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4月29日】
法輪大法於一九九五年四月傳入台灣,已屆十三年,目前學員有數十萬,是中國大陸以外法輪功修煉者最多的地方,也是海外聲援反迫害的主力。台灣學員涵蓋大學教授、醫生、律師、工程師、公務員、軍警、士農工商、學生、家庭主婦等各階層,全台灣有將一千多個煉功點,學煉者身強體健、心性道德提升,普遍受到政府部門及社會各界的高度肯定。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四千名台灣學員排組法輪圖形
「四.二五」促使大批的新學員加入修煉行列
回顧法輪功在台灣的洪傳歷史,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法輪功和平理性的上訪是分界點,因為「四.二五」事件,不僅使法輪功知名度大大提高,迅速推向世界舞台。透過媒體的大幅報導,也促使大批的新學員加入法輪功修煉的行列,奠定大法洪傳台灣的基礎。
台灣媒體大幅報導四二五與七二零事件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
在「四.二五」事件九年後的今天,中共的非法迫害沒有打倒法輪功學員,堅定的修煉者在反迫害中茁壯成長,蓬勃發展。以下是台灣當時已得法的老學員,回顧當時的情況。
一九九六年一月得法的劉先生提到,他是從報紙得知「四.二五」事件的。「四.二五」之前,有四、五十位學員到中國大陸與當地學員交流,見到大陸同修感覺像是見到親人一樣,法輪功學員總是那樣的善良與美好;「四.二五」之後感覺天差地別,其實中共很早就設下陷阱來迫害學員。
兩度去中國大陸與學員交流
劉先生回憶「四.二五」之前,兩度與中國大陸學員一起學法交流的情況。
第一次:從一九九六年開始去北京交流,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當時大法已在大陸紅透半邊天了,台灣學員直到九五年才知道有這麼好的功法,當時煉不到一年就急著想與大陸學員交流,從《法輪大法義解》這本書得知大陸學員的學法就非常好,有很多地方是值得我們借鑑學習,於是就安排九六年的十月底到十一月初,約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到北京學習。
華僑飯店會議室集體學法交流
那時有安排家訪,也有大型交流會,我覺的非常震撼,一些農婦,只有上了三個月掃盲班,短短的幾個月就會讀整本的《轉法輪》。第二次去北京交流時,也有一位年紀很大的農婦,完全沒有上過學,除了在短短几個月內能看懂《轉法輪》之外,還背誦大法書籍。這位老媽媽上台講述修煉心得,我們聽了後相當感動,對台灣學員促進相當大,回來也相繼開始背法。
九六年北京法輪大法修煉國際交流會
長春萬人煉功,集體學法時就是背法
後來去長春,當時非常的冷,零下十幾度,在人民廣場集體煉功,他們是從清晨五點開始,我們晚到了,約六點才加入。那時煉功,是從這頭看不到那一頭的煉功畫面,我們預計長春市清晨煉功的就有上萬人。台灣學員第一次在這麼冷的天氣下煉功,煉完後,整個臉都凍了,臉上都結著冰。
第二次:九七年的年底跨年到九八年的元旦,台灣學員去長春學法交流。九七年十一月中旬師父來台灣講法,因此我們安排這次到師父的故鄉長春,台灣學員去他們晚上的學法交流會,他們特別禮遇我們,在三十幾米平方的地方中間擺了很小的凳子讓我們坐,他們平常就擠滿了一、二百個人。裡面開暖氣,來的慢的人沒有位子,就坐在外面的鐵欄杆上。
台灣學員參加長春學法交流
台灣學員看到那情景感觸非常深,坐在暖氣旁的學員熱的滿頭大汗,猛脫衣服,但離暖氣最遠的及外面陽台上的學員冷的直打哆嗦,而我與隔壁的台灣學員坐在凳子上是膝蓋碰膝蓋完全不能動二小時,而他們要站二小時,有的還在外面陽台凍兩小時。
那時總共約出了七、八本法書,誰也不會去問今天要讀什麼書,每個人都背個小包包,所有的書都帶在身上。交流的時侯就從這本交流到這本,開始時,輔導員拿著麥克風說我們今天來學《轉法輪》第一講,誰來背一背,一下就有四、五個人舉手,還有輔導員點名誰先背幾段,誰再接下來背。當時我們看了真是目瞪口呆,真像《法輪大法義解》裡講的,長春學法特別好,集體學法時就是背法。
大法洪傳的盛況
我們去的時候,長春輔導站的站長來接待我們,也找了很多學員來機場接,一台小巴接行李。記的那天是星期六,我們往長春市走時,在巴士上交流,突然眼前一亮。有個大圓環,拉著橫幅,有幾百人在煉功,我們問:是你們特別安排來迎接我們的嗎?輔導員說不是,是他們的正常煉功時間,當時約下午四、五點時,過了不到十分鐘又有幾百人在路邊煉功,不久又看到幾百人煉功。當時不只有綠地上到處都是法輪功而已,連不是綠地的馬路邊上也都是學員煉功情景。法輪功當時在大陸是非常普遍,我們看了非常驚訝,雖然過了這麼久,現在想來很感慨,中共打壓法輪功真是天大的錯誤。
去長春交流對我最大的觸動是,他們將法都背起來,還有在零下十幾度都還有上萬人在早晨在煉功,但台灣屬於安逸環境,可能都看不到學員在這麼冷的天氣出來煉功。
* 學法紮實,事事對照
有件特別的事,長春學員為了要慶祝師尊的生日,辦了「書畫展」,包括很多同修把他們在各個境界不同的理解、對師父與大法的感恩,呈現在藝術作品上展覽,在社會上引起很大的轟動,他們用常人能接受的方式來洪揚大法,真是很不簡單。當時敢這樣做的地區好像只有長春辦過,做的非常好。
他們畫了很多師父的法身,一層一層的。給我印象比較深刻的交流是,大連或瀋陽的學員將「法輪大法好」或「真善忍」的字印在衣服上要洪揚大法,他們就交流說,這「真善忍」應該放在「心上」不是「身上」。當時覺的他們對法的理解不一樣,不是說誰對誰錯,學員對將字放在衣服上想要洪揚大法也無可厚非,那時交流時就感到大陸學員學法很紮實,遇事情能拿大法來對照。
* 親身受益 講清真相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台灣的媒體曝光「四.二五」事件,他們也想知道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都是轉載大陸的不實報導,我們那時心裡覺的不妥,想要澄清表白,避免台灣媒體直接轉載大陸的報導,後來經過大家交流討論,覺的我們應該透過媒體講真相,只有我們學員才知道法輪功是好,因為我們都曾親身受益。於是,只要有記者想要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形,我們都接受採訪。當時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也無所適從,不明白為何中共要打壓這麼好的功法,慢慢的我們也明白了,中共說三天要打垮法輪功,但中共不知道修煉人的意志與境界,轉眼迫害已將近九年了。
「四.二五」過後沒多久,也有許多台灣學員想到中國大陸去講真相,後來慢慢的也理性起來。「四.二五」之後到二零零零、二零零一年,是台灣最多人來學習法輪功的時間,那時人數一下子增加了非常多。
到「七.二零」之後看到中共對手無寸鐵的學員抄家或迫害。中共將標題寫的很轟動,從他們播放的錄像帶,可以看到法輪功學員在路旁靜靜的學法煉功,感覺上可以看到中共是有策劃的,不然錄像不會有那樣好的角度。
「四.二五」前後的環境差異
一九九六年七、八月間得法的楊先生提到,「四.二五」之前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的環境很單純,就覺的這功法好,眾人修心性。我個人不是因為祛病健身走進來,因我覺的可以返本歸真,以法入門的,當時環境很單純。
突然來這麼一樁「四.二五」事件,一開始我們知道要去講真相,要向大家講清楚法輪功不是像中共講的那樣。我們是親身受益的,我們不出來說,誰會出來替我們說。
「四.二五」事件前後的最大差異,從我個人的感受就是,「四.二五」之後就是要講真相,讓人們能明白真相;而「四.二五」之前是「洪法」,想要使這麼好的功法讓更多的世人知道。九六年十月去北京國際交流會,那是我感受最深的一次。那次台灣去的四、五十位學員,大部分才得法幾個月,比較資深的才一年。
北京國際交流會
聽他們說,北京輔導站的輔導員,都是修煉三年以上的,從裡面挑選四十人跟我們一起學法交流,那時候我們分成八組,他們也分八組,一個房間換一個房間,再一天一天的輪流吧。後來我們回到台灣學法交流就是,按照那個模式,這樣子學法交流。
方澤軒餐廳外面空地集體學法交流(九六年北京法輪大法修煉國際交流會)
那時候其實我剛得法,看了書以後覺得大法挺適合我的,最主要的就是不用出家、在常人中修煉,不影響家庭吧,所以我覺得這很適合我。當時書不太容易買,買不到,常常只有錄音帶。要去北京的時候,《悉尼法會講法》剛出來,師父提到看第一遍《轉法輪》時會覺的這是教人家做好人的書,看第二遍時,覺的這是教人家如何修煉的書,看第三遍的時候呢,就放不下了,那時候我對這句話很難去想像,因為覺得從小到大讀書,從來沒有一本書這樣放不下,真的很難想像什麼叫做書會放不下。
九六年北京法輪大法修煉國際交流會
去北京學法交流的時候,每次學法都會悟到新的法理,隔天讀另一講,又悟到新的法理,好像自己就是直接被師父拉上來的,那時我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隔天第四講又是那種感覺,那一次是對我觸動更大。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看到師父的法像,那時整個身體一直在搖,就是很激動。覺得自己被拉太高了,好像自己快承受不了那種感覺。
體會到什麼是放不下這本書
我讀到第六講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念頭,好想趕快再回頭看第一講,因為我覺得好像前面都完全沒有讀過一樣,那時候我就體會到什麼是放不下這本書。那一次是我得法以後,讓我覺得真的是大法在心裡面紮根吧,所以那一次其實對我而言是觸動最大的一次。
剛得法時,有同修跟我說,你可以去大湖公園煉功,那時候是從清晨六點開始煉的。我說,對我而言太難了,我還得上班。那時晚睡晚起,八點才起床,所以覺得六點起床不太可能。那一次去北京交流,一看人家同樣是上班的,人家早起煉功,照樣去上班,每天可以學法六小時,隨時抓緊時間學法,就覺得彼此差距太大了。所以從北京回來後,隔天就去大湖公園,好多本來平常沒出來的都來了,交流就起到了促進作用,不用人家說,自己就覺得應該要這麼做。
「四.二五」那段時間,學員人數增加的最快
「四.二五」事件之後,我覺得中共那樣子是不對的,我們不出來說話,誰會出來說話?所以我們得自己站出來說啊!那時候有什麼活動大家就去,各地有什麼活動別處也去聲援,就像跟政府去講真相等等。「四.二五」以後,我跟大陸學員還保持聯繫,所以九九年十一月廣東花城、北京新聞發布會,我這邊都知道,當時主要適用電子郵件聯繫的。
「四.二五」隔天,台灣報紙就是大幅報導,許多人自己找到煉功點,很多人就是在那時候得法的,有人甚至認為「中共說不好的事,這肯定是好的」,有一批人是在那時候得法的。九七年師父來台的時候,總共才二十幾個煉功點(包括讀書會),分布在各縣市。「四.二五」之前,可能有上百個煉功點了吧,「四.二五」那段時間學員人數增加的最快,現在已經有一千個煉功點了。
記得九五年《光明日報》事件,那時候也有調查與打壓,不是大面積的,就是陸續這樣調查。所以我們去參加北京交流會的時候,他們(中共)也是很刁難的。「四.二五」以後,到「七.二零」很多人都去講真相,例如每個月固定在中正紀念堂洪法,就是要還法輪功一個公道吧,不應該這樣打壓。
中共殘酷打壓 台灣法輪功人數卻迅速上升
一九九六年九月底得法的徐女士,任職台灣電視公司助理導播,也寫劇本、剪接片子等。她的先生是製片人,也得法五年了。徐女士說,一九九六年在台視得法的學員非常多,那時全台灣約有九十多位學員,單單在台視煉功點就有五、六十位學員。發展至今,已有數十萬名學員,甚至有媒體稱─台灣是法輪功的復興基地。
徐女士說,當年去中國大陸學法交流時,有件很奇怪的事,大陸學員告訴我們台灣學員說,少跟公安在一起,要我們避開公安,可能是要保護我們。在台灣我們不會提防警察。有次我們在學法時,一位公安跑來問我說你是哪裡來的,我很高興的說我是台灣來的,法輪功很好,真的要來學法輪功,我的反應這麼直接,反讓大陸學員很緊張。
三年後當法輪功被打壓時,我完全不能理解這功法這麼好,為甚麼要打壓這麼善良的人、這麼好的功法呢?「四.二五」事件之後,我變的很忙,因為我是做媒體的,可以用這個便利條件去講清真相,許多人受中共謊言欺騙,不了解法輪功,我們就是去講真相,讓世人明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