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0月22日】
弟子在此向師父合十,向師父致以深深的誠摯的問候,謝謝師父!
我叫善緣,今年38歲,當我在十來歲時,就渴望著能有世外桃源,脫離開這個塵世,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每當賣年畫時,我就喜歡那些古裝的仙女圖,總想著天上有人,13-14歲時,動不動就做夢自己飛到什麼地方,香霧繚繞,有時夢見院裡飄來一塊白雲,我踩上小板就飛走了。醒後跟大人說,大人們說那是不可能的,但那夢始終記得。
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覺得人生沒甚麼意思,生老病死的,過得再好,穿得再好,也免不了一死,也免不了煩惱,爭爭鬥鬥,忿忿不平,生活在塵世上感到很苦很累,很無聊。91年24歲那年真想出家,找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度過此生。走出塵世和種種的無奈,但沒能如願,不知人為甚麼而活著。
1998年暑假陪同從山東濰坊來的姐姐在我們這的江心島遊玩時得聞大法。姐姐告訴我《轉法輪》這本書可好了,這個世上解不開的迷他都能解開,人為甚麼生老病死,人其實最初都是在一個很好的地方,是變得不好了,掉到人這來了。我被她說的一番話震撼了。回到母親家裡後,因母親在6年前就得法了,母親找來書我看了看,我先看了一看作者的小傳,一看真是個不一般的人哪。由於我是搞服裝裁剪的,每天很忙,一天兒子上學後,我打電話給母親,說我想看書,下午不長時間就給我請來了《轉法輪》,又隔幾天學會了動作,當我做第二套功法時很熟悉,抱輪真累呀,一抱身體總感到一半存在一半不存在,但不長時間就都好了。為了動作標準母親告訴我家附近的煉功點每晚6點放煉功的帶,到我母親家得走20分鐘,孩子走的慢,我就背著。那時也不知是哪來的力量,就感覺心裡這個急呀,從來不盤的腿單盤蹺的老高,每天看書我就單盤壓腿。當看到師父說老師都給了學員一些什麼時,我不知為甚麼眼淚直流。又過幾天去看師父98年在新加坡講法,去晚了一點。我只好在中間坐下,心想單盤看吧,練練腿,這時一個歲數大的功友非叫我把腿搬上,我很難為情說:「搬不上,搬不上。」大家都說這場好試試吧。沒想到一下子雙盤上了。當看到師父打著手印往前走時,我激動的哭了,回到家我一下就雙盤了半個小時,這個高興呀,可能盤上了。
在這期間我看了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會議上的講法,總感覺自己學的太晚了,心裡很難受,一天晚上做夢我順著大道往上走,看見師父從上面下來,我急忙跑過去問師父,「師父還趕趟吧?」師父慈祥的笑著告訴我:「趕趟趕趟。」醒來後真是一塊石頭落了地,從此安心的好好學法,煉功。往那一坐,聽著那美妙的音樂,飄蕩著直線的向九霄外沖。一股力量帶著我,那個美啊!有時感到那麼些人在空中聽法,我也在其中,師父在最上面講,周圍有好多佛,那空間從沒有過的漂亮,幸福,腿很疼,但那是苦中有樂啊。一天晚上睡覺,魔來干擾,就我和孩子在家,就感到什麼東西很重,從我腳下開始往上壓,我動彈不得,很嚇人,我朦朧中想起師父說過一正壓百邪。我使勁一翻身說一正壓百邪,結果一雙黑腿大鞋橫在眼前,我心喊師父師父,瞬間什麼也不存在了。後來我請來了師父的廣州講法,我和孩子經常看、聽。師父說那你怎麼不喊師父呢。我真高興我才學了不長時間,我能喊出師父,有師父在誰也別想害我。
十月一過後輔導員領大家到大湖去洪法,母親問我能不能把第二套功法做下來。我說很勉強,母親說你去一次吧。去後,本想找個靠後的地方,結果卻站了個最前面。當我隨機下走時,感覺眼前很亮,睜眼一看,整個煉功場上的人每個人腳下白光四射,我一隨機下走就看到。最後抱輪時,感覺輕飄飄的一點也不累,煉完功後,那種幸福,喜悅的感覺,無法言表。
後來的一次打坐中,天目在象師父講的那樣聚起來往裡鑽,我就跟師父說弟子得法晚,千萬別讓我看著,就這麼鎖著修吧。我每次打坐都給自己往上加五分鐘,當我坐到五十分鐘就疼的直鑽心,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總是縈繞心頭,但我想等到師父過生日時,我一定要坐到一個小時,99年師父生日那天我真坐上一小時多點。我沒有師父的法像,就把《轉法輪》裡師父的像翻開擺上,上上香,象個孩子似的從那角度瞅到師父,師父都沖我笑啊笑啊。
自從走進大法中修煉以後,心性關一個接一個,有時做的衣服很合體,別人也找事,那我也不生氣,由他們說,怎麼都行;有時莫名其妙的被丈夫冤枉污辱,我把師父寫的《修者自在其中》、《何為忍》背下來,由開始的含淚而忍,漸漸的做到了無怨,不流淚了。有空我就背師父的經文,叫孩子提問我,聰明的孩子也都背下來了,記住自己是修煉人,生活中再也沒有苦怨。有一次從母親家吃飯回來,兒子突然跑到我的前方,蹦跳可愛的背著《了願》:「同心來世間,得法已在先。他日飛天去,自在法無邊。」我當時感悟激動的了不得,很想很想真正自己的家,我們一定要好好修,回家,回到真正自己的家。
1999年師父海外講法很多,每次晚上,我都是帶著孩子去看,孩子睡了我在外面抱著看。我悟到在最後圓滿的時候一定會有大的考驗的,「如果人家說你是邪法,你都無動於衷,我說就不對勁了。」(《在紐西蘭法會上講法》)這話深深埋在我的心底。4.25之後,我沒有想到一個國家的喉舌新聞會出爾反爾,4.25當晚電視上還說不讓煉功純屬於謠言,怎麼後來又不讓煉了。我跟簽了給市領導的一封聯合署名信,反映情況,這麼好的功法人人都有權利修煉。後來師父在美國芝加哥講法時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看到師父走下講台時講這番話的表情很凝重,我隱約感到什麼事要發生了。
1999年7.20那天全國各地的輔導員突然被抓的消息一傳來,我當時就想到上哪去能說理,跟樓下的功友一商量到省城去吧。7月21日晚上,一路上層層設卡檢查,警察全部著裝,拎著電棍,氣氛異常緊張。我當時也沒害怕,我知道自己在做好人沒有錯,我坦然面對著它們的搜查,凌晨4點多進入省城時,看到一車一車全副武裝的士兵進入,我感到來勢洶洶,他們對手無寸鐵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要干什麼?
上午8點多我看到那些警察後背都濕了還將我們學員往車上拖。看到他們當時那樣心裡很難過,怎麼能這麼做呢?省領導根本就不露面。下午他們把學員一下從外圈起來,我也被送到長春大體育場,整個體育場的一圈坐滿了被抓的學員,下午4點多我上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部隊挎槍進入,在學員面前幾步一個幾步一個,當時的氣氛真有想吃掉我們的架式。當播放取締法輪功的新聞時,我覺得真是無恥。後來讓我們留下簽名,我沒寫就走了。當路過一個警車時,傳來一條新聞說師父自稱是釋迦牟尼。我一聽就是造謠,在回來的車上遇到了當地輔導員,她說從今以後咱們就以法為師。回來後不久,做個夢,看見師父來到我身邊告訴我多看《轉法輪》。我記住師父的話,沒有了外面大家學法煉功的好環境在家也要更努力,師父說的對,最是理,誰也講不出師父講的話,以法為師。我把《拜師》、《堅定》、《真修》背下來,經常在腦中過一遍,想師父就看看書中的照片。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沒有怕的感覺,認為我們就是對的,就是最正的。
1999年9月初的一天,我又做了個清晰的夢,好多人住宿,我在上鋪看到手掌上有好多字,好像關於法輪功的消息。第二天下午,我在陽台上看到樓下同修跟她說了我的夢,她也悟到,應該出去看看了。後來她回來告訴我帶孩子走到北京去圓滿,我不贊同她的話,認為距離師父要求的還差遠去了,但我決定出去再看看。好幾天做夢總趕火車,有一次竟見自己還在大街上逛,好多人都排隊要出發了,我連忙跑過去問,還有我的位置嗎?就聽到有,我馬上站到隊伍中就出發了。醒後,覺得自己該走了,看看大家在怎麼做。走時孩子總是哭哭泣泣的,我也不動心,最後他告訴我,媽媽十天就回來(結果連來帶去正好十天)。
隻身來北京,一出站就看到了熟悉的同修,還遇上了本地輔導員兩口子,有一天我到他們的住處,正好還有外地的一位四十多歲的同修在她們那,當我聽到她說以前是學法個人修煉,現在是咱們學法護法了。我當時就感覺她修得很好,她悟到了什麼。又聽男輔導員說他抄了五遍《轉法輪》,我心裡對他們又羨慕又佩服,覺得自己法學的太少領悟太少了,看到自己的差距很大。住了幾天,由於當時大家還不知怎麼做,國家的信訪局成了抓人處。我們一行人到天安門上去也沒領悟到堂堂正正證實大法。回來後,有一學員把去北京的人都說出來了,回來的同修先後被抓,我也沒怕,我瞅著書中師父的照片說:「師父,我真想抄一遍《轉法輪》啊 !」我也不去想同修會不會說出我,只要我還在,說做就做,用了一個半月於99年12月31晚12點正好寫完一遍《轉法輪》(晚上睏了就出去凍一凍自己回來精神了再寫,寫的過程也是錘鍊的過程),後來得知那個學員也因記不起我的名,光說弄衣服的,結果就我一個沒被抓。
2000年6月25日中午,我看到師父《走向圓滿》這篇經文,我一中午抄完才拿走。我激動的了不得。從迫害後,不知怎麼做,師父的經文猶如導航的明燈,我知道最後大的考驗來了。我把師父《位置》這篇經文背下來,安排好一切,決定7月1日走。臨走又做個夢,夢見自己坐車回家。走到天橋那個地方車停下來等人,我下車看到整個天空被灰雲覆蓋著,不一會天空的遠處在翻動,不時的竄出象火花一樣一道道金光,雲翻的快光也就多,我站那兒喊著師父來了師父來了。醒後,就告訴丈夫我要到北京去證實大法,孩子3號考試你照顧他吧。當時自己也許沒有一絲雜念,念已定意已決。丈夫拿來一千塊錢說夠不夠,我說夠了,以前去過我知道。外面很邪惡,臨走時,兒子又說「一個月媽媽就回來」,結果正好又是一個月,那時我也不想還回不回來,當火車啟動時,真感覺自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
到了周轉站通化,我沒遇上個熟人,給家裡打個電話叫接孩子,丈夫也反悔了,叫我快回去。我什麼也沒說就放下電話。那晚候車室裡人很少,我就坐那兒看大法的書,不知怎的一個穿制服的直奔我就過來,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要是,快回去吧,一會上車檢查可嚴呢,我沒有怕,很坦然的說一個法輪功怎麼給你們嚇的寢食不安的,他笑了笑走了,邊走邊說,要是就快回去吧。我也不動心照樣看書,上車時,結果沒有一個檢查我。
7月2日到了北京,在前門的一個旅店住下,我就給同屋講我們法輪功不象電視說的那樣,他們聽後告訴我現在沒地方說理,在天安門廣場上一煉功就抓,我告訴她們別相信電視,又把書給她們看,師父告訴我不能殺生,修真、善、忍不會象電視裡說的那樣。
我隻身一人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真為找不到同修而難過,我捧著書看著師父的照片對師父說:「師父,讓我遇上同修吧。」三號下午真遇到了,四號我們趕往天安門證實大法,遇上很多本地的同修,我們一商量扯大條幅。我去西單買了十米黃緞,在友誼醫院處找個落腳點寫,雨夜在房檐下露宿,冷了就煉功。當五號那天我和同修打出條幅高喊大法弟子站出來時,頓感到驚天地,泣鬼神,沒有一絲怕意。看那些助紂為虐的惡徒,揪著我們大法弟子的頭髮往車上拖,踢打叫罵時就沒有人性。我大聲喝道不准打人,一個高個惡徒揮手向我打來,我直視著他,結果他改變了手勢,一撥拉叫我快到一邊去,我趕緊扯著條幅,沒有聽,高喊著。
後來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分局後院,背《論語》、《洪吟》的聲音此起彼伏,我的書用紙包好,裝在小塑膠袋裡,背著。我的包被他們翻了好幾次。當時我就想是我的永遠是我的,結果就裝《轉法輪》的袋他們不打開。只有一個人用手捏捏說是紙就放下了(現在想想每一念真重要啊,正念正行邪惡是怕的)。後來我被天津駐京處的人帶走了,就說我是天津的,我告訴他們我不是天津人,一路上又要打我,又要用鐵絲抽我,又要把我送到天津瘋人院去,我也不怕,就在心裡背師父寫的《無存》、《威德》,一言不發。一會他們又說我,你家小孩還沒放假你不管了,我就想師父說的「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轉法輪》)。車開出去很遠了那年輕的突然傻笑著說:「拉個不是天津的回去,這不是找笑嘛。」之後他放我下車,還問我能不能找到家,我就說能,我看路牌打聽又回到天安門廣場。
第二天又看到熟悉的同修,還認識了外地的同修幫他們找住處。
12日上午,我又坐車來到廣場,證實大法,等到9點多也沒看到有大法弟子站出來,我就拎著小包走到廣場中間,人很多,我就跟自己說,人多的時候你行,自己時行不行,不行你就不配再修了,於是我坐下盤腿煉第五套功法,那一時忽然感到自己高大無比,周圍的一切渺小的了不得。後來過來三個便衣,其中一個說看你好長時間,比量的很好看的。我說,這是佛法啊。他們也不抓我,也不讓我走,我給他們講真象。過來一個帶墨鏡的穿一身西裝的中年男人說:讓她走。那時,也不知什麼是怕,也沒什麼執著的,真是純,也不知回到世間這個家了,就是一念,「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洪吟》「無存」)。我在北京呆了一個月,多次走上天安門親眼見證了大法弟子直面邪惡,不畏強暴,不畏生死,證實大法,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氣勢磅礴,勢不可擋。
7月20日那天我們又到天安門證實大法,那天便衣流氓太多了,到處都是,賊溜溜的眼睛,儘管氣氛異常緊張我們大法弟子還是打出了條幅,喊聲震天宇,一個惡徒氣急敗壞的使勁把我的胳膊一擰,把我抓車上,一進分局門口,一個歲數大的警察沖我說「你怎麼又來了」,我笑了笑。查問是哪來的,我說是大宇宙來的,他們也不查了,直接就帶走了。到了宣武區派出所,他們利用各種手段逼我們說是哪的,後來那幾個惡徒拿著師父的一張像說:「不說就燒。」我看他們真是無恥,不瞧他們,他們就揪住我的頭髮,讓我看他們燒,我大聲對他們說:「你們人間這把火,永遠也燒不到我師父」,他們頓時象泄氣的氣球,趕快把火拈滅,說「沒有用」就都走了。
後來幾經波折,我又出來了,認識北京有一個大法弟子,她給了一張揭露央視謊言的真象材料。回來後,我帶著孩子去複印,結果他們很害怕公安局,沒有敢給複印的,我真不知怎麼辦。
公安局來找我,說別人的經文都是我給的,我說不是,我一個月沒在家。有一個惡人對我叫嚷著,把別人筆錄拿來。那天我哭了,覺得修煉的人不應該解脫自己而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後來我看公安局的人不講理,我就一言不發了。下午2點多,我走出公安局,路過商場時,想問問那位同修為甚麼要那麼做,後一想算了吧,快到家時,又想去問家附近的那位同修,徘徊了一陣一想也算了,師父的話縈繞在我心頭,當你常感到委屈時怎麼樣。我不應怨她們,事已發生,以後大家都會做好的。當晚做個夢,夢見在回家的路上一抬頭看到天空有耶穌那形像的天國人還有別樣的,很大的一片白雲看不到邊,雲靜靜不動,下面是深不可測的黑黑大坑,我還摸摸雲。醒後我想是我放下了那顆心,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人,心想更要好好修。
過不久,師父的講法來了,一句:「久違了」讓我熱淚盈眶,我連續讀了幾遍。師父也肯定了我們做的沒錯,《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後來也到了,當我讀到師父說「九個月的時間哪才把它銷毀掉,這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非常的大。當時因為這個邪惡太大,學員們不可能承受得了它,那麼不去承受它,在考驗中它們就不算,你光消滅它還不行,所以還得承受。」「這裡不是給你們講師父怎麼了不起」,我放聲哭起來,知道師父吃了無數的苦,做這件事多麼不易啊 ,我也明白了自己應該怎樣做了。
2001年師父生日那天,我們寫了很多大條幅祝賀師父,我們分好片,我沒伴自己一幫,母親給我準備一個很長的棍子,我家樓頭是主道,早集人很多。我想在主道上掛,定好夜間一點半,12點多時,心砰砰直跳醒了,我一看不到點就等,躺那問自己怕什麼,在北京證實法,那麼邪惡都不怕,現在有什麼好怕的。到點了我悄悄背包下樓了。第一次掛大條幅。覺得自己很笨,夜間這麼晚了,還總有人走,人過去就掛,掛不上就喊師父幫我,背師父經文《正大穹》。告訴自己慢點,別急,這時大家都在掛呢。(後來才知,他們到九點就都掛完了,有兩名同修已被抓了,那時只我一人在掛。)都掛好後,回家睡覺了。丈夫和孩子買早飯也看到了,說到處都是大法條幅,他們對我全然不知,一早很多人都看了,都說:法輪功了不起。我透過窗子看黃色的條幅在清晨的大街上,很鮮艷,很漂亮。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擔負起我們這一地區的真象資料的工作。2001年5月19日師父加拿大講法後,明慧又發出了三發正念的通知。我有時間就發正念,每天工作之外,還要學好法,做好資料的整理,全家人都跟著忙,本地也給我,外地來的我也接,每次分發都叫每個人儘自己的能力拿,餘下的我做。按片劃分,親朋好友,山區溝裡能去的,我在親戚家住下,做完第二天返回。一次我突然想到往溝裡各個林場去做,正愁車的問題,結果就遇到一開車的同修,我和母親籌備好資料和各種真象,因為到溝裡轉圈,很不容易,想讓那裡的眾生更明白,更了解,又找兩個男同修晚六點出發一直到天亮六點才回來,那天配合的特別好。我回來就在小屋睡了,丈夫還以為我在家呢。不斷的做不斷的修正自己的這過程中去掉了自己的怕心,心裡想著救度更多的人。儘管邪惡派人蹲坑,跟蹤,但我就像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悟到,你心不為邪惡所動,堂堂正正的就做自己該做的,它邪惡就不敢動你,嚴格要求自己象個大法弟子的樣,有師父在有法在怕什麼。
整個2001年我們都很忙,近地方,白天也做。
快到2002年的春節了,邪惡又出花樣誹謗大法污衊師父。在我們的俱樂部門前展覽圖片,用以毒害世人,這天同修都來,告訴發正念,可我打坐的時候從來沒有的難過,想起了一個海外的大法弟子曾問師父:「請問師父,當耶穌要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的弟子都在幹嘛?請師父轉告世人及天上,我們大法弟子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想到也決不能讓這事發生在我身邊,於是中午決定去看,如果是小的展板我就給拿走,去了之後一看是一個一米寬二米高的大豎板,沒法拿,看到師父的照片在中間,兩邊是骯髒污穢的自焚等一些栽贓圖片,真為人的愚昧無知在造業而悲哀。
我想了一下,先到公安局去找,我發著正念,在二樓找到了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政保科長,他一聽我讓把展板拿掉,他瞅著我說:「你吃錯藥了吧,上這來。」我說給老百姓看點什麼不好,你們都知道法輪功好,那都是栽贓。他說他說了不算,局裡的政法委書記管,我說他妻子就學。我出樓坐車去局裡,請師父加持我,大法賦予我無限的智慧,滿腦想著不能讓邪惡這樣污衊師父。到局裡二樓,門衛問我找誰,我告訴找政法委書記,他說去扶貧去了。回來後我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去把師父的照片揭下來,可到那一看沒了,我又到公安局門口,電影院,文化館的門口,一樓都沒找到,第二天再也沒展(原定一星期)。後來才知我前腳走出公安局他們後腳就給局裡打電話,也許怕我說他妻子學吧。
2002年春節,我們都很忙,家裡親人也幫忙,溝裡,溝外到處都是真象標語,元宵節前二天,母親因送真象資料被惡警抓,3月5日,我和樓下功友晚11點多被抓。當時有幾個想講真象沒講的,一路上真怨自己為甚麼不抓緊時間呢。去了派出所,他們就逼迫我說不煉了,我說:「法輪功沒逼我學,你們幹嘛要逼我放棄呢。」那人說寫不煉了局長就找你談話回家,我說:「做人當面一樣背後一樣這不好吧。更何況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問你們如果你救了一個人,你有難的時候,他明知你冤而都不敢替你說一句話這個人好不好呢,我們知道法好,受益於大法。不會像某些幹部牆頭草,隨風擺,也不會人說好就好,人說不好就不好。」後來他們態度一變,說:「你就是個煉,就是個煉。」我說:「對!」
後來他們就把我關進看守所,到門口我說:「我在做好人,世間吃喝嫖賭的人在幹壞事你們不管,我沒犯一點錯,你們把我送這來,你們會後悔的。」在裡面我不斷的和功友發正念,放風時,我就給他們講,我說奸臣趙高指鹿為馬,你們都跟著指鹿為馬。只有一個在狡辯,其他人都不作聲了,我說別助紂為虐,你知道甚麼意思吧。看守所所長問我,「你們為甚麼到處貼?」我說:「我們冤枉了,也沒地方說理,江無恥把持一切,迫害我們,我們只能通過貼、寫、說,告訴人們真象,識破江的一切流氓栽贓。」那天我講了很多,最後他們說你是來洪法來了,當時我聽到那所長說長春大法弟子播電視成功,局長到白山市裡開幾次會了,每天都往長春各勞教所300多人、300多人的送,吉林省到處一片恐怖。江魔的流氓行徑被揭露,江下令更瘋狂了。我和同修真為師父家鄉的弟子為眾生能明真象而不畏生死而高興,真不愧為師父家鄉的弟子啊。將邪惡大曝光。我們不斷發正念,清除邪惡迫害。有一天,我聽到所長跟我丈夫說,快想辦法,長春那勞教所可不象這,後來在親人的營救下我回到了家中。
回家後,丈夫怕我有顧慮見人,就說咱也沒做一點不好的事,怕什麼。其實我們根本和人想的不一樣,不知怎的我學大法晚,可家人從來沒有人阻止我。父親也告訴我,你以後就用嘴講,誰也不能把你怎樣,沒證據。他們說他們的,我怎樣做好還是自己把握,出來不幾天就是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了,我就準備好了一些真象標語,祝賀師父洪傳大法十周年。晚上九點多,看丈夫給孩子講題時,我就出去在主道上的九個電線桿上貼,這是我們這來來往往車必經之道。師父生日那天我又要出去,正好被回來的丈夫看見,他非要和我一起去,我說那就走吧。(記得2001年做資料時,他說天天的在哪弄的這些,我說你快別說了。我真慚愧哪,這都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做的,我盡的力太少了,第二天他突然給我800元,說這300元你做真象,那500元你生活,我當時很吃驚,有時在給我過關時,給我提高心性時,他都是凶凶的。真不知都是什麼因緣關係,我珍惜一切緣,他們能成為你的親人、朋友、鄰居都是很大的緣。)他們在家,我不是放師父講法帶就是讀書,讓他們能聽到,孩子也自己能看了,始終和我一起修。
自從大抓捕之後,資料點破壞了,沒有了資料來源,那我就講,無論隨丈夫到哪,自己到哪,朋友的親人,丈夫的同學,我能認識的一切人,尤其看到師父的經文《快講》、《神路難》之後,我更是不放過一個環境,無論貧富,只要能說上話的我就講真象,發現不足就修正自己,師父的講法越明,我越覺得責任的重大,越明白,就越覺得師父做正法這件事的艱辛與不易,更堅定自己的正念,經常背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道法》。告訴自己千萬要走正啊。
2002年11月初,我和父親去了趟山東,在妹妹的引導下我見到了當地大法弟子,拿了好多網上新講法、經文、資料。有半年沒看到了,我一定要帶回來,讓大家看看。在車上檢查很嚴,都挨個查身份證,沒有就帶走。我沒有證件,上北京證實法時,弄沒了,因為剛在濰坊看過新經文《正念》,師父告訴我最後念一個「滅」字,我感到威力無窮。我就瞅著他們發正念。結果剛要檢查我時,他們突然有事了,回來時一人說從我這開始,一人非說檢查到我後面這個了,這樣正好把我越過去了,現在想一想就像師父講的那樣:「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
有一次我在主線道上九個線杆上貼真象告訴人們大法的消息,師父過生日了,讓路人記住,當貼到第六個時,就感到後面有人,我告訴自己不能慌,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我貼完後上道上來拿東西,也許那人怕驚著我,忙告訴我「沒事沒事。」我收拾好包,走到他跟前問他,你了解法輪功吧,他說不了解,我跟他講了一會告訴他一定要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會有福的,別相信電視造謠。我就繼續把餘下的做完了,我在這趟主線道上不斷做,也錘鍊了自己。每次情況都不同。
在2003年大法日那天我又去了。這次我看見在中間停了一輛警車,路頭上也有一輛,我想做不做呢,一想到宇宙中到處是眼睛在看著地球上的一切,我是大法弟子,可不能叫舊勢力樂:「你看她害怕了」。師父那句話頓時縈繞心頭,「……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我就在那發正念,誰也阻攔不了,我要做,讓警車都走,我一邊走著一邊說,「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任何不正的一切動不了我,解體周圍的一切邪魔亂鬼,黑手。」當我貼完第一個電線桿時,回頭一看,路頭上警車沒了,快到中間時,警車也開走了,我順利做完了這一切。在不斷貼、做、講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很多不足,也悟到師父《正念正行》這篇經文的深深內涵。一念定你是人還是神,也體現你對師父講的每一句話,堅信與否。做到了什麼也動不了你,做不到人心多,就會遇魔難。
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篇經文中說到:「所以安排中當你們達到一般圓滿標準時,在世間還會有各種常人的思想與業力,目地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象中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我們只有不斷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記住自己是正法弟子,才不會被人世上一切所帶動,想想師父為了我們,為了蒼生,想想獄中那些苦難中的大法弟子,心裡裝著眾生,就不會被安逸之心所帶動了。
2004年春節前後我過了一次大的心性關,樓下的功友突然間和我不對勁了,到處說我,有些功友聽了也說我,我真感覺自己很冤枉,後來改字過程中,師父講的法理不斷顯現於我,記得師父說舊勢力就想讓我們亂起來,我想不能叫舊勢力得逞了。多學法,不能叫它們鑽空子。師父在1999年2月洛杉磯講法時說:「當你覺得別人做得不好的時候,你心裡頭過不去的時候,你就要想一想了,為甚麼我心裡過不去?他真的有問題嗎?還是我自己心裡有問題?要仔細想一想。說真的自己沒有什麼問題,確實他做得有問題,那你就善意的跟他去講,這就沒有矛盾,保證是這樣的。如果對方理解不了,那是他個人問題,你說過就說過了。」
在今年2004年亞太講法時,師父說:「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看到不足了,作為個人來講,怎麼樣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過程中把思想擺正,困難面前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證實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個大法弟子。」(《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師父的話如甘露、如重錘擊我更清醒,更精進。看到自己做的很差勁,沒做到坦然,發現自己有怨氣,為自己的心很強。我不斷問自己為甚麼你會不開心,不自在呢?就是不對了。一關一難不是開玩笑。置身在矛盾中就加大難,做為修煉人就應該跳出來,按照師父說的做,那個難,就啥也不是了,在靜心改字,溶於法中時更美妙了。看到悟到的越來越多,也明白了,師父為甚麼讓我們改字了,真是越來越提高,越走越好啊,越修越神啊!
在這正法最後時期,讓我們心裡不是裝著自己,而是等待我們救度的芸芸眾生,做到無私無我,在任何環境就想別人才能更好的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啊。今年我和母親或同修經常到一些很遠的小山村去講真象。師父說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只要我知道、聽說的地方,我們就去做,就去找,師父還說:「我們到哪裡講真象其實都在散布著善的種子,清除那裡不好的因素,都在給那裡的眾生福份,人有明白的一面。」(《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有時看到那些樸實的農民明白真象後滿臉的喜氣,我們走家串戶的講,當你真的為了他好時都能救度了他,經常在我們出門時送我們謝謝我們,我們教歲數大的老人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當時,他們純樸的跟著學,我們由衷的為他們欣慰,眾生太需要我們了,眾生在等著我們呢。師父說:「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神路難》),我珍惜每個生命,不管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善待他們,我深深體悟到善的力量,是巨大無窮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大法弟子只是在動,必須去動。
在2004年5月13日,我又在主道的九個電線桿貼上了祝賀法輪大法洪傳12年的標語,就隨丈夫去遠處朋友家幫忙,我帶上光碟,無論到哪我都不想落下任何一個和我有緣的人,回來時,丈夫開車,我背《洪吟(二)》,當背到「大法行」時渾身激動不已,我問丈夫,「你知道我為甚麼來了?」我大聲的告訴他,「我就是助師世間行來了,我就是救度眾生來了」,丈夫也笑了,我說「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學,你會後悔你現在不學,我們願意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每個善良的人。」
師父說:「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讓我們共同努力,精進實修。無論做什麼事都把法擺在第一位為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精進不停。救度更多的眾生。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經文共勉: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個人層次所寫,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