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0月13日】
「笑梅,阿姨今天給你講點逗樂的,也都是真人真事。都是我在人生中親自見到接觸到的。」
「好啊,快講。」
「這是三個不同級別的騙子,都是中共特有的黨文化教育出來的人物兒。」
「第一個是小騙子。時間是在文革前後。這是個女的,她姓劉,是我們的街坊,外號叫「埋汰劉兒」(埋汰就是又髒又亂的意思)。為甚麼得這個外號?因為這個女人很懶,四個孩子,靠丈夫養家,她自己也是技校畢業,但就是不想工作。不工作把家裡搞好也行啊,不,她的孩子們經常光著腳,沒有衣服。按理她丈夫是八級工人,足夠養家的了,但這個女人又懶又饞,有錢的時候,大魚大肉的吃,錢花完了,就去借,借了也不還;還經常騙人,農村來賣雞蛋的老太太就是她行騙的目標。時間長了,老太太們就來找她要帳,嚇得她到處躲。她還跟別人說,劉少奇是她舅舅。不務正業,還淨想著抬高自己。
就這麼個出了名的騙子,你猜怎麼著?到了文革一開始,倒成了紅人兒了。能說會道,還會寫大字報,嗬,一下子就變成了知名人士,造反派頭頭。有一陣子,人們都不做飯了,吃食堂,那食堂內外都是她罵保守派的大字報,搞論戰,大家吃飯的時候也聽她滔滔不絕的講。一來二去的就被市裡重視了,很快就成了市裡的人物兒了,常去市革委的講台上講。有一次,她抱著二歲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說保守派如何用刀砍她,還有她年幼的孩子,說著把衣服扣子解開,露出了前胸的傷疤,也讓大家看到了小孩子頭上的疤。」
「真的有疤嗎?」
「有,還真有疤。你聽我講,結果,那台下的人一看是真的,也跟著哭,群情激憤的,恨不得把保守派的人抓來打死才解氣……」
「阿姨,我怎麼聽著很象中共整法輪功的套路啊,中央電視台前些年搞的天安門自焚,在構思上跟這劉騙子很象,反正就是想激起人們的仇恨唄。」
「你說得對,其實是一回事兒。中共就一直興這種騙術,它靠什麼治理國家,就靠這一套來維持統治。
再說這劉騙子,在台下聽她講的就有我們街道上的人,這些人越聽是越氣,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哼一聲走了,為甚麼?都知道劉騙子這點子老底兒。她胸前是有疤不錯,那是因為她得乳腺炎,醫生給她排膿留下的刀口;她的孩子頭上也有疤,那是因為她不給孩子洗頭洗澡,孩子太髒,頭上長了膿包,也是醫生開刀放膿落下的刀口。你說,這不是明著騙人嗎?」
「後來呢?」
「後來,她就啥也不是了。劉少奇挨整,她也不敢承認是她的舅舅啦。那一波運動過去之後,人們才明白,也可能有人一直都不明白。當時有人明知道她騙人也不敢說。就像現在,人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可在被鎮壓的時候敢說嗎?就說中國老百姓啊就傻到這份兒,他自己還覺得是聰明,明哲保身嘛。其實如果大家都不聽他這一套,都敢站出來說真話,那不管他大騙子,小騙子,不早就沒有市場了。唉……
再說第二個中號騙子,他是我們單位的黨支部書記。這事要比劉騙子還早,大躍進的時候,糧食不夠吃,誰都知道。我們算是機關的人,定量是每月二十六斤,還要節約出一斤來貢獻給國家。這餘下的二十五斤糧裡,百分之九十是紅薯面,怎麼計劃也吃不飽啊,可是這位書記一開會就是形勢一片大好:『我們的糧食天天有節餘,月月有餘糧,都吃不了,要感謝XX黨。』等等。可是,人們心裡都知道他在說謊,我的一些男同事到月底就不來上班了,為甚麼?餓得起不來,躺在床上,每天靠喝白菜水加醬油勉強活著,等到下個月的糧食下來之後才能吃上飯。那時候的人都不知道『減肥』這個詞兒,苗條著呢,象我這個子,當時只有八十斤,長脖細腰,哪用得著減肥?就這樣,人們竟能忍著聽書記的高調兒。
幾年過後,糧食多一點了,人們能吃上飽飯了,書記開始說實話了:『其實,那幾年,我們家年年都去農村買幾百斤糧食,要不,早餓死了。』我們這些年青人一聽這話就來氣了,因為還有些比我更年青的,剛從大學校園出來的學生,很天真,聽什麼都信,都以為自己吃得多造成的糧食不夠呢,原來當官的都背地裡搞糧吃,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現在老了,想起這段歷史,就會想起那些年青時代的同事,特別那些男的,他們吃的多,每月定量根本不夠,有的餓壞了身體,有的甚至餓死。其中有一位同事,前些天還託夢給我,他是把身體餓出了毛病,英年早逝了。要是他還活著,也能親眼看看《九評》,也明白明白自己是怎麼眼睜睜的上當受騙的。好在我還活著,為他在大紀元上發表了聲明退黨,也算對得起他了。
第三個是市一級的大騙子,這是一個行騙集團,就是當年我們所在城市的市革委。文革的時候,有一天,我們得到通知要召開萬人大會,開完會,要去火車站迎請毛XX送給工人階級的芒果。我們單位被安排到最前面,我正好在第一排,一切都看得清楚。
到了火車站,從車裡,由四個人隆重抬出一個象轎子樣的台子,上面有一個玻璃罩,這樣可看得清芒果是什麼樣兒啊。我仔細的觀察這個芒果,它有北方大號西瓜那麼大,用美國的標準來算,大約接近二十磅吧,黃澄澄,亮晶晶的很好看。這時,市革委的人講話了:『這是外國人送給偉大領袖的,他捨不得吃,要送給咱工人階級……』好傢夥,下面這掌聲啊,口號啊,象雷雨一樣,一陣接一陣,足足有二十多分鐘。
在這紛亂之中,我開始尋思了:『這個芒果是樹上長的呢,還是地上生的?如果是樹上長的,那得多大的樹才能結這麼大的果呀?如果是地上生的,總有個陽面吧,不能整個芒果的顏色都一樣均勻哪?』我有事好琢磨,這也是學理工科養成的習慣。
這個問題糾纏了我很久,後來有一天,就忍不住問了一位南方來的同事,把我心中的疑惑講完之後,最後問他:『你從南方來,能不能告訴我,這芒果是樹上長的,還是地上生的?』他的回答讓我更迷惑:『你到商店看看就知道了。』我有點生他的氣,這麼簡單的問題告訴我不就得了嗎?幹嘛要去商店看哪,這人可真怪。我也沒去商店,認為他是在搪塞我。
過了一段時間,我去商店買東西,去買蘭色的布,明明在那兒擺著有,可售貨員就是不賣給我,為甚麼不賣呢?我又去買水果,也不賣給我,我明明看著有水果在玻璃櫃檯下面擺著。這二件事,一下子點醒了我,為甚麼那位同事要我來商店看看就明白了,原來那布只有一層在外面包著,一下子包幾個布料板,顯得很多,看著好看,其實並沒有貨;櫃檯下面的水果是蠟做的,看著漂亮,也不壞,其實它裡面根本就沒有新鮮水果可賣。原來那個大芒果也是個假的,是蠟做的,真正的芒果肯定沒有那麼大,原來,那位同事早知道是假的,人家不敢明說。得,我這才明白,原來一級一級的都是在騙人,有人就信,有人不信,不信也不敢說,這就是中國人的生活,上萬的人站在那兒,任由人家騙,怎麼騙都行,這還不算,還要拍著手掌,眼含熱淚感激人家騙,你說這有多可笑,又多可悲呀!
說到這兒,我又想起退黨這件事。你說,形勢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說不定哪天,XX黨就被天公給劈了。可還是有人就是不退。你說,他真的不明白XX黨是什麼東西?再明白不過了,為甚麼不退呢?就是他現在正在得利,就想眼前那點利益。他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不相信,如果不退出,會帶來滅頂之災。他不明白,這個惡黨行惡的程度都引起天怒了,天要滅它呀,那你想想,還能有你的命嗎? 得,人怎麼選擇都是他自己的事。今天想起這些就先講這些吧。」
(English Translation: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