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不願意讓人說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6月29日】

今天覺得自己的狀態調整的還行,心也很平穩,和家人也能和睦相處了,坐在電腦前寫交流體會,看到孩子坐在沙發上,於是放下正在構思的體會,和孩子聊起來了。

剛說幾句話,孩子就很不高興的說我臉色不好了,有點腫了,又象我嫂子了,句句話在戳我怕碰的心,這時感覺自己有些心把握不住了,很煩,鬧騰慌,不明白孩子為甚麼會這麼說,為了表面的平和,當著孩子的面沒說什麼,但是心裡憋著火呢?

當我一走進衛生間時,沒人看見自己的時候,魔性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樣迸發出來,見到東西就要毀壞才覺得解氣,不知什麼時候,手流血了,自己才警覺了,問自己,為甚麼不願意讓人說呢?為甚麼這顆心這麼強呢?孩子看見自己的狀態不好,就告訴我,可能是孩子對自己有情,所以當看到自己不好的狀態時,語氣就有些激動,可是孩子的本意是為自己好,自己的魔性還這麼大,是不是哪裡不對勁了,趕快對照法找自己。

師父講:「很多神在我耳邊講:你們大法弟子不能被說,一說就炸,說也不能說怎麼行,不能被人說怎麼修,這叫什麼修煉人,等等等等。」【1】

是啊,我這不也是不願意讓人說嗎?可是為甚麼不讓人說呢?是私,是自我,是堅持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是人心,是敗物,是宇宙中變異因素的反映,不讓人說的同時,就是不想突破自己的框框,自我感覺很好,自我欣賞、自我陶醉,這一系列的自我表現就像是麻醉藥一樣,漸漸的麻木著你,讓你機械的覺得自己是最好的,誰都得誇誇自己如何的好,這不就是已經開始心生魔幻了嗎?在顯示心,歡喜心,虛榮心,面子心,的帶動下,漸漸的把自己人為的封在一個框框裡,就像是一副畫,讓人欣賞,但不能改動。自己的行為就是這樣,當有不同的看法衝擊的時候,這些不好的心,就會跳出來反抗,體現出來的狀態就是自己先前的表現,魔性大發。

想到這,自己已經釋懷了,跳出了自我,看到了那個不讓人說的東西是那麼的自私,那麼的自負,那麼的讓人討厭,於是我就主動和孩子說話了,再看孩子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剛才發生的事情,早就過去了,不存在了,此時我體悟到「相由心生」法理的內涵,真的感覺眾生是大法造就的,大法弟子就得在法中修好自己,一切以大法為主,個人的一切所言所行,都要用法來過濾,對照,歸正。

那個「自我」,在沒有真正識破它時,它就潛伏在自身的空間場裡,當正法衝擊到它時、,要銷毀它時,就出現了不讓人說,不讓人碰的不正常現象,通過發生的事,看到自己的魔性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的狀態,充分說明是這個「自我」感覺危險了,要解體了,所以就失去理智的讓人魔性大發,拚命的阻擋,體現出來的狀態就是不讓人說,一說就炸,一說就反感,心裡不舒服,總想為自己辯解,要人能理解自己,可憐自己,現在看看錶現出來的這個狀態是多麼的可笑,大法弟子是以法為師的,遇到問題應該向內找的,按照法的標準衡量,看看自己的表現相差多遠啊!自己在這方面根本就沒有真修,感覺只是表面光滑一點,根本執著的東西沒有放下。

師父慈悲弟子,看到弟子的執著不放,師父就利用身邊的親人來點醒自己,家人總是在說自己這個表現不對,心不純等等,說多了自己又有些忍不住了,心想我都想改了,還這樣說我,我都快承受不住了,可是那個心不去,它就是一團黑色的物質,所以家人看到自己就很煩,從內心的討厭自己,那時我還是在堅持自己的觀點,想按照自己能承受得了的方式去修,這個想法是不對的,師父是有序在安排弟子的修煉道路,人為的安排會給整個修煉帶來阻力,可是自己還不悟,還把自我放在第一位,由於站在私的基點上,所以路越走越窄,最後感覺有些走投無路了。

師父沒有放棄弟子,還利用家人不斷的提醒自己,讓自己的主意識強起來,這樣能看清自己不好的執著,經過一家人的切磋,交流,心鎖被打開了,彼此敞開了心扉,間隔被解體了,再看自己覺得很苦,忍受不了的狀態沒有了,好像就是在劇場看了一場戲。

寫到這,讓我想起了兩個夢境,一個是孩子做的夢,夢裡看見我妹妹喝醉了酒,上消防大隊去了,然後又夢見從我家的窗外飛進來一隻大鳥,這個鳥好像不是我們這個空間的,鳥的脖子和身上到鳥的腿都是紅色的,這隻鳥站在地上來回走,孩子感覺這個鳥不好,於是孩子就沒有理這隻鳥,而我沒有看出這隻鳥不好,還伸手去摸它,誰知,這個鳥突然拿出一個東西,上面還有字,字的四周還有畫的框框,一下就貼在了我身上,我當時就昏過去了,孩子在夢裡不斷的念著正法口訣。早上孩子和我說了這個夢,我聽了第一念就覺得妹妹又要壞人了,因為前幾年戶口所在地的片警給我打電話騷擾,當時這個片警打的電話只有我的幾個姐妹知道,這點當時我就有些疑惑,這個片警的電話剛撂下,姐姐家的兒子又打過來了,也在不斷的問我們在哪。因為姐姐家的兒子是不經常和我們聯繫的,這次怎麼這麼巧,我就懷疑是妹妹在壞我,這次聽了孩子說的夢,我的思想沒有按照法真正的找自己,還在猜疑是不是我妹妹有什麼不好的舉動了,是不是壞我了,還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就沒有找自己。

可是事過幾天,戶口所在地的警察又打來電話騷擾家人,想通過家人找到我,當時沒有什麼辦法,就很勉強的給警察通了話,警察電話裡說讓我寫什麼保證,我告訴他做好人沒有錯,你也有父母、兒女,你這樣做對誰都不好,電話放下後,我有些害怕了,恐懼感一陣一陣的襲來,好像自己都沒有容身之處了,而且還牽扯了家人,這樣就更害怕了,心怦怦的跳個不停,整個人被負面物質因素壓著不能自拔,一連幾天都是這樣,人心還不斷的往出返,這件事的出現看上去是邪惡在干擾大法弟子的正信,其實是自己的人心招來的。有人心在就不能圓容好法,也沒有善心,看她就煩,對她形成了觀念,沒有慈悲,只有怨恨。

師父講:「你們真的不懂是人心勾的鬼上門嗎?」【2】

對照師父的講法讓我明白是自己沒有修好,總是向外看,所以出現了邪惡干擾的假相,假相的出現有舊勢力干擾的因素,但是大法弟子是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邪惡暴露出來就是要解體它了,想到這,就不斷排斥那些返上來的負面思維,腦中不斷的背法,發正念,解體邪惡。

第二個夢是在家裡,丈夫出去辦事了,回來我就想問他事情的經過,因為我在夢裡看見一個女的在拍打他的衣服,好像是買東西,對方是服務員,這些在夢裡覺得是正常的舉動,可是心裡也想弄明白對方為甚麼這麼殷勤,很晚了丈夫才回來,我剛要開口問他,他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了,轉身就出去了,我很著急,想問他的心更強了,好不容易他又回來了,一看我又出去了,潛意識覺得就是不讓我問他,我一生氣下地就把門栓插上來,不讓他進來。

 夢醒了,想想夢的情景就和現實中的我很相似,我就是經常好吃醋,只要他和女的來往,尤其是年輕的女的,我的心就不舒服,不管是工作上的來往,還是其他的,我都不願意,因為這,我們有時還吵架,時間長了,自己的心門關上了,不再和他敞開心的說話了,間隔也就產生了,所以在生活中,表面好像自己有時做的還行,對家和孩子也很用心,可是家人還是覺得我做的不好,甚至還表現出很反感的樣子,自己曾經哭過,喊過,委屈過,可是家是我的環境,還要用法圓容好,就這樣很勉強的做著自己該做的,可是心是麻木的,情緒是負面的,修煉有些被動,這次邪惡的干擾,衝擊到那麻木的心,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誰也沒有資格考驗大法弟子,對照法歸正自己的不足,當真正站在法的基點找自己時,才發現原來自己離法相差太遠了,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連一個常人都不如,自己感覺臉紅,修煉二十多年了,好像似乎沒有改變,自己那頑固的觀念,固執的堅持自我,還在上演,師父的法喚醒了我,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不在法上的狀態,給人造成的傷害,此時仿佛自己的腳才踏踏實實的落在了地上,心也不那麼浮躁不安了,看誰都是那麼的好,這就是在法提高上來的感悟。

師父讓我在夢境中,看到右手的指縫間在不斷的流血,可是一點也感覺不到疼,這時在流血的指縫中一個螺旋的鐵條被擠了出來,緊接著又有一個帶帽的鐵釘也被擠出來了,我以為沒有了呢,可是不一會又擠出一個小的鐵釘,一共擠出三個,夢醒了,想想是怎麼回事,我覺得應該是不好的物質被師父解體了,師父為弟子清理了空間場,慈悲的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因為手指間不停的流血,自己卻沒有感覺一點疼痛,弟子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修的太差勁,堅持自己的固有的觀念不放,沒有圓容好法,自己的親人也沒有圓容好,還帶著怨恨,可是師父沒有放棄弟子,讓弟子明白了自己修煉的狀態與法相差太遠了,讓弟子能認清真正的自己應該是什麼狀態,發正念是右手,所以夢裡顯現的是右手,大法弟子時時刻刻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與加持,當大法弟子發正念解體邪惡時,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來。

其實「自我」很害人,傷人傷己,「自我」不去掉,就總有陰霾存在,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一部法,每個人來源各不相同,用不同的方式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如果不能以法為師,總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那麼就會有間隔產生,因為你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你是站在自我的角度上,所以,舊勢力就會搗亂,我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變異安排,可是就好比你的房間有一堆垃圾,雖然你知道這個垃圾改變不了什麼,可是你是不是得清理掉它,那麼這個清理的過程就需要時間,其實這就是干擾,如果你能守好自己的家門,那麼這堆垃圾就不會出現了。

大法是唯一能歸正眾生的標準,大法是能讓我們回家的天梯,大法是我們前行的航標,無論是誰都離不開法的制約,因為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

一點修煉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曼哈頓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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