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沙龍:變異與現代藝術



【正見網2005年09月13日】

編者按:最近參加幾位「真善忍」美展的藝術家們交流了自己的藝術創作體會。我們希望舉辦畫展的弟子也能夠加入我們的「藝術沙龍」,分享自己在用藝術講真象過程中的體會。

汪衛星:畫家,作品:《為什麼》《無家可歸》《我要爸爸》《天使的審判》

朱清明:正見記者

汪衛星:我在畫畫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什麼是變異?我每天在抄《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我在抄的過程中,我只是讓自己靜下來,但真正什麼是變異這個問題,我並沒有完全解決。在畫的過程中,我就發現實際上這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比如說吧,我是一個喜歡動的人。我以前畫畫就喜歡大筆揮揮,人家可能覺得這是一種氣質,我自己喜歡比較粗獷的筆觸,好顯得我很有個性。但因為現在是畫古典風格的畫,我把自己這個東西好像都壓下去了。但是一到畫的不漂亮的時候,我以前的東西就會表現出來。最近畫的一幅畫裡面有天空,有暴風雪。我以前就會很大手筆的揮揮,然後就把很多顏料嗒、嗒、嗒的畫上去,讓那個畫面很有動感。但是我發現當我這樣啪啦啪啦畫上去的時候,我就發現畫顯得單調,因為那個色彩是單調的。我在用同樣一個色彩,只是厚度不一樣,筆觸不一樣。所以我就把它刮掉,重新畫。就是在這樣的過程中,我發現創作真正是一個修煉的過程,讓我看到了什麼是變異的。我個人的體會,這個變異的東西就像一個物質,當它已經不好的時候,它沒有了再生的能力的時候,它就老想偷工減料。你要畫一個雲彩,要動感,實際上是又要動,又要細緻入神,它有很多的層次。而用筆將色彩啪啦啪啦上去的時候,實際上是一種簡單化,這種簡單化實際上是一種很短的過程。認識到這個,我不斷的使自己保持修煉的狀態,要真正的創作出細緻入神的、完美的藝術,是要通過這樣一次一次的把自己以前的變異的東西去掉。我在畫的過程中,也是在修煉中。

朱清明:你剛剛談得很有意思。你以前的東西冒出來的時候你能夠注意到。有的時候我們自己的一些變異的東西自己注意不到或者是看不到。

汪衛星:那一定是自己不注意看。我以前當把色彩塗上去的時候是把色彩厚度、筆觸的不同作為一種變化。實際上這是一種表面變化,是用這種這個物質的表面變化來表達一種比較複雜的東西。我以前就看不到這一點,我現在回頭看以前自己的畫發現它們實際上是沒有完成的作品。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是創作出完美的藝術。我後來發現如果要達到完美,不是這種簡單的方式就能達到的。那我們在看到一個藝術作品的時候,它們吸引我們的是它們的細緻入神,結構關係和它們在很細密的地方是怎麼樣表達出松和緊,各種各樣各方面的關係。那是需要我們非常仔細的思考,不是馬馬虎虎一下就能完成的。這整個的過程呢就是在不斷的檢驗,用眼睛去看,夠不夠完美。

朱清明:你的人生經歷和性格對你繪畫的影響能不能談談?

汪衛星:可以說我的性格非常開朗,所以我喜歡非常明快的藝術。我的性格是動的,所以我喜歡在畫面上表現一種動感。但是我的人生中,在追求著一種真理,我在沒有得到一個真正的答案的時候,感到很苦惱,感覺到什麼都好像無望的那種感覺。那我要通過什麼東西去表達呢?我就是通過質感。就像我喜歡石頭,那個石頭是高高低低的,顏色在一層一層中還留下斑駁沒有覆蓋掉的東西。我覺得這是美的。修煉以後,我發現不是這樣的了。就像當我們只見過石頭時,我們就把石頭看成是最美的。但是當我們看到金剛鑽石以後,看到它的那種純那種美,一比較,石頭什麼也不是,不過是一堆泥巴。現代藝術實質上就是抓住泥巴一類的東西拚命的去表達,表達情感和痛苦,表達它斑駁的顏色。我現在認識到那實際上不是我們應該要表達的東西,也不是人應該去追求的東西,那只不過是一些不好的東西。

朱清明:你是說現代藝術表達的東西就像你說的那種石頭一樣,是爛泥一樣的,它表達的題材和對像都錯了,是嗎?

汪衛星:對,就是現在藝術追求的就是表達現實的人生的一些痛苦的東西,那當然從現實主義來看,好像是表達我們內心的痛苦啊。但問題是我們到人間來不是真的來為表達痛苦。神給我們傳下來的藝術是讓人嚮往神。如果我們僅僅是沉醉在表現人的情感痛苦,藝術都是追求這種東西。漸漸的我們就習慣於去欣賞這些東西,藝術和人就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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