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交響樂團指揮談音樂靈感來源

【正見新聞網2023年10月08日】

米蘭‧納切夫(Milen Nachev)曾作為神韻藝術團十個演出季巡迴演出的樂團指揮,並領導著由100位世界最優秀的神韻音樂家組成的神韻交響樂團(SYSO)。

時隔三年後,神韻交響樂團將於10月22日重返紐約的舞台,在林肯中心大衛‧格芬音樂廳舉辦兩場音樂會。

「神韻交響樂團通過演奏我們自己的原創作品和經典傑作,在保存和推廣古典和傳統音樂曲目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納切夫先生日前接受「神韻新聞」採訪時說道。

每場交響樂音樂會節目都包含神韻作曲家創作的原創作品和經典曲目。

今年的演出曲目除了有西貝柳斯的《芬蘭迪亞》,德沃夏克的《新世界交響曲》,《梁祝小提琴協奏曲》,還包括幾首尚未公布的原創作品。

廣受歡迎

這些原創作品是神韻交響樂團舉辦獨立音樂會的原因——每年,神韻都會表演一套全新的節目,並用原創音樂作品為十幾個舞蹈伴奏。

由於觀眾的需求,這家總部位於紐約的藝術團開始提供原聲帶的錄音,並於2012年在卡內基音樂廳舉辦了一場神韻交響樂團音樂會。如今,神韻藝術團由八個巡迴演出團組成。

「當你將一種文化與另一種文化融合在一起時,就會產生一種新的聲音,效果非常好。」女中音喬安‧多姆(JoAnn Domb)在觀看了音樂會後說道。

「作曲家和編曲家創造這種卓越的能力真是令人驚嘆——人真的可以做出這些音樂。」風琴演奏家弗雷德‧阿斯特曼(Fred Astmann)說。

「我從來沒有在其它地方聽到過比這更好的聲音!」曾與知名樂團合作的音樂家蒂姆‧奈特(Tim Knight)說。

神韻交響樂團上次演出是在2019年,人權活動人士、中國異議人士楊建利原來有一張在華盛頓觀看演出的門票。但他太忙了,錯過了那場演出,所以他立即購買了最後一場波士頓演出的門票,然後就上了飛機。

「品質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很多原創作品背後都有中國文化的內涵」,他說,「你可以清楚地聽到音樂中的真、美、善。」

同樣出席波士頓音樂會的菲爾‧達維奇(Phil Dawicki)在最後一刻拿到了二樓的票,他表示,距離絲毫沒有減弱音樂的能量。

「(能量)就像空氣撲面而來,伴隨著聲音,令人振奮,讓你感覺活著真好。」他說。

退休的合唱老師戴爾‧惠廷頓(Dale Whittington)在觀看了神韻交響樂團在首都的演出後表示,這是「我聽過的最偉大的管弦樂團」。

「我很高興我活得足夠長,能夠聽到這場音樂。」他補充道。

自十多年前首次亮相以來,神韻交響樂團已為甘迺迪中心(Kennedy Center)、東京歌劇城音樂廳(Tokyo Opera City Concert Hall)、波士頓交響樂廳(Boston Symphony Hall)和西格斯托姆音樂廳(Segerstrom Concert Hall)等眾多音樂廳增光添彩。

他們的音樂是獨一無二的,因為結合了東西方最好的古典音樂傳統。

「某種神奇的透明度」

中國古代樂器與西方管弦樂團天衣無縫地融合,交響樂的宏偉,烘託了中國古代音樂的旋律。

在展示管弦樂團的一段錄像中,西方的銅管樂器和弦樂就像演奏西方華爾滋或號角曲一樣,輕鬆地演奏著中國古代旋律。

「中國樂器幫助我們創造出特殊的音色,使我們的聲音和質感特別豐富和獨特。」納切夫先生說。

「對於完整規模的交響樂團來說,美妙而流暢的東方旋律在西方和聲力量的支持和加強下,將擁有令人難以置信的充滿活力的音域。」他補充道。

「在演出中,我們有能力利用富有想像力的編曲為觀眾創造出某種神奇的透明度,這就像打開了另一個領域的大門。」這位來自保加利亞的指揮說,「我們努力創造一種與觀眾心靈產生共鳴的超凡的音樂體驗。」

「每場演出都是一次將我們的聽眾帶到另一個世界並激發他們想像的機會。」他說。

納切夫先生曾是東歐幾個主要交響樂團的首席指揮和音樂總監,錄製的作品由英國廣播公司和法國廣播電台播放。
「正的能量」

納切夫先生在先前的訪談中表示,神韻藝術家們都非常重視自己的身心修煉,他本人也和大多數參與神韻的人一樣,修煉法輪功。

法輪功也稱為法輪大法,是一種古老的中國精神修煉,包括簡單、舒緩的打坐和基於「真、善、忍」原則的教導。根據官方估計,法輪功在20世紀90年代傳出後越來越受歡迎,到90年代末時,中國的修煉者數量已達到7000萬至1億人。

由於對法輪功的受歡迎程度感到威脅,中國共產黨在1999年7月發起了一場系統性的消滅運動。根據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的資料,自那時以來,數百萬修煉人被拘留在監獄、勞改營和其它設施中,其中數十萬人在監禁期間受到虐待。

納切夫先生相信正是修煉使他在團隊中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諧和及靈感。

「處於精神修練的環境中對我們很有幫助。我們在一起生活、學習、提高自己,我們一起打坐——這在我們周圍產生了正的能量。我毫不懷疑這種正的能量對我們在舞台上的演出有很大幫助。」他說,「我們不只是在演奏音樂、演奏音符和曲調,我們在深入音樂的意義,甚至超越了情感……以闡釋更深層的意義。」

「這就像我們向觀眾展示音樂內容中的密碼,他們不需要理解密碼,但效果和共鳴就在那裡。」他說。

(英文大紀元記者Catherine Yang報導/施萍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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