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藝術家講述親身經歷

Jan Jekielek

【正見新聞網2024年09月18日】

 

2024年8月,《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系列報導,聲稱神韻藝術團內部存在虐待行為。神韻的使命是復興中國傳統文化,這在共產中國已經幾乎消失殆盡,如今,神韻的成功已轟動全球。許多前任和現任的神韻藝術家表示,《紐約時報》對他們的報導與事實不符。

那麼,真相究竟是什麼呢?今晚你將首次聽到,那些受到歪曲報導影響最深的人的親口述說。以下是他們的故事。

(採訪片段:)

楊傑凱:你們都親歷了(神韻的)精英培訓,了解真實情況。最近《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文章,描繪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情況,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瞿雋睿:以我的經歷來看,情況恰恰相反。

蔡心笛:我認為這樣的描寫不公平。這是一群很棒的人,他們有著不同的性格、興趣和愛好。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Gabriela Gonzalez-Briceno):自從我來到這裡,我就感覺自己回到了家一樣。

(採訪片段結束。)

楊傑凱:我曾採訪過各行各業的思想領袖,包括藝術家和表演者,有時候他們會遭到其它媒體的不實報導,而我喜歡從事實出發,聆聽他們的故事,並向我的觀眾呈現完整的情況。

《大紀元時報》多年來一直是神韻的媒體贊助商,最近在《紐約時報》中對神韻藝術家的描繪讓我感到震驚,如今,這些藝術家們正親自講述他們的故事。

(視頻片段:)

李寶園(William Li):我的確讀了這些文章,我的第一反應和神韻的其他許多舞蹈演員相似,對於文章中所描述的內容感到非常驚訝和難過。

神韻女演員:我參與神韻演出7年,從我的經歷來看,我真切地感到神韻對我來說非常非常寶貴。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她(我的朋友)問我,「你還好嗎?你在這裡開心嗎?」我說,我在那裡過得比我一生中任何時候都要快樂。

蔡心笛:我叫蔡心笛(Shindy Cai),我是神韻藝術團的舞蹈演員。儘管我們經歷了相同的事件,但我對實際情況的看法卻(與《紐時》)截然不同。

(視頻片段結束。)

楊傑凱:雖然我之前曾採訪過神韻的發言人和藝術家,但我希望能更深入地探討,找出公眾沒有真正看到聼到的內容。這次我與一些通常不會在鏡頭前進行即興討論的神韻演員進行了對話,分享他們的生活故事,而這些演員展現出來的情況和《紐約時報》的描繪大相逕庭。

對這篇文章有什麼感受?

楊傑凱:你們對這篇文章有什麼想法,隨便談談。

瞿雋睿:我對此感到難過,對這家媒體也感到失望。

蔡心笛:我覺得這篇文章在某種程度上,讓我們顯得失去人性。你有這麼一群很棒的人,擁有不同的性格、興趣,以及愛好——他們喜歡做的事情,對吧?然而文章卻將他們全部歸為壓抑的人。

首先,我認為這樣做非常不公平;其次,我認為這是不公正的。

實習女演員:我的第一反應是,什麼?我感到非常困惑,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這樣一個給予我們很多、幫助我們成長的環境,為什麼受到如此的玷污?我們真的想要發聲,想要分享我們的故事,這(《紐時》報導)不是真實的情況。

我記得那個晚上,每個人,我們都坐下來開始寫下這些年來的經歷,一直到深夜,大家還在打字。因為大家都有太多話要說,我們真的非常想說出正確的情況,我想每個人都有這種感受。

(視頻片段:)

蒲彧(Sam Pu):老實說當我讀這篇文章時,感覺就像在讀一部恐怖小說,基本上就是一部虛構的作品。

Ceci Wang:我不是在否定任何人的經歷,但我確實覺得他們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在這裡所獲得的美好和積極的部分。

蒲彧:因為他們所描述的神韻,不是我每天都在體驗的神韻。

(視頻片段結束。)

忽視醫療治療?

楊傑凱:神韻於2006年在紐約成立,由一群修煉法輪功的藝術家組成,他們想要展示中國傳統文化,這種文化是共產黨占領中國後企圖消除的。

如今,神韻8個藝術團——包括舞蹈演員、歌唱家和完整的交響樂團,每年為全球近百萬觀眾演出。

在紐約上州一個風景如畫、遠離塵囂的校園內,神韻還通過飛天藝術學院和飛天大學,這兩所宗教性的私立寄宿學校,培養著藝術人才。

《紐約時報》的一篇文章中提到,神韻忽視醫療治療,並營造出讓舞蹈演員害怕尋求傷病護理的氛圍。然而,我們採訪的舞蹈演員,以及許多在網上分享經歷的人,對此說法提出了挑戰。

瞿雋睿:你需要照顧好一名世界頂級的演員,如果他要在舞台上展現出一流的藝術水準,這樣做是沒有道理的,如果只是說「你自己去恢復吧」,這不起作用。

這就像把(美國體操天后)西蒙‧拜爾斯(Simone Biles)丟在一邊,當她(參加巴黎奧運會資格賽期間小腿受傷)一瘸一拐地走路時說,「啊,你自己照顧下自己」,那她就無法完成她要做的(晉級並奪下金牌的)事情。

楊傑凱:數十年來,中國共產黨對神韻和法輪功展開宣傳攻勢,虛假地將法輪功修煉者描繪為從事各種有害活動的人,包括經常拒絕醫療治療和持有極端信仰。

如今這些誤導性的說法,在最近的《紐約時報》的文章中再次被提及。神韻的藝術家們向我解釋了,這些指控中的一些內容。

瞿雋睿:有這樣的說法,說我們在受傷的情況下仍然在跳舞。但如果從邏輯上來看,假如我們的流失率真的那麼高,每個演出季都在失去舞蹈演員,我們又必須為觀眾維持世界級的藝術水準,如果舞蹈演員在舞台上一瘸一拐的,這是無法實現的。

因此,顯然照顧好我們的演員,照顧好我們自己才是符合我們最佳利益的。

劉明燁:我想從心理方面談談,因為如果你不告訴任何人你受傷了,沒有人會知道。

每次我告訴別人我受傷了,說我感到疼痛,我總是會被調離某些位置,或者我們的教練或經理會特意來確認,我是否真的沒事。

他們會問:「嘿,你真的沒事嗎?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想回到你的位置嗎?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但如果我不告訴任何人,沒有人會照顧你,對吧?

也許他們會看到你一瘸一拐的,但他們無法分辨你一瘸一拐是因為腳疼,還是正在從輕微的扭傷中恢復,或者你真的撕傷了什麼地方。

每次我受傷時,每個人,大家都會舉手說,「好的,我來頂替你完成那個固定動作,別擔心。」我會從舞台左側出去,然後(在能上場的時候)再回到舞台右側。

實習女演員:我認為有一種誤解就是當藝術家受傷,當我們受傷時,往往不會去尋求治療,我們會想著要堅強,但這完全不是真的。

因為我有很多同學,因為受傷而立即接受了醫療照顧,就像去年在實習時,我在自我練習中做了一個跳躍,結果落地時時機不太對,摔倒了,扭傷了腳踝。我記得我的老師過來問我說:「你還好嗎?你覺得你能繼續嗎?我們可以幫忙調整隊形,找人接替你的位置。」

蔡心笛:我有過類似的經歷,因為我記得有一年在演出前,我正在做一個翻轉,結果落地時膝蓋受了傷,真的很痛。

當時老師們立刻過來詢問情況說:「我們可以換人,我們可以改變隊形,我們可以調整舞蹈,你不一定要上台。」

對我來說,我實際上問了老師:「我能上台嗎?」當然這一切都在我能承受的範圍內,我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如果我真的快要崩潰了,當然我不會說,「哦,我需要堅持下去」。

瞿雋睿:有時候演員們可能會出現斷裂或撕裂某處的情況,這在任何運動或藝術領域都是常見的,因此他們會立即接受治療,這一切都是常規做法,並沒有什麼神秘的因素存在,沒有這樣的事。

蔡心笛:是的,我們在舞台兩側都有急救箱,裡面備有創可貼和紗布墊,而且我相信所有舞蹈演員都受過良好的訓練,了解各種情況的各種包紮方式,了解如何能感覺好些。

劉明燁:我們非常擅長彼此溝通,討論問題,這一直是團隊合作,大家都在努力互相幫助,確保觀眾能夠獲得我們所能提供的最佳體驗。

日常的環境氛圍

楊傑凱:恐懼,情感虐待,威脅,這些詞彙在《紐約時報》的文章中重複出現。然而,與我們交談的藝術家卻表示,他們在神韻的生活完全不是如此。

瞿雋睿:根據我的經驗,情況恰恰相反,在我來到東海岸加入飛天和神韻之前,我曾經遭受過霸凌,這種情況在學校發生過。我曾獨自面對這些。來到這裡後,社區和環境讓我感到安全許多,我的個性變化很大。實際上我變得更加敞開心扉,變得更善於交際,因為我周圍的人都非常開放和包容,大家都支持我,這讓我變成了一個願意放下防備的人。

蔡心笛:我認為神韻社群非常珍貴,因為當我看到年輕人加入我們的團隊,或是比我年輕的後輩時,我感到有責任去幫助他們,就像我剛來的時候,人們曾經幫助我一樣。

我知道在許多藝術團中總是充滿競爭意識,競爭總是非常激烈,仿佛是「吃」或「被吃」,無論你在「食物鏈」上有多高,那就像你的地位。一旦我掉到等級的底部,我就會被淘汰,對吧?

但在神韻,我們真的努力互相幫助,互相促進。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自從我來到神韻,自從來到這裡,我獲得了希望。過去我曾經受到抑鬱的困擾,在加入神韻之前,我的生活中有過許多糟糕的時刻,現在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那樣的情況了。因為我感受到我們彼此之間的承諾,我會支持你,這不是競爭,我們實際上是我推動你、你推動我、我再推動其他人……你推動(其他人),大家以一種非常健康的方式互相促進。

有些老師非常苛刻?

楊傑凱:這篇文章中有一個說法,說有些老師非常苛刻,是嗎?有沒有呢?有苛刻的地方嗎?

瞿雋睿:「苛刻」這個詞用得很不準確,因為根據我的經驗,我在神韻十多年了,我從來沒有感受到被強迫。我會說我感受到了被指導,我被引導超越我的極限,從來沒有被強迫超越我的極限。

我的指導老師會給我批評性的反饋,有時候會不會很難接受?批評確實不容易接受,但從來沒有那種當面說「你這個人很糟糕」的情況。沒有的,而是如同「你可以這樣做得更好」。

實習女演員:例如,如果說老師一整個星期都非常非常友善和耐心,以非常和善的方式向學生解釋事情,也許有一天,他們度過了糟糕的一天,他們的言語有點嚴厲,那個學生感受到了,然後就把這一天的經歷放大,覺得這位老師一生都在針對我……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就是這樣。

實習女演員:事實上,很多時候這並不是這樣,回到老師對學生苛刻這個話題。比如我的老師很多時候他們會(大聲說話),因為比如說在舞蹈教室裡,當音樂響起時,當鋼琴老師在演奏音樂時,每個人都必須舉起右臂,但你卻舉起左臂,「你舉錯手臂了!」老師必須大聲對你說話。

特別是在那個環境下(用很小的聲音說),「嘿,你舉錯手臂了」,沒有人能聽到你的聲音。這是課堂運作的方式,很多時候老師會走過來向我們解釋,比如為什麼我在那一刻的言語可能有點硬,也許首先是為了讓你聽到我的聲音,也許因為你與其他人不同,我希望你變得更好。

所以老師和學生之間有很多交流,這絕對不是單方面的,「哦,我就是受到攻擊了」,絕對不是那樣的,

蔡心笛:我很確定如果你問任何一位奧運選手,或任何一位成功人士,最終當他們回顧自己所走過的路時,會不會想,「哇,我希望我的老師當時對我更寬鬆些,這樣我會少成功一些。」不是的,他們在回顧那些時光時,都會感謝老師把他們推向了成功。

你需要有人告訴你,不,你可以做得更多,我在你身上看到的潛力,比你自己看到的更大。這是負責任的老師。

你想,好吧,也許我們只是把跳舞當作我們的職業。但當你回顧過去時,你會發現你一路上的全部所學,也許我的老師告訴我的,你可以做到比你認為的更多,我會把這些知識應用到我生活的其它領域。

看看事實吧,神韻成立這麼多年,已經從1個團成長到了8個團,我們正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我們在世界各地的頂級劇院演出,如果我們真的是《紐約時報》描繪的那樣的機構的話,我們怎麼能做到這樣?

你指責我們是被強迫留在這個令人恐懼的環境中,而神韻卻一直在成長和發展,神韻不僅僅是停留在同一條軌道上,我們變得越來越好,我們努力成為世界頂級的演出。如果真像(《紐時》)說的那樣,你能強迫藝術團裡的每個人留下來並改進,從而使藝術團變得更好嗎?

就拿我來打比方,我不會待在一個受脅迫、沒有安全感、有這些規章制度的藝術團,為什麼我會心甘情願地選擇在那樣的地方待上十多年、二十年呢?

承受著減肥的壓力?

楊傑凱:《紐約時報》的文章描繪了這樣一個畫面,舞蹈演員承受著減肥的壓力,如果減肥失敗就會感到羞恥。你們認為這是真的嗎?

瞿雋睿:老實說我覺得那一切都是斷章取義的,是的,我可以想像這其中很多是特意挑選的例子,我和一些男舞蹈演員,閱讀了(《紐時》的)這篇文章,其中一些內容對我們來說是最大的笑話,比如神韻演員營養不良,這對我來說是最大的笑話,你就會覺得「營養不良」是最不可能的。

劉明燁:你應該去看看我們是怎麼吃自助餐的。

瞿雋睿:是的,我們沒有要遵守食物限量。我們只是過後去訓練,顯然你必須燃燒你的卡路裡,不斷地重複練習。

不好意思,我就說到這裡,關於這個話題其實有很多話可以說。

(視頻片段:)

李寶園:我向您展示一下神韻舞蹈演員,在巡迴演出時吃的食物,來看看這些食物吧,我們這裡有義大利面,就像義大利直面,有豬排……

我們要拍視頻博客,可以向您展示一些食物……

蒲彧:嗨,大家好,我們開始進餐。

李寶園(笑問):那個肉桂有什麼作用?

金志成(Kim Ji Sung):肉桂有什麼作用嗎?有一點點辛辣味。

(視頻片段結束。)

劉明燁:這其中還有與營養相關的問題。你不想用甜食填飽自己,要知道體操選手也知道這一點,當你的身體體重過重時,會給你的骨骼、膝蓋和軟骨帶來更大的負擔。

你不注意自己在吃什麼,其實是在傷害自己。我想早點磨損我的膝蓋嗎?還是我想吃得健康,能夠舒適地再跳幾年舞?是不是這樣? 所以有這方面的問題。

實習女演員:我記得我們的老師曾說過,例如要適當地飲食。這並不是說我根本就不吃東西,或者我只想每天吃一點,實際上,她建議我們每天有適當的飲食,但要限制兩餐之間的零食。

所以人們可能有類似的誤解,「哦,舞蹈演員他們就是不吃東西。」或者說,「他們害怕吃東西。」但實際上事實並非如此,我們吃得很正常,如果我們吃得健康,只要有健康的飲食就足夠了,並不是那麼極端。

演員退役之後,未來如何安排?

楊傑凱:讓我談談這篇文章中特別提到的一些事情,就是「神韻將許多演員視為可犧牲的消耗品」——這是直接引用(《紐時》)原文,然後是,「大多數人表示,感到被這一宗教運動利用了,該運動專注於傳播其觀點」。

你們對《紐時》前面幾段的描述有何想法?

劉明燁:我認為情況恰恰相反,因為我在許多場合看到管理層,實際上會與舞蹈演員談論他們的未來:談論他們未來可以做什麼,或者他們的目標是什麼。基本上他們考慮得比舞蹈演員個人更長遠。

就我自己而言也是這樣,他們和我談論未來的選擇,「嘿,你有沒有想過你想做這個?還是做那個?你對舞台製作有興趣嗎?」

舞蹈演員的職業生涯是非常有限的,沒辦法跳上50年,像歌手,他們到了七八十歲時還可以唱,而舞蹈演員三十多歲時,就開始考慮其它選擇了,是吧?所以這非常非常現實,並不是被拋棄、被遺棄。

我記得在飛天學院,我選修了演講與辯論課程,我學了數位設計,如Photoshop、Illustrator Premiere、甚至是InDesign。作為舞蹈演員,我永遠不會用這些知識,但這些知識可以擴大我們可觸及的領域。

楊傑凱:對於精英藝術學校,人們有一種刻板的印象,就是真的不需要那麼專注學術,但你們給我講的有點不一樣。

實習女演員:我認為在飛天老師們確實希望,學生在學業上也要努力,這與我們的舞蹈息息相關。例如我上歷史課——中國歷史、西方歷史,還有數學、英語,等等。

一旦比如說將來你不再跳舞,還可以另謀高就。

楊傑凱:神韻藝術家們告訴我,每個飛天學生都會獲得全額獎學金,包括學費、課本費、住宿費和餐費。此外,學生還可以申請參加神韻巡迴演出,作為他們實習的一部分,以獲得學校學分。藝術團承擔所有費用。

蔡心笛:我覺得在學習舞蹈的整個過程中,不只是學習如何跳舞,還學到很多類似的課程,和諸如毅力或謙遜之類的品行。我們可以在任何領域中用到在這裡培養的軟技能,假如將來我想從事其它職業,我將利用我在整個過程中學到的一切知識,來選擇新的方向,我非常確定無論我將來選擇在哪個領域發展,這些技能都會幫助我成功。

上網受到嚴格限制?

楊傑凱:根據《紐約時報》的文章,你們的網絡使用受到嚴格限制,這意味著你們不允許與外界溝通,有點與世隔絕?

瞿雋睿:我認為這篇文章在這裡模糊了界限——實際上有飛天學校,還有神韻(藝術團)。

在飛天有些學生是未成年人,學校對他們的成長和發展負有責任。事實上我的一位同事說,飛天比他以前就讀的天主教學校,有更多的自由和空間。當時他在的天主教學校,甚至不允許使用傻瓜手機。洛杉磯有一個學區,是主要學區之一,他們正在實施手機禁令。這成為一個趨勢,人們發現這麼多的信息和寬帶網絡,對孩子們的成長並不利。這是講學校的做法。

顯然,我是一名神韻專業演員,我有自由,有手機,有電腦,我想用就可以用。

但是如果你在學校就讀,學校希望你專注於學業,希望你在一個健康的環境中成長,而不是被各種干擾分心。

蔡心笛:是的,這是一個誤解。因為作為神韻藝術團的成員,我們可以擁有智慧型手機和電腦,人們可以擁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覺得那篇文章描繪的,是一個非常極端的畫面,我絕對不認同。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這(飛天)是一所寄宿學校,老師和學校負責人都需要照顧孩子,因為他們的父母不在身邊,這是我們飛天藝術學院和大學的責任。

當然在神韻藝術團我有手機、能上網,我現在就可以上網,我們完全可以做到。我們不是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我們當然知道。

瞿雋睿: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讀《紐約時報》。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沒錯,就像我們可以使用手機和網絡,但我們需要保護學生,特別是我們有未成年學生。

楊傑凱:現在這個時期非常有意思,現在很多學校或者教育機構,如你所提到的,制定了手機禁令。人們已經意識到這一點,特別是喬納森‧海特(Jonathan Haidt)剛出版了一本新書,講述在學校使用手機、智慧型手機和社群媒體多麼具有破壞性。神韻在這方面似乎走在了前面,這讓我感到印象深刻。

蓋布莉葉菈‧岡薩雷斯:你可以問問臉書和谷歌的創始人,他們不讓自己的孩子使用網絡,他們不讓孩子使用網絡或ipad,實際上我們正在嘗試效仿這個做法。

蔡心笛:因此客觀地來看,我曾經聽過這樣的話,沒有人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躺在床上回顧過去說,「哇,我希望我能花更多的時間在智慧型手機上」,是吧?

你會希望你一輩子都在和重要的人、真實的人一起,做重要的事情。

不被允許離開?

楊傑凱:(《紐約時報》)這篇文章的主題之一是,當人們決定退出,或者認為這裡不適合他們時,他們會感受到很大的壓力或強迫,不讓這種情況發生,就好像他們不被允許離開。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劉明燁:我離開了。

瞿雋睿:我認識很多人比如朋友和以前的同事,他們覺得這個職業不適合自己,他們會說,「我不覺得這是我想要的」,而藝術團則會說,「哦,好的,去吧,去追求你想要的東西」。

劉明燁:通常發生的情況是,管理層會和你溝通,「嘿,你有什麼想法?我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讓事情變得更好嗎?」這種情況不止一次,有些人他們也許不太開心有一段時間了,管理層與他們多次交談,退一步,做出讓步嘗試改善他們的情況。但最終,(如果)他們還是決定說「這裡不適合我」,(管理層會說,)「那好吧,如果你選擇離開,那麼我想就這樣了。但我們希望你在這裡的時光是愉快的。」對吧?

我認為,這就是一個負責任的管理團隊應有的做法。

我有一個好朋友,他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舞蹈演員,在一次聊天中他談到了他的未來,他很想換一個不同的領域,因為他對科學有些興趣。幾天後,他拿著身份證去找管理層,告訴他們自己的想法,隔天就完成了,就是那麼快,那麼輕鬆。

為神韻工作的藝術家都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的原則都說進出自由,對吧?沒有註冊,不需要簽署任何東西,不需要簽合約。你真的只是拿起一本書,讀了這本書,你說,「嘿,我喜歡其中的理念。」就是這樣。

也許過了一段時間,你又說,「我的觀點變了,我想離開不再學了。」這也是你的自由,從來沒有任何強迫,無論是法輪功的教導,還是神韻的運作方式。

要傳遞的信息?為何有描述法輪功修煉者受迫害的場景?

楊傑凱:法輪功是一種佛家的修煉方法,於1992年傳出,因其對健康有很大益處,以及教導人們遵循「真、善、忍」而迅速在中國流傳開來。然而,當1999年的一項調查顯示,全國有7千萬至1億修煉者時,中共發起了一場針對法輪功的打壓運動。此後,數百萬法輪功學員被送往勞教所,許多人遭受酷刑,有些人甚至被活摘器官、被殺害。

中共否認此類暴行的存在,但多個人權組織、獨立研究者和政府機構已經毫無疑問地證實了這些事實。每年神韻的節目中都有這部分內容,在舞台上描繪這些迫害。

所以,演出中有法輪功的訊息,我從《紐約時報》這篇文章得到的感覺是,她(神韻)傳遞的觀點是,某種秘密的、邪惡的訊息正在被分享。

劉明燁:神韻確實有描述法輪功修煉者受迫害的場景,這只是遵照真實發生的事情講述而已,這就是事實,我們沒有編造任何事。我們正在講述的故事都是中國正在發生的事情,主流媒體卻不談論這個,中共肯定不會讓你知道的,但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我的家庭裡。

我的叔叔和叔母,他們在中國流離失所了10年,為什麼?因為他們修煉(法輪功)。就是這樣,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們沒有,他們只是中國的普通農民,這就是他們所做的一切。非常單純的人,他們修煉,當地警方發現後趕來抓他們,他們在警察抓住他們之前逃脫了。接下來的10年裡,他們在中國到處漂泊,事實就是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談論這樣的事情呢?為什麼擁有一種能夠凝聚人們、或使人們變得更強大的信仰,會被視為奇怪呢?

如果沒有信仰,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樣。也許我只是在為自己跳舞,為了我自己的榮耀,當然也可能是為了藝術團的成功。但我們所做的增添了一層更深層,更深刻的內涵。

實習女演員:我不明白,(文章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負面的看法。因為就我們個人而言,我們親身體驗了法輪功為我們的社區帶來的奇蹟、善良與諧和。就像你看我們班的學生,他們遵循「真、善、忍」,大家可以很好地合作,如果發生矛盾,可能在某個時刻,我會覺得這個人錯了,我覺得那個人錯了,但在我們的社區中,人們會退後一步想,「好吧,也許我太嚴厲了」,或者,「也許我不夠善解人意」,因此,矛盾很快就會自行解決。我覺得這樣的環境真的很難得。

蔡心笛:法輪功從一開始就是非暴力的,神韻也一直是非暴力的,我想我們絕對沒有想隱瞞什麼。因為如果你看一下,假設有一個人去了北京,他打開了一個橫幅,上面寫著「真、善、忍」,然後他就被抓進監獄了,如果從第三者的角度來看的話,那些想要壓制這三個字的人是怎麼回事?

看看這三個詞,我認為都是非常美好的詞彙,也是我們努力遵循的原則。如今卻有人說我們正在試圖傳播一些可疑、黑暗、陰暗和神秘的東西,其實我們是非常公開透明的,我們在網站上直接表明,我們修煉「真、善、忍」。我不羞於這麼說,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劉明燁:不是文章描述的那樣,其實(法輪功)所有的教導都在網上,你可以輕易地上網下載所有資料,完全免費。當你周圍的人都遵循「真、善、忍」的時候,你可以想像這個世界會變得多麼不同。

我們都被這些原則凝聚在一起,但不是以一種強迫的方式,而更像是以一種哲學的方式,以一種信仰將人們凝聚起來。

實習女演員:能彼此分享更多。

劉明燁:所以如果所有的媒體機構,都能報導迫害和真實的事實,也許我們就不會覺得必須在我們的節目中加入這些元素,因為目前只有我們在發聲揭露迫害真相。

蔡心笛:對於我們來說,神性是中國文化非常重要的一部分,這是我們歷史的重要組成部分,幾千年來,佛教和道教等宗教信仰一直是中國文化的一部分。

我認為修煉法輪功,就像是這種神性的延續,是我們神性的現代表現,所以很自然地這將融入到我們的節目中,因為這是我們的一部分。

但有人卻利用這一點來攻擊我們,我覺得這是非常不公平的,因為我們沒有強迫觀眾接受我們的理念或思想或類似的東西,我們只是想向你們展示我們的歷史,這是我們歷史的一部分。

神韻在美國遭受的跨國鎮壓

楊傑凱:前神韻舞蹈演員劉明燁,現在在一所私立藝術學校教舞蹈,他表示,中共政權一直在努力阻止像他這樣的人,在舞台上講述(法輪功修煉者遭受)迫害的故事。

劉明燁:我很多年前就已經離開了藝術團,但幾年前,我在中國的叔叔聯繫了我,他告訴我、當地的警察局來找他,問他,「你在美國是不是有個侄子,他與神韻有關?」他們用一種威脅的語氣說,「你最好告訴他們停下來,否則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

所以,很明顯,即使在美國,我在這裡長大,卻也被(中共人員)跟蹤了。我是一名美國公民。卻被(中共)監視,他們一直在監視美國人。但這家美國媒體,卻站在他們(中共)那邊報導故事。

瞿雋睿:從一開始我們就遭遇了各種逆境,比如去年,我們的巴士輪胎被割破了,但不是完全割透,而是被刺破,這樣輪胎就不會馬上爆掉,但是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時,輪胎必然會爆裂。像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在我們身上。

我們去年還收到過炸彈威脅,我們藝術團的經理被人假冒創建了一個假的X帳號,來誹謗我們。這一切都是因為共產黨不喜歡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覺得人們對這個(《紐時》)編造的故事,絕對應該持保留態度。

偉大的藝術只有道德高尚的人才能創作出來
楊傑凱:神韻藝術以「真、善、忍」為指導原則,深植於中國傳統文化,中國傳統文化有一種信念,認為偉大的藝術,真正啟發和提升人的藝術,只有道德高尚的人才能創作出來。

瞿雋睿:中國文化本質上是充滿神性的,這種神性已延續數千年,在佛教、道教、儒家思想中都有所展現,這都是中國文化的一部分。如果你把神性與(中國)文化割裂開來,那就沒有什麼可以真正探討的了,這個內在本質一直是中國文化的靈魂,直到共產黨篡政之後(將其割裂)。

劉明燁:演出中並沒有任何強迫、脅迫,或堅持任何人必須實踐某種信仰或宗教的內容。觀眾中有基督徒、佛教徒、還有無神論者,我們所做的就是講述今天(在中國)實際發生的事情,存在這種嚴重的不公正,存在著這種侵犯人權的行為,但卻沒人揭露這些,只有我們在發聲。

法輪功與這個節目的方向都始終如一,因為他是一種精神修煉,他帶回了社會上缺乏的許多特殊元素。我們談論佛、我們談論道和神,而且法輪功以許多傳統的方式將這些聯繫在一起。

希望接下來發生什麼?

楊傑凱:我們這期採訪馬上結束了,下一步是什麼?你們希望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劉明燁:我只是希望媒體——媒體公司負有重大責任——我希望他們能夠對美國公眾負責,這意味著他們需要深入了解故事的雙方,並真正進行適當的盡職調查,因為一篇簡單的文章,實際上會對那些本來無辜的人造成很大的傷害。我也鼓勵人們真正獨立思考,關注事情呈現的背景。

實習女演員:我希望世界能夠聽到故事的另一面,比如聽聽我們的個人經歷,我也希望他們能選擇親眼目睹,就像來觀看演出,然後自己判斷什麼才是真正正確的。

楊傑凱:很高興你們來。

眾人:謝謝你邀請我們。

楊傑凱:《大紀元時報》採訪了數十位過去和現在的神韻藝術家,他們的經歷與您今天聽到的故事相呼應,我們也發表了幾篇調查報告,深入分析《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文章,揭示該報的敘述如此頻繁地重複了中共政權的說辭。

我們將持續關注這一事件,敬請期待更多更新。感謝您收看《美國思想領袖》的這期特別節目,我是楊傑凱。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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