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台灣未來科學文化研討會論文: 儀器感測能力與人體本能之比較與探討

施學兢


【正見網2005年06月25日】

摘要

近代的科學研究方法以實證法為主,任何一種科學學說在得到承認前,必須先有實際的觀察證據。也因為如此,人們發展了各種儀器作為觀察各種現象的工具。例如:以顯微鏡觀察細胞、細菌、病毒、分子、原子等微觀現象,以望遠鏡觀測遙遠星球、銀河系天體,以聲納探測次聲波、超聲波,以碟型天線接收宇宙電波信號……等等。發展到了今日,已經有成千上萬種各類儀器,每一種特定儀器可觀察某種,或幾種特定的物理現象。

另一方面來看,由於人體的感官功能被認為是難以控制的,非客觀的系統,在近代科學中這類的觀察結果是被質疑的、不可信的,因此由人類感官所得的觀測結果是不會被採用於正式的研究成果的。有趣的是,近年來人體特異研究發現,某些人體所具備的本能、特異功能竟超出儀器探測的範疇,這實在值得人們深入研究,而不是一味的排斥為偽科學。

以人類現今的發展趨勢來看,人們雖擁有日益發達的科學技術能力,人的體能與各種感官功能卻在逐年退化當中。如果我們假設特異功能為人類先天之本能,那麼也許在漫長的歷史發展中,人類逐漸喪失先天能力,更加依賴人造工具,造成今日認為人體感官能力低落的狀況。世界上各民族的正教中,也有通過修煉方式而達到開發特異功能的記錄,因此正法修煉應為恢復人體本能之一條正確之路。

前言

由於強調證據性及可實驗性,近代科學的發展與實驗儀器的進步是密不可分的,當新式儀器開發出來後,新的自然現象隨之可研究。以生物學來說,巴士德(L.Pasteur ,1822-1895)發現細菌的基礎在於當時發展的傳統光學式顯微鏡;後來濾過性病毒的發現更得力於1940年以後開始用於研究的電子顯微鏡(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e);天文學家也必需有無線電波望遠鏡(radio telescope),方能觀測因宇宙膨脹產生的紅位移(red shift)現象。

然而這樣的科學發展模式造成了幾個問題。一、適當的儀器理論尚未成形之前,人類對於該自然現象一無所知,即未知的自然現象無從以這種發展模式得知。二、某些自然現象已被少數人認為應當存在,然而由於未有適當觀察儀器,故不能被承認。三、觀察到的現象受限於儀器的感測能力,而有可能發生誤判,即使是最精準的儀器,在量測上實際上都存在著不確定(uncertainty)的問題。

儀器的限制與極限

由第一點來看,儀器的觀測限制表面上看是解析度不夠高、量測範圍不夠廣等技術問題,然而最大的限制卻是人類自己的科學觀念。舉個例子說,當倫琴(W. C. Roentgen)發現X光之前,沒有人會想到能作出一種透視人體的儀器,大部分那個年代的人認為透視人體是「不可能的」。由此可見,目前的科學理論並不能有效的預測未知的自然現象,往往必須等到「偶然」發現了該物理現象後人類方可運用,前述的X光就是倫琴在偶然狀況下「碰巧」發現的。也就是說,人類的儀器在先天上,被人類已知的物理概念所限制。

第二點也有例證。例如巴士德之前人們都在探究人生病的原因,然而沒有人相信生病是由微觀的細菌造成的,如果當時沒有顯微鏡的發明,巴士德也許終生不能證明他的觀點是正確的。後來病毒的發現也是類似的情況,直到1940年電子顯微鏡的普及後,人們才知道原來還有比細菌更小的致病原。那麼如果現在有人提出說還有比病毒更小的致病原,就算他的推理再怎麼有根據,邏輯再怎么正確,那麼他肯定還是會受到許多人的嘲笑,因為現在人們總是要等到能以儀器觀察到才能承認。然而以目前的科技發展進程來看,確實很難再看到比原子更小的微觀了,下一段會有簡述。

第三點限制是人類的儀器是由人類能接觸到(看得見,摸得著)的物質所製作而成。現在最好的顯微鏡是原子力顯微鏡(Atomic Force Microscope),因為其探針頭寬度為一個原子寬,其解析能力是一個原子大小,也意味著小於一個原子的亞原子粒子(sub-atomic particle)是無法觀察的。然而微觀世界是由更小的粒子構成的,比如質子、夸克與中微子。如果人類無法做出由質子、夸克與中微子構成的儀器,那麼對於比原子更微觀空間是無法觸及的。而現實上也是如此,越微觀的粒子能量
等級越高,這些微觀物質的能量與穿透性極大,難以控制,亦難以製造成儀器。

人體的感官能力

談完了儀器科技,我們接下來看人體的感官本能。人的視覺依靠雙眼,可視光波長為400~700 nm,僅占整個電磁波頻譜的一小小段,超過人眼視覺能力的有紫外光、紅外光、X光等。人眼的解析度約為0.3弧秒(一弧秒為六十分之一度),相當於576百萬象素(576 mega pixel)的數位相機[1]。雖說不能看到微觀,但正常的視覺仍優於大部分的儀器視覺系統,例如CCD相機。如果一個人造了一台機器人,給他裝上一具CCD相機當作眼睛,那麼這台機器人的視覺能力就被限定在這具CCD相機的規格內,超出範圍的就看不到。感覺上創造人類的「造物主「(或是無神論者的所謂自然力量),有意將人類視覺能力限制在此範圍之內。

同樣的,人的聽覺響應範圍是20 Hz~20,000 Hz,也被限定在一個極小的聲波(acoustic wave)範圍內。目前人類可藉由儀器偵測超過109 Hz的超聲波,也可偵測10-4的次聲波。狗能聽到高達38,000 Hz的超聲波,海豚和鯨能聽見每秒100,000~125,000 Hz的頻率;蝙蝠能聽到每秒300,000Hz的頻率。每一種生物皆有不同的聽覺能力範圍,就像造物主給地球上的每個生命都規定了各自該聽哪個波段的聲波。人體的先天本能正在退化。

前述一般科學家認為人類的感官並不客觀,也不夠靈敏,然而人類的感官功能是否僅止於我們目前所認知的能力,很值得深入探討。住在鄉下的人往往比都市人視力與聽覺感官能力都好,而在文明化程度低的地區,人類的感官能力高過高度文明化地區。根據陳道明醫師的研究,台灣蘭嶼地區原住民在西元1985年近視罹患率僅1%,最高視力者為4.0(標準視力為1.0),很多學生可以在12公尺外看到最小的視力量測符號[2]。同一時期台灣地區國小六年級學童的近視比率已高達28%[3] 。以視力標準1.0來看,低於1.0以下的視力就是近視了,然而以視力4.0的人來看,視力1.0的人視力也不夠好了。

為什麼人類本能會逐漸退化呢?有可能與人類過於依賴現代化工具有關,近年來的研究常常發現人類會因為依賴人造工具而造成智力退化[4] 。按照此趨勢,未來的人可能會以為近視眼是人類「正常」的視力,反而不相信人類曾經能夠看得清楚。

人體特異功能

人體特異功能種類很多,我們這裡專注於討論超視覺功能,也就是修煉界所稱的天目功能。在中國大陸,有個遼寧省的小女孩從小就具備可以將物體放大來看的特異功能[5]。她想看看地上的螞蟻到底長什麼樣子,她就這麼一想,小螞蟻的影像就放大了,像手掌一般大,於是小螞蟻的腳清晰可見。她又想放更大來看,這隻螞蟻就放大到一隻小狗這麼大了,這次更奇怪的是,小螞蟻的影像竟變成透明的,跳動中的心臟也看得見。天真的小女孩這時玩性一起,竟想騎在這螞蟻的背上。當然,大螞蟻只是影像,她立刻跌倒在地。這個例子並不是單一的,根據俄羅斯真理報2004年1月的報導,俄羅斯的一個小女孩可透視人體內部器官[6],看到人器官有病的部位。

某些特異功能人士甚至可以用入定的方式觀察電子運動狀態[7]。英國人利德比特(C. W. Leadbeater)與貝贊特(A. Besant)在1895年到1933年間,透過入定的方式,以心靈選定一種元素的原子,檢視原子內部。看到氫原子是個透明蛋形體,內含六個不斷旋轉小物體,每個小物體內還有三個更小的粒子。當時的科學家不相信他們的說法,因為當時認為氫原子內僅有電子與質子。直到1964年,科學家證實了夸克的存在,才使他們的入定觀察再度被重視。1980年英國劍橋大學的物理學家菲利普斯(S. M. Phillips)認為,他們看到的是氫分子,由兩個氫原子構成,透明蛋形體是氫分子的電子軌道。因為兩個氫原子共有兩個質子,而每個質子由三個夸克組成。夸克中的更小粒子為亞夸克粒子。


圖一是1895年由超能力者觀察到的亞夸克內的小粒子內部結構,圖上文字為「奇聞怪事錄 「書上說明。

綜合前段所述,也許人類在過去曾經具備目前被視為特異功能的超視覺能力。然而經過科技的發展,這些本能漸漸地退化,反而成為特殊的能力了。人體的本能從古至今究竟退化了多少?人類究竟喪失了多少本能?我們不容易真正得知。然而古代的一些人體感官特異能力描述,我們或許可以重新認識:這些故事並非天方夜譚,而是當時人類的普遍能力。

2005年1月的《新科學家》雜誌報導了一個從小就失明的盲人畫家艾斯萊福・阿馬甘(Esref Armagan)畫圖的事例[8]。按理說他這輩子完全沒看過任何景象,然而他卻可以畫出山川、湖泊、房屋、人物和蝴蝶,對於色彩、陰影和透視比例的處理亦非常專業。哈佛大學的神經學學者阿爾瓦羅・帕斯庫爾-勒奧納(Alvaro Pascual-Leone)邀請阿馬甘到美國波士頓接受測驗。勒奧納教授也請阿馬甘作畫,畫一條伸向遠方的路和路邊的電燈柱。盲畫家一手作畫,另一手指尖觸摸紙面,微笑著一分多鐘完
成作品。

在視覺功能缺失時,人大腦中負責視覺功能的區域並不會停止工作。而掃瞄阿馬甘的大腦時,發現在他作畫的時候,這一區域也發光,正像他「看」到了一樣。勒奧納教授說,阿馬甘雖然沒有光感,但是他的「觀察」能力與正常人不相上下,他還能將反映到他大腦中的物體在紙上完整地表達出來。科學家因此認為:爭論多年的關於人的意識眼(mind eye)應該是存在的,而且每個人都有,但是有正常視力的人所感知的外部信息太強,從而將這種能力淹沒了,阿馬甘卻得以發揮了這種能力。

圖二是盲人畫家艾斯萊福・阿馬甘的畫作之一,用色豐富而準確,也有前景與背景的深度比例。

人類的大腦有一個松果體(pineal gland),這個松果體雖然位於大腦內,卻有摺疊狀的視網膜(folded retina)結構,擁有三倍於雙眼的錐狀和柱狀感光細胞(cones and rods cell)。因為在大腦內部,所以科學家認為是退化的眼睛,不發揮視覺作用。為何大腦內需要有一個感光、感色能力大於雙眼的視覺組織呢?這個松果體有沒有可能是科學家所謂的意識眼呢?

以修煉界的說法是人的雙目上方,兩眉之間可以在另外空間打出一條通道,這條通道讓松果體直接往外看,這就是「天目」。天目的視覺可以超越人類存在的空間,而且可以感測更廣的光譜範圍,這樣也許可以解釋為何松果體具有多於雙眼視覺細胞的原因了。

注重道德才會出功能

雖然特異功能現象十分的引人注意,也引發部分科學家的深入研究,然而為何進行這種研究多年了,人們仍無法充分掌握特異功能呢?

其中一個原因是目前的特異功能研究相當著重於如何利用外在的刺激或其它方法,將人體潛能激發出來。然而功能其實是人類的本能,如果我們能知道本能為什麼喪失,我們才能知道如何將本能呼喚回來。僅僅藉由平常、常規的外在物理或化學刺激是不足以產生超越常理的特異功能的。

由一些特異功能的研究成果我們發現,出特異功能的小孩特別多,也有很多人小時候具有某些特異功能,長大後就喪失了。大人還保有特異功能者,真是相當罕見。小孩與大人有什麼不同呢?最大的差異就是小孩心性純真,而大人的思想複雜,往往一個念頭中又包含了許多為私為己的因素。由此可見,善良、純真的心性可說是出功能的關鍵原因。

修煉正法可開發特異功能

釋迦牟尼佛曾對他的弟子說過:「一杯水中有八萬四千個生命」、「一粒沙有三千大千世界」。2500年前,釋迦牟尼佛沒有顯微鏡的輔助,如何知道水中有微生物呢?顯然他透過超視覺的特異功能放大了這杯水,而看到了水中的微生物。更令人驚訝的是,釋迦摩尼佛還看到了目前科學上尚未證實的微觀下的三千大千世界。釋迦摩尼佛在傳法時並沒有要他的弟子努力地追求功能,而是要他們謹守戒律,刻苦修行,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雖然目標不放在追求功能上,但這些弟子中不乏有功能大顯之人,比如目犍蓮與蓮花色,皆為神通第一。

為什麼修煉正法可以出功能,而利用一些人為方式去追求卻得不到呢?我認為因為正法修煉者符合了這個宇宙的特性。這個宇宙的特性是什麼呢?我們可以從自然界的運作看到些許端倪:地球圍繞著太陽轉動,日夜不止,不會因為任何事件而停頓。如果地球像人類一樣有惰性,累了就不運轉,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馬上就陷入生存危機了。地球是為了地球上的生命而運轉,而非為了自己運轉。又比方說,河川四季川流不息,人們從裡面取水,河川不會向人們索取回饋;大地產生食糧,養育萬物,也沒聽說大地向人類索取報酬的。

觀察所有自然界的規律,我們可以發現,這個大自然的規則是利他的、為別人著想的,而不是利己的。宇宙的特性應該是為公的,而不是為私為己的。當追求功能者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求功能時,顯然與宇宙特性背道而馳,不為宇宙特性所允許,而一無所得。正法修煉者提高心性,放棄自己的私慾,善待一切眾生,這樣的人符合了宇宙特性,就算他不追求,宇宙特性也會賦予他特殊的能力。近年來根據明慧網報導,法輪功修煉者中出現特異功能者並非少數,由此也可說明法輪功確實為正法。

結論

雖然人體的基本感官能力不如現代化的儀器,然而超感官能力卻有可能超越儀器的解析度限制,如特異功能者觀測亞夸克粒子就可為證。目前儀器理論尚無法具體的、形像的觀測亞原子粒子,反而特異功能者視覺超越兩個粒子等級,直接看到亞夸克粒子。而且人體的超感官觀測系統卻存在著人造儀器不能達到的優點,試列舉如下:

一、高度整合:人類大腦可將超視覺、超聽覺、超味覺、超嗅覺、超觸覺做整合分析,人類對於觀察到的資訊有充分的理解與掌握能力,可了解物質真相。

二、不需使用電力。然而超感官功能並非追求可得,必須注重自身道德修養的提升,並透過正法修煉使自己心性符合宇宙特性才能具備。

參考文獻:

1. R. N. Clark, 」Notes on the Resolution and Other Details of the Human Eye」 http://www.clarkvision.com/imagedetail/eye-resolution.html
2. 花蓮醫院眼科主治醫師陳道明,族群的傳統醫療
3. 眼科主治醫師蕭景升,近視面面觀(上),嘉榮醫訊第六十一期
4. 研究發現:發簡訊IQ會降低10%,大紀元新聞網,Apr. 27, 2005
5. 正一,我所知道的中國大陸的一些人體功能現象,Apr. 26, 2001
6. 俄羅斯少女能透視人體內部器官,大紀元新聞網,Jan. 16, 2004
7. 心靈視物,奇聞怪事錄 pp.366~367,讀者文摘遠東有限公司
8. 「The art of seeing without sight」, New Scientist magazine, page 37, issue 2484, 29 January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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