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5月18日】
看不見就不相信?
中共篡政之後,邪黨編造的無神論、進化論謊言徹底的毀壞了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無神論害得一些人不敬天地神靈,不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從而無惡不作,使人道德更加淪喪。因而招來了瘟疫及各種天災人禍,使人得各種奇奇怪怪的病還不自知。寫出幾個真實事例,希望能啟迪受無神論毒害因而看不見就不相信的人認真思考。在淘汰人類的大災難即將到來之前,快找大法弟子了解躲過災禍的秘訣,有個美好的未來。
半碗水裡知人世
二零一七年冬初的一個周末,外孫女一進屋就告訴我她的新鮮事。她說:前天我和同學及同學的爸爸去了某寺院。那天大約凌晨四點多,我們就到了寺院。進到一個房子裡,寺院的住持說,他早就在等候我們。同學的爸爸和住持相互問候,並給住持介紹了我們倆。住持就招呼我們三人坐下。
住持走過去上好香,便端著一碗水走到我們跟前,在我們每個人的頭頂上稍停留了一會兒。住持放下碗,就對同學的爸爸說了一些與他有關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和同學靜靜的聽著。不大一會兒,住持走到我跟前,對我說(大意):你的頭上有一道光圈,體內黑氣很多,如果沒有光圈的保護,你的生命很危險;你爸家祖輩上還不錯,就是因為在清朝時,老祖先有殺人罪過,才使得你們這幾輩人的家境衰落;住持還說:你爸與別人一起把一個嬰孩丟棄了。住持問我:你家誰練氣功?我看到了功柱。我回答:我姥爺。住持又問:練的什麼功?孫女說我那一陣就像沒睡醒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起來。就回答說:我不知道。
女婿說:那寺院的住持講的我們家的兩件事是真的。我聽父輩說,祖上當時在我們本地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有一點名氣。不知為啥殺了人,就被當時的官府抓去斬首示眾,據說當時影響很大。第二件事如果住持不說,我早就忘光了。那是計劃生育搞的很兇的時候的事。記得我那時在外地上學剛放假回家,大哥找到我說:你嫂子生了一個女孩,嘴唇有個豁豁(即兔唇),長大後也是個麻煩事,我決定不要她了。我找了一個人,你陪他去把孩子丟到火車上就行了。我那時年輕不懂事,礙於情面我沒說啥。第二天,那個人抱著孩子,我倆一起坐上火車,坐了幾站看列車上人少了,就把孩子放到座位上,我們就回來了。現在看來,真是幹了件大壞事啊!看來做壞事一般人不知道,但有功能的人知道,老天爺知道。
瞅病老漢
甘肅省天水有個「卦台山」,位於天水市麥積區渭南鎮西端。相傳這裡為中華人文始祖「伏羲」仰觀天,俯察地,演繹八卦,教化眾生之地。每年古歷正月、五月,四面八方的華夏兒女和海外知名人士,港澳台同胞齊聚卦台山,參加祭祖活動,場面十分壯觀。(詳情可自行去網上查詢)
卦台山下有個吳家村。在六十年代,村裡有個在當地很有名氣的「瞅病老漢」。他大約出生於一九二零年左右,身材魁梧,待人和善。他的兒子於一九七零入伍,在新疆某部服役。服役期滿被部隊提為幹部,後轉業地方工作,現已退休。
那時的人沒有現在的人病多,但得病還是要花錢受痛苦的。一般頭疼腦熱的病不找「瞅病老漢」,凡是治療效果不明顯或一些慢性病反覆發作的,都去找他或請他到家裡來「瞅病」。因為他「眼淨」(方言:即有「特異功能」),知道病人得病的深層原因。他「瞅病」的方法很簡單:他對著病人靜靜的瞅一會兒,然後他就告訴家人:扎個草人,用幾種穀物(糧食)放在什麼地方;用不同顏色的紙剪成人的型狀或馬(或其它動物)的形狀放在某地方。同時要燒香祭典。不同的病用不同的方法。他說:「過攪」(方言:即干擾)除了病自然會好。除「過攪」就是排除另外空間使人得病的原因。按照他囑咐的方法去做,大多數人的病很快好轉或不再吃藥就痊癒。這與道家在低層次治病採用的方法很相似。他看病不收錢,也不收任何財物。連留吃飯一概都拒絕,看完病就走。深受當地鄉親們的喜愛。許多人不知道他姓啥叫什麼名,但一見到他就知道是「瞅病老漢」。據熟知他的人說,「瞅病老漢」的前一世祖籍是河北某地人,現世家裡都有誰等情況他都知道。
打麥場上的「小伙子」
小麥收割打碾後這段時間,天氣炎熱農活也很少,正是農民養生休息的時候。每天晚飯後,村民們都陸陸續續來到打麥場乘涼、拉家常。打麥場平坦,周圍有樹。場的邊上有幾個很高的麥草落(垛),那是給牛、騾子準備的一年的草料。
乘涼的人很多,年紀大的都坐在麥草上,我們小青年都站著聽大人們說話。那些大爺大伯談論著如何種地、收割、施肥等經驗。說笑中,有位老伯說:今年小麥的收成還能行,不知秋後種啥能增產,明年的小麥收成咋樣?一位大媽說:問一下就知道了。那位老伯笑著說:現在不讓搞這個。那位大媽說:沒事,我來弄。那位大媽對著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說:你們誰願意躺在這鋪的麥草上?一個年輕人問:躺那兒干什麼?大媽說:你躺下就知道了。當時有三個小伙子嬉笑著就躺下了。大媽說:別笑,把眼睛閉上,靜靜的躺著。只見那位大媽把手裡的扇子向著那三個小伙子搖來搖去,口裡不停地念著什麼。不大一會兒,只見一個小伙子口裡往出吹氣,吹氣的聲音越來越大,隨著一口一口吹氣他的胸部也隨之起伏。這時人們都靜靜地看著,周圍十分安靜。大媽問小伙子:明年的小麥收成咋樣?秋後種什麼莊稼收成好?那小伙子都做了回答。問完後,大媽又把手裡的扇子向那個小伙子搧來搧去,口裡小聲地念著什麼。過了一會兒,那小伙子就像熟睡樣子。稍待了一會兒,大媽就叫其他小伙子把他叫醒。問他:你剛才幹啥來?那小伙子說:我睡著了。周圍的人哈哈大笑。看見大家笑個不停,小伙子看看自己左右和身後,沒有發現什麼可笑的事,他詫異的問:怎麼啦,你們笑什麼?他的夥伴就笑著說了他剛才的經過。小伙子說:我咋一點都不知道啊!
教室裡的「陌生人」
記得那是冬天的一個凌晨(大約五點多),我起床後便去學校,一路上我沒有碰到一個人。推開校門,校園裡很寂靜。那時學校還沒有電燈,進了教室也是黑乎乎的。借著外邊的月光,我找到自己的桌子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了。這時我意識到自己來學校太早了,感到很寂寞,盼望來一個同學多好啊!不大一會兒,就聽見教室裡出現「咚、咚」的響聲。因我的課桌在教室的右排偏後一點,我就回頭向左一看,教室的門閉著沒有人進來呀。隨著「咚、咚」的響聲,當我的目光慢慢地移到前邊第一張課桌時,看見桌子上趴著一個人,就像睡覺那樣的姿勢。上身穿著白底色又有淺色圖案的棉衣,下身穿深色的褲子。我思量:我們農村人沒有這樣穿衣打扮的,像是個女的。再仔細看,她趴在桌子上,頭枕在兩個胳膊上,將課桌往前一推,就響一聲。再將課桌往後一拉,就響一聲。原來「咚、咚」的響聲是課桌腿落地時碰撞地面的聲音。這時我感到很害怕,立即起身從教室後邊的門跑出去,以最快地速度逃離學校。
跑出學校約二百米臨拐彎時,我朝身後一看,沒有發現有人或什麼東西。這時我「哇」的一聲哭了,緊張的心情有所放鬆,跑路的速度也減緩了。回到家裡我把剛才的情形給父母訴說了一遍,父母安慰了我一番,叫我以後不要起這麼早一個人去上學。這時,月光漸漸暗淡,天麻麻亮,人們才開始起床。在家裡待了一會兒,我就又去學校。進入教室裡 ,大多數同學都來了。我向第一排桌子望去,那個「陌生女人」剛才坐過的位置上是熟悉的同學。可我的心裡還未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