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5月08日】
幾年前,梅香做過一個很清晰的夢,這個夢是如此的清楚以至於讓她經常的想起來。
她被捆綁在一個高高的閣樓裡,這個閣樓象是英國小說《老古玩店》裡描述的那般凋零,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黑暗的,陰森的。梅香被緊緊的捆著並吊起來,但她並沒有身體疼痛的感受,只是拚命的想擺脫束縛。這時,透過窗戶朝街頭望去,大法弟子的遊行隊伍正在行駛過去,她眼巴巴的看著同修們堂堂正正的走過,心急如焚。她大聲喊著:「我要出去,我要去遊行!」她的聲音沒有人能聽到,仿佛在她的周圍有一層隔音板似的東西將她死死的困在這裡。
在現實中,她經常有這種被捆綁的感覺。她有很多想要做的事,她有很多寫作的靈感,可是常常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擋著,不能做,也寫不出來。
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上,師父的講法是那樣重重的敲擊著她的靈魂:「……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
梅香想,師父都這樣明確的告訴去做什麼了,為什麼還不動? 一個生命,當他眼看著別人要走向滅亡的時候,竟然坐視不管,見死不救,那這個生命的心性有多差?他將被擺到什麼位置呢?梅香覺得自己不配聽到師父講法,這麼低的心性怎麼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麼神聖的殿堂裡聽主佛講法呢?她決心將那層「隔音板」打破,不管那是什麼,都不能阻擋著自己去做該做的事。
梅香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最想做的就是直接告訴人真相,去救人。就這件事,她不知多少次在夢裡做過,可是一來到現實中,總有各種障礙使得她不能得心應手的去做。有位國內的好朋友最近聯繫上了,梅香一直不知怎麼開口讓她三退。一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聯絡了,是不是要說很多的家常事才能引入正題呢?又一想,花大量的時間去聊天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就這樣想來想去,拖了很長時間。有一天,梅香突然想到,如果我的朋友因為我的這個障礙那個障礙而不能得救,將來我將有何顏面活著?更不用說是跟師父返回天國家園了。她的心被這一念深深的震動了,救人於水火不是大善的行為嗎?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她呢?
電話打通了,朋友滔滔不絕的講起她正在搞的保健品。梅香突然打斷她說:「我問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在三退,就是退黨?」
「我知道啊,別提了,在街上我常看到法輪功的人貼的東西,什麼退黨保平安啦,什麼天滅中共啦?哎,你先告訴我,這法輪功是好的還是壞的?」
梅香說:「當然是好的呀,全世界到處都有人煉。」
「那為什麼有人還去天安門廣場自焚呢?」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是共產(惡)黨搞的假戲真做,它們騙了人去乾的。你想想,怎麼全世界那麼多國家都有煉法輪功的,就單中國的法輪功去自焚?如果都要去自焚,怎麼現在還有這麼多人出來講真相呢?」
「噢,我明白了。我可從來沒入過黨,那不是搞政治嗎?入那個有什麼用?」
聽到這兒,梅香靈機一動:「你說對了,共產(惡)黨就是拉著全國人民搞政治,強迫讓你加入紅小兵,紅衛兵,入團入黨,咱們今天給它都退了,不就擺脫政治了嗎?」
「可我早就不是了。我這把年紀早自動退團了。」
「那不算,必須在全世界統一的一個網站上正式退了才算,退了之後,你得到一個號碼,到清算中共的時候,你拿出那個號來說,『你看,我早就和它脫離關係了』。你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朋友一聽很高興:「那你幫我起個假名退掉,這太好了。」
第二天,梅香的另一個朋友的一家也退掉了。
梅香從來沒有想到救人一命竟是如此簡單! 怎麼原來想的那麼複雜?那都是自己設出來的無形的障礙,你只要心思定下來想做你應該做的事,所有的障礙一下子就衝破了,就這麼簡單。
梅香真想告訴那些以各種藉口不去救人的同修,不要用自己忙於某些大法的項目而原諒自己,那些今生與自己有緣的朋友就是你不可推脫的責任。不管你做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工作,你不能突破自己去救人,從某種意義上講,你的心性不就是在 「見死不救」這樣一個層次上嗎?其實打一個電話又能耽擱你多少時間呢?還不就是不想突破自己嗎?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