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有靈:和熨鬥的對話

真涵


【正見網2024年03月05日】

我家裡放著一個很舊的電熨鬥,我覺得它屬於古舊版的。當初把它從母親家拿來,是因為同修說的話,同修說:「新錢油墨多,打不上字,要是有不帶蒸汽的熨鬥就好了,墊張紙,隔著紙熨燙一下,油墨就到紙上了。」

我把熨鬥拿到了同修家,我感到同修乙對它不以為然,這是我的直覺。很快,同修甲使用了它,我是這樣想的:熨鬥發揮了它的作用,對於它來說,生命的歷程中就非同凡響了。

有一天,我把熨鬥拿回了家,放在櫥櫃裡。一次,收拾東西時,熨鬥用委屈的口吻說:「某某修煉人看不起我,嫌棄我,我還看不起她呢?」我吃了一驚,原來同修乙看不起它,嫌棄它,它知道啊!但是,它怎麼還看不起同修呢?這事我得弄明白。

我說:「你為什麼看不起她呢?」

熨鬥說:「因為那個修煉人的思想不純淨啊,經常冒出不好的思想,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啊,有時冒出的思想還很壞呀。」

我沒有說話,我不能為同修辯解,因為一個人冒出的思想,有許多的生命都知道。我只能勸它:「你不要放在心上。」熨鬥說:「我喜歡同修甲,她非常認真的對我,心中有對我的尊重,拿我當回事兒。」

我想:生命都想被尊重,不想被鄙視和唾棄呀!

我對熨鬥說:「生命都有其獨特之處,經歷可能也不一般,你有什麼樣的事情要對我說嗎,我可以寫寫你。」

熨鬥一下高興起來,裡面的生命出來了,是一個老頭的形像。他說:「我和柜子上面的茶壺說過話,它們說,主人寫了它們。但是,它們長得都挺好看,我長得不好看,自慚形穢。我衡量了一下自己,還是想讓主人寫寫我,有這樣的衝動。主人問到我,我太幸運了,謝謝主人,主人沒有看不起我,讓我很感動。」

我說:「輪迴到現在的生命,都有著豐富的內涵,有著久遠的記憶,有著難忘的經歷。生命依託的方式不一樣,但是,都是有靈性的。」

熨鬥說:「是這樣的理啊!主人給了生命應有的尊重,那麼,我們這些幸運的生命,就不辜負生命過程中的等待了,我有好多的話,要與主人說。」

我說:「好呀,我期待你的經歷中,有引人深思的內涵。」

熨鬥說:「我說的不一定能引人深思,也許旁觀者清,希望說出的東西能引起主人的共鳴。」

熨鬥開始了它的講述。它說:在久遠的時間裡,它曾經是天上的一株藥草,叫柴胡,來到了人間。

我說:《封神演義》中,西岐士兵染疫,楊戩去三皇處,炎帝贈給他柴胡,治好了士兵,柴胡的作用很大啊。你該不會是那個時候的柴胡吧。

熨鬥笑了,說:是呀,是呀,我就是那個時候來到了世間。天神知道我有下凡的願望,就安排我轉世,到了人間。人間的日子很苦啊,我曾經轉生為要飯碗,知道武訓吧?我當過他的要飯碗。

我很驚訝,說:武訓,清朝人,很了不起的一個人啊!他一生吃了許多的苦,行乞,興辦義學,得到了皇帝的嘉獎,被譽為「千古奇丐」。

熨鬥說:武訓是有天龍八部護法的,他睡覺時,我不止一次看見護法神站在一旁。他去世時,我看見了,是一頂轎子把他抬走的,抬天上去了。

我說:我應該對你有敬意,你不在迷中,這世間的人都不知武訓的來歷。武訓是天上的神仙下到凡間,與眾生接善緣,他以苦為樂,無私無我,結緣東土眾生,對要救度的生命授記。

熨鬥說:總之,我的主人非常了不起,無私無我。

我說:你從商朝,一下到了清朝,過渡太快了,中間過程,應該有許多次生命的輪迴。

熨鬥說:在柴胡之後,我轉生過藥材,比如當歸、黃連、三七等,中醫的藥櫃我非常熟悉,我有許多的同伴,日子過得很有意思。我轉生過大樹,活了二百年,轉生過大缸,在大戶人家生活了五十年,見過三代人。我轉生過柜子,在唐朝的宮廷裡,後來在安祿山叛亂時,被叛軍的一把火給燒了。

我說:在唐朝的宮廷裡,見證到什麼!

熨鬥說:沒什麼見證,在倉庫裡,裝綾羅綢緞,對布料倒是有一定的了解。

我說:難怪你忽略了許多的時間,是你覺得,有些輪迴無關緊要。

熨鬥說:是的,到宋朝時,我轉生為錦被,一個名人蓋過我。

我說:該不會是蘇軾吧?

熨鬥說:主人的猜測,很有意思。但是,不是蘇軾,是他的好友佛印禪師。

我說:那應該是佛印出家之前,因為和尚不蓋錦被。

熨鬥說:是呀,我是佛印出家之前,使用的錦被,佛印很有才能,心思純淨。

我說:說起佛印的出家,還和皇上有關呢,佛印出家前,和蘇軾是好友,蘇軾在朝堂為官,佛印和蘇軾說話間,曾經問到:「天顏若何?」直白的話,就是皇上長什麼樣啊?蘇軾說了幾句後,又說:過些天,皇上要參加一場寺院的法事,你扮成幫忙的使者,可以見到皇上。結果皇上見到這個使者後,覺得這個使者和佛家有緣,就御賜法碟,度他出家,法號佛印。佛印出家後,和蘇軾也是往來密切,對啟悟蘇軾的佛性,還是有很大作用的,是一場善緣。

熨鬥說:倆人都是聰明人,聰明的方向不一樣。

我說:在清朝之後,你有怎樣的經歷?

熨鬥說:在要飯碗之後,轉生為女人的禮服,在民國的時候,轉生為旗袍,在抗日戰爭的時候,轉生為一把槍,參加過淞滬會戰,我的主人死在了戰場,另一個士兵使用了我,我經歷過四個主人,他們都死在了戰場,戰場中的殘酷和艱難,我知道。

我說:那是一場偉大的民族保衛之戰,日本想速戰速捷,滅亡中國,淞滬戰爭就持續了三個月。

熨鬥說:我還轉生過幾次喇叭,喊話用的。一次是在陝北延安,一次是在1945年秋的華北戰場,還有兩次是在1949年和1966年。

我說:你當喇叭的年代,很有歷史感。在西北延安,喊話的內容應該是「地主減租減息,農民交租交息」,共產黨的政策變了;在1945年秋的華北戰場,你可能播出的就是促令日本兵投降的內容了。而49年和66年,應該也很熱鬧啊。

熨鬥說:主人說的對,到了1949年的冬天,我被用來喊著剿匪的。在1966年之後,我立在操場的大電線桿子上,播那些階級動態,說什麼「劉少奇、鄧小平是階級敵人」。還被利用來鼓動紅衛兵,我目睹了許多打鬥事件,死、傷是常見的事情。

我問:66年這一次,你是在北京嗎?

熨鬥說:是,是在北京的朝陽區。

我說:呀,朝陽區,太出名了。中共建政後,搞階級鬥爭,搞假惡鬥,朝陽大媽都被利用了,揭發一個敵人都有獎勵,朝陽大媽變得有政治覺悟了,都變成了共產黨的耳目了。中國的傳統理念都被丟棄了,那些「中庸」、「仁愛」的字眼都被「階級鬥爭」取代了。最後,「朝陽大媽」就成為政治詞彙了。就說這幾年,那些進了朝陽派出所的明星,據說,都是被人舉報的。其實,抓明星,轉移政治視線,這些政治伎倆的東西,一直都被共產黨用的很嫻熟。

熨鬥說:我那時很討厭那些播報,被用來做宣傳的人,道德底線很低,無法無天的人,就是他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說:他們被無神論和進化論洗腦,被共產邪靈操控,已經成為很好的利用工具了。

熨鬥說:我又轉生為一個高腳的花瓶,擺在一個桌子上,那是一個豪華的房間,我目睹了一場策劃,那是在1987年,有一個高幹的器官壞了,他的手下在和醫院的領導就在那個屋子裡籌謀,他們已經物色好了一個人來當供體,讓那個供體出車禍,送往醫院,然後再聯繫家人。醫生在手術過程中摘掉供體的器官,給領導換上。他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說:邪黨建政,從來不把百姓當人看,最後,就把器官買賣當作一個行業來做,賺了很多的錢。邪黨在2000年後,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許多醫院參與其中。人無惡不作,喪盡天良,不相信報應,可是,大惡報已經在等著他們,地獄的惡鬼已經在等著抓他們了!

熨鬥說:主人說的,我看到了啊!我相信。那個高幹又多活了一年,然後死了。他的那個部下,三年後,也死了,死在床上,表面上是和情婦狂歡,猝死。其實,我看見的是,有牛頭馬面把他的魂帶走了,那個牛頭馬面把鐐銬給他拷上,把他拽走了。當時,屋裡的許多生命都看到了,漂亮的鬱金香嚇得說不出話來,靠著我。我的感覺是:好像我也活不長了,果然,第二天,原配衝上門,屋裡的許多東西都被砸了,我被那個瘋狂的婆娘砸的粉碎。死前,我還在想:我的預感怎麼這麼准!

我說:你也看到了許多骯髒齷齪的事,對一些事情會有自己的見解吧。

熨鬥說:越是上層,骯髒齷齪的事情越多,他們還會把事故變成故事,堂而皇之的播報,愚弄百姓於股掌,那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傢伙,他們不是人,是披著人皮的魔鬼,我確定,地獄在等著他們,他們太壞了,甚於流氓惡棍,沒有人倫。

我說:的確,他們奴役百姓,成為吸食民脂民膏的魔鬼了。

熨鬥說:後來,我又轉生為喇叭,這一次,是城管在使用我。城管很厲害啊,他們搶百姓的東西,欺男霸女,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的嘴臉,乾的都是缺德事。

我說:這也是中國特色的東西,邪黨的鬥爭學說真的把中國人的道德毀掉了。城管啊,老百姓都在罵他們是土匪,你是見到他們幹壞事了。

熨鬥說:他們橫行霸道,厲害的老百姓就和他們幹仗。看到多了,我覺得,老百姓太難了。我還看到過一個命案,一個年輕人,把城管給殺了,年輕人也被抓了,後來聽說被判死刑。我心裡受不了,就想:我不想轉生喇叭了,轉生一個不說話的,過點平安日子。

我說:願望實現了,就轉生成為熨鬥了。

熨鬥說:是啊,我轉生成為熨鬥,到如今,已經二十年了,日子很平淡。這樣也好,我都有著歲月滄桑的感覺了,我也是換了好幾個主人。遇到你時,我可高興了,都激動了,我覺得等待是值得的,因為你會看到、知道我。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對你說。

我說:一吐為快的感覺很好,我也知道了你的輪迴,我相信,遇到、聽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你也是有一定使命的。

熨鬥說:主人太抬舉我了,謝謝主人!

我說:不用謝,看見你說話,也是緣分,能說出你的生平,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事情,不枉生命的等待了!

我和熨鬥的對話結束了,這個生命的經歷不能說平凡、一般,因為有些生命,它的來源其實是在天上,下到了人世間,輪迴轉生中,有許多的經歷。它願意說出它的經歷,以另外一種生命的視角來講述經歷,能講出一定的內涵,這就是生命的價值所在吧。希望讀者喜歡它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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