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0月11日】
讀了師父的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想到最近自己的經歷,找工作中陷入的誤區,不禁感慨萬分。記下來與同修同勉。
(-)進展
最近一段時間找工作,一晃幾個月過去了,還沒什麼著落。問及別的同修,好像大家找工作都沒有象我這樣難。我自己也不清楚為甚麼會是這個樣子。不過我想,也許是每個人的路都不同吧。在找工作中的過程中,我也發現了自己的種種執著,這些在上一篇文章中也談到了。此外,我也做到了在這期間自己做的大法項目基本不受其影響。
漸漸的,事情有了轉機。有一個外州的研究所對我感興趣,讓我去面試。於是訂了飛機票前往,經過了飛機晚點、超員、換飛機等周折,我終於在夜裡一點多鐘趕到了那兒的旅館住下,並於次日早上八點開始了一天的面試。
那家研究所決定錄用我。畢竟是找了幾個月有了進展,這是件好事。然而同時也帶來了新的問題。
因為那家研究所給我的工資不高,而且又位於一個很小的城市,我太太的專業在那兒基本上沒有就業機會,所以她決定讓我一個人去,這樣就面臨著兩地分居。而我們的孩子還不到一歲,所以孩子撫養也成為問題。再有就是我們現在住的地方離我原來的工作單位近,她每天開車上下班都需要很長時間,所以還要給她搬家。
因此我還是接著找在這兒附近的工作機會。好不容易又有了當地一家公司的面試機會。面試後,公司主管說因為還要面試其他人,所以過兩週後給我答覆。
而那家研究所又希望我早日上班,不斷的催我,安排一週後的周一上班。我於是又去詢問了當地那家公司,講明了我的情況。公司主管說周三給我答覆。
於是我陷入了模稜兩可的境地。如果當地公司周三說不錄用我,那我兩天後的周六就得連開兩天車一個人搬到那家研究所去上班。開車對我倒是沒什麼,可因為我一走就是很長時間,所以就要在周四、周五兩天內給太太找新住處與人合住、搬家(我們雜七雜八東西很多)、舊的地方續租出去(因為現租約未到期),等等。此外,我對我新地方的住處等信息還要聯繫。
從另一方面講,如果當地這家公司決定錄用我,我就可以留在當地,所以上述與搬家有關的的一切都不需要做,也不需要考慮。
(二)猶豫
就我而言,搬家也罷、不搬家也罷,都不是什麼難事,我也知道怎麼一步步的做。可就這模稜兩可的情況令我不知怎麼做。
因為太太不是修煉人,所以如果我搬走的話,不管從她的角度,還是從我的角度,我都應該把她這邊事情安排好了再走,包括舊住處續租、找個新地方與人合住、搬家等等。可是如果這些都做了,我最後又留在當地的話,這些做了就無意義。
所以我的心就在走與留、到底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上牽動著。這件事情已經持續一週了。本以為修煉幾年來內心已經不被此類事情攪動了,可事到臨頭還是翻騰的很厲害。
有同修告訴我說,不用管它,順其自然,就按師父安排的路走。我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可心裡還是靜不下來―因為覺得有些安排、聯繫的事情還是得做,不然的話真要走了,兩天內處理那麼多事情也是不大可能的。
有同修告訴我發正念,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做好―因為我不知道去與留哪種安排對我證實法更有利。當地公司工資高、能與家人在一起,然而這些都不應該是大法弟子考慮問題的基點。當然本地有正法項目剛開始,我留下來可以支持,這可以是留下來的理由;可從另一方面講,那個外地的小城市也有幾萬人,又沒有同修,可以去洪法,再說如果孩子有老人及太太照看,我一個人在那兒自由支配時間也多,這都是去的理由。
我知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能起作用的,可是如果出於自己個人利益、生活的舒適而想留下來去發正念的話,我不會那樣做。我知道正念與有求心是不同的。
帶著這些猶豫的念頭,我的學法及發正念效果都受影響。我本來想寫幾篇文章來證實法與講真象,素材有了,可都是寫到半截就寫不下去了。一連三篇草稿都是這樣。這在我以前還從未有過。
於是我只能找些簡單的與講真象有關的事情做,心裡存在著一絲想法:熬幾天過去也許就好了。然而自己內心也清楚,這種消極態度是不對的,也是不管用的。
看著自己的這種狀態,我感到很沮喪,覺得自己沒有做好應該做的事情。幾次拿起那三篇半途而止的文章想寫完,可就是沒有思路,也沒有心思繼續寫下去……
(三)警醒
這兩天學法、與同修交流,又讀了師父的新經文,感到明白了許多問題。
記得過去,太太不支持我修煉、不支持我花時間在講真象上,經過種種波折並與她溝通,事情有了改觀;岳父、岳母來探親,不贊同我煉功、講真象,經過重重困難,對我也沒有實質性的影響。可為甚麼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栽了跟頭呢?
回頭去看這件事情,覺得自己過去經歷的一樁樁事情中,目地往往是為了保證自己能有修煉與證實法的條件,而沒有將證實法本身作為目地。這種狀況也有其它表現,比如說,在過去的兩年多來,我沒有一天中斷過學法,每天要堅持讀一講《轉法輪》和一些新經文,以及煉功(即使因條件所限只煉一遍第一套功法)。這樣做是應該的,可是僅僅在形式上做到是不夠的,因為那不是目地。捫心自問:有多少時候學法時真正靜下來心來了呢?有多少時候煉功時能不心猿意馬而達到「身神合一」呢?
回到找工作這件事情上,我不想出於從執著考慮、而從正法需要的角度來考慮是對的,可如果在這過程中牽動著自己的心,直接影響到做好三件事的效果,那就不應該了。打個比方說,有同修為了聽師父講法而去買隨身聽,花很多時間去選哪個品牌好、功能齊全、質量穩定,買來後又反覆調試。最後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結果發現其實自己不必要用隨身聽去學法,看書效果更好。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往往失去的時間與精力都無法彌補了。
現在想來,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都要保證做好三件事,真正達到證實法與救度眾生的目地。所有進行干擾的,不管以何種形式,都不能認可。
很多事情,出於證實法的目地,並為了符合常人社會的形式,就去做了,想太多就是執著。同一問題,不同人從不同角度會有不同的看法。西方一則遊記中記載小人國裡,因為吃雞蛋先吃大頭還是先吃小頭導致兩國交戰。看似笑話,可我們是不是也有過類似的情形呢?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有從法中悟到的理,看問題解決問題可能都不同,處理問題時就沒有必要陷入過多的枝節爭論中(比如誰誰的態度如何,等等);出於為法負責的心是好,但也要看事情最終的效果;當過分強調某一局部而不能從宏觀上考慮時,往往越陷越深使事情不必要的複雜化而不能擺脫。其實很多事情,跳出這個層次面從整體上、從最終要達到的目地來看就很簡單:肚子餓了就把雞蛋吃了,誰會在意是從哪頭先吃的,還是從中間先吃的?
就我找工作而言,既然想不出哪種選擇對證實法更有利,那就先不管它,等知道回音了再做決定。而在這其中,證實法、講真象的事情一點兒都不能受影響。其實,當不帶執著的時候,就會看到師父的安排是最好的。
註:本來這篇文章是想等找工作的事定下來之後再寫,因為怕自己悟的不對。現在看來沒有那個必要。從另一方面講,大多數同修可能都不會有類似我的狀況。可我也看到許多同修,包括海外同修,也面臨著各自影響自己精進的因素:有的來自於家人、有的要照看小孩、有的出於對時間的執著、有的追求生活舒適、有的對同修的態度或做事方式不滿、有的出於執著而花不必要的精力在常人網站上,有的出自於對前途的憂慮,等等。凡此種種,形式多樣。大法學員有一億人,每個都有自己的狀況去面對,每個人也都在走自己的路。你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或工作種類,但要看出自於什麼基點,和最終達到的效果。每當我看到紐約及DC等地常年在街頭講真象的同修,不管嚴寒酷暑,一直帶著乾糧與鹹菜,甚至冰天雪地裡水瓶中結了冰要暖一暖才能喝時,我就忍不住要流淚。大陸有些地方情況更艱苦。畢竟我們是同修一部法的。記得一次同修提及二戰期間,一名德國企業家想方設法救了1200名猶太人免遭屠殺,當有人事後感激他時,他愧疚的說其實自己當時本還可以救更多的人,因為他還有手錶和首飾可以賣掉。
作為大法修煉者,我們要符合常人社會狀態還要照顧家人,但也可以想一想自己哪些地方可以做得更好,從而真正的發揮大法弟子的作用。我們每個人情況與考驗都不同,但也都有作為大法弟子要走的路。師父說,「我知道你們明白後會很快跟上來,但是你們要能在這條最偉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彎路、不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別拉開層次的距離,才是我與你們以至期盼你們的眾生的願望。」(《越最後越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