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11月26日】
2022年五月,我和同修騎摩托車去偏遠的山區發真相,因為那一帶的面積很大,沒有同修去發資料,我就和同修把這個責任承擔過來,發到林場的時候,被人舉報。因為我們騎車的速度快,閃電式的離開了那裡,警察去的時候撲了個空。事後林區的國保警察到各個林場調查是誰發的,也沒有找到線索,林場裡的同修告訴了我,我才知道當時被舉報了,因為走的快,他們沒抓著。 知道後也沒當回事兒,也沒靜下心來大量學法、向內找歸正人心,更沒有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同修的提醒也當成了耳旁風。
我和丈夫離婚十多年了,他曾是單位的小領導,後來托大法的福升為正科級,又變成行政一把。二零二二年四月,他因為經濟問題受到處分,被停止工作。我們雖然分手多年,但協議離婚時歸我的土地和房子一直沒有更名,由他幫我代辦出租。他這一被拿下來,就沒權沒勢了,靠那點工資生活,我就怕他把我經手的地稅錢花了。就告訴租地的農戶,把地稅錢秋天給我,他每年都是秋後收地稅錢。一問別人才知道,他每年還從中賺我幾千塊錢。
我一連串兒的人心就出來了,趕緊給土地和房子更名,劃到自己的名下。在這期間因為急於辦理此事,就沒有理智的騎摩托車去派出所換戶口,去之前師父已經點化我不能騎摩托車,因為國保一直在找騎摩托車發資料的人,我是掛名的大法弟子,派出所的警察一看我騎車就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去年由於邪黨要召開二十大,另外空壓下來很多邪惡因素。隨著會期的臨近,各地維穩升級,騷擾加劇。警察開始騷擾我,我被迫離家來到市裡躲避。
我來到市裡,他們追到市裡,不期而遇,在大街上走了個碰面,國保隊長沒看見我,我看見他了,就沒回同修給我安排的住處。在大街上正好碰見同修幹活回來,說明情況。同修回去給我取包回來時被跟蹤,看見同修把衣服,帽子摘下來了,可能有情況,她把包放在路邊,我拿起東西,正好有一輛計程車停在身邊,我上了車,那個跟蹤的警察看見我,就沒有再去跟蹤同修。他離我幾步遠,被他們跟蹤,一拐彎兒換了一輛車,中間還換了三次車,也沒把他們甩掉,最後走進一個樓洞兒,走進西邊的胡同兒,計程車在後邊開來,一擺手上了計程車。司機說:去某某公園嗎?我說是,他又問一句,去某某公園嗎?其實當時我也不知道去哪?是師父借司機的口告訴弟子。
正好是下午四點左右,九月天有點短,我下了車,快速穿過廣場,鑽進了樹林,公園裡有一片天然小樹林,我不慌不忙的穿過草叢,在一棵大樹下坐下,發一會兒正念,天有點黑了。我想我得理智智慧的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不能太晚,太晚人少,會被發現。現在正是人們都出來遛彎兒的時間,混進人群不易被發現,我換了一件衣服,戴上帽子,再戴上口罩,一包衣服不能帶,遛彎兒的沒有帶個大包的,挎包用手拿著,順著人群,堂堂正正的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走出公園。看見特警車和幾個警察在那站著,在我前面正好有個男士,我快走幾步,跟在他後邊穿過板路,走出了公園,甩掉了警察。
輾轉兩個地方我來到同修家,本來是想住一天兩天就走,讓同修幫我找個地方,本地國保和市裡的國保警察聯合起來,對同修們非常不利,我得儘快離開市裡,以免牽連與我有關的同修。同修姐姐的妹妹也是同修,因為被騷擾,也呆在姐姐家,兩位同修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不顧個人安危,把我留在她家,多麼了不起的同修。呆了十多天,後來和我配合的同修受我牽連,也被騷擾,也來到這裡躲避。我們四個人住在一起,太危險了。後來知道姐姐被取保候審,警察也在找她,我們四個都是被警察追找的人。住在一起,我們有時間就是學法發正念,這個時期不能放鬆。最後的一天,同修小妹早晨開門出去幹活,發現有可疑的車在胡同兒裡面,我們這兒可能被警察發現盯上了。配合的同修說出去一趟,騎姐姐的電動車,看見路口有輛車,有個便衣在那蹲守。她出了路口往南騎,警察沒堵住她,就跑了。下午警察就把車開到南面的十字路口,同修走脫後就把電動車送給了同修姐姐的兒子,說明情況,我們已經被邪惡盯上了。現在正好是吃飯時間,他們可能都回去吃飯了,同修姐姐給我找她兒子的黑色衣服穿上,穿他兒子的鞋,戴上黑色的帽子,出了胡同兒。是一條南北的大路,我順大路往北走,他們以為我是個男的,不一會兒同修姐姐騎電動車往南拐,被車跟蹤,同修看見有車跟蹤,就掉頭往回騎,因為動作伶俐,騎進胡同,左拐右拐就把他們甩了。
從這位同修家走後,上哪去呢?我就又找到一位同修,她把我安排到她親戚家。
他的親戚在山裡,那裡安全,第二天親戚早晨把我送上山,呆了一會就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山上住。那時樹已落葉,沒有電,靠太陽能發電照明。自己撿燒柴,環境艱苦,到晚上,四面環山,靜悄悄的,只聽見風聲,院子裡有兩條狗,有六頭豬,有個老頭每天通勤餵豬,下午回去。晚上屋子裡的老鼠串來串去的,我不敢睡覺,怕老鼠上炕,嚇我一跳,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有了正念就不怕了。
這離我戶口所在地派出所才不到三十裡的路程,而且餵豬的老頭是本地人,人家找我還找不著呢?我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一旦泄密,後果不堪設想。我不知道會呆多久就讓他幫我買點日用品,剛給完錢,我去撿燒柴,就摔個大跟頭,摔個跟頭悟到,不能讓他給買。萬一走漏消息,別人知道山裡住個女的,懷疑是我不就完了嗎?第二天夢中點化,不要和獻殷勤的男人說話。早晨給我買一條豆腐,又掛魚,告訴他我不吃魚,不讓他掛,殺生造業。我也擔心,就把我的衣服裝進袋子裡,放在外邊的坑裡,用玉米杆蓋上。第三天早晨煉功,音樂也不響了,時間一分一秒的跳。煉完功我在想,為甚麼沒有師父的聲音,是點悟弟子,這裡危險不能久留,師父怕我說話泄密不讓我和老頭說話。我想小道修煉在深山獨修,我是大法弟子是大道修煉,救人的使命還沒完成,師父一定會管我的。我想再住一晚,明天早晨就走。大概九點半,師父安排市裡的兩個同修開車把我接回市裡,幫我租了樓房安頓下來,吃的用的都幫我解決了。
這跑那躲的給自己造成的心理壓力很大,有了自己的住處,我可以好好的學法,靜修自己。師父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什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每天學法背法,有一天背到《轉法輪》第六講時:「我傳功時間已有兩年了,我們法輪大法修煉的老學員當中,有一批人可能很快就要開功了;有一批人要進入漸悟狀態,突然間進入漸悟。為甚麼當時不出這些功能呢?因為我一下子給推的那麼高,你常人之心都沒有去不行。當然你的心性已經提的很高,但還是有許多執著心沒有去,所以不能讓你出這些功能。當你這一階段過去之後,穩定下來之後,一下子給你打到漸悟狀態上。在這個漸悟狀態當中,你的天目會開的很高,你會出很多功能。」發正念往那一坐時,滿身的細胞都在噴發能量,身體象火一樣火熱火熱的,整個身體被能量包圍著,非常舒服。
靜下心來向內找, 修煉這麼多年,很是慚愧浪費大量的時間,感恩師父慈悲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延續了正法時間,我才有機會彌補沒修好所造成的損失,因為法學的少沒有在理性上認識法,沒能達到法中的要求,在法中提高,以致於給修煉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還有好多人心沒修去,特別是色慾心,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重視發正念清理掉,色魔會抑制自己的思想,被舊勢力鑽空子招來迫害。做出不理智的事,用同修的電話打電話,被跟蹤定位,給另一位同修也暴露了,給自己帶來麻煩,又差一點被綁架,和警察對視四天,警察在前樓用儀器向我住處監視,是師父保護了弟子,及時走脫,才脫離危險。一次次被跟蹤定位。又有一次,別人打電話我在旁邊說話被跟蹤,回來後找同修幫我發了一宿正念,同修天目看見一開門,死了好多小蛤蟆仔兒,蹦進屋裡不少,門外還有不少。看見一條男士短褲在我前面,又是色魔抑制了大腦,不理智了,才意識到色魔對修煉人的危害,於是加大力度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的色慾心、色魔。發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夢見一方便袋的蛇,我在扒蛇,別人也在幫我扒,我知道色慾心被層層的清理了。
過年之前,我想我得回家了,我的一切全由師父說了算,誰也不配干擾和迫害,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一次次的騷擾迫害,邪惡雖然沒有得逞,但是也把怕心暴露出來了。平時覺的自己正念強沒有怕心,也沒有意識到怕心隱藏這麼深,開始沒有意識是怕心,總覺的心裡不舒服,象吃不飽飯,我就每天早晨煮點粥,人也沒精神,身體沒勁兒,坐在沙發上看書,聽到樓道裡有人多的腳步聲,心裡就咚咚咚跳的快,怕是警察來抓我,也沒悟是怕心。我以為是人心出來了,上火了,也沒在意。
直到有一天,慈悲的師父看弟子不悟,學法時就點給了我,「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越害怕,就越象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 」(《轉法輪》)看到這兒我笑了,原來是怕心出來,悟道了,感覺身體掉了好多東西。那時我一天學四講法,有一天夢見一條大狗站起來撲我,兩隻前爪在撲到我的一順間,象觸電一樣癱軟了,我悟到是邪惡害怕不敢動我了。
聽交流文章,同修們都在爭分奪秒的利用有限時間勇猛精進的做好三件事,抱輪突破兩小時,打坐突破兩小時。我在想同修能突破兩小時,同修能做到的,我為甚麼做不到呢?同修是師父的弟子,我也是師父的弟子,同修能做到的,我為甚麼不能?我就暗下決心,突破兩小時的靜功。可是那不是嘴上說的,是行為上做到的。我以前試過三次,突破三次,但沒有堅持下來,煉了三天,沒堅持下來,是自己沒有毅力缺少恆心,不能吃苦就沒有堅持。
最近我又聽到同修的交流文章,受到啟發,突破兩小時的靜功還沒實現,我得實現。「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有一天早晨兩點二十醒了,我想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吧,正好能煉兩小時的靜功,剛一盤腿就達到入靜狀態,快煉完的時候,腿稍微疼一點。師父的一段法,在大腦中反應出來:「要我看,還是向外去求了。你要想提高你自己,你得向內去找,在你這顆心上下功夫。你才能夠真正的提高上來,打坐中你才能靜的下來,能靜的下來就是功,定力多深是層次的體現。」 (《轉法輪》)有法的指導,第一次突破兩個半小時靜功。發正念時看見一束鮮花,有白色的,粉色的,類似月月菊那種花,我想是師父鼓勵弟子繼續努力,持之以恆。煉了一段時間,感覺皮膚細嫩,臉色紅潤,有不少人誇我年輕了。
經過幾個月的騷擾迫害,邪惡雖然沒有得逞,但是迫害出現了,就是眾生還不明白真相,需要我們去講真相,不再對大法犯罪。平時找理由還找不著呢?正好藉此機會去救他們,說是那麼說,但是是有難度的。
終於有一天我突破了怕心,放下自我走出私,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智慧,坦坦蕩蕩的去了國保大隊。國保隊長熱情的接待了我。我們以前打過幾次交道,剛開始他不知道我去的目地,以為我找他是要告他。就說:「願哪兒告哪兒告?」我沒有順著他說而是把話兒岔開了。聊了一會兒他放鬆了,我想我是去救他,不能激起負面因素。要善待他,讓他看到大法弟子的慈悲。
我首先告訴他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理合法的,我們國家唯一的一部認定「邪教組織」的法律文件是「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公安部認定和明確的十四個邪教組織」(公安部三十九號文件),也沒有法輪功。新聞出版署五十號令,二零一一年《國務院公報》二十八期消息提到: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杰於二零一一年三月簽發的總署令第五十號。第九十九條和一百條,廢止了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又給他背了憲法35條到39條,我背他寫,他還說你慢點兒,我說你不用寫,用手機去百度搜索就能找到。
這一背才知道,原來他一點兒法律都不懂。我說作為執法人員不懂法,有時間多學學法律知識,別執法犯法。跟他談話期間發現負面物質控制著他,我就看著他的眼睛發正念,清除邪惡。
我還告訴他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神韻藝術團全世界巡迴演出,弘揚中華傳統文化,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例如:你看那些貪腐的官員沒有一個是煉法輪功的。說到這些他無語。又講「天安門自焚」是栽贓陷害,一件一件給他剖析,我說你不了解真相,你也是被謊言毒害的人。迫害法輪功是江澤民的個人行為,不代表國家,不代表憲法,610是非法組織,現在公務員是終身追責制,就是為大審判做準備的。
我在他辦公室裡聊了兩個多小時,講了好多,又聊了一會兒家常。他說:「我不牴觸你們。」我說:「我們也不牴觸你們,別看你迫害我,我也不恨你,因為修煉的人沒有敵人。你也是被謊言毒害的人,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你要知道真相你也不會那麼做。」
最後我又給他講了個故事,說耶穌有個信徒被大洪水淹死了,死後問耶穌:主啊!你不是說有劫難時會來救我嗎?耶穌說:我派了三次船去救你,你為甚麼不上船?這時國保隊長說:你們救人是用各種方式在救。我說:「今天我就代表神的使者來救你來了。」他笑了。最後我說:「今天來的目地,就是讓你明白真相,明辨是非,給自己選擇美好未來,平安度過劫難。多行點善,多積點德,給子孫後代多積點福,給自己留條後路。」他樂呵呵地說聲謝謝,把我從辦公室送到大門外。雖然講了那麼多,舊勢力的邪魔爛鬼有時也操控他。回來後我又給他發了五個小時的正念,師父點化我提高了一大節。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慈悲呵護,感謝在魔難中為我付出承受,幫助我的同修和親戚,我會嚴格要求自己,吸取教訓,多學法,學好法,純淨自己的思想,紮紮實實修自己,珍惜師父用巨大的付出延續來的時間。理智清醒的做好三件事,完成使命,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