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11月08日】
師父在《大法修煉是嚴肅的》新經文中說:「因為每一個人在走進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來時,其明白的一面都對神發了誓,簽了約,用生命來保證完成大法弟子應承擔的歷史使命,從此生命不再歸三界管。」
讀了師父的這篇新經文,回憶起我曾經走過的一段修煉路程,用生命證實法的那段經歷,對師父關於「誓約」的講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中共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後不久,當時我在中國大陸。一天一位同修找到我,要我參加當時外媒《華盛頓郵報》記者的採訪,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為了安全,起初我們都是單線聯繫。聯絡我的同修要我為了整體考慮離開當地,我遲疑了。我因為修煉和證實大法已經被關押過幾次,父母和我單位領導因為我被不停地騷擾、恐嚇。如果我離開,他們又會亂成一團。我不想他們再受到打擊。
同修聯繫我幾次,我開始了拖延,說:「參加採訪可以,但我不想離開工作單位,不想離開家鄉。」過程中同修也生氣了,說:「平時口號喊得響,真的要你為大法付出時就變樣了。外地同修已經準備好有半個月了,大家就等著你了。」我聽了心裡有愧,可還是在心裡為自己辯解:「我有難度,當地被中共迫害關押在精神病院的同修不少,為什麼非要我參加?」與同修分手回家後,我連續三天晚上夢見師父要我背誦(《洪吟》<真修>)。我知道不能再猶豫了。
那次證實法的活動大家配合得很成功,參與的同修做了周密的安排。採訪一結束,我們來自各地的同修馬上分散離開。在採訪中,除了我,其他同修全部用實名接受採訪。我知道自己還有怕心,所以在採訪之前我就問聯絡的同修:「如果我們被迫害的事情傳到海外,邪黨知道了,那還得了?」同修說:「外媒記者不會把具體情況公開,如大法弟子的名字,在哪裡等等,會為我們的安全考慮。」
在我接受採訪前經歷了一次邪惡的干擾。一天晚上,同修和我商量如何參與這件事情。我們在路邊剛站一會兒,突然同修猛地往前飛奔(當時公安在抓捕他),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輛白色警車就停到了我的身邊,下來5、6個警察,除了一個是當地的,其他人聽口音都是北京警察。他們把我圍住,盤問我,說我是壞人,要我上他們的警車去公安局。
我當時腦子轟一下。我知道,如果被他們帶走,他們肯定會打開我的背包,裡面全是大法資料,有我們列印好的明慧、正見的小冊子,我會被判刑的。我堅決不能去。我說:「我不是壞人。」警察說:「你不是壞人,為什麼你的同伴看到我們就跑?」他們說是來這裡辦案的。
我看到附近公園裡有人在跳舞,就馬上說:「我不認識他,我在這站著,他要我和他一起跳舞(當時緊張得連怕都沒有了,只想著怎麼對付他們)。我的工作單位就在附近,我知道單位領導和我父母相處不錯,如果我再被抓,會影響我工作的整個部門,領導不想受牽連,也會幫我周旋。
我就表示堅決不去公安局,要去就去我的工作單位,讓同事證明我是好人。那個當地警察知道我單位的一些情況,問了我工作上的一些問題,我對答如流。他們盤問我半小時左右,最後哈哈大笑,開車走了。他們一離開,我就雙腿發軟,踉踉蹌蹌地跑回家。
那次外媒採訪證實法的活動結束後,我和兩位北方同修流離失所在外地,雖然經歷艱難的歲月,但我們互相鼓勵,在各個方面互相幫助。
我記得那時曾經想過,天上人的思想是什麼樣?有一天白天在和兩位同修煉功時,突然感覺到好像頭頂被打開,與天上連起來,我感受到了天人的思想——他們有著真、善、忍,很簡單,可又是那麼細膩、強大,我無法用人的語言全部表達。
又有一次晚上發正念時,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身體巨大無比,整個身體被巨大的能量包圍,強大的正念溫暖而又慈悲…… 我和那兩位同修切磋,在法上交流。我們都能理解在法中的體悟,是那麼美好。感恩師父:我只做了我應該做的,師父就給我難以想像的那麼多。
我們渴望看到師父的講法,為我們指引方向。我永遠忘不了,我們盼望到了那段時間師父的講法《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那時曾有一個夢境讓我困惑很久:在夢中,我看到師父在一個山坡上等著並看著我,我嘟著嘴,像做錯事的孩子慢慢走向師父,交給了師父一張紙。師父滿臉嚴肅地收下。我困惑,為什麼我要交給師父一張紙?幾年以後,從師父的講法中我知道了那是「誓約」。
和同修一起流離失所走過幾個地方,一路雖然艱難,但我們也一直感受到和看到師父給我們的鼓勵和大法展現的神跡。之後,我們互相道別,我回到了家鄉。因為採訪時我沒有提供姓名和地址,那時我想:「我的壓力最小。」(在做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其實是在用人心看問題。)
回家後沒幾天又被關押。洗腦班的惡人不停地逼問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我不予理睬。另外空間的邪惡利用迫害我們的壞人的嘴說:「有人還搞特務活動,和國外聯繫……。」我的思想壓力大到極點,想到了同修。我想:如果被他們送到勞教所,我不能出賣同修,如果經受不了酷刑,我想到了自殺……
被關押了幾個月後,那年的洗腦班解散,我才被釋放。不久,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了有關那個同修大哥的報導:他到了南方後被抓,被那裡的公安凌虐致死,我心如刀絞。我們膽肝相照。想起分別時,他曾和我們說過:「如果出事,他會用生命為我們擔保。」一語成讖,那時我們在法上都不成熟,師父剛剛講了關於發正念的法。大哥死時才30多歲,他曾經是警察,在他的工作崗位上,他是大家公認的善良、忠厚的好人,每年都是單位的先進工作者。他因為修煉大法被關押,在精神病院被迫害,單位的領導都為他落淚。難以想像他經歷了怎樣的酷刑。我悲憤交加,想衝到街上大聲告訴人們邪黨的罪惡。可是我不敢說出半個字,連身邊的同修都不敢說。
那時,我父母因為我修大法不停地被當地政府、公安騷擾,被逼迫寫所謂的「保證書」、「檢查」。一次,父親因為受不了,跪在家中的大理石地板上對我磕了一二十個響頭,他把頭用力地砸向地面,求我滾出家,甚至要拿起椅子砸死我。他有高血壓,受不了刺激。那段時間他吃的藥量是平時的幾倍。看著他花白的頭髮,我很難過。我是他最心疼的女兒啊!他冷靜下來後又哭著要我不要離開他。家人被邪黨逼迫得失去了理智。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關在小屋,哭了好久。我看著師父的照片,心裡問師父:「為什麼我要有這種種殘酷的經歷?」我看到師父一直微笑地看著我,我不理解。後來從師父的《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我知道了,師父說:「那是鼓勵,那是期望」。
還有兩位我知道參與那次外媒講真相的同修,他們不久後被長期勞教,在勞教所也是九死一生。其中一位同修出獄後告訴我,他受到種種的殘酷迫害,但始終堅信大法。他能感受到師父一直在呵護他,在夢中為他打開了累世的輪迴。我想起師父講過的法:「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麼。」(《精進要旨》〈博大〉)
感恩師父給我安排了那一次正法修煉的機會,也感謝一起證實法的同修和他們的正直無私。我知道,那也是我們曾經共同的「誓約」。很多年過去了,我來到美國後不久,無意間看到《新唐人電視台》的報導:一名叫菲利普.潘的外媒記者曾經採訪了2001年「天安門自焚」,以及那時在中國大陸的一批被關押在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到的迫害。
我震驚了,流下了眼淚。那是我們用生命證實法的一段經歷。我也感謝那位善良的記者,他也兌現了諾言,沒有在西方公開我們的詳細情況。他知道在那塊土地上,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我想,如果以後能遇到這位記者,我還會對他講大法的真相,以表達我和那次經歷中所有同修對他的感謝。
二十多年過去了,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用生命證實法,實踐著「誓約」,揭露中共的邪惡,告訴世人大法真相。
我還有很多不足,不能持之以恆地精進。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教誨我們要修煉如初,修煉是嚴肅的……
想起曾經走過的那段修煉之路,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在我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在我懈怠、放慢修煉的腳步時,我會時時提醒自己要精進,珍惜自己走過的路,走穩走好以後的修煉道路,修好自己,救度眾生。
謹此與同修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