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7月17日】
我們知道,觀世音菩薩的名號或可解釋為:運用超能力觀聽世間音聲的一位“無上正等正覺”的菩薩(覺者),又稱“觀自在”菩薩。“觀自在”是自如運用神通的一種境界,這種境界人能體會嗎?直到我修煉了法輪功,直到我在魔窟中能夠守住本性,方有幸身臨其境感受到了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隨後在不同的真修層次體會到層層不同境界的有限“觀自在”。
二??一年的這一天。那個我走上神路的日子。我在單位正做著日常的檢查工作。主任來通知:“門辦找你”。我回憶了一下,沒有與病人發生過糾紛,門診辦公室找我做啥?結束了手頭的工作,便去找她。她正忙,“我自己去吧,你就別管了。”“不行,你等我一會兒。”回過頭來咂巴咂巴味兒,方知她為啥一定要攜我同去。
進門,視力一下落入黑暗中還真不適應。主任隨後進來,立即帶上了門。奇怪,大白天拉著窗簾關著燈還要關上門,幹啥?我的心咯噔一下抽緊了,壞事!暗適應中,只聽院長的聲音:“讓你去學習班學習兩個月。”定睛一看,他對面的位置上悄沒聲還坐著個人,總支書記?猛一見,人不人、鬼不鬼的,還真嚇人一跳。“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單位上班。”說罷,我返身向外走,手未及觸到門把,門突然向內彈開。一位一米八幾的壯漢點著我的鼻子一路嚷了進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被逼步步後退,直至牆根,跌入一排連座的候診椅。雙手本能的握緊扶手、雙腿緊勾椅腿,漢子將我連人帶那排椅子一起提在了空中,又摔將下來。說時遲,那時快,門外沖進幾位女同事,掰手踹腳,大漢拎起我狂亂踢扭著向外甩去,我兩腳懸空,無處著力,伸手抓一切可袢之物。門外,不知啥時開來了“依維柯”,我雙手緊抓車門,抵死不進,我的鞋被先行踢入車廂,七手八腳的暴力下,我終於被揣進了車、身子立即被狠狠的頂在了車壁上,僅右臀外側緣微微沾著些兒椅面。車上的窗簾已全部拉上,我奮力推開非禮的大漢,喊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綁架。你們什麼人哪,敢對人民這個樣?”原來,這群無法無天的人皆屬六一?辦公室。這才知道:人民原就生存於挾持之中,放養亦或圈養只看需要。我太高估了“人民”及其“權力”!
更大的羞辱在後面。我被七、八雙手撕扯著、扭打著,死拖活拽楸下了車,眼前寒光閃閃,肩扛錄像機、手舉照相機的人們在我面前亂竄,圍觀者足有百拾號。趔趄中,我雙臂奮力一合,大吼:“放手!”立即聽人喊:“法輪功打人嘍、法輪功打人嘍!”“還有沒有天理公道!”說那時我的眼中能噴出火,我信。那時的我,整個一個“人”。
眾人的鄙視、咒罵、推撞下,揉搓成抹布似的白大褂拴著披頭散髮的我,被裝進了非法的全封閉式洗腦班的活棺材。
每間四鋪,分別住著法輪大法修煉者、二十四小時“伺候”的所謂“幫教”與“陪教”,另一張必要時住打手。客房標準間的大門、二門全卸,只留外層的沙門;廁所總算有個門,不過那門把處是個大洞,不用窺測,內景一目了然。陽台被賡閘欄格狀焊死,成了內陽台,名符其實的監獄鐵窗,為了進一步營造恐怖氣氛,當著我們的面一再嗪嗪哐哐搖晃再搖晃,電焊、加固再加固;就這麼個“陰”台,每天也只在起床時開放一下,早飯那會兒就上了鎖。飯車推來,有人去走廊取,不許你邁出門坎一步;走廊上有人巡視、走廊外層層值班;樓下、院內、院門處處設卡,真箇插翅難飛。別說電話,在交通、通訊如此發達的現世,我們居然與外界隔絕。連時間、日期也是機密,若非我用記日記的方式,早就不知是猴年馬月了;早晚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有作息制度卻不告知時間,憑“貴族”的行蹤猜度鐘點;就連洗腦班的期限也屬國家機密,我那傻院長不經意間向我泄露了“兩個月”的機密,就成了犯罪,反覆追問我從哪知道的,我當然不會出賣他人。
幸虧我在第一時間申購了一本硬面抄,否則連寫寫畫畫都不可能;為得到支筆芯就得違心按她們的要求去做,我實地試過,不過我當然不會搖尾乞憐。天地良心,她們可沒剝奪你購物的權力,只是你出不去,她購物也不通知你,因為你表現不好。更可笑的是,被抓後,總支書記押送我到洗腦班,預支了我的上月獎金為我購置牙刷、毛巾、草紙、肥皂。臨別之時,我提了個她想不到的要求:“給我點錢。”她給了個我想不到的回答:“你要錢干什麼?”不過總算沒有拒絕,得到兩張本就屬於我自己的錢;我當時只想逮個機會就走,沒錢坐車怎麼辦?也幸虧這一問一答,我有了買本子的錢。不過好心人還是有,暗中塞給了我幾個筆芯,一些廢紙,一塊肥皂,一雙襪子;回家時代買過一雙棉拖鞋。基於上述種種,大約就是所謂的全封閉了吧。
你說洗腦就洗腦吧,搞那麼大動靜幹啥?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了,更何況是在長期恐怖教育下的中國、對付的是一群人中的老弱婦孺。我當時真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腦子都進了水,我們落入了一處瘋人院?過後才鬧明白,不是瘋人院是魔窟。凡此種種,都是御用“磚”家精心策劃的心理戰道具和程序。暴力及語言威嚇雙管齊下,在與日俱增的未知恐懼中使人精神崩潰;崩潰之後再來點“甜心”,你的靈魂就交給魔鬼了。這種下流手段不是現代文明社會所能想像的,膽兒稍小點的真被逼成了“政治”精神病,我被抓時就有這樣一位。口口聲聲的“溫暖”和“春風”是留在你失去了自我之後,你成了魔鬼的附庸,轉而願意替魔鬼唱讚美歌的時候。在洗腦班所謂的結業典禮上,真就上演了這樣一出荒誕歌舞劇。於是魔窟成了天堂,洗腦班、以及延時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都成了哭喊著不捨離別的“家”園和“親”人。十二年來,這樣的場景屢屢重現。
要我,就會勸他們別哭,很簡單,留那兒!那他可就真要大哭了。一個思維正常的人不會認為監獄比家好吧,當然知道“事出無奈”,聞著臭屎也得說香。拿著這樣的“成績”敢說轉化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的人是不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冒?這樣整出來的人,能有正常思維?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是不是邪教?請各位自己去評判。
不過遺憾的很,據我所知,大多數這樣被轉化的人,離開魔窟沒多長時間又自我轉化了回來。回到正常人群中,他又明白過來了。所謂“回訪”、監控、以利益控制家人、不行就再抓……這些都是為了鞏固它的轉化成果,有沒有用它也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騙騙自己罷了。魔鬼不找自己的問題,卻把反轉化歸功於我們的同修。其實別人沒有那個能力,也不可能像它們那樣有錢、有權勢、有龐大的專政機構。是那個人他自己心裡明白“真、善、忍”沒錯,做好人無罪,他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是脫離魔爪、撤壓下獨立思考的結果。種在心底的種子任什麼手段也剜不去。
說遠了,言歸正傳。與我同時被抓的,估摸有四、五十人,每樓層關押著十位左右大法弟子。
渾身的傷痛,整片、整片紫黑色的瘀血,皮膚的剝脫,對我而言什麼也算不上,真正劇痛的是那顆心。我不是個好的修煉人,做不到心不動。面對那麼一群能夠在道德敗壞、世風日下中崇尚真、善、忍,想要學好的人,人們怎麼就下得去這個狠手?真的想不通。我對師父說:“如若我做不到無怨無恨,請師父讓我回歸嬰兒狀態,頂起碼我不願意像常人那樣去保護自己。”可在那焊死的鐵窗內;昏黃幽暗的燈光下;寂靜夜間陰森恐怖的高音喇叭“不許自殺、不許自殘、不……”反覆魔咒中,我忍不住無數次遐想,師父啊,您要真是帶我們來鬧革命的該多好?我一定跟著您刀山火海打游擊。我可不是個孬種,可叫我這麼屈辱的活,實在太難了。同時,我又深深的知道,恰恰相反,師尊是要帶我們走出“人”去。我一定得改變這種“人”對世事的思維!佛性與人心的對決,天天時時。
難哪!我看到自己“恆心舉足萬斤腿”(《洪吟》-<登泰山>)。一點不誇張,真的舉足有萬斤,好容易掙扎著、哆嗦著站了起來,使盡吃奶的力氣抬起腿,邁上一個台階;“咯篤”雙膝重重又跪了下去(正念讓位恐懼:內心的下跪、躲避);再二、再三。三個台階我似乎走了有一輩子那麼久。我一再對自己說,起來、起來、起來!一定要跟師父走到底。
夜間半小時一次的巡視,可不是醫院的夜查房,愛意濃濃且懷著一顆關切的心。人為製造的敵對意識下,她們仇恨的警惕著躺在床上的我們。我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或她。每、每,她們心裡發毛,責問我為甚麼到現在還不睡?想干什麼?“這不是我睡覺的地方,放我出去!”我知道,她們在恥笑:痴人說夢,看你能堅持幾天。
突然,頭頂上啼哩哐啷響成一片,天還黑著呢,大約四點了,樓上那位可敬的同修又開始煉功,打手們正修理他。可是明天和明天的明天依然如此,同修沒有屈服。隔壁囚室哭喊連天,那是她們的家人又被逼著來軟硬兼施了:哭聲、打罵聲、哀求聲此起彼伏。 走廊上吆五喝六,哪屋又遭劫了。幫凶們嘁嘁喳喳:哪屋的絕食、哪屋的眼神發楞、哪屋的不買帳……
修煉者應該是個什麼狀態?我想了又想。把記得起來的“佛法”顛來倒去、翻來覆去的背。突然就想通了。鬧了幾輩子革命了,給人帶來了啥?曾經生生世世當兵,曾經槍林彈雨,曾經拋頭顱灑熱血。搶的到王位享幾天榮華,丟了權力遭幾天罪;得了失、失了得,啥時說的不比唱的好?說到底不就是名、利、情三個字?不就是想通了才來修佛修道?怎麼拳腳一加身就犯迷糊?躲、讓,行嗎?躲到不修為止,讓到“四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發批判書)全簽?當初又何必進這個門?別人可以說不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知道這個風險而又義無反顧走進來的。也曾豪言壯語:若天下人都不修了,我是那個唯一;也曾留下“遺書”――長詩“留給我的父親”。我得給自己一個交待: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知道佛不難修,就一句話:放下生死!能放下嗎?我知道:能。
那菩提老祖為啥不認悟空這弟子?我要這樣下去師父還認不認我?孫猴子不就是自持功夫,魔性不褪才鬧的天傾地覆。我又犯的著和七洞十二府打什麼千?和金角、銀角、紅孩兒們糾纏個啥?我的魔性與它們相比究竟少多少?五指山下得悟啊!向內找、向內找、向內找!祛的是魔性、怕心……所有神佛不該有的心,眼一亮:給你的機會可一定要用足噢。怎麼做?嗯,胸有成竹。好開心,和宇宙擰著的勁終於順過來了,師父就在我身邊。
什麼樣的環境下不活人?修煉的環境哪都一樣。笑呵呵,給每個人講……還名正言順:“是你把我抓來讓我天天給你講,我不講你也不放我過門啊。不想我講是不?行啊,放我回去!佛法還就不是人人都有緣分聽的;我也不是吃飽了撐的非得給你講。”
先前,我看到:自己在狂風暴雨中劃著名舢板。這邊劃兩下,趕緊倒手,把槳拋向另一邊再劃兩下,倒手、再倒手……否則就原地打圈兒。那個累呀。劃了半天,走不出多遠。忽兒浪尖、忽兒谷底,暈頭轉向,不知啥時就得沉底。這會兒,我坐在豪華遊輪的指揮艙,不動手、不動腳,乘風破浪。我知道,我對了,師父在鼓勵我。人和人拼,專政機構原就是專找肉吃的,人哪能鬥過了這部絞肉機?人和神鬥,啥鬥頭?人事是神安排的,勝負早已塵埃落定,哪裡逃!天象既定,不過走走去來,濟公和尚與財主之間哪有階級利益,較啥勁?你不跟我走,你傻;你傻我不傻,鬧著玩兒唄;玩兒歸玩兒,不白玩兒,真的為救你、嬉笑怒罵皆為你,哪還有仇恨?心態三百六十度轉彎。這個被綁架中的轉變,其實之前師父早就讓我看到了,不過當時真的看不懂。後面我會寫到這一景象,您可以試著體會一下,看看能不能體會那樣一種全方位切入的思維模式,妙極!
每天早上她們一溜出去開會,估摸八點准到了,挖門子搗洞又在找我們的漏呢;我則依然保持二十四小時發正念。同修或許會問,那時你就知道發正念?是的,受同修啟發類比佛教的念佛號,可我只是管惦叫“發正念”,並不知道日後真的叫“發正念”。也不知道正法口訣和全球同步發正念,只是請師父清場、加持。因為之前我已經從中獲益,在各級談話中大顯神威。
劫持過程的暴力、恐嚇後,進入洗腦程序。
洗腦的第一階段,所謂交朋友階段。天天反反覆覆放那幾個洗腦片;每天讓寫思想匯報。行,天天筆談,一一揭露“洗腦片”的詐。需要關注細節,你反覆放,正合我意,還認真到作筆記,她們那個得意呀。看了文章,傻了。戲不在怎麼演,看最後那個效果(《彌勒日巴佛修煉故事》給我的啟發)。例如,那個“李友林自殺案”被揭露後,她們就不敢再給我放。我從法醫的角度,繩結的位置,無可辯駁的講清了他們謀殺、他殺、移屍、第二現場的兇手形像。我告訴她們,這樣的錄像片將來就是證據確鑿的呈堂證供。
這一階段,他們是在看我們表演。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大多數大法弟子都對宇宙特性“真、善、忍”作了充分的展示。但對於偽善就很難識破了,有的人沒有倒在暴力、恐怖下,卻敗在了“溫柔鄉”。沒有火眼金睛,難保不被“白骨精”給吃嘍。我從坐的姿勢,揭穿了她們的假惺惺:“哪有朋友管朋友坐姿的,北方人上炕不興盤腿?一個姿勢就能讓你拉了臉,這叫朋友?”惱羞成怒,拂袖而去。她們看我是軟硬不吃;我看她們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有的人聽懂了我的“紅樓夢”,問:“將來會不會也走上一條修煉路?”“當然會。”
被抓的第一天我就告訴他們:“你們從我這能夠得到的,第一天就得到了;第一天得不到的,最後一天也別想。”所以這一階段我這屋的環境相對寬鬆,“貴族”都願意來和我聊,聽懂的人也確實給了她那屋的大法弟子以方便,我也通過她們傳遞個口信。晚上坐著滿屋的人,給他們講白天放的錄像、講他們感興趣的任何問題。
一天講到特異功能,我告訴他們下午(所謂傳統教育)放的《長征》這部電視片中,就講到了特異功能。賀志珍就有特異功能。此言一出,滿屋大眼瞪小眼。我把賀志珍中彈感染,高熱、譫妄,醒來後告訴周圍的人毛澤覃的死訊以及三個孩子流落上海街頭的情節一說,大家議論紛紛,一下就破了司馬南的濫調。把所謂批判材料中五?九?研究所給張寶勝的信過細分析一下,人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針對“受騙上當”,我指最大的騙局是“抗美援朝保家衛國”,你們放的這部片子中明明白白告訴大家,是金日成發動了韓戰而不是教科書講的“美帝國主義”。騙子告訴我別人行騙,我該信騙子的?還是不信?信譽不夠怪誰?你們說,到這兒來有三願意:本人願意、家屬願意、單位願意。進來的第一天,我就對你們說了:本人不願意;家屬不知情;充其量只有單位願意。我讓你們那位所謂“法制學校校長”先放了我,然後再給我發通知,我就沖你們這份真誠,你看我敢不敢來。你們都看到了,你們的校長把臉一拉:“我沒有這個權力。”我當時不就回了他:“你哪句話是真的?”他不是甩手就走?!所以別費那勁,先把你們自己說說服再來和我囉唣。其實真正該學習法制的恰恰是你們這群法盲,正在犯法知不知道?掛羊頭賣狗肉是一貫性的。
天天安排些“專家”、“教授”來轉化我。我一次次對他們說:你和我談馬列,我就和你談馬列;你和我談法律,我就和你談法律;你和我談哲學,我和你談哲學;你和我談科學,我和你談科學;你和我談宗教,我和你談宗教。我不需要你有高深學問,只要你能夠說服我,我現在、立刻,不用等“馬上”,立即跟了你走。你有絕對優勢(指著周圍環境)可以說服我,為甚麼不說?我若說的對,你敢不敢隨我走?若不敢堅持真理,叫什麼專家、教授?你邪我邪?他們說:“你知道我們說不過你,你才這麼說”“你們這麼多嘴都說不了我這一張,還談什麼鏟除?老毛早就說過‘壓服是壓而不服’,對不對。”
我們曾談到過太陽黑子、太陽風。我就把“天目”看到的我叫做“電子風”的狀態與之比較,告訴他們:所謂的太陽風其實不僅僅向外發放電子而且還同時接收電子、不僅向地球發放也向球外發放,那一空間的宇宙同樣壯觀。現在的儀器看不到,所以學者稱“太陽風”也不算錯。可你看不見不等於它不存在,有功能的人的確能看到。有的時候我真希望有個生物能照相機把看到的東西拍下來給大家看,大家也一定會信;可又知道如果沒有了這層迷,便沒有了人類,全都是神的世界了,所以又決對不可能。人只想做個人,神沒有意見,但人要阻擋別人修佛,別怪將來有報應。關於萬字符,我用錢塘江的“剪刀潮”來說明:宇宙中層往下兩種對立物質在運動中產生的力,相互作用形成“陰陽魚”樣旋轉,類似剪刀潮,科學家稱其為“螺旋臂”,象不象萬字符?它為甚麼會缺失、斷臂以及千變萬化……我看到的“納米狀態”、“電離狀態”、光線的彎曲行進、分子束縛(固態)水。牛頓、愛因斯坦為甚麼都有宗教信仰,他們到底是不是陷入唯心論的泥坑……
其實,除了有限的醫學知識,在人中我的所知甚少。是師父打開了我的思維,讓我能夠運用功能和智慧,在那一期間讓我看到了許多東西。幾乎所有看到的文章、電視、周圍的人事,都是我信手拈來的材料,正好我略有悟性、且敢講,所以所向披靡。我一再對他們說:“神佛對宇宙的理解不同於人。他是真真切切的看到,而不是科學家的推論。就比方我們這群師父傳授下頑童的視野,絕對高於融貫古今中外一切宇宙知識的螞蟻博士,因為我們不會用蟻界繁雜的學科去攪亂自己的思維,會在戲耍中接受高一層面的理,不懂才渴望去弄懂。而你們固守著已知的學問去反對你不懂的東西,釋迦牟尼佛稱為“所知障”,障礙了自己的上升空間。很可悲。所以你們不會像牛頓、愛因斯坦那樣有成就。人稱愛因斯坦能看到十一維空間、釋迦牟尼能看到三十六維空間,你只能看到有限四維,而我比你看到的多些,不用謙虛,這是事實。為甚麼修煉界把天目看到那麼重要,為甚麼我的師父在《轉法輪》中第二講就講天目,就是因為惦和生命的層次直接相關。沒有那個法眼,不了解那個境界談什麼高於人。”有天晚上講天目,一講就是二小時,當時那位“副校長”就說,“你真是半人半神啊”。
順便說一句,洗腦班結束後,我又回到了正常修煉狀態。我體會修煉者的佛法神通,相當於人類銀行的專款專用:借你用用。換句話說:階段性的一陣、一陣的靈。又一過程修煉中沒修到那一步,尚不能滿足那一層次的標準要求則無,繼續修,繼續出……一層層提高,這就是我理解的漸悟狀態。
第二階段,恐怖洗腦,威逼利誘下去抄家;再用抄來的大法資料擠“牙膏”;直到你正念全無,任隨擺布。意志堅定者反倒無意中破了它們的局,因為他們這樣做完全非法,他們的內心是膽怯的,你不配合,它便無可奈何。
同修把我被抓的事捅到了網上。他們氣勢洶洶來問罪,說要不客氣了,誰上的網?一追到底都得抓。我問:“怎麼個不客氣法?打?打過了,傷還在這(顯示傷痕),再來過?網上說了些什麼?如果是造謠,我替你們闢謠。”“說是你被抓了”“我有沒有被抓?說的是真話有什麼罪?這些人過去是我的朋友、現在是我的朋友、將來還是我的朋友。法律規定我不許交友?先修改法律再來找我。出賣朋友不是中華民族的德行。”打手蔫了,走人。
上大課,是恐怖中的擴大戰果,讓你們看看只許老老實實、不許亂說亂動的被管制分子。我可不當陪客。從早上,一直糾纏到中午課上完了回來,我這還沒挪窩。一上午拉胳膊、撩腿、穿脫鞋,我穩穩的坐在經過與當地六一?頭目較量得來的軟椅上(洗腦班規定大法弟子每天七小時坐鐵凳。而所謂幫、陪教,七小時軟椅都叫屁股疼),一連兩天。不是她們不敢動粗,是上峰沒發指令,我樓上那位不就天天挨打。為甚麼不發?因為我和他的較量中,在贏他道理的同時滅了他的邪。他臨行握著我的手“太有啟發了、太有啟發了。”眼淚在眼眶裡直轉。而他的部下陪聽了半天根本沒聽懂,還連連說對“洗腦”很有成就感,云云。為甚麼同樣一席話,產生兩種結果?因為一念出善惡,人與人的生物“受體”不同,類似人體接受藥物的α受體、β受體;還因我與他們過去世的善惡因緣不同、互有拖欠的業力大小不同、我發正念時的著力點不同。
分別不同對像講真相,才能講在力處。我和他不談別的,專一討論“信仰的問題只能用信仰的方法去解決”。暴力能不能打倒信仰?人做的任何事,起於斯、敗於斯,這是宇宙運行的規律,通俗的說法就是因果報應,《聖經》叫“殺人者必被殺”。xx黨起於信仰必敗於信仰。國民黨做不到的事,xx黨一樣做不到。講魯迅雜文《關於中國的監獄》,關於“感化院”。講大禹和他父親鯀的兩種不同的治水方法。講信仰的缺失、講建國以來他們豢養的酒囊飯袋……講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力,為政權敗火;運用好了不會有人上天安門;若在偏僻處讓人亮亮橫幅、喊喊口號,沒人去裝小喇叭;媒體上給萬分之一處講講理,沒人去插播。你堵上了所有的路,不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沒有別人的活路,你也活不了,這叫“缺一不可”“相輔相成”“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中國的三上三下你看的很清楚,毛、劉、華、鄧、胡、趙個個如此。“上”是因為對了,“下”是因為錯了。今天的對就是明天的錯。明知明天是錯的,何必今天去做?我們都是受害者,不過一個今天一個明天而已,何必自相殘殺。
我若認為他真願意被我說服,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狼群裡容不下不吃羊的狼,他也沒膽量壞了頭狼的規矩撤了洗腦班,不過是局部的一物降一物。另外空間控制他的這部分邪惡被滅了,在我面前掀不起大浪來。所謂擒賊擒王,小鬼還鬧騰啥?而對別個,“毒藥”依然是“毒藥”。這樣的情況後來屢屢發生,所以我們決不能“馬放南山”,得正念不綴才是;在另外空間的一劑膏藥隨手就給他永遠貼上。
說去勞教所參觀是必修課;說事先告訴我是看得起我,對我客氣。我說:“千萬別客氣,沒想被你抓來,也沒想被關在這兒,不也坐在你面前了?這種客氣太可笑。你有本事把我綁了來,自然有本事銬了去。問我去不去,就倆字‘不去’,那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德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打算活著出去,你們看著辦。”結果,我又一次成了例外。不了了之的託詞,是我選了個她們沒奈何的角色全程接待我。因為她們知道,在那一階段銬了去揭了它們的偽善,達不到目地不說,還會出現不穩定者的反轉化。所以主動提出,作為交換條件,我可以指定任何我認識的人全程接待。我呢,也正想把混亂中藏起來的《新經文》轉交給正關在勞教所的那個她。我問過師父,我該不該怎麼做?師父點化:長長的金線。我一想,也確實是在喻示由惦而帶來的一條長長遠遠的金路,很形像。真的從被套裡抽出若干棉紗搓成線捆成小紙卷,準備帶了去。控制人的舊勢力在另外空間可看的見,能行!不得嚇死,反倒不要我去了。
我知道,修煉不是使氣,不能執著於任何一種方式。就像上大課也是一樣,我說不去就不去,說去又去了。文章讀到這,人們會說:你小子出爾反爾。一點不錯,因勢利導變在其中。可主導者是我。我在公眾場合的出現,恰是他們的煩惱:我以“肖像權”爭取了用報紙豎在面前的權力,就已經搞笑了;我以“不要聽”爭取了“可以便宜行事”的權力,當眾寫自己的“小說”,並告訴他們,你們每一位都是我小說中的人物;她們不想在我的筆下出醜,就得假模假式裝象,抑制了邪惡;每天早上聽了我自編歌的同修,會希望看到我的出門;看到不作規定動作的同修會得到啟發;對堅定的同修是相互間有力的支持。為了這些原因,你說我的出爾反爾值不值。而且還賣個面子給他們人的一面,她們還謝我體諒她們的苦衷。
正念正行、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並不是所謂的硬碰硬,真理在手罷了。那迫害就像碰上了真正的銅牆鐵壁,先散了架。因為從師父的講法中,我知道自己符合了一層人的理:你不怕他,他反倒恭敬,人中以“強者為英雄”。你執著於自己的觀念不能因勢利導,也會把好事辦成壞事。經歷了十二年的正法過程,逐漸理解了遇事如何才能象神那樣,思維“全方位切入”。“改變觀念”是其中重要的一環。
第三階段,收網。放不下的學員被轉化了。而真修弟子依然故我,其中有的被判了勞教銬走了。它們就把動一動緊一扣的手銬和磬凜鈧駘的恐怖錄像放來嚇唬人;也把痛哭流涕、求饒的錄像放給尚未轉化的學員看,所謂“心理戰”嘛,就這三斧頭。
我告訴他們:“我鄙視她,她不知道她自己正在失去什麼。”“對我這麼個開了天目的人來說,你們當天要做什麼,我早上就看了個清楚明白,而且看到的直接就是那件事的結局,你說心理戰對我起什麼作用?是不是找錯了人。那天你們的頭兒恨不能生吃了我,可早上我就看到他會‘屈尊’。你說這神安排好了的事,人有啥辦法改變!是我‘痴迷’還是你們‘痴迷’?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要銬走的是三個而不是現在的二個,而我不在其中。我沒進來之前就看到了,我還敢進來,你奈我何?”二話不說,他們調臉走人。過了二天,有人悄悄對我說:“你說的對,確實批捕了三個。”
我為甚麼敢說,一個是我經歷了無數次這樣的殊勝;另一個是那天早上,一個聲音告訴我,“它們要消遣三個人”聽到的同時,影像就展現在我面前。那是在我被抓之前一、二個月時曾經看到過的:三個人被五花大綁著作一併排,從我們一群被管制的人面前走隊列似的,以右邊一人為基準,原地轉彎三百六十度被押走。我知道是師父要我說,否則這影像不會在那天重現。同時,我也知道《聖經》中的一句話:某使徒“放膽去說”。我早上就想好了:“師父,我會說的。”
我的“天耳”,是在洗腦班開的,我二次看到師父為我清理耳朵,從裡面抽出了許許多多東西,暗褐色,真的是一大堆、一大堆有形的垃圾(當然是微觀空間的物質)。後來我看到了師父的講法,我理解:神通不能用來顯示自己,可在邪惡面前,就是應該使之畏懼,制止其行惡,救贖被拉下水的行惡者。我也深深知道,我所能看到的那些個小小的局部,在宇宙中真的是塵埃中的塵埃,無量遠級,提不上筷子。雖然它在低層空間是真理,在高層空間卻可能就是謬誤,因為“越高越接近真理,越低離真理越遠。”(《轉法輪》第三講)今天說起,也只是為了證實法。
你或許會問:你明明事先看到被抓為甚麼還會被抓?其實那是人的誤區,人認為神通是用來趨避厲害的。可在宇宙中恰相反,你有這種想法就註定了你看不見,因為“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第一講)。為了你自己,這心性能高麼?而當時師父還沒講到“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個法,我八桿子也想不到去否定、能否定。至於為甚麼能看到?我想,若我沒有“先他後我”的心;若我怕被抓,可能就不會讓我看到。當時我學法不深,只是從人的角度出發,對知道此事的同修要我避一避的建議這樣說:“如果我離家出走會怎樣?我的家人不會理解;我單位的人不會理解;我預約的病人不會理解。他們罵我不要緊,他們會罵法、罵師父。這絕對不行。如果應該我承受,我就去承受。”更因為如果當時告訴他們我要被抓,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也不會同意我離開。
這一階段,還發生了一件玄妙的事。囚室的電視所有的頻道都好,就放不了“洗腦”的閉路頻道。修不好,換人修還是不行;換電視不行,換樓層照樣不行。最後敗在我的執著,還是心理戰的功虧一簣。他們提前告訴我有個高手來修理,肯定行。過程中我的思維極力想控制狀態,結果失敗。而之前我雖然從被抓後第一天放錄像時就希望它放不了,可真表現出狀態的時候是在不知不覺中,事發後我認為理所當然就應該這樣,知道他們怎麼鬧都好不了,他們也就真的是瞎折騰。為甚麼要講此事?是告訴同修我失敗的教訓,“無求自得”。邪惡惡不起來,是那一境界的制約,你的心性到那了,根本就是無為而為。現象中有我的因素,因為我有這個願望;心正,所有參予正法的神都會幫;可真正做事的是神、是師父的法身,當我的心穩不住時,當時能夠控制我思維的神看到了我有執著,為了“幫”我去掉不符合那一層的思維,就會讓你看到你最不想要的結果,看你怎麼辦,還信不信;因為你有漏,正神和法身都必須面對這層理,受到制約就只能看著你干著急;悟不到這層理,就會因為追求的心受挫而否定神通,脫離修煉、甚至走向反面。所以,“功能皆小術,大法是根本”(《洪吟》)這點非常重要。我們的心千萬不能隨事而動,隨觀念而變。有這個悟性,才能看到了真相,知道自己錯在哪。
當被轉化的昔日同修紛紛離開之後,拿不到獎金的幫凶們心惡氣燥頻頻發作,我曾對她們的上級說:“你待在我這只是一會兒,你親眼看到她們在你面前的毫無顧忌(其實彼此都明白這是被鼓勵下的行為。為了她,我得這樣說,你把她先解脫了,她就真的會變。),我是二十四小時處於這種下流的咒罵聲中,你們不是要我轉化成她們那模樣吧?滿嘴髒話就算轉化成功了?用你的理智想一想哪種人多點對社會有好處。你們是用泯滅善良的方法造就了一批將來埋葬你們自己的人。將來要討還血債的,恰恰是她們(被轉化者)和她們(轉化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我一定修成。我能夠不在她們之中,還得感謝你們的幫助,不是嗎?無魔不成佛,對吧。所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沒我的事。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要不了多少年,你看的到。”她說:“你別理她們。她們是一群瘋狗。”“這點小事還過不去,我也不用修了。看她們可憐而已。”
院長的“二個月”期限過去了,走與留的心理撞擊總會有,是否用人的理來規避一下眼前的困境?半推半就的轉化一下?在不寫四書就永遠別想出去的威脅下,我這樣說:“我就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就在我手中沒有大法書、不能正常煉功的情況下,我一定修成。你們信不信?不信?咱就試試!我看任何一本書、一張報、一件事,都是在看《轉法輪》。十幾本書都在這,(指著腦袋)除非把惦給劈了;高層次上無需動作。你們養著我多好,我現在是你們特殊培養的專修弟子。既不用工作也不用做家務,謝啦。人所要的一切,我都不要,再苦、再難我都會走到底。你們看著辦,不就借貴方一塊寶地修煉麼,哪都成。”
離開的前一週,我看到我在這的事做完了:我終於擠上了人流向上的,擁擠的樓梯,到了樓梯的半截上。沒有向上的樓梯了,旁邊另有一向下的小樓梯,下去的人也在爭先恐後,但樓梯只有上來的一半大。我知道,我在這的使命完成了,該回家了。過了二天,有人悄悄告訴我,要放你了。我說,早看到了。可臨了的那天一早,那個聲音告訴我:“要立足於最後一個走”。我想不通了,為啥?因為前一天的晚上,單位已經來人“交接”,還陪我睡了一夜。當真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我想,它有萬變我有不變,既然師父提前告訴了我,我沒有理由讓師父失望,不在意。
師父在《道法》中說“其實大法不只是度人的,也是講給各界眾生的,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愛護你們人的這一面是叫你們在法中能悟上去。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我告訴了你們法的莊嚴、神聖,目地是抹去你們對法的迷惑、誤解。”我知道,這時,是法在圓容著我。
果然因為我的“日記”起了變故。說是沒有一個字能從這裡飛出去,我說你們沒有這個權限,去請示。在她們去商量對策的當口,我抓緊師父留給我的空隙,果斷扯下硬面抄其中的兩刀,藏入袖中。隨後來了一群,我當眾一把扯下剩餘部分撕碎,並告訴他們,都是我寫的,你搜走了,我就不能再寫出同樣的來?我這腦袋裡要多少有多少,你能挖了去?這一鬧,可不就最後一個走。
其實它做不到不流出一個字。抓進去沒幾天,師父就讓我看到我父親有生命危險。我想起師父的講法,功能不能用於常人的事,除非遇到生命危險你可以管。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當然得管。從早上六點一直交涉到夜間十二點,終於從戒備森嚴的洗腦班發出了他們全體認為不可能發出的文字。所以我體會師父講的法,不要因為干擾而改變了你的行為方式。我告訴他們:“發不發責任在你們,人命關天。信不信在我先生,因為之前種種,我知道他會信。若我父親在此期間發生變故,由你們負全部責任。”我發這信,固然有情未修去的一面,更重要的是,我突破了它們的封鎖,協調了我和先生的默契。後來我問他收到沒有,他說收到後第一時間就給我家打了電話,我父親尊我囑咐未出門。你想,聽我一個被抓之人的勸,說明了什麼?他相信我所說的,因為有不得不信的先例;也自然為後來的講真相作了鋪墊。
期間還有兩件趣事。為了促我轉化,他們絞盡腦汁,同意借書給我看。借啥書呢?我問有沒有《二十四史》,一位法學教授自告奮勇說他家有。在那個把人當白痴的環境中,沒完沒了放同一部片子,正常人也得看傻了,真的很渴望精神食糧。我說:“謝謝,隨便其中的哪一部都行,有的我看過,有的沒看過,都行。”那天凌晨,我看到他給了我一本小學一年級的識字課本,帶拼音、田字格的那種。我想想不可能,堂堂一教授會給我這個?絕對不可能。他把書拿給我的瞬間,輪到我傻了。反應過來的第一個舉動就是放聲大笑。鬧了他一個大紅臉。
“我怎麼也沒想到您家收藏的是白話版二十五史。看來這本《清史》也只能作為我的識字課本了。因為我看過《清史》原著。白話白話早就不是蔡東藩寫的了。哪還有那個味兒。”他生氣了“xxx,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口氣和我們說話,顯得你層次有多高。”“對不起、對不起,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沒想到‘宿命通’功能這麼有意思,用這種方式讓我看到你將要給我的書。千萬別生氣,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其實我還有話要對他說,他的一些心結我也想幫他解開,可惜後來沒有這個機會了。
另一件,為了誑我看我拒絕了的美國人斯蒂文・哈桑寫的《走出邪教》一書,她們特意去圖書館借了本《牛虻》的續集《牛虻在流亡中》。這種搭售方式我接受了。我用一天的時間很認真的看完了二本書,用另一天做筆記。我告訴她們:“你們犯了個極大的錯,借了這麼一本書給我看,把我心目中最後一個革命者形像給毀了。我現在是徹底了無牽掛了。一心修佛吧。”“你們還幹了第二件傻事。給了我否定你們的有力武器,原來你們的劫持行為是犯法。你們不僅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還違反了國際法、《美國憲法》。我在書上已經都給你們劃出來了,還作了標記。先認真學一下,我們再討論。你們所用的‘角色’轉換法(自己當獄卒,把我們當罪犯),書中以菲利普・津巴多博士的一次實驗為例,重申了一九五七年萬斯・帕卡德在《隱秘的制服手段》中的闡述:“當你操縱別人的時候,如何適可而止?誰來確定一條界線,超越了界線,操縱企圖就會被社會嘲弄。”換一句話說,就是打著“反邪教”的旗號行邪教之實。哈桑明確告訴你們,這個‘實驗’已經失敗,它造成了實驗環境中人與人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直至這個小社會的崩解。你們的酒囊飯袋出具這樣的臭棋,你們也敢用?他所說的思想控制分四類:邪門宗教、邪門政治、邪門治療、邪門經商。而邪門政治,正好指的是共產黨,特徵我也給你們折在這裡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是你們在給我看之前或者根本沒看過,或者就是比較“坌”的一種了,根本看不懂,我想,指揮你們的領導不至於如此掉份吧。而象法輪功這樣的至善團體,在他的書中沒有位置。你們也太大意了,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後來我就再也沒有收到此類東西的“福”分了。
對了,之前除了水平忒差,不值一駁的所謂批判文章(為了幫教她們,我還就撿了一些“爛菜皮”寫了一些給她們看,的確是屈尊。後來由於她們文盲式的批註和勾勾叉叉,我就拒絕再寫。),我還收到過一本小冊子,叫《生活與情緒》。二個小時翻完,告訴他們:“從低層次上講,修佛最基礎的基礎從世俗的角度說,可以稱為“調整情緒”。你這小冊子給我這樣的人看是不是合適?我們不是調整情緒而是去掉人的情,取而代之的是慈悲。這些年來,我們做的就這件事。從神經精神病學的角度講,就是用“放棄自我”這麼一種思維方式,來改變由情緒所派生,下丘腦所釋放的神經介質的類型,使突觸後電位引導的情緒發生良性多肽類物質傳遞後該出現的景象而不是相反。逐漸達成象“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笑顏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的”這樣的佛性的轉變。人的這點東西實在太淺薄了,拿來整法輪功整不了,就像你們用“宇宙和人”這樣給小學生看的科普片去誑科學家一樣,不嗤之以鼻才怪,何況佛法。所以,後來才有了層次不層次的說法。
堂堂正正走出洗腦班後才知道,若論層次的話,我差遠去了。同修說,你到現在還沒有走出個人修煉。我一夜轉側,知道同修的話一言中的,高手對談,無需多言,這就是水平。因為我當時雖然看到了,卻沒有悟到。我看到:周圍有很多病人,就像水鬥裡裝滿了水、水袋裡灌足了水,一會會就漏個精光,到處都是打點滴者的病床,可我這醫生卻東遊西轉不去幫他們。而且我當時就明確知道是指被轉化的人。她們轉化後有的一再遞話想和我聊聊,我則一概回絕: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只看到了她們被利用的一面,沒有看到自己的職責所在,認為修煉就是修自己。我大錯特錯。悟到看到固然妙,錯失的正法時間不可挽回。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助師救人,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在不同層次“自在”的同時一定別忘向內找,才能將來不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