的價錢太低,他想還是先留著吧。那輛舊車如雪中送碳。這些緣份因我的一思一念而環環相扣。

這一緣起讓我生出了更多的勇氣和正念,少了許多的怕,作為大法弟子任何時候都應該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己的生存能力。困難的不是問題如何解決,最難的是是否每一步都能從紛雜的表象中看到正法的主線。明白自己此生為何而來。

不久,一家公司急需找一位臨時工。我和學校的教授達成協議,周一到周五到公司工作,周末到學校做博士論文實驗。經濟上稍有緩解,時間上卻多了個緊箍咒。我必須更好的抓緊每一分鐘,使正法的工作不受影響。兩個月後,公司因我出色的表現給了我4個職位面試。

就在太太生孩子之前20天,我從臨時工轉成了正式工,全家有了醫療保險,4千多美元生孩子的醫療費有了著落。孩子是2003年10月休斯頓法會那天生的,看來是等不急,趕著要來開法會了。

有了一份滿意的工作,我心裡多了幾分平靜。兩個月後,我在高速上翻了車,車上的我和同修及她一歲多的兒子安然無恙。車毀了,8千多美元的貸款卻壓在我肩上。當時正值紐約和DC的新年晚會,我沒有時間顧及這些魔難,抓住那段難得的天時,儘量向更多的人講清真象。

幾個月後,公司結構調整,我們組的項目被停了。我知道舊勢力要抓住每一個機會加以迫害,我加強了發正念。那一天來到了,我的名字同兩百多人一起出現在解僱名單上。一家四口的生計,同事們的哭泣構成一幅悲傷的畫面,我反覆問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頭腦中正法那條主線又一次閃現。我平靜異常的利用這最後的機會和同事們說:「我27歲得心臟病,黃泉路上聞法才得以生還,5年來法輪功修煉者做好人說真話卻受冤蒙難。丟工作區區小事了。」他們都很驚異我能如此平淡處之。我卻後悔沒有更多的和他們講過真象。

我在那家公司正好工作了10個月。這期間,正法洪勢的巨變,同修們在正法中的壯舉,使我無心在丟工作後顧影自憐。在找工作的同時,我全身心的投入正法工作中:利用訴江案向美國律師界、全球媒體、人權組織講真象,把和平的花瓣小弟子們的心聲傳遞到世界各地,參與起訴薄熙來等等。

3個月如轉瞬,我找到了一份更好的工作。這時心裡更多感受到的是平常,沒有了那麼多歡喜,更少了許多憂慮,人生往復,不過如此。正法才是萬古不復的機緣。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因為人類是為大法而造就的,大法是這台戲的主線,眾生的存在一切都圍繞著這條主線。只是人們都被戲中枝節的矛盾衝突表演所迷住了,忘記了戲的主題、人生的目地是什麼了。」

我知道我此生為正法來,生生為正法來。我曾為祛病健身而習武、鍊氣功、歸皈修佛,這一切皆為得法準備。出黑版報,做木刀木劍,當班幹部,做學通社記者,主持聯合會、學電腦,又皆為正法所用。是師尊的慈悲將我散落於茫茫人生中的這些鮮為注意的點滴拾起,構成金光閃閃的正法主線,領引我參與正法的輝煌,讓我看到作為一個正法弟子的偉大,圓滿我回歸真善忍之路。

在這段一波三折的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我走過來了,因為和正法結下的緣,我走了過來。不論怎麼困難,我始終和正法的整體在一起。許多時候,同修們是互相攙扶著走過來的。我參加多個項目組的工作,關心正法進程中的每一件事,時常幫學員修電腦,建網站,發電子郵件,有時電腦排成隊讓我修。表面上我付出了一點,真正受益的是我,在度過難關的時候,這個整體使我和正法的緣結得更緊,使我的心越來越多隨著正法的進程跳動,越來越少的被舊勢力安排的所謂魔難帶動。

我珍惜師尊賦予我的所有這些能力和機緣,最大可能的為正法所用,儘量不被顯示心、名利心等所帶動。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講法》中說:「這件事情本身榮譽很大,大法弟子也得對得起這個榮譽。」

(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修煉心得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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