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1999年12月25日】
我是在95年5月1日認識法輪功。開始時我只是把法輪功當作鍛鍊身體的一種運動,所以只練動作,沒有看《轉法輪》。
96年去北京參加國際交流會,在和北京老學員的交流中,我才知道什麼是修煉,什麼是修心性和提高自己。當時我還幼稚地問他們,「修煉的人生病真的不用吃藥嗎?」他們跟我說,「沒有叫你不吃藥,因為修煉的人是沒有病的。」從和北京老學員的交流中,我才明白什麼是病,什麼是消業,才明白常人就該得常人中的病,修煉的人要提高心性,就不會得常人中的病,有「 病」的症狀是在消業。
今年5月份,我們去悉尼參加交流會,當時見到師父的時候,感到師父很嚴肅,但整個法會的場很祥和,我們新加坡學員一直都在流淚,但說不出為甚麼。師父說4月25日1萬多人去中南海沒有錯,因為國內學員真的沒有煉功的環境了。他們只是去向中央領導反映真實的情況,他們全是用善的一面去的。我當時覺得師父真的是太慈悲了,師父說「今天你們來參加法會的,不管你是抱著什麼目的進來的,只要你想修煉,我就度你。」當時在場的有很多中西方媒體的記者。
今年11月20,21日,我們去日本參加交流會,我的體會與96年去北京參加國際交流會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96年交流會上談到的只是個人身體上的改變,怎麼樣祛病健身,怎麼提高自己的心性。這次去日本的體會是我們法輪大法已被中國政府定為「邪教」,而且師父正在被通緝。國內許多學員都走出來了,為維護大法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我體會到維護大法需要我們大家一起憑著善心去做,光憑個人的力量是不足的。只要每個弟子的心是一致的,才能「 助師世間行」。
在和日本學員的交流中,了解到在日本有些學員認為要走出來,有些學員認為應該自己堅定實修,不走出來。真正走出來的學員剛開始在中國大使館前靜坐時,警察並不了解他們,拿著警棍與他們對立,警車在旁邊等著拉人。可他們真的把心放下了,善意地向警察講明情況,到後來警察竟提議讓他們出來遊行,而且是警車開路,並幫助維持秩序,警察一直跟著我們走了兩個多小時,實在感人。走在遊行隊伍中時,我們感到很榮幸能舉著橫幅融合在大法祥和的場中。很多人都流下了淚,有的學員看見法輪在天空中轉,有的新學員感到法輪轉得他們頭都暈了。日本學員剛開始維護大法行動的時候,政府並不允許法輪功的活動,而是日本學員憑著他們的善念感動了警察,感動了政府,才有今天如此壯觀的場面。日本學員告訴我說,這次的交流會能辦得這麼成功,全是師父和大法威力的體現。
12月11、12日,我們去香港參加交流會,香港能辦成這次交流會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為香港是「一國兩制」下的中國唯一的允許法輪功活動的地方。他們的壓力一定比別的國家都來得大。香港交流會有來自十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參加,人數也有八百至一千人。
第一天我們分組練功,然後在新華社駐香港分社附近靜坐,等待各國學員代表遞交請願書。十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都有秩序地圍坐在新華社馬路旁邊的人行道上,等代表們交完請願書,我們就在人行道上就地集體練功。馬路上來往車輛的嘈雜聲並沒有影響我們入靜。我們很順利練完五套功法後就去遊行。在遊行中也是警察幫我們維持秩序,又令我很感動。我體會到為甚麼日本,香港能成功地舉辦交流會和遊行,是因為他們不帶有個人的觀念,以法為師。在當前這種形勢下,不論我們做什麼事情,我們一定要符合當地的法律,我們全憑著我們這顆善心去做,只要大家有這顆心,用善的一面都能使人感動,這不是個人的力量所能做得到的,而是集體的力量,也是大法威力的體現。我還體會到維護大法是每個弟子的責任。但不一定都要走出國外,在國內也可以做到,也應該做到。
通過參加這幾次交流會,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和不足,但是我感到重要的不只是自己如何提高,更重要的是我們整體的昇華。
謝謝!
(1999年12月新加坡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