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6月21日】
人有沒有靈魂,一直是人生在世讓人困惑的問題。說它有吧,看不到它的形。說它沒有吧,有些神奇的現象,又讓人不得不信服。發生在我身邊的一件事,一直讓我記憶猶新。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我二姑嫁到了相鄰的一個姓武的人家。在那裡,生了多個孩子,男孩子都沒有存活,只留下兩個女孩。後來,二姑夫病故。二姑帶著兩個女兒,遠嫁到另外一個鄉鎮,在那裡過了幾年,也得病而去。她的兩個女兒,大女兒嫁在了本村,二女兒遠嫁到了另外一個省。
二姑後嫁時,就有一個願望,百年之後,要回到原來的地方,與姓武的前夫合葬,而且,請了證人,寫了文書,立了字據。二姑病故時,兩個女兒還小,沒有能力把她葬回原來的故地,只好草草的葬在了後嫁的村裡。死後的二十多年裡,二姑一直給遠在它省的二女兒託夢,希望把她的屍骨合葬到原配姓武的老墳裡。於是,二姑的二女兒找到了我,希望我能與武家聯繫,了卻這場心願。武家的後人,也正在為自己的長輩沒有合葬的事發愁,所以,一拍即合。二十世紀末的清明節,大女兒出力、二女兒出錢,通過我的周旋,把她的屍骨,葬在了武家的墳裡。
忙了一天後,一家人回到了我村,二姑的二女兒和三姑等本家的親戚,住在大姑家裡。二女兒有點困,說要睡一下。一家人說著話,也沒有太在意。睡意朦朧中的二女兒笑了,笑的很開心,接著坐了起來。說了一番話,讓人目瞪口呆。讓人有了更多的奇怪和聯想。
二姑的二女兒,遠嫁外省二十多年,已經不大會說家鄉的話,但現在說的是本地的口音。借著二女兒的口,說出的話,和我二姑生前的聲音和語調一模一樣。
「二姑」說,是她的大女婿,把她的屍骨帶回來的,過河時,差點把她掉到河裡。大女婿,用自行車帶著她的屍骨,找不到墓地,過河時,是我把她的大女婿接過河、引到墓地的。當時,她的二女兒不在身邊,只有我和她的大女婿知道此事,如果不是二姑的靈魂再現,她的二女兒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的。那就是說,人不僅有靈魂,人的靈魂是附著在屍骨之上的;而且,人的靈魂是有思想的,能認識人的。
「二姑」說,她的骨盒是大姑的二兒子給做的、三兒子上的漆。二姑的屍骨,直接被帶到了山上,而她的骨盒是在山下的房子裡做的。她二女兒一直在山上,也沒有見到做骨盒的過程,更不會知道誰給上的漆。按說,她的二女兒是不會知道這些細節的。如果真是二姑的靈魂再現,那就是說,二姑死後不僅有靈魂的存在,而且,靈魂是可以活動的,發生在周圍的事情,她是可以看到的。
「二姑」說,大女兒給她做的被子,蓋的住上,蓋不住下。入殮時,她的骨盒做的比較大,屍骨擺的比較鬆散一些,所以,做的衣服,就顯的小。說明,二姑的靈魂對被子的大小,是有自己的認識標準的。
「二姑」說,有些人,不是我們家的人,為甚麼我還給他們發煙?清明的時候,故鄉的人,都在用這個日子,做一些合葬、遷墳的事。在武家的墳的上面,也有一鄰村的人遷墳完畢,他們下來的時候,正好路過武家的墳,鄉裡鄉親的,鄰村上下的人,我也認識,順便發支煙,也算是打個招呼吧。「二姑」這樣說,一方面,說明她的靈魂對自己的親戚是認識的;另一方面,也說明了她的靈魂還象她生前的為人一樣節儉。
「二姑」說,她合葬時,全家死去的親人都來了,還說,我死去的父親來了,大姑死去的大兒子,騎著自行車,帶著他已故的妻子也來了。也就是說,她的入殮之事,也象我們人間的婚禮那樣隆重,已故的親戚朋友都要到場祝賀的,這邊的喪事,就是那邊的喜事;這邊的死,就是那邊的生。說明不僅二姑有靈魂,她已故的親人死後都有靈魂,而且在那邊也形成了一個社會群體。大姑的大兒子,生前就愛自行車,難道死後,在那裡也有自行車?也有象我們這裡一樣的科學技術的東西嗎?
「二姑」說,她的大女兒出了力,二女兒出了多少錢,三姑出了多少錢,我在中間起到了溝通作用,都說的清清楚楚。說明二姑的靈魂,不僅能夠知道她陰間的事情,還能知道很多我們人間的事情。而生活在人間的我們,卻只能看到自己生存空間內的事情,看不到死去的親戚朋友的情況。
「二姑」借二女兒的口說的話,等到女兒清醒過來,她對自己所說的話卻一無所知,頭腦中沒有一點記憶。說明了借體還魂現象的真實性。
通過這些現象,我們對人的靈魂,有了更多的認識。對靈魂所處的環境、生存的條件、生活的範圍,有了一定的認識。說明人不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人的靈魂是永遠存在的。別把生看的那麼偉大,也別把死看的那麼恐懼。多一些對死的了解,就會多一些對生的理解。
平靜的看待生死,理智的認識人生,人生的每一天,都在給人選擇昇華的機會。認識靈魂的存在、超越生命的界線,才是生的真正希望、死的真正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