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6月17日】
梅(化名)是個有文化得法很早的老弟子,這些年一直以三件事做的好在同修中享有很高的威望。可是,近一年來,她突然出現嚴重的身體消業現象:胸悶、喘不上來氣……每次當承受極限過不去時,便住了院。開始,知道的同修都為她發正念,有的帶著焦急的心情和她交流,讓她去執著,在法上提高上來,闖過這一關。可是,她的情況時好時壞,又多次出現住院和吃藥的情況。而這時她周圍的同修漸漸有了怨言:「修了十幾年的老弟子,連點病業關都闖不過去,這是真修嗎?」「別看她平時法理一套一套的,自己遇到難時就蒙,誰不實修都不行啊!」還有一個同修滔滔不絕的跟梅說了很多法理,梅說:「你說這些我都懂。」同修立即頂了回來:「我看你不懂,如果你懂就不會去醫院了。」還有的同修說:「梅的承受極限就這麼大了,已經修到頭了。」
對於梅,多年前我曾經見到過,那時我從她的談吐中知道她很精進,許多大關大難都過的非常好。而突然間變成這樣,一定有她悟不到的地方和心性需要再提高的因素。我只是明顯的感到同修們在幫她時那種口氣和善心不夠,道理也許都對,但口氣中夾雜著很強的指責、怨恨和強加的人心。而處於磨難中的梅此時需要的是同修能理解、原諒和鼓勵,讓她在充滿信心中闖過這一關。而一個個幫助她的同修的話語,象一批批冰雹生硬而冷冷的向她心裡砸下來,她在難以接受的同時,只好一個人默默的單獨過關。到後來,她再見到同修時,就不敢輕易的說她身體的狀況。而她越不說同修越追問,然後把梅又住院的消息向其他同修擴散。結果,漸漸的許多人都認為梅修的不好,掉下去了。甚至有的人也不和梅來往了。
那天,在街上我偶然間碰到了梅,她見到我時目光有點躲閃,想迴避我趕緊走開。那一刻,我一下子感受到她心裡有種物質:多次被傷害後不想再被同修傷害,不想和同修交流。我說:「大姐,你好像瘦多了,也蒼老了些。」她說:「唉,修的不好,一年多了,住了幾次醫院。」我說:「那都是過程,不要有壓力,是什麼症狀?」她說:「就是上不來氣。這病是突發性的,一上來憋的就要死過去。不上醫院就完了。」我說:「是不是沒放下生死?」她一愣:「噢,放下生死?是有一點怕死。」接著,我們一起談了過去學法和洪法的往事。我說:「咱們有個同修,也是你這種病業症狀,每次病發時也是住醫院。她覺得陽壽到了(以前她算過命),結果給自己準備了壽衣和交代了後事,不久真的走了,這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我剛說到這,梅大聲的說:「哎呀,你說的對呀,以前我也是算過,說七十歲這年有個坎兒,算的可真准。去年我到七十歲時,真的就不行了。」我說:「大姐,你不能承認這個坎兒,不管過去你認為算的怎麼准,那都是舊勢力給你安排的東西,是給你今天過關做的鋪墊。師父都講了:『煉功人他的一生是經過改變的,手像、面像、生辰八字,和身體所帶的信息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是經過改變的。(《轉法輪》)』你要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一切東西都不要。誰強加誰有罪!特別是在胸悶喘不上來氣的一瞬間,你要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這個因素。同時,認真回顧一下自己在修煉上是否有很大的漏?如果悟不到,那你就給師父敬上一拄香,在心裡默默的跟師父說:師尊,弟子在心性和行為上有悟不到的地方才出現此魔難,請師父點悟我一下,我一定改。我想慈悲的師父一定會點悟你的。別鬆勁兒,你就跟師父說:我一定要等到法正人間那天到來。一定要跟師父回家。」
她聽了很高興,心情開朗了許多。我又問她:「你每天學法嗎?」她說:「至少一講,有時兩講。再看點國外講法。」「這不錯呀,很精進呀!那發正念呢?」她說:「每天至少七、八次。講真相也能盡力去做。」我說:「大姐,我看你什麼都沒有落下,我感到你空間場非常純淨。你的認識和境界一點不比別人差。只是在身體上被這種假象迷住了。當你真正放下以前算命那個說法,真正放下生死,當病業突然來時,你就發出強大正念鏟除讓你憋氣的這個物質,或者與它善解。我看很快就會過去。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這個事很簡單啊。」她不住的點頭,很有感慨的說:「是啊是啊。」臨走時,她的心態很輕鬆,似乎卸掉一個很大的包袱。我心裡非常堅信:梅這一關已經過去了。
這裡,我並沒有顯示自己的意思,但我確實看到一個問題:周圍許多同修,往往對同修的缺點或過關時出現不好的狀態時,不能用善心對待,交流中語氣很生硬。不是站在對方的角度用理解和同情與鼓勵的心態去交流,而是強加和指責:「你為甚麼這樣?你為甚麼那樣?師父不是那麼說了嗎,你為甚麼做不到?」其實,這種交流等於沒交流一樣,對方打過來的都是一些不好的物質,不僅沒起到正面作用,反而往反的方向推了一把。而這種所謂的「幫助同修」,其實都沒離開一個字「我」。用我的認識,我的觀念,我的理,去訓斥對方和強加對方。修到今天,所有大法弟子都知道新宇宙生命的標準,那便是「無私無我」。這簡單的四個字,是新舊宇宙生命的巨大跨越。是我們在實修過程中一點點邁進和必須要達到的。我相信,不僅是幫助梅的同修需要認識和反思,所有同修都程度不同的在這個問題上存在著差異。我還看到一種現象:有的同修在過關時寧肯自己默默的承受,也不願跟同修說。怕招來更多的指責和訓斥。其實,表面上是同修過關我們在幫助,而實質上正是修我們自己和讓我們再向前邁一步,在行為上用這四個字再歸正自己一點。那便是一個巨大的提高和整體境界的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