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十年徵稿]師父領我回家

雲松


【正見網2011年01月07日】

修煉的路是神聖而又艱難的。在修煉的路上,有無數的坎坷和曲折,有無數的魔難和考驗。師父的法身無微不至的照看著每一位弟子,弟子的很多大難,都被師父在無形中消弭和化解。弟子走的每一步,每一點提高,無不凝聚著師父的心血和殷切的期望。在此新年之際,我講自己修煉中的一個故事,一是為了感謝師父的苦心救度、浩蕩佛恩;二是為了鞭策激勵自己,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走的更好。

2000年冬,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瘋狂的日子。中共的邪惡和高壓,有形無形,幾乎無所不在,壓迫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我因為堅修大法,又多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過橫幅,又是年輕有為的高級知識分子,小有名氣,一直被邪惡作為重點的重點迫害。邪惡軟硬兼施、威逼利誘,我油鹽不進,刀槍不入。邪惡把我關進私設的黑牢,我絕食抗議;給我辦洗腦班,我差點把電視給砸了,摔門而出,幾個人也沒拉住我;動員親朋好友來說服我,我反過來給他們講真相……邪惡用盡了招數,也沒動搖我的意志,反而使我越來越堅定。邪惡無可奈何,想出了一條毒計,想把我送到省610直屬的一家洗腦班迫害,還給洗腦班交了五千元錢。那是一個很邪惡的黑窩,有很多大法弟子在那裡遭受了殘酷的迫害。一個好心人悄悄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我當機立斷,決定出去避一下,和妻子打了個招呼,我就離家出走了。邪惡本來打算下午送我去洗腦班,我中午就離家了,邪惡撲了個空。

那一天正是小年,下著漫天大雪。時近年關,人們都在往家趕,而我卻有家不能歸,被迫流浪,前路茫茫,不知身去何方,心裡也很酸楚。我原打算南下深圳,然後經香港去海外。但是那時我對海外一無所知,一個人也不認識,這個計劃能否實現,一點底也沒有,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相機行事了。

那一年的雪是真大,我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雪。整個華北、中原都是白雪皚皚,深達盈尺;而華中地區卻是雨雪霏霏、霧氣瀰漫,陰沉沉的。整個神州大地都是日月無光。後來讀了師父的《洪吟二》中的詩句「連天雪雨神佛淚」我才明白,那是上天在為眾生垂淚,因為很快就要發生「天安門自焚」事件,邪惡對大法的迫害要掀起一個狂潮,神州要遭受一場浩劫!

到了深圳,我很快就找了一份臨時工作,暫時安頓下來,尋找機會。可是沒有幾天,北京天安門廣場就發生了「自焚」事件,邪黨的宣傳機器又全部發動起來,惡毒攻擊誣衊大法,對大法的瘋狂迫害達到頂點!我在深圳能看到許多香港的報紙,上面轉載了許多攻擊大法的文章,形勢也不好。而且我沒有身份證明,想去香港很難,就打消了去香港的念頭。我打工的那地方條件很差,幾個工友擠在一間逼仄的小屋,學法煉功根本不可能,不是久留之地。自己尋思:現在正是過年之際,好多年沒回老家了,何不回家看看?於是就購買了回重慶老家的長途車票。

我坐的是一輛專門運送民工的長途臥鋪大客車。因為那時正值春運高峰,有許多客車運送民工到深圳打工,再接找不到工作的民工回去。汽車經過一夜急駛,穿過廣東,又穿過廣西的八桂大地,到了桂北的河池地區。馬上就要進入桂北山區了,大約第二天下午二三點鐘,司機把車停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叫大家下車方便一下。我當時也有些內急,就隨著大家下車方便。因為男男女女很多,不很雅觀,我就多走了幾步,找了一個偏避的地方。這個過程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可是當我站起身來,發現汽車已經啟動了。我馬上高喊停車,又急忙追趕上去。可是沒有用,那輛車揚塵而去,把我孤零零的撂在了路旁!

那是一個非常偏避的山區,我迄今也不知道地名。有著連綿起伏的丘陵,間雜著農田。四顧無人,也看不到房屋村舍,只有一條簡陋的公路通向遠方。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景物,那一刻我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感到一種孤立無助。我的全部行李和大部分錢財都在車上,身上只有不多的零錢,夠不夠回家的路費也不知道。我在公路邊等了半天,搭上了一輛破破爛爛的公交車,在司機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家專門為長途車提供服務的路邊飯店。

我想起了口袋裡有一張購票點的名片,就在飯店給售票點打了個電話,請他們聯繫一下司機。電話好不容易打通了,可他們告訴我,沒有司機的電話,聯繫不上。我無計可施了。飯店老闆告訴我,回重慶有兩條路,一是在這裡等過路的長途車,二是去柳州坐火車,這裡到柳州有大約一百公裡的路。我覺得還是搭過路的長途車比較好,先等等試試,不行再去柳州。

折騰了半天,我飢腸轆轆,扒了幾口飯,就站在路邊等車。等了半天,過去了幾輛大客車,都不停車,也不去重慶。天色漸晚,夜幕降臨,我百無聊賴的站在路旁等車,心裡空落落的。這時,迎面駛來了一輛客車,因為方向和我要去的方向相反,我也沒注意。可是這輛車突然在我身邊停住了,一位年輕的女子從車上跳下來,一把抓住我,歡快的叫道:「可找到你了!」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我們車上那位女服務員嗎?原來他們回來接我了!這時離我從車上落下已經四五個小時了,我已經對那輛車不抱任何希望了。可是它卻象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我面前,真是令我喜出望外。

上車後服務員告訴我,當時發車後沒發現少人,滿車人也沒有一個人吱聲。當時車已經開出去一百多公裡了,她聽見後鋪有人議論說少了一個人,於是馬上停車檢查。發現確實少了一個人後,立即叫司機掉頭回來接我。女服務員把我的箱子遞給我,讓我檢查一下,看看少東西沒有。我檢查了一下,東西完好無損,財物和大法書籍都在,心中很慶幸。我對她說:「這麼長時間了,我不可能呆在原地,找不到我怎麼辦」?她說:「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反正要回來接,接不到再說。」她也說,一路上也擔心找不到我,所以看到我站在路邊把她高興壞了。這是一個非常熱情善良的女孩,我對她也滿心感激,第二天買了一大網兜廣西特產沙田柚謝謝她和那位司機師傅。

我明白,大法弟子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麼多人坐車,偏偏把我落下,這麼荒唐的百年不遇的事情居然發生了,這是偶然的嗎?那是邪惡在給我製造魔難,鑽我的空子,想置我於絕境!司機把車開出去一百多公裡,又拉著滿滿一車人,回頭來尋找一位素昧平生的旅客,這麼傳奇的事情也被我遇到了。這也不是偶然了,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給我化解這場魔難。那個司機也給我開玩笑說:「這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大的一件好事!」他這話沒錯,他在危難時無意中幫助過一位大法弟子,一定會給他帶來福報的。那一刻我真是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渾身莫名的激動,心裡熱乎乎的。

回到家裡住了二十多天,就住不下去了,一直鬱鬱寡歡。家裡也不是避風港,紅色恐怖無所不在。我回家也給家人帶來很大的壓力,看著雙親滿臉的愁容,我心裡也不是滋味,很壓抑。我覺得應該離家了。可是我能去哪裡呢?我自己的家很溫暖卻不能回,別的也沒地方去呀,現在這個形勢,到哪裡都給人家找麻煩。普天之下,竟然沒有我的立身之地,心中一片悲涼。

就在我彷徨無計的時候,一天下午,我一個人在家,來了一個電話。我一接聽,原來是我工作單位610打來的。我一聲沒吭就把電話掛斷了。再打來我也不接。我知道自己暴露了,家裡是不能呆了,這回是不走也得走了。我決定第二天就走,馬上給弟弟打電話,叫他給我準備一些錢。具體去哪裡我也不知道,先離家再說吧,走一步算一步。

放下電話不久,小外甥女放學了。我想,馬上要走了。陪孩子玩玩吧,就領著外甥女上樓頂放風箏。風箏飛得很高、很遠,我和外甥女也很興奮。我很羨慕那風箏,能夠在藍天下自由自在的飛翔。可是那個風箏突然失控了,一頭栽了下去,再也收不回來了。我很懊惱!就在這時我一回頭,看見有三四個警察上樓頂來找我……原來是我單位的610打電話叫他們來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來的這麼快!

當天晚上,我單位的610就坐飛機來重慶了。第二天就買好飛機票接我回去,我連旅費都省了。回去之後,也沒難為我,讓我回家了。很快就上班了。只不過把我的工作變動了一下,罰我去當工人干苦活。

他們以為是他們把我揪了回來,很得意。我明白,是師父安排他們把我接回了家!是師父幫我解開了這個困境。如果不是這種方式回來,我不知道我還要在外面漂泊多久,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回來。我離家的這段時間,正好躲過了「自焚」事件,沒有受這件事的影響,也沒有感受到那種壓力。那一刻我真有「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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