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法律程序反迫害的歷程——圓容

法成


【正見網2023年09月27日】

 十月份以來,明慧網頻頻報導出本省女子監獄將同修迫害致死的案例。雖然我們加大了更大力度加持母親,但也時不時的擔心母親被迫害,白天上班我也是憂慮重重。於是我跪求師尊加持弟子:放下人心與負面思維,以更純正的心態與正念加持母親。沒多一會兒,在師尊的點悟下,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孫悟空打妖怪。

是啊,孫悟空上妖精洞裡可從來沒害怕過,每次都是找妖精算帳的,每次捉妖的第一句話都是「妖怪往哪兒跑!」妖魔鬼怪怎麼能動的了大法徒呢,只有挨打的份兒啊。況且大法徒的威力不知比孫悟空強多少倍,決不能再把邪惡看大了,我們遠遠超過來在世上的一切神啊。於是我瞬間豁然開朗,不再低沉。

當時恰好聽到了正見網上的新歌曲:《斬妖除魔美猴王》。「中土今又紅魔現,鬥戰勝佛再顯威。高叫妖怪哪裡逃!嚇得撒旦魂魄飛。」我知道此曲正應形勢,正是給我們鼓勁兒呢。所以我與同修們切磋:現在不只是要營救我媽,還要把那黑窩給端了。同修們就樂了,說道:「對,就是連根拔掉,徹底滅盡邪惡。」

此番,我們就是奉師尊之命,徹底結束大法徒被邪黨無恥迫害的歷史。當年是它們囂張的迫害大法弟子,那麼現在就是讓其被清算、加倍償還的過程。這才是我們應有的力度,才是拿回神在人間的權利。

所以那段日子啊,我和同修們真的沒有停息,不只是在思想上,正念上,行為上都不敢放鬆。半夜只要醒來,就開始念叨滅盡滅絕黑窩與邪惡最後的盤踞點。我在房間裡也時常聽見姥姥收拾家務時也在不停的滅啊,滅啊。

十月下旬,家裡的、單位的等方方面面的事情似乎都趕到了一起。父親想讓我拿出點積蓄,給家裡的回遷樓裝修。現實是,自母親被非法逮捕以來,方方面面需要用錢的地方都很多,我根本就沒有攢下錢。家人們出於對邪黨的畏懼,本身就不太同意請律師。而且父親並不知道營救母親的項目我也參與其中。用錢的地方一時間似乎又沒法和父親解釋。

我開始找自己:眼下出現的問題,肯定是有我要修去的人心。因為自我工作以來的這些年,父親一直都讓我贊助他干點這個,干點那個,幾乎都沒有干成。看著別人家都是父母花錢培養孩子,而我卻恰恰相反,所以心底裡一直都有對父親多年的積怨。隨即腦中打來一念: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

我問自己:為什麼會有積怨,到底在怨什麼?其實是放不下情,是覺的自己受傷害了,是因為入戲太深了。太在意這一世的因緣關係了,太計較這一世的得失了。覺的當父親的不應該這麼對我、應該給我付出,而沒有跳出來站在修煉人的角度看問題,到底誰是誰的父母子女?那生生世世的輪迴多了去了,既然師尊點悟我了,指不定是哪世我欠父親的呢,正好藉此機會趕緊還業,還完業好救度更多的眾生。想到此,我感到內心深處的心結一下子化為烏有了。

多少年了,每次遇到類似的事情,總是在往外推,就是忿忿不平:憑啥呀?怎麼能這麼對我啊等等。從而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提高還帳的機會。挖出根源後,我心平氣和的與父親商量,等下月開支幫他湊一湊。父親也高興的答應了。

我也深深的知道,如果在一年前,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下多年的積怨。尤其是走過了這段反迫害之路後,不會再陷入過去的那種狹隘的個人得失中,而是更加珍惜眾生的正面表現,更加全方面看問題。母親被非法關押,父親是受傷害最深的家人,這一路他很多方面的表現都比我想像中的正面。站在他的角度上,確實是很長時間寄宿在奶奶家,所以想早點裝修好住上自己的家。我也不想讓他再受到傷害,就是想儘量周全。所以真的就有不計過往之過的感覺,真的就是大法善解一切。

隨後,單位的主管要在月底出門半個多月,這樣一來就需要我每天最少加班一個小時。本身時間就很緊,我心底是不情願讓主管去的,但是也知道該不該去都是師尊說了算的。每次主管出門,都是讓我提前半個小時去單位的,而這次主管出發的當天早上,居然讓我提前一個小時去單位。

當時我心裡那個不平啊,也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態:我的每一刻都是師尊安排的,師尊讓我提早去我就提早去。半年前主管出門時,我就因為起早加班而忿忿不平,這次既然主管又出門,肯定是我有沒修好的地方,一定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修掉多干一點兒就不平衡的心。於是我收拾好東西就欣然的去加班了。

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到了中午,主管居然回來了。原因是凌晨時,市裡新增了三個中共病毒的確診病例,全市封城,致使主管只能原路返回。而家裡回遷樓的裝修也因此而停工,用父親的話說:「水泥、沙子拉了一半,所有車輛就禁止通行了。等啥時候能裝再說吧。」這樣給父親湊錢的事也因此而緩了下來。

我當時真的有種「天下茫」的感覺,心裡深深的知道這是師尊的「回天力」在給弟子解圍。所以多放下一些人心真的會給我們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緊接著,本縣所有小區封閉,單位也放假了。可以說自母親被非法逮捕以後,我一直都盼望著靜下心來在家多發正念,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我真的是倍加珍惜這求之不得的大好時光啊。也對師尊說:「弟子一定不會錯過這絕好的機會,一定要修好自己,利用這段時間滅盡最後的邪惡。」

這時,思想業力的干擾悄然而至。放假的前幾天,我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多年前看過的偶像劇的情節,甚至在學法、發正念時也揮之不去。可以說走向社會的這幾年,我非常潔身自好,很少單獨與異性接觸,所以這個色慾之心就表現在思想上比較多一些。我也知道這是到了修去自身殘存的色慾心的時候了。儘管高密度發正念排斥,認真讀法,也只能起到減輕的作用。

我不斷的提醒自己:去年此時正是母親剛剛被非法逮捕、我和姥姥在家高密度發正念,那個時候方方面面的干擾都是很大的,現在環境好不容易寬鬆下來,一定要好好珍惜眼下的寶貴時間,決不能掉以輕心,決不能放縱自己在這臭水溝裡翻了船。

共產紅魔就是利用假、惡、鬥、色來毀滅人類。如果我們自己的思想都不正,又怎麼能清理的了紅魔呢?那不就成了助紂為虐了嘛。只有達到最純正的正念,才能解體最邪惡的紅魔。

就這樣我的思想清淨了很多。儘管又出現反覆,我也沒有再理睬它,就想著:反正我不要那些思想業,都是強加的,不是我想的。直到第二天早上抱輪時,我思想中又反映出了偶像劇中男女主角的某些情節,持續了好一會兒,我便求師尊:煉功時怎麼能想這些東西啊,弟子這不成了練邪法了嘛。

弟子這一路走來,從公檢法到看守所到社保再到其他相關單位,每一步的救眾生之路是多麼的不容易啊,可是毀這些眾生很可能就是一念之差啊。現在好不容易走過來了,不進則退,為了那麼多的眾生我也得趕緊放下這個並不屬於我的人心啊。師尊啊,這個七情六慾的皮囊我不要了,弟子非常想跟師尊把這段珍貴的正法路有始有終的走完,但是弟子更不能毀眾生啊。

此念一出,我瞬間感到了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輕鬆,真的就是脫胎換骨的感覺。我知道師尊把我那些殘存的色慾心的物質消滅了。所以那兩天我的耳邊常常迴蕩著一句話:人心放的下與放不下就看這段路在你心裡的份量,放的多與少也看眾生在你心裡的份量。我們的一思一念真的就決定著眾生的存亡。

隨即,我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堅持高密度發正念,每天最少十六個整點。一點兒也不敢鬆勁兒。逐漸的完全靜下心來,心無雜念,除了發正念,其餘的時間就是整理交流稿,學法,學繁體《轉法輪》,看經文,晚上聽師尊講法,看明慧文章,睡覺前聽神傳文化,持續了近十八天,可以說是這些年來最充實、最滿意、最彌足珍貴的一段時光。

身邊的常人也說,現在時間多快呀,一眨眼都過去一年了,再過一年你媽就出來了。我的心底始終沒有忘記師尊的點悟:「我今天就非得扭轉這個形勢。」所以也在想,總這樣拖下去好像也不對。我們天天都在想著扭轉邪惡形勢,如果真的等到母親冤獄期滿,那不就等於眾生對大法的犯罪成為了事實嗎?與之前的迫害案例一樣怎麼能是徹底改變呢?我們是在否定迫害中救度眾生,而不是在所謂的刑期執行中救度眾生。

於是我捧起師尊的法像,問師尊:弟子們這一路走來,每一步、每一個階段都是師尊安排好的,弟子也不敢人為的想要如何如何,很多事情都是要順應正法形勢的。那麼走到目前這一步,弟子作為這段珍貴的正法歷史的親歷者、見證者,想問問師尊,現在可不可以實現我們的目標:神跡大顯,讓母親撥亂反正的回來。

萬分驚喜的是,第二天明慧網上就發表了師尊的新經文《醒醒》:「法正天體已結束,目前正在向法正人間過渡。」我當時那個心情啊,真的無以言表。儘管淚流滿面,但我是笑著的。更加感慨的是:還好放假的這段日子我沒有荒廢時間;還好母親被非法逮捕後的這一年啊,我們做了應該做的,真的都是馬不停蹄、緊鑼密鼓的在各自的環境中全力以赴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並且一直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越到最後越不鬆勁兒。所以真的就有分秒必爭的那種衝刺的感覺,就是不滅盡邪惡不罷休。我深深的知道這是師尊給予弟子的鼓勵。

到了年末,我地區開人民代表大會,需要我們單位負責相關項目,沒有想到居然碰見了國保隊長。我上前與他打招呼後,問道:「你這是來維穩唄?」他點點頭說:「嗯,算是維穩。」我調侃道:「對,穩定能壓倒一切。」他看了我一眼,不知所言。

過了一會兒問我:「沒去看看你媽啊,還在你姥家住呢?好好陪陪你姥。」我笑著反問:「我在哪兒住你不知道?」他說:「我真不知道。你總拿我們對你關心當做敵意。」我笑著說:「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嘛。你這宰相肚裡能撐船,還跟我小妮子一般見識啊?」他說:「要是生氣早就讓你氣死了。」我笑了。

他問了許多我們單位的相關情況。我也談到了同事對大法的正面態度,我對他說:「社區的人在我同事的微信上說找我有事,讓我給回個電話。我同事對我說:『直接用我手機打吧,省的他們記你的號。』一聽說我媽被抓,她都氣的直跺腳。」聽完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許久,我們並肩站在政府大樓的落地飄窗前,平和的聊了很多很多,聊到了兩位正義律師為母親維權。我也鼓勵他的正面:「人權律師都誇你正派呢。我跟人家說,是,我們這邊的國保隊長,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心不壞。」他站在我身旁聽的很仔細,明白我的言外之意是指他沒有干涉律師代理母親的案子。他說:「嗯,對,其實這事兒沒必要。」然後還關心的問我們請律師是不是花了很多錢等等。

而且之前姥姥勸他「槍口抬高一厘米」,他甚至比劃著名說:「我都把槍口放地下了。」言外之意就是母親發放了一千多份真相資料,他只在卷宗上寫了四百多份......我也不由得想起,大概半年前,這個國保隊長到姥姥家說我們都把他告到人大了。沒有想到半年後的今天,我與他居然在開人大會的政府大樓碰面,並且一起聊著走法律程序營救母親的某些細節......總之,就是覺的很珍貴。

回顧這一年多來我們所走過的利用法律程序反迫害之路,面對的每一步環節,每一步程序,包括方方面面的磨難,很多都是不情願面對的,甚至都是不想往前走的。但是每一步都走的非常順利,非常穩健。其實都是師尊推著我們向前邁步的。過程中也是不斷的放下自我,逐漸的把救度眾生放在首位,所以每一步都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正面影響。

越往後走,越感悟到這段經歷是天大的修煉提升的好機會,是救度更多眾生的萬古機緣。同時也是修煉二十多年來,我和同修最奮進,最付出心血的一段正法歲月。相比之下,一年前可以說我們是在竭盡全力的反迫害;那麼一年後的今天,應該說我們已經完全不在這場迫害之中了,迫害已經夠不著我們了。

「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當然你們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舉個例子。就像是我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有在龐大的宇宙中不斷的向微觀、向更高更廣以巨大之勢衝擊的,氣勢非常龐大,速度非常快,超越一切時間正大穹的,有的在這種衝擊過後,去消除不同層次生命的罪業,平衡生命在不同層次縱橫交錯的一切關係,有的同化生命、有的從新擺放著生命的位置,甚至於在生命的最微觀,各個層次中都做著不同的事,有的在低處空間做,有的保護學員,有的在清理邪惡,各方面的功都在這樣的做。」(《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師尊的無量慈悲,延續了又一年,讓我們在這一年多,結識了律師、警察、法官等這些新上場的眾生,他們都將各自的角色表現的那麼正面,與大法徒共同演繹了一段珍貴的正法歷史。與其說我們助師正法,倒不如說是師尊造就了弟子,造就了這一切。

又過了十天左右,我驚喜的接到了母親從省女子監獄打來的電話。這是母親去省裡的一百天後第一次傳來音訊。母親說她在那邊很好,吃的也很好,叫我們不要惦記她。我當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趕緊智慧的告訴母親法正人間的過渡形勢、不要陷在具體事情中、以及交流文章中提到的比較有威力的法器等等。

正月裡,母親又來了兩次電話。獄警也很善良,讓母親提前給家裡打電話。告訴我裡邊的情況比我們之前想像中的好很多很多,並且這一路走來一直都很好。

我聽後真的是非常欣慰的,因為自母親去省裡的這一段日子,我們真的一點兒都沒松過勁兒。用人中的話說,那真是往死裡滅啊。那個黑窩(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自迫害大法弟子的這二十多年來幾乎曝出的都是負面訊息,所以當母親傳來正面消息時,我甚至都是不相信的。我們天天都在發正念徹底扭轉中國大陸迫害大法的邪惡形勢,其實這不就是形勢在扭轉嗎?

儘管眾生表現出對大法的善念,但是只要邪靈的根兒沒有除盡還是會散毒。我們決不會因為形勢的好轉而放鬆正念的力度,就是乘勝追擊,滅盡最後的垃圾。不負師恩!不負眾生!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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