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

小竹


【正見網2011年04月19日】

今天發生一件事情。吃完晚飯我走到寶寶的小桌子附近看他吃飯,我的母親陪在他身邊一起吃。這時,我看到母親拿起孩子碗裡的小勺幫他把飯舀好,只讓他自己往嘴裡送。我頓時趕緊大聲說起來:「讓他自己舀!」孩子已經五歲了,在幼兒園自己吃飯吃得好好的,一回到家就被外婆慣著,連飯都要給他舀好……接著我忍不住又說:「他又不是不會自己吃飯,你還幫他舀飯,他就依賴你!一個男孩這麼嬌慣了以後能做什麼,他能自己做的為什麼不讓他自己做?」我似乎越說越氣:「你不讓他自己鍛鍊,那不是為他好,是害了他。這個問題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了?!」母親本來還反駁幾句,後來見我語氣越講越不好,也就不做聲了。我滔滔不絕講了好多道理,也感覺到了自己語氣不對。停頓了一會,屋裡沒了聲音。又忍不住不耐煩的提醒了一句:「媽,你聽到了沒有?!」一講完就後悔了,後面這句更過分,哪有這麼用教訓的語氣對長輩講話的?

回到屋裡,我開始反省起來。平時總提醒自己修心性,這件小事一個沒注意就暴露了我多大的魔性:發脾氣、居高臨下教訓別人、態度那麼急噪惡劣。我講的話是聖旨麼?還非要別人去聽進去遵從。這是因為是母親,她沒跟我計較。如果對外人,我能這麼放肆的說話嗎?我就算提要求也得注意自己的語氣,那不是我修得好,而是出於顧慮心。比如顧慮自己的形像、怕別人不高興。

我回想當時為什麼那麼隨口就用教訓的口氣說起母親來。是因為自己當時看到的全是母親的那個「不該」的做法,是她的不對,因此當然「有理由」去說去更正了;那說了好多次她都不改,我當然會生氣會去教訓了,也是為了孩子好。噢,原來這個思維的體現是這個樣子的,這個思維因為這麼走,所以我的發脾氣很是正當的。可是這種做法明明是不對的,做法不對來源於思維方式是不對的。修煉了,我應該慢慢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按以前的思維就永遠也發現不了自己的錯誤。

慢慢看清了這個相當「自我」的魔性,這是一種在條件適當的情況下想讓別人無條件滿足自己的魔性:非要別人聽自己的,別人沒按自己說的做就不高興,好像自己總有理、好像是為了誰好,於是義正嚴辭去所謂教育、教訓、要求別人。著眼點一落在別人身上、一想著讓別人順自己的意得到改變,就不能理智的看清自己了,越著眼於別人越難發現這個思維的錯誤。這種魔性會導致兩種情況:一是,如果自己有能力去改變(比如遇到謙讓、恭敬或害怕你、不跟你計較的人,例如親人),則一開始先講道理說服教育、再不聽就嚴肅些、採用教訓,再不聽就態度嚴厲、強行要求,整個人也隨著對方的不改變而越來越窩火……最後失去耐性和理智魔性大發;二是,如果在自己沒有能力改變對方的情況下(比如對方在條件或立場上比你強、有優勢,完全可以不聽你的,或者你因害怕等各種原因也說服不了他),這時則變得無可奈何,消極承受,有種無能為力的挫敗感和無奈感,甚至在思想上逃避、用行為上不願再搭理的方式消極抵抗。――這都是那個「自我」非要按自己意願行事、結果受挫後產生的魔性表現。越陷在裡面越覺得別人不對,如果不反過來思考,就很難發現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把思考問題的方式扭轉一下,就發現,去指責別人根本就是沒有道理的,真遇到問題,我也完全可以好好說話,不要求別人什麼、更沒必要發脾氣。我想,把自己的思維方式調整過來,不那麼去想問題,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就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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