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作中走出自己的路 擴大心的容量

新加坡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01月05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前些年,我忙於旅遊點講真相、發傳單,打電話等證實法的活動。近兩年,我開始專注於寫作。

生命為法而來,為法所用。我從少年起就愛好文學,在常人中的所學和特長是為了今天證實法而安排的。

(一)大法開啟智慧

得法後,特別是學了師父有關美術、音樂的講法,站在修煉者的高度看世界,對藝術就有了很好的鑑賞能力。分辨明析,去蕪存精,從古典藝術中汲取營養,洗刷變異的現代魔性污染,歸正提升。

作為修煉人,大法開啟智慧。我更能悟出《紅樓夢》隱含的佛道之理,感應巴赫的宗教音樂的虔誠聖潔,理解電影《耶穌受難記》的勇氣和犧牲……這樣一來,寫文章在內涵境界上就有常人不及的優勢,得心應手。

以清新優美的風格,來寫音樂欣賞、影評、婚姻家庭、服裝等,傳播神給人的文化和正的生存方式,也柔化平衡《大紀元時報》的主刊內容,富有親和力,讓常人更容易接受。

在採訪中,無論是作家、明星,還是老闆、草根市民,我都認真寫,不糊弄,捕捉他們的閃光點。對方覺的我寫文章負責、人好,樂於跟我分享人生經驗。如果時機恰當,再講真相,就比較聽的進去。有位基督徒向我反映大陸地下教會被壓制迫害的情況,我寫好給她看,和她一起推敲修改,直到彼此滿意。發表後,她一再感謝我,稱讚我生動準確的表達了信徒們的心聲,相信大紀元的努力沒有白費。告訴我很多信徒都退了黨,有的全家都退。

《九評》掀起退黨大潮,給講真相開闢了新的平台,也啟發、開闊了我的思路。我根據個人經驗和回憶,寫了幾篇反映在暴政下普通人命運的小說。

因為是真情實感,單純樸素,不說教,不刻意灌輸什麼,以旁觀者的角度娓娓道來,平和的呈現事實,引起共鳴。發報紙時,本地讀者反饋說能看懂,還想了解更多。有位同修跟我講他看時掉了眼淚。

(二)寫作也是個修煉過程

在寫作中常有不順利的時候,心裡有卻表達不好是件很痛苦的事,大半天寫不了多少,覺得還不如去發資料、勸三退呢!心浮氣燥,東一下,西一下,貪心,什麼都做,哪一樣也不專精。修煉的路很多,我問自己到底要不要走出自己的路?時間不多了,我還這樣患得患失,心裡沒數,真是慚愧!困難肯定會有,坦然面對,要想辦法解決。

大法弟子身在俗世,念在方外,和以往任何一種修煉方式都不同,是前無古人的。邪惡殘酷的鎮壓,造謠惑眾的宣傳毒害,常人的不理解牴觸,形成很大的障礙和救度難度。

文學藝術潛移默化的力量是深遠的。一些反映納粹屠殺猶太人的作品廣為人知,多次獲獎。我想:大紀元應當是大法修煉者與常人溝通的橋樑。但怎樣既體現了大法的內涵,又能深入淺出的讓常人理解、接受,塑造出真實而又深刻的藝術形像,是亟待突破的問題。

不僅要有生活積累,全然的誠實和真摯,還要有紮實的基本功和嫻熟的技能,同時在創作中要始終保持純度和敏銳,有耐心、有毅力去完成它。

寫作也是個修煉過程。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那麼也就是說呢,不論你在哪一個領域裡,你的技能方面能夠提高那是你不斷的使自己境界提高後的表現,表現上是你在做好人、在修心,從人的角度上來講你在變成好人,由於學法內修你做的越來越好,神就會給你應有的智慧、給你靈感,讓你在學習中明白很多、讓你創造出更好的東西、讓你技術更高、讓你超越。」

靜下心來,穩下來,甘於寂寞,純淨無雜念,不斷的學習和調整。走路、坐車、煮飯時都在琢磨用怎樣的方式去表達,要怎麼寫才不過火,反覆修改。每當我徹夜未眠,抓緊寫稿,很累時,總會感覺到腹部、手心、肩膀法輪在旋轉,恩師一直在呵護加持我!我發現只要我有條不紊的學法煉功,紮紮實實的走在自己的路上,心性到位,師父會安排有緣人來到我身邊。有時走在街上就一下子勸退了五個人。

(三)擴大心的容量

7月,正當我給遠在國內的母親寫信,告訴她,現在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時期,很充實很平靜。丈夫、孩子一切都好時,一紙法庭傳票遞到我面前。去年十月下旬,我和幾位同修在烏節路發傳單,被誣告成非法集會,控上法庭。早報大肆抹黑,家裡風雲突變,周圍異樣的眼光,國內炒的很厲害,母親為我擔驚受怕……頻繁的出庭,我丟了成人語言學校的工作和部分家教。寫作、採訪中斷。對中國籍的學員來說,面臨的不僅是罰款坐牢,而且是遣返、家庭破裂的結局。

在正法的尾聲,發生了這不該發生的事,助長了邪靈的氣焰,增加了國內獄中同修的壓力,給救度眾生造成損失,我很痛心。自己當時做事心強,不夠理智,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對後來使事態激化的學員心有埋怨。怨氣中對方缺點變的醒目放大。在具體做法上意見不同,又擔心她們不能善解,反而弄糟。

翻開《轉法輪》,就看到師父的點化:「遇到問題首先推責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恩師告訴我不要怨,新加坡環境的好壞每個人都有責任。正念要強,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開始用大量的時間學法,做筆記,起伏的心變的平穩了。

我常去原來工作過的補習中心發報紙,那裡有很多中國人。不能因為有這個案子,就縮回去,不去了。我要儘可能挽回惡劣影響。我樂呵呵坦然的去看望以前的同事和老闆,實話實說。有人幸災樂禍,有人保持距離,但不少人還是較同情的,特別是老闆娘,拉我到辦公室,關心我的處境,要幫我請律師,為我作證,我含笑道謝。她悄悄跟我說:人是要品的,以前我對你不好,可你心地善良,需要應急時全力幫忙。走了好幾年,還回來看我們,免費送報紙。你是最有情有義的。

善待眾生,但我對同修卻有分別之心。一位老學員說:你跟某某先生講話,態度、語氣、語調都那麼好。我當時不悟,笑著說:「那是因為某某先生好。」事後一想,哎,那個學員是說我可從來沒對她這樣好過。我心裡嫌她迂叨,面上就不自覺露出來。不對呀……

為什麼一定要在同修身上看到美好,令我敬佩,我才能表現出純度高的善心、語氣和信任呢?我的善是非常有限的,有條件的。為什麼不自己做好,令人敬佩呢?看到別人的缺點,往往沒有同時看到自己的不足。

得法初期,大陸優秀的學員感動了我。到現在還想藉助外力提高,那真是沒有實修。任何環境、任何條件下都有我要修的、要去的執著。

悟到卻做不到,在討論案件時,有人振振有詞,固執己見時,不平的心時不時往上翻,還是去不淨。我看到了一顆維護自己免遭慘重損失的私心,非常強烈。還是沒有在思想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想著:放一放吧,先放下!再聽到別人滔滔不絕,心就很平淡了。

丈夫那天對我說:「行了,老婆,別笑話我看電視沒品味,說我懶了。我睡懶覺的時候,你不是忙著發報紙嗎?也沒影響你呀!我可是人前人後誇你,做飯好,審美眼光高。你問我介不介意你現在變胖了,我真的從沒覺得胖一點有什麼不好。就是別給我惹什麼案子,就行。」聽了挺不好意思的,我是有挑剔的毛病。作為家屬也在默默承擔,因為是一家人,丈夫一直包容著我。

發傳單時,有人問:「那個女的,天天去中領館抗議,閒的沒事幹了。」我脫口而出:「如果你身陷冤獄,慘遭酷刑折磨,時時有生命危險,你家人一定會天天去找,奔走呼號的。她一個新加坡人,把大陸成千上萬的素不相識的法輪功學員當作自己的親人,這是金子一樣的心哪!」那人想了一下,點點頭。

師父在《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說:「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你們怎麼能把我的親人另眼看待呢?」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這種親人的心態,包容體諒,同修間更多的善、慈悲,有助於消除間隔。

目前在新加坡同修之間的隔閡很大,每個真修弟子都必須儘快提高心性,擴大自己心的容量。學好法,大法化解惡緣。

另外,我認為無條件向內找,坦誠相見,心平氣和的聽取不同意見,非常重要。每個人的想法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多切磋交流,取長補短,做證實法的事會更圓容,效果好。

清晨,在海邊打坐,天目中看到:成排成排的人紛紛跪下,眾生都盼著得到救度……我們肩負的使命多麼重大啊!

本著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讓我們整體溶合、協調一致,穩健的走好新加坡的正法之路,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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