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2月28日】
24日在法會上發言,覺得自己講話速度稍快,而且有越來越快的現象,所以一下來就開始擔心同修能否聽清楚我在說什麼?事後得知同修普遍反應良好,這顆心放了下來,對師尊的慈悲加持,內心感動莫名。
打從有記憶以來,我不敢在眾人面前說話,在我非常小的時候,曾經因口吃被長輩多次糾正過。或許害怕被糾正,或許太擔心自己講不好,從小就不敢說話。只要在有可能會叫我起來說話的場合,我就開始擔心,腦中一片空白,而輪到我說話的時候,我真的講的很不好,給人的感覺就是口氣不好、語氣生硬。還記得自己為了「不能說話」這個毛病痛哭失聲很多次,常常恨不得自己乾脆當個真正的啞吧算了!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有一些心得體會很想跟同修交流,但是又覺得自己「詞不達意」,所以只要能用寫的,我就用寫的,就這樣,我陸陸續續的投了不少稿件到明慧網或正見網。在這次法會截稿之前不到三天,地區負責人希望我能投稿,當時我一下愣住了,只能告訴她,我會試試看。掛上電話,我開始緊張起來,不太能靜下心來寫文章,這時我想到那些曾經被刊登出來的文章,我想既然被刊登出來,應該表示我所探討的議題是同修們在目前這個時期普遍會遇到並值得關注的議題,所以我就將近期多篇發表過的文章加以整合,並補充一些新的認識。
這時我想到在出國證實法時,多次聽到的一個普遍困擾 ─ 大便便不出來,有些同修甚至為了這個困擾擔心的不得了。關於這一點,我本身有很深刻的體會,所以直覺上就認為自己應該提出來跟大家交流。轉念一想,在這麼神聖莊嚴的法會上提出這個問題合適嗎?又想,開法會的目地不就是希望對同修能有促進作用嗎?既然對同修有幫助,我能夠礙於面子不提出來嗎?就這樣,我仔仔細細描述了自己二十多年來的切身經驗與得法後的突破,只希望能解開同修的心結。為了增強同修的信心,我重點著墨於它的嚴重性以及在證實法中突破它的過程,所以不雅的字眼頻頻出現。
不久後收到法會籌備小組寄來的修改通知,希望我將這段文稿大幅度刪掉,認為莊嚴隆重的法會,「大便」及痔瘡症狀形容仔細顯的不雅,意到即可。剛開始我有點不以為然,想說師父在法中也曾多次提到這類字眼,更何況講這些都是為了同修好呀!然而,就在我靜下心看她們所提的具體建議時,我好感動,雖然刪掉好多好多,但是基本架構都保留了。是呀!法會是一個多麼莊嚴神聖的盛會,用字遣詞當然要文雅,而且我需要描述的如此詳細來增強同修的信心嗎?我相信只要我有一顆想幫助同修的心,同修們一定能從我的精簡描述中得到啟發。
法會當天,我一陣一陣的緊張,事實上,上台發言這件事情按照我以前的毛病早就嚇的不知所措,心臟快速跳動,一秒鐘也靜不下來。而這一次,我居然不是從頭到尾的緊張,這完全不象以前的我。我想這有多方面原因,第一個原因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第二個原因是證實法以來,我多次在怕心中做事,譬如,我常常只身前往香港講真象,有時候出發前我會不由自主的害怕,但是救度眾生的心願能讓我鼓起勇氣前往,這一次次突破怕心的過程讓我的怕心修去不少。師父在《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膽小也是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那樣的因素存在,使你怕,它就叫做怕。你越怕,它就越起作用。你意志上要去克服,這是你意志的問題,也是修煉中要做到的。」第三個原因是我告訴自己,那個「怕」不是我,它來了,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清除它。
我事先被告知是後補第一個,不一定能上台發言。我內心對師父說:「如果別人的文章對同修更有促進作用,那就讓別人上去,如果我的文章真的能對同修有幫助,請讓我講的清楚,讓同修聽的明白。」我還記得一上台講第一句話的時候有點緊張,突然,我感到一顆心被放了下來,一點都不緊張了。在講的過程中,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發音不標準,但是聽起來卻很標準,我感覺好像不是自己在講,我明顯的感受到師父的加持!是呀!只要我們的基點正,必要時請求師父加持,師父一定會加持的。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你有一個好辦法,想出來了,你是為法負責,用不用你的意見,用不用你的辦法這並不重要。」這整件事情讓我對「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這句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事實上在我上台之前,腦中也曾冒出一些很不好的念頭。例如:聽到同修講的好就擔心自己的文章會被比下去,對自己的文章越來越沒信心,希望同修不要講的太好。另外,當初籌備小組的意見浮上心頭,擔心自己講到大便困擾的時候會被指指點點當成笑話,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應該上台。這時一位同修的發言適時鼓勵了我,是呀!就算我寫的文章層次極低,說不定對同修也能起到促進作用呀!被選上能是偶然的嗎?那些不好的念頭不是干擾嗎?我能被它左右嗎?
這次發言有一個小插曲,我被說成是台北的學員。為甚麼會這樣呢?表面原因好像是因為我沒有在稿件中註明,雖然我曾經在信中提過,或者是她們一時疏忽。真是這樣嗎?我想到發生在修煉人身上的事都不是偶然的,真正原因在哪裡呢?我開始回想自己的一思一念,我想到當我發現這次上台的幾乎都是台北的學員時,內心就想還好台南有我這一篇,否則會讓別人認為台南學員不夠精進,不能積極配合。後來發生報錯事件,因為當時內心緊張,沒有立即更正。事後不少台南同修問我,為何說自己是台北的,我說我沒有,是她們弄錯了。說這話時,有一種怕被指責的心。同修一部大法,哪邊的同修不都是同修嗎?我為甚麼要有地域觀念呢?為甚麼隱約中有一種為地區爭光的心呢?我又為甚麼會擔心同修指責呢?原來自己因為常常出國而很少參加台南的活動,擔心被同修誤解成不配合。我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的「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如果我沒有那些人心、那些擔心,報錯這件事情決不可能發生。
這次投稿、上台發言,我認識到是慈悲的師父給我的一個彌補機會。寫稿之前我剛從香港回來,一回來就接到希望我投稿的電話。這次在香港,求安逸之心一直去不掉,所以沒等活動全部結束,我就回來了,內心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就是壓抑不住想回家的念頭,當時內心真的有一種自暴自棄的失望。不過也正因為提前回來,可以趕上投稿時間,慈悲的師父立刻為我安排了這個機會。誠如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但是既然是走近了大法,我就希望你有機會被救度,所以我就一直給你機會、給機會。」想到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我的眼淚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