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廣神韻演出中的修煉體會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06月12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神韻演出是近年來正法中極為重要的項目,很多大法弟子在這個項目上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也取得了非常了不起的成績。相比之下,在今年推廣演出的過程中,我所做的一切是微不足道,由此卻彌補了我修煉上的很多缺憾,更感受到很多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

今天借這個莊嚴神聖的法會,與各位同修交流一點心性上的提高,很多也是受跟我一起推廣神韻的大法弟子的啟發。如有不當,敬請指正。

一、配合問題

自從神韻在DC的演出場地確定之後,DC的大法弟子也都摩拳擦掌的想好好做一下。之前每次演出推廣我都參與過,但方式也僅限於寫文章、參加遊行、貼海報和發傳單,並沒有真正走入主流社會。隨著正法的推進,向主流社會介紹神韻也就成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

從去年七月開始,我和另一位同修開始跑一些藝術界的基金會和參加政要出席的上流社會的活動。在做這個項目的過程中,我發現一個現象,每個人都覺的自己的角度是最好的。因為每位同修對節目的感悟都不一樣,覺的最完美最神聖的地方也不一樣,那麼每個人在介紹的時候肯定都想把最好的部分介紹給別人。由此可能就帶來一個弟子之間的配合問題。

那麼有的人覺的現場中西合璧的交響樂伴奏是個亮點、有人覺的領舞者是全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的冠軍這一點很重要,有人覺的舞台背景是三維動畫設計這一點很重要,有人覺的服飾、道具非常漂亮完美,有人覺的演員的技巧非常好,有人覺的晚會非常有精神提升的力量等等。我聽說有時候兩個人去講,也許會互相補充,但卻變成了互相打斷。這樣的事情我聽到了,那就不是偶然的,我就想自己不要出現和別的弟子的配合問題。

每次出去,基本上都是我和另一位同修一起去講真相,這方面我們配合的很好,我沒有太多好說的,根據談話的方向和對方的接受能力,我和另一位同修輪流講。我們見到了一些將軍、或者市長下屬辦公室的負責人、或者軍方的一些重要人物,還有藝術界有權力的人,效果還是很好的。

當時我沒有太多深想這方面的事情,因為這一切的發生都很自然。後來聽了師父的講法,我一下子體會到另一個重要的法理。我悟到:師父在講法中早就談到過,邪惡的因素被消滅的所剩無幾了。我想其實邪惡是擋不住我們的。修煉了這麼多年,大法弟子的念力也應該是非常強大的,能夠解體許多邪惡,也能解決許多的問題,就是前面擋著的是一座山,也可以用正念劈出一條路。但是同修之間配合不好的時候,我們的能力卻互相抵消。換句話說,邪惡擋不住我們,我們那麼強大的能力卻可能互相阻擋。所以我想,其實推廣神韻、或者做政府工作也好,也許都沒有那麼難的,主要是我們的配合問題。

很多同修推廣神韻不知道如何參與。但是至少有一點,是每個人現在馬上就可以做,而且都能夠做到的,就是放下心中的隔閡,去配合別人。

我記的有一次我們開會討論,有一個同修提出一個想法。我覺的他的想法充滿了不切實際的浪漫主義的想法,就告訴他這是走不通的。他堅持說能走通。後來聽說他取得了一些進展。如果他的事都做成了,那麼我們以前幾個月努力的目標因為時間的衝突就要做重大調整。到底他能做到什麼成度,我心裡仍然沒底,但是我自己告訴自己要成全別人。我就想,如果他的事能夠做成,我們做的就是全都改變了而給他開一條路也值得。

我想我應該過了這一關。晚上做夢的時候,我夢見他很得意的向我炫耀。我問他,「既然你做成了,把合同給我看一眼」,然後想自己真的要把過去做的都撤下來了。早上醒來,覺的這個關過的並不紮實,要看他合同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絲不服氣的,儘管我已經準備撤下來了。

當然配合不是無原則的。當有不同意見時,可以善意提出自己的看法,但一定「對事不對人」。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眾生,多救人!這就是最大的事情。」

我想,無論有什麼樣不同的意見,不能耽誤了救人的事。

二、保持一個慈悲的心態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的有一段話「大家想想,今天咱們就結束,那麼中國得死去多少人?很多人對映著更大的天體眾多的生命,馬上結束,得有多少生命將被淘汰?我們不能清除他們頭腦中敵視宇宙大法的邪惡念頭,而他們有很多又是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因為他們的淘汰,與他們對映的宇宙得死掉多少生命?淘汰多少生命?大家想過這樣的問題嗎?」

在常人中讀歷史時,我看到任何文明的毀滅想起來都很痛心,但是我看到《北美巡迴講法》中,師父談到修的不好的,回去後那個天體就是空的,無量眾生被淘汰掉,想起來太可怕了。那不是一個幾千年的文明的毀滅,而是無量數劫的文明的毀滅。所以我就想多救一些人,儘量多做一點。否則等到師父說結束的時候,我們可能看到眾多生命的淘汰,而痛悔自己沒有再多做一些。

帶著這種心態推廣神韻的時候,覺的每個生命都那麼可貴,所以不管別人對我態度如何,也不管環境再艱苦,我都能樂呵呵的,那種常人的態度左右不了我的正念的感覺真好。我的心態也影響到對方。簡單的說,就是覺的自己慈悲心比以前多一點,想多救一些人。記的一次聽師父講法,我曾衝口而出一句話:「師父,我要永遠記住您的慈悲」。我覺的,師父救我們不容易,我們也要用大法弟子的慈悲去救眾生。

曾有三個周末,我和另一位同修在一家大型連鎖店的外面推廣神韻,當時天氣已經很冷。那位同修去借桌子,我來搬電視,豎海報,她來把桌子布置漂亮。我覺的正念出來的時候,真的不冷也不餓了,有人主動來拿傳單,有人主動登記買票,效果也很好。每次做完後,覺的自己今天沒有對付,而是盡了全力,更沒有被常人左右心態。那種心安理得的感受,讓我覺的修煉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正念真的可以讓一個修煉的人「吃苦當成樂」。

有的時候覺的很忙很累,很想歇一下,我就鼓勵自己:如果你要求安逸,天上多好啊?何必到人世間來呢?既然來了,那是干什麼來了?來歇著嗎,還是來救度眾生的?這種使命感也會推著我自己多做一些。

三、神韻演出的力量

去年十二月初的時候,紐約電視台的一位負責人找到我,讓我寫一個有關神韻演出的電視片腳本。我推託了兩次後才接下了這個項目,之所以要推託是因為我對寫好這個腳本殊無把握。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上講法》中說「這個空間是孩子們在演,另外空間很多我的法身與很多神都在做。(鼓掌)震撼力和對人的改變,很象我當年親自傳法,(鼓掌)所以對人的改變很大。」

我知道所有與神韻有關的項目都是非常嚴肅的。如果演出是象師父傳法那樣,那麼加入一點個人的東西,都會損害神韻救度眾生的力量。但在寫作的時候,又要表達出神韻演出的美好,讓觀眾感受到光明、慈悲和向上的力量。

最開始我所感受到的是這個項目的難度。接下任務後的幾天,我認真學法,儘量讓自己的思想空下來。一些同修搜集了大紀元上的觀眾反饋報導,取其精華編輯成書,叫《風靡全球的藝術盛事》。我專門請了一天假,準備把這本書認認真真的看一遍後再動筆。

這一遍看下來對我幫助非常大。我以前潛意識裡還會想:常人能知道什麼?他們對神韻的理解,還能比的上修煉了很長時間的大法弟子嗎?但是看他們反饋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一個生命在被大法清洗過後的改變,那種激動和欣喜,讓我回憶起自己當年得法時的那種心情。那是發自生命最深處的感恩之心、肺腑之言,我發現最開始我認為的難度其實並不存在,而掃除這個難度的關鍵就在於神韻演出的本身就非常有力量,而我只要別讓自己的執著在寫作中使這種力量打了折扣就行了。所以後來腳本的寫作就很順利。

看這本書對我後來介紹神韻的幫助也非常大,我背下來其中最好的藝術家的名字和他們的評價,這讓我可以用他們藝術上的權威性來說服猶豫的顧客。

四、售票的奇蹟

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讓你們寫文章、發資料、上街,反正做什麼他都做的來,可是讓你去跑市場這個事就不想去做。」

一位同修經常把這段話念給我聽,我每次讀到這段話的時候也都有些不安,因為我覺的是在說我。

去年十二月底的時候,DC在當地各連鎖店的零售正式開始。一位同修在幾個月前就跟我商量,問我是否願意穿上皇帝的衣服去做銷售。我想這是我修煉中欠缺的部份,又是救度眾生最需要的,所以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第一天剛一開張的時候就過來一個人,我和他介紹了一下演出的美好,他馬上就要買三張票。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那個周末,我們的銷售業績很好,平均一天賣出去五十多張。到了第二個周末的時候,銷售點的負責人沒有辦法請周五的假。我本來賣票很依靠她,覺的她不但有銷售經驗,而且形像可親,每次介紹的時候顧客都很愛聽。儘管我一直出票,但總是把她當作主力。但是那天我覺的不能指望她,而要靠自己了。早上吃完飯出門前,我到師父法像前合十靜默了一會兒,心裡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救度眾生去了,請師父加持,也把有緣人領到我們這裡來。」我們這個小組的同修心很齊,大家念都很正,配合的很好,結果一上午就賣了四十多張票。

我以前並不是一個好的銷售人員。五年多以前,我曾經給報紙跑過三個月的廣告。三個月的銷售業績只是簽了一個合同,金額只有四十五美元。所以那天賣票的經歷讓我意識到,其實我做不了什麼,最好的狀態就是沒有因為個人的執著而擋了師父安排的有緣人的路。而執著心越少的時候,慈悲心越大,講出的話就越有力量。

這裡並不是說,因為強調了正念就不重視銷售的技巧。這次售票前,我們銷售點的人在一起培訓。負責人讓大家把要穿的服裝都事先拿來逐一過目,從西服、襯衫、領帶到其它服飾逐一把關。銷售點上有三個人都專門買了很好的新西服。大家的念頭都非常純,一人在說的時候,旁邊的人就發正念。一個人沒有話說了,別人就馬上接過來補充。大家不斷切磋銷售技巧,爭取用儘量簡短的話把一走一過的客人留住。在一兩分鐘之內,把演出最美好的部分介紹出來。遇到客流量稀少的間隙,大家就快速交流一下剛才是否有什麼不足或好的經驗。這種無間的默契配合,讓我們曾創造出一天零售超過一百張票的記錄。

老媽媽們因為語言、交通和其它條件的限制,不能作為銷售人員,但是她們承擔起了幫助年輕弟子看孩子、折特刊、做蓮花和做飯的任務。每天在連鎖店賣票,基本都是從早開門站到晚關門,除了花十幾分鐘吃一頓午飯後外,沒有任何休息。負責人甚至連午飯都不吃,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每天賣完票後,最高興的就是集中在一個功友家裡,老媽媽做好了豐盛的飯菜。幾個銷售點的十幾個、二十幾個同修過去吃飯,交流銷售的心得,感覺象一家人一樣。

五、眾生渴望登上法船

對比在連鎖店賣票的成功和我二零零三年給報紙拉廣告的失敗,我知道最大的不同是心態的不同。二零零三年的時候,我還是把拉廣告當作一個生意來做,而這次卻是滿心想著救人。

在這個和眾生結緣的過程中,我們能夠感到眾生明白的一面知道這是他們上法船的票,所以很多人都倍加珍惜。有一位女士,拿著筆在我們的桌子上算來算去,呆了半個小時,同修還要繼續說服她這個演出多麼好。她說,你不用勸我,我一定買票,我真想讓全家人看,但是我的錢實在不夠。我一直在算什麼地方還能省出一張票錢。她離開後過了一陣又回來了,說:我有太多帳單了,錢還是不夠,只能買三張,讓家裡人去吧。我自己不去了。我們看了實在不忍心,就說:既然你知道這個演出有多麼好,那我們幫你吧。後來我們三個功友,每人給她出了十塊錢。甘迺迪中心不允許超過百分之十的折扣,而我們又很珍惜師尊和小演員弟子的付出,從來沒有想過在價格上打折扣,我們又很想她得救,破了一回例,自己把錢墊上。

這個故事並不是一個特例。我們並不是花錢要把票送出去,而是看到眾生渴望得救的心情。我們賣一張票出去,實際上就是救一個人。

有一次,我跟一家人講了許多這個演出的美好,但是他們仍然下不了決心,說要再想想,並笑著對我說「你是個很好的推銷員。」看著他們轉身,我心裡發出一念:不要走,我一定要救你們。我微笑著但是堅定的說「我不是一個推銷員。你看到我們這裡站著的四個人嗎?有三個人是Ph.D.。我們都是用自己的休假時間來不是單純為了賣票,也卻不會因為賣給你票而賺到一分錢。今天我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這個演出有多麼美好,但至於說而我為甚麼這麼做這個演出對你的意義,你只有看了演出才會明白。」

他的微笑消失了,很嚴肅的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把推車轉過來說:「好,我買兩張票」。

最後一天在連鎖店賣票的時候,最後的那個交易讓我非常感動。當時關門時間已到,捲簾門也已經放了下來,只剩下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做收尾工作。有一個中東的人站在電視前遠遠的看著。我和另外一個同修互相使了個眼色,她說「咱們把他搞定。」我走上前去說了幾句,把他們領到桌子前。同修繼續向他介紹。當時我們的票已經所剩無幾,零零星星的也不挨著了也都很靠邊。我們問這個人要幾張票,這個人不回答,看著座位表上的空座位,然後就走了,說要打幾個電話。過了幾分鐘回來,說星期五晚上一組空座全要了,一共八張票。付完了錢,他在那裡數空位,看還能容納幾個人來看演出。這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客人不數他們想來幾個人,而是根據我們的空座數量去請人的。

常人也在幫我們傳神韻。一位同修跟一個人聊了很長時間,那個人最後非常高興的買了票。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回來了,他說:「我太興奮了!我什麼其它東西也沒買,一直在給我的朋友打電話勸他們也來。我的朋友就在電話上,我跟他說不清楚,還是你來說。」說著就把電話給了同修,結果電話那邊的人聽了兩句就直接訂票了。這樣的故事非常多,同修說感覺這就像我們當年得法一樣,口耳相傳,「倆倆相繼而來」(《精進要旨》〈悟〉)。

回顧這段推廣神韻演出的經歷,我看到了大法的慈悲和超常的威力,也看到了同修配合默契無間所產生的無堅不摧的力量,看到了眾生渴望被救度的迫切心情。

記的有一天中午,我在連鎖店吃熱狗;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非常感動。過去歷史上也有很多捨生取義的人,他們付出了巨大的利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甚至失去了生命。縱然青史留名,又能怎樣?沒有師父管,做的再多再好也不過是個常人,還要在六道中輪迴。而我們今天,因為有師父、有大法,只要我們稍有付出,師父就賦予我們巨大的智慧和救度眾生的能力。

我在心裡說,「師父,謝謝您救度我!謝謝您讓我能追隨您救度眾生!」

(二零零九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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