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結蓮開」(續一)

淨蓮


【正見網2006年11月15日】

第一部分 圓容好家庭關係

2006年9月5日,我已經到上海20天了,我向家人提出近幾天返川,遭到家人強烈的反對,只是沒有那兩次那麼猛烈。

給家人講真相的過程,對於我來講,也是一個修煉走向成熟的過程。

迫害發生前一年,在我的強迫下她們都很不自願的在放假時學法,煉了功,所以對大法有一定了解。我曾反覆啟發式問她們,願成為神、佛、菩薩,還是願當人間的皇后、公主、總統?她們毫不猶豫的回答願成菩薩。我說那就修大法吧!可是她們都沒堅持下去,回到學校就不修不煉了。迫害之初,她們非常反感迫害,支持我反迫害。2000年2月初,邪惡綁架了我。小女兒到公安局找到有關負責人,給他們講我通過煉功的身心巨變,然後明確表示:不放媽媽,她就不返校(那時她上大一),要把媽媽安全接回家她才走。耽誤了她上學,要他們負責任。這樣在公安局政委辦公室坐了三天,一邊說一邊哭一邊強烈要求放我。結果政委說他被感動了,提前放了我。直到2000年底我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小女兒還要我提前通知她,她將請假和我同去,說她以便保護我。

2002年1月,我到剛畢業一年在杭州工作的大女兒處,我們全家相約在大女兒租房內過年。我帶了幾百張真相光碟,打算專發放杭州各大學,特別是浙大。第二天上午找光碟時,全部不見了。我大急,要她們立刻交出光碟,並表示要立刻返川。大女兒的男友表示,我一上火車回川,立刻一張不少原物歸還,全家人都勸我過了新年才走,我堅決不接受。老頭急了,立刻把我的東西扔到屋外去,叫我快滾……

後來自省我當時的行為是偏激的,對正法弟子的證實法修煉、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修煉形式、修煉狀態理解不正確,偏激行為給家人認識大法造成嚴重障礙,讓他們得出大法弟子不正常、不近人情、不負責的錯誤結論。

我在杭州做完此事後,大女兒在第二年就搬到上海來住了,小女兒也在上海找到了工作。所以不但我們自身的環境、家庭狀態,就連家人工作地方都是為法來的,根據證實法的需要而安排出來的。只是我們在迷中悟著修,到底能明了多少事情的根源,到底能認識多少法理?

這次我到上海,自己給自己安排了幾項事情:到上海除惡;儘量找著上海同修切磋;平衡好家庭關係;靜下來學幾天法,全面反省總結自己,所以打算住兩個月。可是與2004年一樣,與上海同修沒聯繫上。我的電腦上網卡在上海不能上網,女婿堅決反對我在他家做大法工作,帶小孫孫忙的學法時間反而更少……

我來上海才20天,可是色、香、味已經越來越多的進入我的眼中、口中、心中。今年夏天特熱,我在四川住的地方不用說空調,洗澡、解便都困難,七年來經常流離失所或租房或打擾同修或租宿常人家。在上海和家人在一起,住在自己家裡,開著空調、吃著穿著女兒們經常特意為我買的東西,晚上聽著全家人的盈盈笑語,沒有危險、沒有迫害、沒有欺凌、沒有刻意的傷害,如果不嚴格要求自己,如果學法不精進,如果還不清醒的明白自己的身份、使命和責任,特別是經過了漫長痛苦的煎熬後進入這種親情濃郁、吃住舒適的環境,很容易放鬆自己,並漸漸被嚴重污染而掉下去。

我開始發急,再一次提出離開上海,因為我能做的事已經做完,唯一就是怎麼能平衡好家庭關係。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坦然向家人承認自己修煉過程中的不足,一邊用抱歉的口氣給她們講真相。我發現這樣效果不錯。隨著我自己修煉的昇華,我的家人也在變化。同時我再一次更深的向內找,發現情並沒有去乾淨。有時發現已經放乾淨了,可是在直接的面對中,根深蒂固的人的情和觀念依然不斷冒出來。我再一次坦然放下,不幾天家人主動同意我走。在法中我更深的認識到:境由心生,無心境非。萬象皆幻,提高是岸。

第二部份 偉大的壯舉

1999年10月28日,30多名同修在北京召開了《中國大陸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首次把邪惡中共江氏集團對大法的殘酷迫害真相透過記者,突破層層封鎖傳給了世界。同修幾乎全部被綁架,丁延、蔡銘陶等同修被殘酷迫害致死。在漫漫的七年多時間裡,持續不斷的天安門壯舉、長春插播、掛橫幅、發資料、牢獄震邪、全球聲援、環球呼籲、自創媒體、突破網絡封鎖、反酷刑展、軍國樂團……無不震撼人心、觀聞淚飛。

遠古,我們與主佛簽下誓約:大法洪傳時、邪惡猖獗時、喚醒眾生時,自願在哪個階段擔起什麼責任、做出什麼付出。99年10月28日,走在前面的這批同修,率先唱響了他們用生命證實大法、揭露邪惡、喚醒眾生的悲壯頌歌。從4.25開始的七年多時間裡,一曲曲無比悲壯、無比輝煌、無比莊嚴的正法頌歌,連綿持續、威嚴神聖的響徹人類、響徹洪穹。無比慈悲偉大的師尊帶領著我們揚帆苦海,教誨呵護弟子們在無比邪惡的環境中拯救人類,在出生入死中喚醒眾生,在漫長痛苦的煎熬中更加精進,在腐朽敗壞的泥淖中走向正法正覺。法輪功精神必成萬世楷模,永世流傳,奠基人類的道德、教化和生存。

一、2000年12月24日,我們四個老太婆在天安門廣場拉開了橫幅,一邊跑一邊高呼:「法輪大法好!「心中沒有一絲雜念,沒有一絲懼怕和對生死的顧慮,只想用全部的生命向邪惡舊勢力、向全宇宙生命、向臨危的世人喊出我們的心聲。在恩師加持下,我們跑了近百米才被圍追的特務綁架。

在房山縣看守所裡,在滿牢房的同修中,有兩個東北的大姐,大概五十多歲,每天都被房山縣看守所邪惡拉出去毒打,每天都帶著滿身滿臉的累累傷痕被推進牢房。兩位大姐沒說姓名,只有代號。她們告訴我:邪惡逼問拷打她們時辱罵大法,她們警告邪惡,敢再罵大法,它們罵一句,她們就要高呼一句:「打倒xx黨、打倒江xx!」後來邪惡不斷的罵大法,她們就不停的高呼口號,邪惡就下狠手的毒打她們。看著她們遍體鱗傷,我強忍淚水提醒她們:是不是有爭鬥心、仇恨心?大姐笑了,拍拍我說「謝謝你。」兩位大姐的堅強是比較成熟的那種堅強,儘管有爭鬥心,可是瑕不掩玉。在整個大法弟子證實法時期,在中國大陸,要說做的最好的、走在最前面的、修煉最成熟的當是師父的家鄉,當是東北三省。

同關一牢房的同修自豪的向我們訴說她們的見聞:

四個軍人,全付戎裝在天安門招魂幡下打坐;一輛裝了高音喇叭的軍車在天安門廣場一邊快速繞場行駛,一邊開動高音喇叭高呼「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繞場行駛很久,高音喇叭呼了很久,才被多輛警車圍堵住。

二、在四川新華勞教所裡,邪惡召開了二千多人參加的大會,上百的武警、獄警手拿電棍在會場四周不停來回巡視。就在邪惡扯起嗓子開始罵大法的時候,一個堅定的身體挺身屹立,「法輪大法好!」的呼聲響徹天宇。在電警棍的揮舞中,同修們的呼聲此起彼伏,九個同修被五花大綁帶離會場,邪惡的會議不得不草草收場。

「勞教所要給省上檢查,中隊會議室周圍掛滿了誣陷大法的圖片。大家集合在室內剛坐下,四周的同修們瞬間把所有的邪惡圖片都抓在手裡,我在中間剛想去抓,才跨出第二步,圖片已經全消失了,邪惡場全解體了。我們沒有一個人說話,會意的眼神在互相鼓勵,我們是新宇宙的護法神。」(摘自四川西昌同修交流文章)

在新華勞教所的邪惡宣教櫥裡貼著誹謗恩師的漫畫,一位同修一頭撞向玻櫥,不顧滿臉的鮮血流淌,一把扯下漫畫,撕個粉碎。

2004年的一天,一位搞協調的大姐與30多位同修在一農家樂集體學法交流。多部警車、40多個國安、武警包圍了她們,同時帶去了攝像機、錄像機等設備。國安直奔那位大姐而去,並高叫把她交出來。30多位同修立刻手挽手,把那位大姐護在中間,高喊「法輪大法好!」呼聲震天動地,引來了很多圍觀人群,同修們便不停的向周圍的人講真相。而邪惡的攝像、錄像機也在開機行動,卻攝下了這樣的鏡頭:大姐召呼著同修挽著手湧向攝、錄像機,對著鏡頭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好人無罪!還法輪大法清白!」。40多個國安、武警圍著30多個同修,用力去拉開她們挽著的手去抓大姐,卻怎麼也拉不開。此時攝、錄像機再也不敢錄製,一個武警說:「你們真是好樣的,你們真了不起!」圍觀人群開始騷動,有的被感動的出聲啜泣。這時只聽大姐高喊:「同修們,我們走到哪裡就把真相講到哪裡。請注意:講完立刻回家,絕不在邪惡監獄裡過夜!」她們被警車拉到一些地方,大姐被拉到監獄。可是師恩浩蕩,拉大姐的警車無論如何也找不著監獄的路,只好把大姐送回家。30多位同修當晚全部被警車安全送回家。只有兩個假裝打麻將未參與反迫害的同修被非法關押,然後同修與其家人一起去要人,一月後兩同修被無條件釋放。

三、2002年11月,四川某市看守所。大市市委副書記帶了幾個工作人員,把我叫到會議室,我正在絕食。市委書記說:「我來關心你來了。」我說:「你在不拿槍的虐殺我。」他說:「我是來轉化你的。」我把臉一沉,嚴肅的喝斥:「閉嘴!你身為地方長官,值此亂世,本是你為民做主、呵護善良、匡扶正義、平反冤獄、建功立業的好機會,你卻助紂為虐、殘害善良、為禍地方。你把你的心放到天平上去稱一稱:你跟著江xx跑,你人的尊嚴有多少?你的人性還有多少?你的道義良知還剩多少?」市委書記和他的手下齊刷刷的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市委書記才抬起頭來說:「唉!我不知道法律程序,若知道,我馬上把你放了。」「你叫你的工作人員去辦不就行了嗎。」我反問道。又過了一會兒,他說:「上面不許放你。」(因我是在外地被綁架的)過了沒多久,他帶頭簽名把我保了出去。

一天上午剛上班,大市檢察長帶著大小市610、公檢法司工青婦的頭頭到看守所會議室等著,說來轉化我。我心中求師父加持弟子有精神和他們講真相。到了會義室,看見來了近二十人。檢察長說:他是博士研究生畢業的,今天是看他把我轉化了,還是我把他轉化了。看著他們,我心中升起無量慈悲。我說:「這麼辦吧,你們用提問式,你們對我們大法有什麼搞不清楚的地方請提出來,我一定給你們解釋清楚。」他們不斷提問,我一一告知真相,氣氛越來越活躍。這時檢察長要求我打坐給他們看,我一邊盤腿一邊告訴他們:我們盤腿的姿式要求。還未說完,檢察長吃驚的打斷了我:「王進東不是你那樣盤的!」我說:「他坐的是軍姿。」「他為甚麼坐軍姿?」我說:「他是你們一夥的!」全場哄堂大笑。檢察長和小市政法委書記、610主任等不斷搖頭晃腦的感嘆:「嗯,有道理!在道理!」這時,檢察長的老婆打電話叫他回去吃飯,才發覺已經12點半了。檢察長臨走向同行人感慨道:「原來煉法輪功的人頭腦這麼清醒,才思這麼敏捷,水平絕不亞於他。在師父的洪恩下,所有與談者都在同意放我出獄的擔保書上籤了名。後來,這32名擔保放我出獄的邪惡體系負責人全部調換成其它工作。

第三部份 精進正悟

一、正確認識本體演化過程中出現的各種狀態。

2005年8月,我因事到川西南的兩個城市去。A城同修希望我去醫院看一個住院同修,說他比較精進,肝不舒服,在家人催促下,半推半就的去醫院檢查,結果令他大吃一驚――肝癌晚期。他請求同修陪伴他住院,他說那樣舒服一些。A城同修每天絡繹不絕的去看他,給他發正念。他的「病情「急劇惡化。我去看他時,他喋喋不休的說他為大法做了什麼什麼,滿心的不平衡,很難接受提醒。他告訴我說他不能走,一是怕給大法帶來不良影響,二是大法需要他,他說他哭著苦苦哀求師父把他留下來,他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大法。聽著他老婆(也是修煉人)滿嘴對大法的不信任和抱怨,看著他極其強烈的求生慾望,我知道我的短暫交流不可能起多大作用,那是需要長期實修作基礎的。如果我提醒他:他的一切應該求師父安排,而不是他去安排師父怎樣怎樣,真能坦然做到,可能是另一種結果。師父在經文《道法》中教導弟子們:「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修煉人在整個修煉過程中,在本體演化的整個過程中出現的各種狀態、身體的各種反映的正確認識,也是我們對修煉的認識漸進成熟的過程。因為修煉人一走入大法修煉,人的整個一生就完全改變了,改變成了修煉不斷往上昇華,最後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而且師父給我們身體下的一切機制機能都在向著最高的目標在不斷的演化著我們,根本就不存在病這種事和這種概念。我個人在法中認識到:本體演化的過程,也是我們層次不斷提高的一種表現狀態,每個階段對我們的要求都是不同的,都是更高一層的標準要求。而且我還認識到,本體的演化和恩師的正法進程是一致的。如果在修煉的某一方面需要在這種狀態下提高的同修,如果在法上認識不上來,他就會停留在那一層次而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因為那一層次的因素還干擾得了他,還夠得著他。

2000年5月,我們集體在公開場合煉功證實大法,被全部綁架。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肛門處劇痛。煉功之前我內痣嚴重,需要動手術,煉功後不治而愈。我請一個大姐給我看,她說是內痣掉出來了。我不由自主湧起一股喜悅:雙重消業呀,真好!是啊!又坐牢又消病業,怎不是雙重消業呢?幾分鐘之後,內痣突然不見,肛門處恢復正常。

2001年3月,我因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被綁架,關了近三個月了。一天,我突然難受極了,既無出的氣,也無進的氣。心臟停止跳動,呼吸停止,可是大腦是清醒的。心臟突然停止跳動(因我長期處於絕食狀態),我嚇了一大跳:「啊!就這樣去了嗎?」這個念頭一閃,我立刻想到:這不是一個檢驗自己能否放下生死的絕好機會麼?我平靜下來:生,我繼續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死,我會回到師父身邊。我靜靜的躺著,大概過了半小時,開始呼吸了,不久恢復正常。第二天,在拘留所長的強烈要求下,把我放了出去。一些同修在家裡也去世了,我認為是怕心和對法認識不足所致。

2004年我在外地一間同修的空屋裡,突然一頭栽下去,右邊從頭到腳毫無知覺,半身不遂症狀。我心裡一笑:你邪惡舊勢力妄想用這種假像檢驗我、迫害我。我是神怎麼會癱瘓呢?你邪惡以為我會上你的當,認為我是癱瘓了,趁機讓我永遠癱瘓麼?我用左手發正念,並打電話請當地負責人來幫我發正念。第二天早上醒來,啥事沒有,一切正常。

師父在法中曾反覆教誨:一念之差可帶來不同的後果。如果我認為自己是癱瘓了,那麼可能直到今天還癱在床上起不來。我遇到過好幾個這樣的同修,在那一念之差中倒下去了,倒下去了之後又信心受挫,正念越來越弱,情況越來越糟糕,更加正念不起來了。

2005年1月,《九評》出來後,邪靈受不了,造成一種干擾形勢。我從法中認為,《九評》一出來,就在大量銷毀邪靈附體,那些東西死了還要害人,還往大法弟子身上鑽,所以很多同修咳嗽,我也咳嗽。第一天我想:一定是在消最後的病業。第二天咳嗽加劇,我急忙發正念消除這種干擾和假像。第三天我起不來床,劇烈咳嗽吐血。我躺在床上一邊不停咳嗽吐血,一邊背《洪吟(二)》,背到「無無無空無東西 無善無惡出了極 進則可成萬萬物 退去全無永是謎」師父點化我突然悟道:我去分析是消業還是假像,那不是有為麼?我不但沒有坦然不動,還去動念分析,那真是強烈的有為了啊。在法上一提高,正念也就強了起來,當天晚上咳嗽就消失了。

今年六月,我突然腰疼,坐在高凳上起身都痛。我想起當常人時腰曾受過傷,今天可能是翻出來消業,我沒有管它,覺的是好事。這樣痛了兩天,我覺的不對勁:我為甚麼要回憶過去呢?我執著舊宇宙的一切,那我不還是舊宇宙生命麼?我對過去的歷史、信息、經歷、事物、舊宇宙的一切的記憶還裝在腦中,還時時想起,那就是舊宇宙生命。我們很快就將成為新宇宙的佛道神了,卻還抓著舊宇宙的理不放,那舊宇宙的因素就有理由干擾障礙我們邁向新宇宙。想完我猛一起身,腰一點也不痛了。

身體有層層淨化的過程和表現,思想觀念的淨化亦然。構成人有善惡兩性,修煉是不斷充實佛性,修去魔性,消去業力,直至本體完全改變,魔性去完。在這個過程中,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是越來越高的,我們對法的認識也是要不斷昇華的。

師父在《轉法輪》中教導弟子們:「......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任何過關、魔難、身體不正確狀態的持續、拖延,都是這兩方面原因造成的:對法的認識沒有昇華上去、不修煉心性嚴格內找。

二、正法進程的表現形式體悟

這個話題說起來很長。師父在《洪吟(二)》中教誨:「世人能醒正念出 萬古天門從此開」。被完全洗腦變異了的中國人,怎麼讓他們能醒正念出,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我個人認為,這就是師父有序安排的正法進程。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點化弟子們:「人類社會都在迷中,人們看不到宇宙真象,看不到生命的真實情況。這是生命在這一層次中的狀態,但是正法中的情況是由大法所主持的,是由大法救度眾生的要求而變化的。」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又明白的教誨弟子們:「還有一些學員對證實法帶來的形勢變化認識不清,這是各地區普遍有的個別現象,就是每當大法的進程走入到一個新的階段的時候呢,就有一些學員用人心衡量大法修煉。大法弟子修煉的這條路就是不脫離世俗的修煉,就是這樣的路。那麼在常人社會中修,不是被常人社會所薰染,就是常人被你改變,肯定是這樣。所以大法在整個正法的進程中急速的在改變著一切,大法弟子也在證實著法、在救度著眾生、清除著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整個情況的改變就會不斷的在世間出現不同時期的不同狀態,這就是學員所講的正法進程。但是一旦出現明顯狀態變化的時候啊,有些個別學員就跟不上了。一跟不上哪,就會找一個最大的藉口,說是不是我們參與政治啦?我們怎麼這樣修煉哪?其實說這些話的人,根本就是在用常人心去看待修煉,用常人心來對待自己,最根源處還是怕心在起作用。」

1.為甚麼要在師父的正法進程中?

「整個情況的改變就會不斷的在世間出現不同時期的不同狀態。」(《2005年舊金山講法》) 師父正法是有階段性、有進程的;而師父正法的機制也在根據救度眾生的要求而變化著重心。我們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我們就在恩師機制的轉換中隨機而行著。神造人的時候,給人下了當人的各種機制、機能,讓人能在漫長的滄桑歲月中薪火傳承,孜孜有味的延續,以等到大法洪傳的今天。而正法中修煉的弟子,卻是師父從新下的走向新宇宙佛道神的機。修煉層次的不斷突破,就是割捨、洗淨人的一切而最後完全同化大法。師父把我們煉就成熟和師父正法的結束溶在一起,同步進行著。師父正法的進程在最後解決三界最表面空間的最後一點東西的時候,我們自身也就走到這裡,需要解決殘存的最後一點執著,而修成正法正覺了。

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就在師父正法的機制中,我們自身思想和身體的淨化就在最強大、最佳狀態中演煉著,我們對法的認識就是在正法修煉中的最高認識上;在師父正法進程中,我們做的事情就在恩師最近距離、最前面、最正面的機制推動下,法輪旋轉的正中心位置而威力巨大無比!有個老年同修說,她這幾天發正念發現,按照恩師《徹底解體邪惡》內容去發,正念場簡直強大的不得了。而照著過去的發,正念場就沒有那麼強大。

2.師父正法進程的表現形式體悟

有很多同修,特別是精進的和文化少的精進同修,他們的原則是:師父叫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種同修是大多數,他們在起著主流作用。他們和大法進程,和各地當地整體,和同修配合的很好。可是也有一些同修,他們根本不承認正法有進程,他們說:「邪惡不是還在迫害著嗎?人類社會不還是老樣嗎?不要老和共產黨爭鬥;簡直是在討伐xx黨,只差沒有拿槍去把xx黨槍斃了……」這是對法認識的不足造成的。

我從法中認識到,師父的正法進程較明顯的表現現象:

(1)發正念中。2004年之前發正念內容為清除邪惡爛鬼及邪惡因素,邪惡壞人,那是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時期;2004年,師父叫正念除黑手,我們開始大量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2005年,師父叫重點清除邪靈附體,同時清除黑手爛鬼,我們在廣泛傳九退三;今年,師父叫弟子們徹底解體一切邪惡,弟子們在全世界引領世人訴苦討共,喚起全民覺醒,以最後徹底解體邪惡。

(2)講真相內容重心的轉換和形式多樣內容全面中。前幾年邪惡瘋狂誹謗迫害大法,我們在證實大法,告訴人們大法是什麼;2004年,我們在重點揭露當地邪惡,減少制止邪惡、開創環境;2005年,我們在廣傳《九評》;2006年,我們在重點發放《九評》中,同時繼續發放明慧周報、當地真相。隨著傳九退三需要推向更高潮,喚起全民反迫害、全民覺醒的過程中,一波接著一波――陳用林等挺身而出、活取器官曝光、王文怡白宮喊話、維權民運民眾聲援、解體黨文化、訴苦討共、聲討廢除邪黨戶口檔案制、徹底解體邪惡。

(3)社會形勢的顯著變化中。1999~2002年邪惡猖獗,全世界受騙受誘而緘口――2002~2004年邪惡處於守勢,世人開始觀望――2005年邪惡衰落――2006年邪惡大衰,世界開始關注,世人開始覺醒,紛紛決裂邪黨――全民反迫害、邪惡滅亡。

(4)自身的變化昇華中。放下生死,證實大法,消去罪業,不斷提高――逐步認識明白:為甚麼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什麼是證實法修煉,他的狀態和形式――修煉的形式成熟、對修煉的認識成熟、人心越來越少的理性行為表現成熟、證實法的實踐成熟――清靜無為、正法正覺。

3.誤區和障礙(註:這些誤區這兩年在中國大陸普遍存在,並且已造成嚴重障礙)

從《九評》發表到現在近兩年的時間裡,師父每次講法都在無比慈悲苦心的點化教導弟子們,要正確認識正法的每一個進程,出現新形勢變化如何跟上的問題,不斷破除這方面的障礙。可是就是這樣,障礙還是不少,有這些障礙的同修還是不少,為了掩蓋這種執著而找的理由更加神聖難辨。主要表現為:

(1)「我們是來證實宇宙真善忍大法的,不要為達目地而不擇手段」、「只差沒有拿槍去槍斃xx黨了」、「老和xx黨爭鬥,犯得著嗎?」這是《九評》出來後,在《九評》推動下、在退黨大潮中,出現的一波一波推動傳九退三時,不斷出現的新形勢、新變化過程中,普遍出現的言論認識和對形勢轉換的阻礙藉口。

A.大法根據救度眾生的要求變化,進程推動到另一階段的時候,必然出現講真相重心的變化和要求弟子們的認識儘快跟上來的問題。比如《九評》發表後,師父明明白白在《不是搞政治》經文中,直接指導弟子們:「法輪功是什麼,大法弟子在全力的講真象中已經告訴了世人,全世界人也都知道了。那麼就叫世人也看看中共惡黨是什麼、為甚麼迫害法輪功。」 「『九評』是挽救一切被邪惡毒害了的眾生,也包括中共惡黨黨員與中共最高權力機構中的人和普通世人,目地是叫各界眾生都看清楚中共惡黨背後的因素是什麼。」邪惡中共對中國人80多年的嚴重毒害和異變,給中國人認識大法造成極其嚴重的障礙。要讓世人真正承認大法從而得救,必須先破除他們認識大法的障礙,割除他們腦中被邪黨種下的毒瘤。大法根據救度眾生的情況,把重心轉移到破除中國人認識大法的障礙上去,師父叫弟子們要讓中國大陸人人都要知道《九評》。在這種新形勢下,在大法救度眾生中心的轉移中,大法要求大法弟子們的認識和行為都要在大法進程中。其實,師父下發給弟子們的經文《向世間轉輪》、《再轉輪》,就是指導弟子們對人類真正的實施救度,通過傳九退三,通過講真相,讓所有的邪黨黨、團、隊成員,用他們的行為向大法表明他們的態度,得到大法的救度,這是對眾生真正的救度的開始。而很多人的認識和行為,迄今還固守在告訴常人「法輪功是什麼」上。在這個階段,並非是不告訴世人「大法的美好」,而是重點放在揭露邪惡本質、破除世人障礙傳九退三上下功夫,才能救得了更多人。當然對信神底線高一點的、對惡黨有清醒認識的人另當別論,因為我們就是來救度眾生來了,只要能使眾生得救,針對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救度方法是應該的。師父說過:「救人不是智慧的救嗎?」而大法救度眾生形勢的轉變,針對的是更大的群體被障礙著未被救度的問題。

B.在三退大潮的漫長過程中,師父安排了圍繞三退救人這個中心的各種形勢和社會現象配合大法弟子救人,也就是把全民反迫害和高速退黨逐漸推向高峰,形成一個除惡、覺醒的全人類的正念之場。「下一步,也許很快世界上人人都得在要不要邪黨的問題上表態,人人都得選擇未來。」(《美西國際法會講法》這個過程,是需要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及時把揭露邪惡、喚醒世人、鼓舞中國人的正的信息,不斷反饋給由於邪黨封鎖而根本得不到這些信息的中國人的。這對傳九退三,這對增強被嚇破了膽的中國人的信心、對邪黨制止清除、對引導中國人認清邪黨本質和當前師父指揮下的世界救度眾生形勢的變化,從而把全民引導到大法救度眾生的形勢變化中來,是十分必要的。可是這樣做了,就會招來上述同修的強烈反對,他們只挑全部內容中的一條內容來嶄釘截鐵的阻止:「你為甚麼要把我們引去參與維權絕食?」他們明知道把民眾反迫害之一的維權絕食這條信息告訴常人知道,也是在揭露邪惡,讓常人從另一面認清邪黨本質而不是去參與維權。

(2)「只認某某網,不認某某網」,大法的網站,面對的對像各有擇重,起的作用各有擇重。師父在2000年就在《理性》經文裡教導弟子們用理智、智慧、慈悲去證實法與救度世人,這種不顧師父教誨,不顧救度眾生的需要而固守某種東西、某種狀態、某種認識的認識障礙,既干擾救度眾生的效果又干擾同修在法上的配合協調。

(3)「都在法上,都是對的」。這種說法正是對師父正法進程認識不足的表現。

大法造就正法弟子時,就造就了正法弟子的特殊特質,所以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也完全不同於對其他一切修煉人的要求。而是要求大法弟子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認識上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明白證實法修煉的形式和狀態等等,因為我們的使命是特殊的,要求也就是特殊的。師尊的意志是天象,說白了,大法弟子就是替天行道,配合天象變化助師證實大法,圓容師父的選擇。隨機而行,正法的機制就會帶著弟子迅猛的不斷向上昇華。反之,則在師父演化的中心機制之外,在師父當時選擇的重心之外,自己的認識在哪一層次就把自己擱在哪一層次了。對救度眾生,對當地的證實法,對自己都是損失。其實大法弟子的層次距離就是這麼拉開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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