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4月17日】
(畫面:主持人出場, 背景:美國的一所醫院)
主持人:我曾經看過一篇文章,講的是一位美國的心臟外科醫生在面臨困境時的艱難抉擇。這個困境就是:有這樣兩個心臟病人先後住進了醫院,一個是普通的工人,一個是與美國白宮有著密切聯繫的要員。但是儘管他們身份不同,但共同的一點是他們都迫切需要進行器官移植,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在等待了漫長的幾個月後,終於等到了一個合適的供體──一個因車禍死亡的志願捐獻者。(模擬畫面:醫生沉思的鏡頭、醫院內部手術前的準備鏡頭)這個醫生此時不得不進行抉擇:一方面那個工人病情更加危急,一方面白宮方面和院方施壓要求先給要員進行移植。最終,醫生選擇了先給工人做心臟移植手術。而那個要員又等了幾個月後,因無合適供體而死亡。醫生為此被醫院解僱,但醫生並未後悔,因為他守住了自己的良心。 在欽佩醫生的同時,令我更驚訝的是在美國這樣一個醫學十分發達的國家,一個人們普遍認同器官捐獻的國家,做上一例器官移植手術都如此艱難,因為美國對於器官移植有著嚴格的規定;而在與美國隔洋相望的中國大陸,卻有著連美國醫生也自嘆弗如的器官移植手術記錄。
(螢幕快速打出下列文字,配聲音)
(畫面一)根據中國官方統計,1991年到1998年,8年間全國施行肝臟移植數僅78例。1999年開始,肝臟移植數開始成倍增長。1999年、2000年、2001年分別施行了118、254 、486 例,到2001年的統計累計996。2003年,肝移植為3000多例。
(畫面二)《德國之聲》2005年10月25日報導,2004年中國完成近2600例肝臟移植手術和近6000例腎臟移植手術。
(畫面三)《朝鮮日報》2005年披露:被譽為「目前世界上最大器官移植中心」的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移植外科學部,2004年進行的507例肝臟移植手術中,國外患者比例超過53%。
(畫面四) 統計資料表明,單就瀋陽地區而言,可以開展器官移植的醫院有10家左右。2005年一年公布的腎移植手術250例,肝移植70多例。瀋陽軍區總醫院,截止2006年1月,已完成腎移植1500多例。位於瀋陽市的解放軍463醫院(空軍醫院)的同種異體腎移植手術量,位居遼瀋地區前列。瀋陽的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器官移植科到2005年,已完成腎移植手術600多例,肝移植120例。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看著這些令美國醫生都驚嘆不已的數字,我們不禁產生這樣一個疑問:在中國這樣一個信奉「身體受之於父母而不能損之」的社會,在中國這樣一個人們並不普遍認同器官捐獻的社會,這麼多的醫院如何可以得到數量如此巨大的供體?而且奇怪的一點是:為什麼器官移植數量在1999年後大幅度增加?而且根據器官移植的特點,只有在有充足器官供體的地區才有可能這樣大力的發展器官移植。
(畫面:一個醫生出場,解釋器官移植的特點)
醫生:器官移植最重要的一點是配型。在醫學上,直系親屬之間做活體腎移植的匹配率是50%,而兩個親屬之外的人活體腎移植的不完全匹配率是1-2%。此外,器官摘除後,保持鮮活狀態非常重要,要儘量在最短時間內移植到接受供體器官的病人身上,比如腎臟必須在24小時內移植(美國最長不超過48小時)。超過了一定期限,就意味著手術的失敗。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可見,器官移植對於配型、鮮活性都有著特殊的要求,而只有在供體充足的情況下,中國的醫院才會做如此大量的移植手術。那麼,供體來自什麼地方呢?
(畫面或模擬場景:出現死刑犯被槍決的場面,然後被拖入一旁等候的一輛車上,幾個人忙著摘除器官。血淋淋的器官被摘除。幾個人開車迅速離去。死者則被裝上麻袋。)
(畫面:演員傅彪進行肝移植前後的照片、法國《費加羅報》四月三號的報導、香港《南華早報》)
(旁白:在中國,一些死刑犯的器官成為供體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甚至死刑犯被槍決時,醫生和法警就已商量妥當,不要打關鍵部位。在死刑犯氣息尚存時,器官就被活生生摘除,而死刑犯的家人得到的只是一堆骨灰。據說演員傅彪進行肝臟移植手術的器官就來自一個年輕的死刑犯。法國《費加羅報》四月三號的報導引述中國武漢同濟醫院一名叫陳忠華的外科醫生說,他摘取器官的時候,死囚犯還有體溫。這位武漢外科醫生對香港《南華早報》表示,從囚犯身上摘取器官,在中國很普遍,大家都閉上眼睛,不在乎這樣做是否違反了人倫道德。)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儘管死刑犯因觸犯刑律而被處以極刑,但在死者家屬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死刑犯生前並未同意的情況下,甚至在死刑犯氣息尚存的情況下進行活體解剖取出器官,都是非常不人道的,都是違反了中國傳統的人倫道德。而在中共極權統治下的中國卻縱容這種罪惡存在了幾十年。不過,讓我們疑惑的一點是:如果說供體器官來自死刑犯,那麼根據器官移植的特點,死囚器官只能提供死刑執行地附近醫院使用。
(畫面或模擬場景或照片:國際大赦組織所在辦公地點、發布的報告、瀋陽城市、中國醫科大學一院醫院鏡頭、醫生說話鏡頭)
(旁白:按照國際大赦的統計數字,中國每年處決的犯人2000人左右,而最高的估計則是每年約1萬人。而且中國的法院宣布執行死刑名單一般都是成批進行的,一週之內連續處決兩批犯人是極少見的,不可能成為穩定的緊急供體來源。以瀋陽地區為例,瀋陽地區判死刑的人又有多少呢?死刑犯執行死刑的時間能和病人的短時間完成手術需求能相吻合嗎?瀋陽地區數量如此巨大的器官移植手術的供體又來自哪裡呢?但是讓我們吃驚的是:中國醫科大學一院器官移植科副教授吳剛卻說:「目前瀋陽市腎源是完全充足的!」 吳教授的話不禁讓我們毛骨悚然。)
(同一位醫生出場)
醫生:從腎源的組織配型和時效性來看,這位吳教授要麼是在說謊,要麼其明確知道在瀋陽地區有一個獨立於死刑犯器官供體之外的龐大活體器官來源,隨時可以配型摘取器官。
(畫面:CITNAC的中文網頁和英文網頁,滑鼠隨讀音移動,然後顯示其它語種的網頁,用彩色線劃出關鍵地方)
(旁白):位於瀋陽的中國國際移植網絡支援中心,英文名字是China International Transplantation Network Assistance Center,簡稱 CITNAC的網頁卻從側面佐證了吳教授所言不虛。
(旁白:讀網頁的內容):該中心在其網頁上宣稱:腎移植一般等待一週時間,最多一個月就可等到合適的供體;至於肝臟移植,最多兩個月就可以找到合適的供體。CITNAC中文網站頁面的明碼標價是:腎移植,62,000美元;肝移植,98,000~130,000美元;心臟移植,130,000~160,000美元,肺移植150,000~170,000 美元,角膜移植30,000美元。
據說,這個中心是由瀋陽的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的器官移植研究所,又稱「瀋陽市多器官移植中心」組建的,網站有中、英、日、韓、俄文版本。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從吳教授信心百倍的話語和中國國際移植網絡支援中心的網頁上所透露的信息,我們有理由相信在瀋陽地區或者附近地區存在著一個獨立於死刑犯器官供體之外的龐大活體器官來源。那麼,這些活體器官的提供者又是哪些人呢?
(畫面或模擬畫像:《大紀元》網站、關於蘇家屯的報導、一個化名金鐘的大陸逃亡記者接受電話採訪)
(旁白)2006年3月9日,海外中文媒體《大紀元》披露了一個震驚世人的消息:在瀋陽附近的蘇家屯血栓醫院存在著一個龐大的地下集中營,集中營關押著約6000名法輪功學員。更令人髮指的是,中共有計劃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進行器官移植手術,賺取黑心錢財。該消息是一個曾經在大陸做過記者,現逃亡海外、化名金鐘的人披露的。關於集中營的內幕,金鐘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做了詳盡的描述。
(畫面:播放法國國際廣播電台或其它媒體採訪金鐘的錄音片段,根據錄音配模擬採訪場景、蘇家屯血栓醫院照片以及周圍環境的照片,下面配字幕)
記者:你最初是怎麼樣發現蘇家屯這個地方的?
金鐘:是從遼寧省的一些高層幹部那裡,跟他們交往當中,很偶然的得到這個消息。
記者:蘇家屯那個血栓醫院去過嗎?
金鐘:我去過那個醫院。
記者:當時是什麼使你心裡頭髮生了懷疑,要去調查這個醫院呢?
金鐘:因為我不僅僅是從遼寧省衛生廳、衛生局這幾個方面,而且從很多別的方面感覺到這個醫院是相當相當的可疑。因為這裡面關押著很大量的人這個消息,就是連附近的居民都是很了解這個情況,而且進去以後呢,因為持續時間很長啊,持續好幾年了,又沒有感到有什麼人從裡面被釋放出來的痕跡。
還有一點呢,它的正門呢只是個醫院,但是從後面去的話呢,它整個戒嚴比較的嚴密,任何人去一下都能感覺得到的。
記者:那麼你從什麼渠道裡獲知,在這個醫院裡有盜賣人體器官,甚至有活人被摘掉器官,這個您是從哪裡得知的呢?
金鐘:從當事者,主刀醫生那兒。 ──我接觸過兩三個人,但是這兩三個人有些是直接的參與,有些是間接的參與。──主刀醫生他曾經跟我說過的原話?──他就說:我們摘取了很多器官,把器官摘走了以後呢,這人還沒有死,不是死人。就這麼幾句。但是具體他當時是怎麼樣一個說法,這個話我也是很難一下子引述出來,但是這一點我是很震驚,當我聽到這個消息──人還沒有死。
記者:我看網上有六千人在這個醫院裡頭,您認為六千這個數字可信嗎?
金鐘:不能夠說百分之百,但是從我當時得到的數據,和現在各方面證人和物證都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情況下呢,我覺得這個數據基本上是可靠的。──在我的調查當中呢,感覺到就是說,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法輪功的學員,可能也有一些普通罪犯,但我現在收集證據這些東西啊,我認為大部分是法輪功的學員。
記者:聽說您看過那個焚屍爐,是這樣嗎?
金鐘:對,是的。 這個焚屍爐是在醫院的後邊,那現在在網上呢,有這個焚屍爐的照片可以去查一下;還有我們最近有了一段跟焚屍爐的鍋爐房裡面燒鍋爐的農民的對話紀錄,這個對話的紀錄就是說,裡邊的農民承認他們焚燒屍體,並且在屍體上得到了很多手錶、戒指這些手飾,他們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賣,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些。
記者:那他們從他們口裡頭得知這個是一天燒幾個呢?還是一天燒十幾個呢?
金鐘:這個他們不會說出來,他們也很害怕──在瀋陽換腎的中介公司也有很多很多。──在瀋陽、東北、大連,在很多地方,──並不是我們現在光光看到的一個蘇家屯。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金鐘的描述讓我們不寒而慄,再一次驗證了我們此前認為在瀋陽地區或者附近地區存在著一個獨立於死刑犯器官供體之外的龐大活體器官來源,這個地方就是蘇家屯,而這些供體者可能絕大部分是法輪功學員。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器官移植在1999年後大幅度增加,因為正是在1999年7月,中共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而且直至今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從未停止過。消息發布之後,在許多人對此仍舊錶示懷疑,不敢也不願相信在今天的世界上還有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時,又有兩個證人先後站了出來,證實金鐘提供的消息完全屬實,而且只是冰山一角。
(畫面:女證人的照片;在螢幕下方打出如下字幕:證人的前夫是參與活體摘除器官的蘇家屯醫院的腦外科醫生,現逃亡海外;模擬記者採訪現場,可以虛化臉部;根據其描述,模擬一些場景)
(旁白:播放採訪女證人的錄音片段。下面配字幕)
女證人:2003年初過年時,那個時候到我們家拜年的人互相走動,下象棋什麼的,或者在一起搓麻將。說的東西有這些東西[活體器官移植]在裡邊。[我]知道家裡人來錢容易,但不知道來路。後來前夫告知才知道。 前夫2001年到蘇家屯醫院時是實習醫生,很快提拔為腦外科主治醫生。2003年開始,我注意到前夫精神方面恍恍惚惚的。他抱著沙發枕頭看電視,你把電視給閉了,他都不知道。
慢慢的,他開始晚上盜汗、做噩夢,床單濕透了一個人形。 最後我忍不住了,所以問他,這時我已經聽說這種事。我的朋友目擊了在蘇家屯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女證人:前夫是做眼角膜摘除的。開始也不知道手術對像同意不同意,人推過來已經麻醉,沒有知覺。[手術台上的]人是活的,[前夫]開始不知道,做了幾個就知道了。他說,叫他幹的人說,你已經上了這條船了,殺一個人也是殺,幾個人也是殺。他說,後期也知道有活人,[器官]賣到什麼地方、[器官/屍體]送到什麼地方,他說他不過問。
女證人:主刀的還有別的醫生。我前夫是腦外科的,要去取腎是不可能的。前夫說,需要腎的病人在別的醫院,腎在蘇家屯摘除。事後不清楚。[殘留的人體]可能送到蘇家屯火葬場或鍋爐房。
女證人:裡面全都是法輪功學員,就是法輪功學員。其他人在監獄裡,這些人都有家屬,家屬會來要人。只有法輪功學員被送過來家屬不知道。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我們可以想見這位女證人和她的前夫在良心的譴責下,承載著怎樣的痛苦。她的證詞讓我們更加確信蘇家屯集中營的存在和活體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實存在,而3月31日,另一位瀋陽老軍醫的匿名投書又讓向外界揭露了這背後隱藏的更為巨大的惡行。
(畫面:老軍醫的投書,將重點句子隨滑鼠移動劃出、鎮壓法輪功的鏡頭、監獄、酷刑等鏡頭)
(旁白:念出老軍醫的投書劃線部分)蘇家屯地下集中營的確存在,摘除器官也很普遍,焚燒屍體甚至活人直接焚燒也很普遍,但蘇家屯醫院僅是全國36個類似集中營的一部份。
(主持人旁白):老軍醫的證言讓我們更加憂心仍被關押在集中營的法輪功學員的處境。自從1999年7月中共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之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極為殘酷的迫害。幾十萬人被關進監獄、勞教所,許多人被酷刑折磨,甚至被毒打致死。而中共採取欺騙隱瞞方式,對內控制媒體不許報導法輪功學員被鎮壓的情況,一面倒的侮蔑法輪功學員,並暗地裡加強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對外中共利用大陸市場誘惑西方政府和媒體,給國際施壓,致使法輪功學員被鎮壓的慘烈真相沒有全面曝光。而蘇家屯地下集中營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基地。其已然暴出的慘烈超出了人們的想像。為了讓虐殺不再繼續,全球掀起了抗議中共暴行的集會)
(一組畫面:海外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和正義人士集會鏡頭、遊行鏡頭、呼籲國際社會關注的鏡頭、路邊放置真相展板和講真相的鏡頭、觀者的表情和反應,可播放一些人的錄音。)人們對這麼多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盜賣的事實感到突然。
(旁白):海外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和正義人士紛紛舉行集會,抗議中共這種慘絕人寰的暴行,並呼籲國際社會立即進行調查、制止虐殺和緊急營救正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一組畫面:國際社會的反應):
(旁白配當日報紙標題和刊登相關文章的版面)美國華盛頓時報3月24日以《記者說中共摘取囚者器官》為題披露了蘇家屯設立秘密地下集中營並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內幕。
(畫面:日內瓦,聯合國酷刑問題調查員諾瓦克的照片)路透社3月30日日內瓦消息稱,聯合國酷刑問題調查員諾瓦克(Manfred Nowak)表示,他正注意法輪功組織的指控,即數千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中共的「集中營」內,其中一些人被殺害。諾瓦克說,如果證明這個指控是真實的,它將嚴重的侵害許多基本人權,包括生存的權利、不受到酷刑或虐待的權利。他將正式對中共政府提出此案。
(畫面:以色列報紙的相關報導)
(旁白配一些政府辦公樓的畫面或者相關鏡頭:事件被廣泛的披露後,更多的政府和海外媒體對此選擇了沉默,許多人非常震驚,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一些政府、國際組織在等待中共的回應的同時,對證人的證言提出置疑,希望可以提供更多的證據。)
(畫面:中共頒布的《人體器官移植技術臨床應用管理暫行規定》網頁和內容。中共的記者招待會錄象錄音)
(旁白:在蘇家屯集中營曝光後,中共一反常態,遲遲沒有給予公開回應,卻匆忙頒布了《人體器官移植技術臨床應用管理暫行規定》,但生效時間卻是7月1日。3月27日,中共終於召開了中外記者招待會,首次回應蘇家屯事件。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一是否認了蘇家屯集中營和活體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件的存在;並邀請海外記者去蘇家屯參觀。二是否認中國有摘取死刑犯人器官的事件。)
(主持人旁白:2005年中國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公開承認過中國政府有系統的摘取死刑犯人的器官,而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先生,在這件事情上明顯是在撒謊,那麼第二個否認會有多大的說服力呢?)
(畫面:中共的記者招待會錄象錄音)
(旁白:4月11日,中共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記者會,出席記者會的中國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政府官員和蘇家屯血栓中心醫院的官員,否認當地關押大量的法輪功學員,以及否認曾經有過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內臟器官牟利的事情發生。同時,這幾位官員指責大紀元造謠,誣衊當地政府部門和醫院,甚至表示可能起訴大紀元時報。)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按照中共的一貫做法,對於海外的一切指控和批評,中共都會很快予以否認,並反過來指責對方是污衊。但是在蘇家屯事件上,中共一反常態,拖了半個月才公開予以否認,而且更為可笑的是在公開否認前迅速頒布了《人體器官移植技術臨床應用管理暫行規定》。這種反常恰恰表明中共內部在此問題上出現了分歧。雖然我們無法確知中共最終是如何達成妥協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共一系列欲蓋彌彰的做法,反而讓更多曾經對蘇家屯集中營是否存在的世人清醒,認識到了罪惡的確存在。而中共最終選擇了公開否認,也表明中共內部已經達成妥協,要銷毀所有的人證、物證,而時間定在7月1日之前。
(模擬畫面:追查國際組織機構標誌和辦公室、中國地圖,滑鼠將下列所提到的地區劃個圈;採訪醫院的畫面和錄音)
(旁白:海外獨立組織追查國際組織在中國全國範圍內進行了廣泛的調查,調查表明,三位證人所說的事實不僅完全存在,而且情況更為糟糕。可以說:以法輪功學員作活體器官供體的做法遍布大半個中國。特別在中共公開否認的同時,包括黑龍江、遼寧、吉林、北京、天津、河南、河北、湖北、湖南、上海、浙江、雲南、安徽、陝西、新疆等省市自治區的醫院和移植中心手術數量明顯增加,很多單位在加班加點成批的施行器官移植手術。醫院方面向調查員表示要做器官移植就快點來,最快的一兩天內就能完成配型找到合適的器官,並表示這一批器官供應過後以後就很難了。)
(採訪醫院的部分錄音)
(錄音一)
醫生:「四月份,四月底,應該來源比較多,陸陸續續現在很多了,但是要抓住機緣,知道吧?過了這段時間可能會很少。過四月底五月份有一段時間是空白的,沒有材料嘛!你有材料的時候你不做,你沒有材料的時候,你把自己逼得沒路了嘛!」
「一般20歲到30歲吧,肯定是健康的,很新鮮的。」
記者∶「聽說有20-30歲很健康的供體?」「是是!」記者∶「來源說是從人身上摘下來的是吧?」「對對對!」記者∶「有一些勞教所裡面關了一些法輪功的,然後……就是活體摘除器官的?」「……是……是啊!」
(錄音二)
醫生:「排隊的人有30個在這等著。」「對對對對對!我們有好幾波人呀!24小時呀!我們有四組人可以做。」
記者∶「移植的量很大是不是?最近?」「sG……應該是這樣!」
(主持人出場)
主持人:上述種種跡象表明,中共正在抓緊時間全面銷毀證據,事態相當嚴重和緊急,迅速全面的調查行動刻不容緩。
(畫面:配老人照片、奧斯維辛集中營照片、被虐殺的猶太人的照片、人們發現事實後驚恐的照片等相關歷史圖片))
(旁白:2006年3月27日,一個叫魯道夫・弗爾巴(Rudolph Vrba)的82歲老人在加拿大悄然去世。他就是曾被譽為波蘭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第一證人」。1942年3月年僅18歲的弗爾巴被抓進了德國法西斯在波蘭南部奧斯維辛市修建了奧斯維辛-比克瑙集中營(Auschwitz-Birkenau),並隨時都可能被送入毒氣室。1944年4月,弗爾巴冒險逃了出來,並於6月首次向盟軍領導人披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中的真相,毒氣室和焚屍爐等駭人聽聞的納粹殺人機器第一次為外界所知曉。但是因為事實過於殘酷,當時的西方社會,包括美國都沒有重視起來,致使罪惡又拖了2、3年,說是在等證據。可就在等證據的這段時間,又有250萬猶太人被殺害。當盟軍1945年1月解放奧斯維辛時,發現了堆積如山、來不及處理的屍體時,才意識到弗爾巴的報告是真實的。
主持人:後世的歷史學家評論說:假如當初人們相信了他的報告,猶太人的命運就會大不相同,就不會再有那麼幾百萬人慘遭屠殺了。後來弗爾巴將他的這段經歷寫成了一本回憶錄《我無法原諒》。是啊,我們無法原諒的是:當人們明知到罪惡在發生時,卻以各種原因不去正視罪惡,而任由魔鬼去實施屠殺。未來當真相顯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會原諒自己當時的冷漠和自私嗎?上天會原諒我們當時的冷漠和自私嗎?
中國勞教所盜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是歷史上對善良人最慘烈的滅絕,是人類的恥辱,也挑戰著人類的道德底線。弗爾巴先生此時的去世難道不是上蒼在警示人類關注中國的蘇家屯,去拯救還沒有被虐殺的法輪功學員和其他民眾嗎?
(螢幕上書寫大寫字體)
我們期待著人們良知的復甦;
期待著更多的知情人站出來指證邪惡;
期待著更多的人們站出來對中共的暴行說「不」;
期待著奧斯維辛集中營的悲劇不再重演。
(全片終)
(畫外音)
記者:那你現在出來了,你認為你最擔憂的是什麼呢?因為你現在不願意暴露身分對吧,你最擔心自己的是什麼呢?
金鐘:我最擔心的呢就是我帶了這個信息,不能夠得到國際社會的回應、媒體的承認,那我所付出所有的勞動,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