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8月19日】
愛聽故事的我總能藉助法會的時間聽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在今年五月的芝加哥法會還沒結束時,我就對母親和先生說:「我要寫故事了,故事的主題就是同修之間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因為這些緣分都是因修大法而成的,所以題目叫做:大法緣。」他們都說這個主意好,鼓勵我快去寫。今天這個故事就是寫 「大法緣」這個系列的導火索。
故事還得從我們到達芝加哥那天講起。那天下著不大不小的雨,當我們一家經過幾個小時的車路,到達旅館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外面有些涼,旅館的前廳裡顯得很溫馨,幾個身穿黃色服裝的大法弟子正坐在前廳的沙發上,有幾位年輕女士,還有三位老人,都是東方人面孔。他們看上去平靜得很,好像在等什麼。
我出自於習慣,上前問一位文雅的老夫人:「你們從哪兒來?」
「我們從日本來。」 她說話態度很平穩,看不出是經歷了長途旅行的樣子。
「原來是遠道而來啊。一定很累了吧?」我關心的問她。
「還好。只是因為暴風雨耽擱了,在路上就呆了整十八個小時。 」
「你們登記了沒有?」
「還沒有呢。」
這時一位年輕女士上前來告訴我說,「不知為什麼,我們托當地學員訂了六個房間,結果只有三個房間有名字,另外三個找不到。」我才意識到她們從日本來,不會說英文。
「那我幫你們找訂房間的學員聯繫一下,那個學員叫什麼名字?」
當她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我就笑了,原來那位同修是我們的老功友了,原來我們就在同一個城市,後來她搬到芝加哥來。「好了,這事交給我吧。」我打電話找到了那位同修,她說馬上為他們查詢旅館的前台,讓他們稍等。
這時先生也把我們家的房間登記完了,我們要到房間裡去休息,突然想到這些日本來的同修在美國交通不方便,不如讓三位老人明天搭我們的車去法會會場吧。於是回過頭來將這個想法告訴了他們,老夫人站起身表示感謝,我這才發現她還用著雙拐,那位一直笑眯眯站在她旁邊的老先生是她的丈夫。我告訴了她我的房間號碼和我的名字,以便聯繫。
晚上臨睡前我接到了老夫人的電話,她婉言表示明天法會可不能遲到了,他們三人將在前廳等我們。她說話很溫和,雖然緩慢但吐字很清楚,從口音裡我聽不出她來自中國的哪個地方。正要張口問,她倒先開口了:「我是日本人,我的名字叫正子。 」
我忙問:「日本人?怎麼會呢? 您說的可是中國話呀?」
「沒錯兒,我的中文是很好。我出生在日本東京,七歲的時候隨父母到了中國,後來日本投降後,我被一家中國人收養。在中國的東北,我讀了小學,中學,大學。後來中國開放了,我才回到故鄉。我的先生就是我小學和中學的同學。他才是真正的中國人。」
「原來是這樣,難怪您的中文這麼好,一點兒都聽不出來。」
「是啊,我給中國人打電話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有人就罵我賣國賊,我就向他們解釋:我可不是什麼賣國賊,我不是中國人,我是日本人。那些人就問,你日本人也煉法輪功?那你這個中文怎麼會這麼好?我還得向他們講一遍我的歷史。」
我又問起了我感興趣的問題:「那您是怎樣得法的呢?」
「是我的一位小學同學告訴我的。他也和我一樣是日本孩子,留在了中國,我們從小一起上學,後來又一起到了日本,他在98年的時候向我介紹法輪功,並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一讀就愣了,原來這佛道神都有啊!我在中國受過的無神論教育全被否定了。不久我就去新加坡開法會,還見到了師父,說實話,師父講的法我還不能完全聽懂,因為我連一遍《轉法輪》還沒有讀完呢,但就是覺得師父好慈悲啊,只記得師父說,大家一定要精進修煉,要圓滿功成。」
正子老人又問我是哪個地方來的。
「我住在加拿大,但在美國工作。」
「美國?哪個地方啊?」
「是密西根州。因為那個州與加拿大只有一河之隔。」
「什麼?密西根?你認得小陸嗎?陸某某。」
「認得呀!那你怎麼會認識他呢?我知道他可不是日本人。」
「說來也有段故事。四年前,我們去紐約開法會,我們住的房間有二張床,到了晚上一位阿姨進來問我們,有個小伙子來晚了,沒定上旅館,能不能在我們房間擠一下,我說沒有問題,小伙子大姑娘都沒問題,我們都是老頭老婆啦。那個小伙子就是小陸。我們在睡前聊了很多。後來他的公司派他到日本東京出差,他就去找我們,順便參加我們當地的活動。所以我們就這麼一來一去的熟悉了。看來我和你們那個地區的人有緣。」
我問正子老人:「您這麼大歲數,大老遠的來開法會多不方便啊。」
她說:「也不覺得遠,聽師父講法,和同修們在一起是我們今生最幸福的事了。苦點兒算什麼?看看中國大陸的同修們每天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啊,我們已經很幸福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聚在旅館的前廳準備去開法會。小陸跑過來向正子老人問好,阿姨握著小陸的手,象家人那樣親切。
和正子老人的接觸不過一天加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得法的故事卻留給了我。我不禁想起了那個千絲萬縷的修煉之緣。正子的小學同學是怎麼開始煉法輪功的呢? 他除了告訴小學同學正子之外,也一定會告訴更多的人吧? 那麼正子老人又將大法告訴過哪些人呢?其實每個得到法的人都有過一段難忘的故事,大家都有一個同樣的感受;得法後,回頭看看走過的人生路,原來那一切都是為得大法而精心安排的。那個安排的背後貫穿始終的就是修煉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