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7月10日】
封城時,有這麼兩件事,分享出來,證明邪黨的無力,佛法的超常。
封城時,彩鋼布滿街道,幾乎是所有路口,包括胡同,都被彩鋼封了起來。大白、警笛伴上高音喇叭淒婉的「伴奏」,似乎成為了邪黨將亡前的最後一組樂隊。
清晨,背完法,我想,邪黨再怎麼亂搞,我們大法弟子「三件事」是必須、是天定的。邪惡操縱人,把人關家裡;大法弟子更得出去搶人啊,不能被邪靈搞的運動帶動,聽它的不就壞了事了嗎?
上午,我獨自來到街上,左看右瞧,大白雖然都沒影兒了,但四周封閉的跟戰場似的,木杖,鐵絲,搭配「一臉無奈」的彩鋼。要救人,可往哪走呢?
這時候,忽然瞧見一個人,鑽進距我約十幾米遠的一個胡同裡。緊抓機會,我以競走的方式追趕,誰知這人也像練過競走似的。封城期間,我又不樂意喊他。這樣,我緊緊追,他緊緊走,距離近倒是近了,可是我們拐了兩個彎之後,有彩鋼封路,我收住步伐,以為那人能調頭回來。
可誰知他頭也不回,撥開彩鋼,消失在彩鋼之後了。
彩鋼牆是虛掩的!我內心一驚,當時四周釘的跟桶似的,風颳都刮不倒。哪想唯獨這裡,彩鋼是虛設的。
那人是帶我來的「嚮導」哇!我深呼吸,定定神,要求自己放下恐懼。雖不知彩鋼後是啥,但是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
撥開彩鋼,我緩緩走了出去。情況豁然開朗:馬路上,有至少數十人之多,這是主街之一,人們就像逛公園一樣悠哉,輕鬆自在,都不擔心有巡邏的警車。
師父已經清了場了是嗎?我心情有點激盪,真是「天賜良緣」啊!於是,我理智、智慧的開始講清大法真相和「三退」。別看疫情期間,人們並不遮擋,都樂於接受(講真相的內容,有空再寫一篇文章切磋,這裡不贅述)。真相講完,我又從容的從來的地方,順利返回家裡。
到家與同修交流,她們也感到奇怪:平時路上沒看到有人啊,這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啊!
之後邪黨無論封城如何嚴厲,我都天天出去,且次次都能碰到有緣人,一直到解封之後,都是這樣。
還有一件事兒,也是在封城那陣兒,我想有一位同修平時忙於事業,這下封家裡了,有了空餘時刻,不正是出來救眾生的機會嗎?於是第二天,講完真相,我就騎車,到她家找其切磋。
當時每個小區都有至少一個「卡子」(音qia三聲),就是大白們呆的貨櫃。她家樓前,據說挺嚴厲。我不承認,邪惡干擾不是「人對人」的,大法弟子路走正,沒有問題。
我下車,卡子還真沒人出來。我徑直上了二樓,同修開門,一見到我,非常驚愕:「沒有人攔嗎?」
我說:「沒有啊。」
我開門見山,與她交流修煉、包括救人方面的法理。她認為現在街上沒人;再說,也「出不去」。
她講:「我給我奶買藥,那麼求他,他們都不放我出去!」
我說,那不一樣,救人的事,他們就不敢攔了。
她不信。如此交流個把鐘頭,「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瞧天也不早了,就起身告辭。剛要走,她居然預言,「我出也出不去了,方才卡子是沒人,(現在)有人你就回不去了!」
我一驚——不是讓她說恐懼了,我是驚愕她對邪黨的亂搞如此承認!我也沒有多講,轉身我就下樓了。一到外面,卡子仍是擺設,誰也不出來。我騎上車,安全、通暢的返回了家。
到家與同修切磋,內心也挺感觸:救人是師父安排的,機會、進程,都分分秒秒……如此浪費,對不對呢?這機緣還剩多少?機緣真的沒有了,人怎麼辦?
我悟到:邪黨以後無論再搞啥運動,咱大陸大法弟子,應該「心如明鏡」,不能——哪怕僅僅是在心態上承認!物質與精神不是一樣的嗎?邪黨搞的一切,它肯定是污七八糟的,接受它,會不會污染?咱們是「助師」正法, 應該隨著正法形勢走,是不是也是在救自己?
機會還會有,再多還能多多少?
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
還有那麼一回,也是有這麼一位「猛男」,好像練過田徑似的,健步如飛。我為了救他,其實他也是「嚮導」,我那會兒不知道。我追、追、追,這「猛男」突然就拐到另一個樓裡去了,隨後從樓裡又出來一個大娘。我一眼就明白,那大娘才是安排得救的。於是我三言兩語,大娘就踏入得救的行列了。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救度!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