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9月20日】
有的橋倒了,有的還長久傲立。
二○○七年八月十三日湖南鳳凰堤溪在建堤溪沱江大橋突然坍塌,六十四人遇難,二十二人受傷, 震驚世界,在國內也引發了一場「中國到底怎麼了」的反思。
這座大橋從開工到坍塌,歷經四年時間,尚未正式命名,也未投入使用,在坍塌前各項建設工程已近尾聲,正在拆除腳手架。且就在數天前,湘西州公路局總工程師、鳳大公司總經理對記者表示:「我們將盡全力搞好工程建設,高標準、嚴要求,爭創全線優良工程,為五十周年州慶獻上一份厚禮。」
結果,大橋卻不給面子,轟然倒下。其實,也給足了面子,要是在數十天後的典禮上躺下睡覺,那會是什麼樣的後效應。
有人質疑承建方不會造橋,但是記錄顯示,承建單位湖南省路橋集團公司是湖南省屬國有大型路橋施工企業,其承建的橋樑工程有常德沅水大橋,廣東九江大橋,長沙湘江北大橋,黃山太平湖大橋,錢塘江第三大橋,銅陵長江公路大橋,南京長江第二大橋,岳陽洞庭湖大橋,宜昌長江公路大橋。承建的主要公路工程有廣東深汕高速,浙江滬杭高速,河南鄭許高速,京珠高速多個路段。
如果這樣的國家級別的路橋集團公司還不懂造橋的話,誰又是專家呢?所以,在這個以工程鋪仕途的年代,對於「以優質工程為五十周年州慶獻上一份厚禮」的說法,不僅完全理解其信心滿志,而且還能肯定其信心的後面一定是上上下下的技術資料的充分保證。
但是,橋卻塌,像一個和他們的技術資料毫無瓜葛的不受控的巨人,選擇躺下來睡覺。而堤溪沱江大橋絕對不是近年第一個疲倦的挺不住瞌睡的橋男人。在他昏厥之前,關於大橋一倒而眠的故事已經有幾十個之多。
中國人都給橋倒怕了,有人開始擔心自己的房子,是不是也會一夜成堆。若干年前就有人仰天大問:「中國到底怎麼了?」,「橋要塌到什麼時候呢?」。得到的回應是一連串新的垮塌事件。
有人把橋垮塌歸為「豆腐渣」工程,「豆腐渣」能不爛嗎?有人跟進:路也陷呀;有人應和:樓也是倒呀,還有人共鳴:藥品、食品也是如此,更有人說起了豬瘟、雞瘟,豬肉漲價凶,注水更凶。有人提醒無處不在的假貨和惹惱西方的有毒出口品:海產、狗食、牙膏、玩具,床墊等等。
如果任由聯想下去,不用費勁,人們就會自然想到劣質的飲用水、黑酸雨、沙塵暴,嗆人的空氣,??的天空,河海江湖的輪番肆虐,超級天災的接連光顧……
人們還會忍不住品味一番深入人心的「向錢看就是向前看」的鼓勵;談論終於實現了「性解放」的大街小巷的火熱生意;參與「道德值多少錢一斤」討價還價;經歷 「人不為我,天誅地滅」的人生宣示。海外的一位有心人特別提及,在他向大陸網友談論官方對國內信仰人士的殘酷迫害時,最常得到的回應卻是,「你給我美元,我就聽。」好個理直氣壯。
想來,這就是大橋躺下地點的家院環境。說實話,每個人都想躺下休息一番,太累了。呼吸著污染的空氣,吃著假貨毒物,喝著無論如何也淨化不了的劣質水,還要提防被人算計,盯著漲價的肉,擔心著股票,一天數遍的檢查防盜窗門,只有夢裡才能抓緊設計發財的路數。
太累了,疲倦來自心靈的深處,來自精神的微觀。
可是我們想過嗎,萬物皆有靈呀。被毒化了的水源進入了我們生命的大循環,也進入了萬物的再生圈。敗壞了的人心猶如精神催化劑,強化著人體及萬物對毒素的吸收能力。
一場大變異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在進行著。試問,最終被我們自認為銅牆鐵骨的物料還是那個原始的屬性嗎?一切都在變,男人要變性成女,鋼筋為什麼就不會變成土泥散離。
難怪有人看到垮塌現場,大驚:為什麼全是碎石頭,連塊整骨都沒有。
科學計算給出了預測,要知道科學從不計入人心;工程規範給出了保障,但規範從不考慮道德。然而一切都是人在做,並在人心下滑的人文環境裡奔勞。理想的美夢往往換來的只能是現實因果報應的展現,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沒有必要責怪沱江的造橋人,雖然他們必然要成為當權者再度愚民的替罪羊,罪狀一條也不會少。
要知道「豆腐渣」工程的根本,不是誰在造什麼「豆腐渣」,而是在「黨」領導下我們已經把生存環境打造成了一個豆腐大作坊,產出當代的「豆腐渣」毋須大驚小怪。
所有的物品的品名沒有變,可是內在的品質都已經超豆腐變異,人類檢測不到那樣的微觀巨變,就像中國人還自以為當今的道德大淪喪的過程,是與時俱進的「人性大解放」。
人心大敗壞是一切敗壞之源,污染了人生命的本源,也污染了宇宙萬物。
這一切都是在中共當權者邪惡思想體系的污染下,在國人無知的競相參與下,發酵、蔓延、腐臭、污濁著整個民族生命泉,徹底動搖著一草一木、一山一水。
古人曰:國破山河在。講的是朝代的更迭,人心的不敗,山河的依舊,這是人類運化往復的自然之理。今日看,由國內如今的道德大奔喪,必然落入「國破山河殤」的慘境。
共產權勢真是中華民族的最後的一輪大劫魔,如此決口人心大堤的背後,幾乎就在上演黨、國、山河同亡同葬的滅生奠祭。可怕至極。
失去道德根基支撐的人文特徵與社會現象,就是垮塌,落敗,消亡。現在都在一一應驗。山都荒了,河都枯了,地都裂了,林都毀了,一座小小的橋,又能有什麼樣的理由不能塌。最後天都塌的時候,人又能是什麼樣的厄運。
這些本應該讓社會進行深層反思的現象,恐怕已不能用「腐敗」或「偷工減料」敷衍了事了。
根本上看,中國人確實泡在靈魂墮落的惡業之池中,呼吸著黑色的有毒超微粒,這種無時無刻的侵害,幸好是人眼看不到,否則會嚇得走不動路,但是這樣的侵害卻隨時主宰著生命沉浮。怎麼了,越來越不對勁了,人們常常被一個奇怪就擋住了,遺憾的是浮躁的當代人無心多想了,也想不清所以然。
感謝無知,它給了我們前進的力量,但是,越來越脆弱的身體是越來越走不動了。我們背負了的太多的欠債:人債,物債,自然債,宇宙債,直到褻瀆神佛的天債。
有人不承認心靈敗壞的巨大危害的存在,但是,承認科學的人們,必須承認客觀事實。鋼筋水泥的鐵橋忽然倒了,這是科學現象,一千三百年前的趙州橋卻雄姿依然,這也是科學現實。沒有現代機械的古人向當今的人類顯示了純淨心智下的牢不可破的千年巨力,同時也佐證了人心不古的現代中國人應驗無名災禍的本質緣由。
過去的泥土就是消炎藥,鄉村的孩子破了手腳,老人也就是抓把泥土塗一塗,就會沒事,因為人心是乾淨的,泥土也是乾淨的,能夠殺死細菌。這對現代人來說是個天方夜譚,而且是絕對的「錯」。
人心變異了,環境變異了,一切理都變異了。變異後的人們反過來,嘲笑先人,其實就如同嘲笑自己的最純淨時期的生命,這不是在自我的作賤嘛。
古人是怎麼造橋的,沒人能說清了,為什麼千年不倒,也更無人能解。不是古人如何能耐,他們只不過是一群老老實實尊天命,行人理,信守基本的人倫常綱的平常人。古代的人做事前都要淨心調息,工匠也是如此,有惡念的人是不會有工作的機會,因為所有的裂變都是從精神最劣質處發作。
古人為我們留下了多少不朽的建築,那每一磚,每一石都是儘可能的純淨心念的注入,這樣的物形顯示出的巨大生命力,足以令當今的人類驚嘆。
有人大問:有誰能保證造一座現代的趙州橋?
無言,有人羞愧:愧對祖宗!
客觀現實就是最嚴謹的科學,面對現實又是最嚴謹的科學態度,而從心靈深處的反觀人心與思考則超越了所謂的科學實踐,這是大科學的範疇。中國怎麼了,中國人確實到了徹底反思靈魂的時候了。
我們既會造橋,又完全不懂造橋;我們既自認比古人聰明,又實際比古人蠢笨;我們在歡呼中悲傷;我們在得意中失落。今天的社會就是這樣的矛盾展現,完全取決於你用什麼樣的眼光來審視這一切。
我們失去了什麼?失去了人心必須遵循的天道。
我們得到了什麼?得到了私慾無度宣洩的魔杖。
我們看到了什麼?一群人不屈中逆流而上,尋覓、探索、反思、歸真。
當今世間真就是這樣的極具戲劇性。兩類人群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行進,而宇宙的法則也同時向他們展示了人作為萬物之靈所特有的強大影響力。
一群人在竭力找回人已失去的道德心靈。他們在回歸中審視著,呼喚著;在傷痛中,堅持著。宇宙的造化給予他們從裡到外的淨化。那種心靈的提升所散發的光芒,感動天地,也感動著良心未泯的生命群。有人說,他們在引領著人類的精神回歸,也有人評,他們是未來世界的新人類。
而另一群則在物慾的轉盤中輪賭。堵上耳,蒙上眼,以不聽、不看、不思、不想的超級麻醉狀態,挺受著大自然的懲罰。然而,宇宙也同樣顯示給了他們人類心智敗壞後的巨大破壞力,滿目瘡痍的河山猶如一輛失控的列車滿載昏睡的生命,沖向高崖。
世界在兩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就像有的橋倒了,有的還長久的傲立。人心回升,一切都將變好,人心敗壞,一切都將沒落,千古不滅之理。
每座橋有自己的命運,每個生命也將有自己選擇的未來。
生命是如沱江鋼筋橋般的「脆弱」,還是同千年趙州古橋般的「長遠」,只有你的人心說了算。
這恐怕就是在系列「豆腐渣」工程垮塌中,上天用鐵錚的現實,對這個昏沉的社會喊出的最大的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