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十年徵稿]電影文學劇本:法光

布一


【正見網2011年07月22日】

中國東北某監獄
(黑白片)
(畫外音)
歷史應驗了先知的預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魔對正在神州大陸洪傳的法輪大法進行了血腥的鎮壓,幾千萬人被非法抓捕、勞教、判刑……

黑暗的畫面,靜的陰森,片刻,由遠而近的上樓腳步聲漸強、漸近。聲音停止了,一束電筒的光線射出,看清了,這是一家住戶門口,主人慾開門,忽然發現一個紙條夾在門縫,主人拿下紙條。
(特寫)小紙條上不象很有文化人用鉛筆寫的字:「聽說你在監獄工作,能接觸到法輪功。他們都是好人,你一定要善待他們,這對你有好處!一個法輪功修煉者。」

(彩色片)
鏡頭聚焦在紙條上的「法輪功」三個字上。
畫面赤橙黃綠青藍紫光彩炫耀,鏡頭聚焦在「法」字上,萬般金光閃射,畫面金黃,「法」字旁躍出「光」字,片名推出:法光。

(演職員表)

(黑白片)
一輛警車由市裡向郊區急速的行駛。
辦公室一警察打電話。
「大隊長,法輪功不去教學樓看錄像,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
某機關走廊,大隊長接電話。
「反了,都給我拉到操場上。我見識見識他們這個法輪。」
轉動的車輪,俯拍的街道,警車急駛。
常大隊長怒氣的臉,凶氣十足,司機劉中隊欲說什麼。
車駛出市區。
劉中隊:大隊長,我怎麼看對法輪功的批判好像文化大革命似的。
常大隊:(緩過神來)你說什麼?
劉中隊:我說批法輪功,讓我感覺好像文化大革命似的。
常大隊:那怎麼一樣?(沒聽到劉的反應)文化大革命,純粹他媽瞎整,我爹走資派,我們全家給攆到北大荒來了。
劉中隊:落實政策沒回北京?
常大隊:我爹在當地結了婚,回家談何易,要不是文革,我今天在這個鬼地方,哎呀!市局這個戳還沒蓋呢。
劉中隊:怎麼辦?
常大隊:回去,在監獄我一瞪眼,別說犯人,連警察都嚇的溜溜的。自從監獄進來法輪功,我這個大隊長的權威,就只剩下權而沒有威了。
劉中隊:問題是法輪功不認為有罪。
常大隊:(火了)沒罪跑這兒來了?
劉中隊:(膽怯的)這不,我剛才,剛才說和文革一樣麼。
常大隊:嗯,是有點。

監獄操場,十幾個法輪功被犯人架著,站成一排,兩個幹警看著。
警察:法輪功不認罪,沒犯罪跑這兒來了?一會大隊長會告訴你們這是什麼地方。
另一警察接手機,然後對講話的警察說。
警察:大隊長不回來了。

眾面面相視。
監獄,會議室,象是在很高處俯拍,畫面周圍暗,中間一小撮看得清是警察在開會。
聲音:「轉化法輪功,我們監獄全省倒第一,領導批評我們工作不利。給我們下了死指標,轉化率必須達到85%,怎麼辦?獄班子研究一下,提出幾項措施,全獄九個大隊,犯人、法輪功打亂重分,包括幹警,時間長了,人混熟了,下不了手了,是不?」
有議論,「就得往死了打」
「注意,警察不能打人,我再重申一下,要文明執法。」
有議論:「不能打?現在辦案,不打有幾個招的。」
「還真有腦袋叫驢踢的,我說我們的工作上不去,我說警察不能打人聽明白沒?」
議論,笑聲。
「根據外地經驗,不讓他睡覺,就是用折磨的辦法,犯人輪班看著,時間長了,挺不住他就得轉化。」
議論:「這招高!」

監獄的操場上,坐滿了犯人,身邊有行李、雜物,有的很散亂,是剛剛被檢查過,犯人東倒西歪的靠在行李上。
江教導員和劉中隊長走了過來,
江:都檢查過了?
劉:江教,查過了。
見警察來了,跟前的犯人都站了起來,只有一人端坐不動,江教上前踢一腳,
江:干什麼呢?睜開眼睛!
劉:他是法輪功,叫秦川。
江:法輪功,你們中隊幾個?
劉:三個。
江拿出一張紙看名單,然後抬頭望去八、九百人的犯人中,有七、八十法輪功,有如鶴立雞群,端坐在雜亂中。江若有所思。
江:法輪功,法輪功好哇!
劉:法輪功這些人別說還真不錯。
江:真那樣,那就是你錯了,劉中隊!
劉中隊挨了斥責,愣著,一個犯人問。
犯:劉中隊長,還得等多長時間?
劉:這僅僅是開始,日後長著呢!
秦川的心思倒沒注意別人說什麼,他望著操場,看著端坐的一片同修,他的視線模糊了。

(彩色片)
政府廣場,藍天,白雲,法輪功煉功音樂,幾千人集體煉功,壯觀,洪大,祥和,秦川在其中,鏡頭搖著,環境是一個市的政府廣場。
淡出淡入,仍是這個廣場,冬天,清晨,天空飄著雪花,清晨早來的法輪功學員在掃雪,人越來越多。
辦公室,市長在看文件,偶爾向窗外看,他驚奇,是誰在掃雪。他站起來看,還是不知道是誰在做義務勞動,他拿起電話。
市長:你看看外邊誰在掃雪。
從窗戶往外看,人群有老有少。片刻跑過去一個人,他和掃雪的人說話,而後他跑了回來,桌子上電話響了,市長抓起電話。
聲音:王市長,是每天在廣場煉功的法輪功。
市長:法輪功,好哇,報社電視台要及時報導,這年頭還有這樣的人,奇聞!
外邊法輪功學員還在掃雪,天上還在飄著雪花,飄著的雪花變成電視機裡的畫面,一家人在看電視,電視裡正播送法輪功學員掃雪的新聞。
電視聲音;「參加掃雪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十幾歲,他們自願勞動,沒有誰命令他們去做,這種精神正是我們當今社會所缺少的。」
街頭,一個人看櫥窗報紙,報紙特寫;一張照片,廣場掃雪,標題;法輪功修煉者義務除雪受到市政府褒獎。

(黑白片)
操場
一個警察喊著:秦川!
又喊一聲,秦川被喊聲打斷了回憶。
警察領著犯人回監舍。
鏡頭俯拍,操操場上的雜吵聲,一隊隊犯人排隊回監舍。
監獄、高牆、電網。

這是一個陳舊的監舍,新分到一起的犯人排隊打飯,秦川沖另一行的小胖點頭一笑,旁邊的犯人問。
犯人甲:也是法輪?
秦川:是同修。
餐桌上,小胖過來同秦川說話。
小胖;一中隊還有誰?
秦川:唐好君,
小胖:哪兒呢?
秦川:沒來吃飯。
小胖的包夾喊。
犯人2:小胖,回來,法輪功不許串聯。
小胖跑回去,秦川沖犯人2微微一笑。

夜間監舍內,昏暗的燈光,準備睡覺,秦川在下彭,犯人1拿一個半導體收音機。
犯人1:這個收音機給你聽吧,
秦川:你不聽嗎?
犯人1:沒啥意思,你聽吧,美國之音,BBC,好多都能收來,不過沒電池了。
秦川:我買幾節電池。
上鋪,唐好君愁悶,活潑的小胖過來。
小胖:唐哥,晚上怎麼沒去吃飯?
唐:不餓。
小胖:這回咱們在一起了。真好,
小胖又跑回秦川這兒。
小胖:秦哥,唐哥心情不好。
秦川:他家裡的事。
小胖:咳,有家就多一份累贅,我好,單身一人。
隔鋪的兩個犯人對話,「法輪功不上課、不穿囚服,不剃禿子,硬頂有啥用?多挨多少揍,跟鬼打交道得用鬼招。」
「用人招也行,你得整明白,他們整不明白。」
秦川,小胖聽了有所思。

夜深,都睡了,只有坐班的坐著。
下彭,秦川在被窩裡看經文,被留一點縫,他用放大鏡看。
畫外音:
師父講法中說:「講真相是最有力的,是大善的行為,因為這場迫害完全是以謊言欺騙為基礎的。」(《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秦川放下經文,頭露出來,睜著眼睛,他想起劉中隊(司機)找他談話的事。

晚上,辦公室,秦川和劉中隊談話講真相。
劉中隊(司機):沒調隊時,我在六大隊,那天我回家,不知誰給我家塞一個紙條,你們法輪功的傳單都是印刷的,這個不是,用鉛筆寫的,看也沒多大文化,可是這個鉛筆條震動了我。那天,六大隊法輪功不上課,大隊長從外邊要回來,動手要打他們,當時我就想阻止他,陰差陽錯,真的你們少挨一頓打。
秦川:謝謝你。
畫面回到睡鋪,秦川頓悟。
秦川:對呀,講真相,只有講明白了才能反迫害,才能救了人。
晚上,大隊辦公室,昏暗的燈光下,幾個幹警在開會,俯拍,看不清他們是誰。
早上,食堂排隊打飯,秦川傳紙條,小胖跑另一行傳給同修,另一同修又傳下去。有犯人看到了,對話:
「他們在干什麼?」
「他們干他們要乾的。」
「他們不知道警察在干什麼。」
「怎麼了?」
「聽坐班的講,現在又要開始收拾法輪功了。」

黑色的天,高牆、電網剪影。
晚上,監舍,犯人忙於洗漱,來來往往,三個法輪功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一個犯人踢法輪功的腳。
老黑(犯人):坐直了!
牆上的表走著,10點、11點、
小胖旁邊的包夾聽收音機。
小胖:收音機不是給了洪山嗎?
包夾1:給他聽我聽啥。
包夾2:不就叫人家買個電池,直說不就完了。
包夾1:別說沒用的,干點正事(轉向小胖)坐直了!(踢小胖的腳)
包夾2我們四小時一換,你能挺多久,要我說,寫一個保證不就沒事了,都好,我們還能立功減刑。
小胖:不睡覺,聽我講故事吧。
包夾1:閉了,你別把我們給赤化了。
包夾2:那我們可完了。
小胖:完不了,我的故事比 「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還好。
包夾1:指導員交代了,不叫你們說沒用的。
沉默。
小胖:從幾隊過來的?
犯人1:八大隊,
小胖:判幾年?
犯人1:十年,
小胖:因為啥?
犯人1:(不語)
犯人2:沒啥大事,就拿一根繩。
小胖:一根繩怎麼能判那麼重?
犯人2:繩上不是還栓著牛麼。
小胖:一頭牛值多少錢?
犯人2:還有車呢。
小胖:那也不能。
犯人2:法輪啊,都煉傻了。
小胖:我不明白。
犯人2:車上還坐個妞嘛。
(大家不語)
小胖:你們要是早能學到這個法,你們就不會有今天。
小胖:其實,我也被抓過。
包夾1:什麼?你也被抓過。
包夾2:快講。
小胖:這可是你叫我講的。
包夾2:沒事。
犯人1:講,你是怎麼犯罪的?
犯人2:拎包了,還是拐賣了?
小胖:零二年除夕夜那天,晚上吃過飯。

(彩色畫面)
小胖從家中推出摩托,騎上走了,黑色的夜,西北風響,吹著雪花飛,過年的氣氛,時有此起彼伏的鞭炮聲。車行在縣城的路上,在郊外的路上,鞭炮聲聲遠,只有摩托的轟鳴聲,車進入鄉間的窄路,顛簸,小胖的臉已成了白人,呵氣結的霜。遠處一村呈現,閃亮的燈光,漸漸的也聽到鞭炮聲。
在村裡,小胖把摩托放在一處,就看他一家一家的往門口塞什麼,
小胖又騎上摩托出村,又是一路顛簸,雖是帶棉帽系帶,他還是覺得凍耳朵,他不時的用手捂耳朵。
又是一村,小胖同樣重複著上一村的事情,風颳起了煙泡,雪花打在他的臉上,他冷,緊一下腰間的繩子,捂捂耳朵,他進到一家院裡,他到房山頭處蹲下背風,可能是到了子時,夜裡吃餃子的家庭,要放鞭炮,此起彼伏,小胖望著漫天的雪花,聽著過年的鞭炮聲,別有一番滋味,他哼唱了一首大法歌,「鄉親,請聽我說」
「天上的星星在流淚。堅持真善忍的人們遭受著迫害,只因一句真心話,被下了大獄受盡了酷刑,鄉親你們想一想,到底什麼是對與錯。」
這家兩個小孩從屋裡出來,準備放炮。
「不能在地下放,掛起來。」
「往哪掛呀?」
「你等我找根棍。」
小孩來到房山頭找棍,見有人,掉頭就跑。
「有小偷!」
「哪兒?」
兩人跑回屋,不一會,大人拎一個家什跑出來,小胖已起來往外走,被這位農民攆上。
「站住!」
「哦。」
「你上我家干什麼?」
「我沒幹什麼。」
凍的他話也說不通快,吵鬧中引來一些人。
「我沒幹什麼,我在這暖和一會。」
「你是哪兒的?」
「送他上派出所。」
小胖急了,有口難辯,突然他把衣服一解,腰系帶的上面懷裡還有沒發完的大法真相材料。
「我是法輪功,過年我給你們送福來了。」
眾人驚呆了。
「法輪功。」
有幾人伸手拿小冊子看,那個農民一下反應過來。
「過年,給我們家送福,好事,好事,誤會了,走進屋暖和暖和。」
此時,鞭炮聲四起,雪花飛揚。
小胖坐在炕上同這一家吃餃子,小孩手裡拿一本真相材料看,小胖一邊吃一邊講著。

(黑白片)
犯人1:你笑死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犯人2:法輪功好,自己在家煉,何必又貼又講,弄不好被抓坐牢。
小胖:我們是為了救人。
犯人1:救誰呀?現在還是先救你自己吧,
犯人2:哎,說正事,法輪功是什麼?
小胖:嗯,這麼的吧,我講剛得法時的一件事。

(彩色畫面)

暴雨,電閃雷鳴,河道決堤,湍急的河水淹沒了村路,許多房屋泡在水中,許多往外逃的人,小胖推個自行車走不了了。

(畫外音)
零七年秋天,我家發大水,我剛從山上回來,人們不是有個問題嗎?說你媽和你媳婦同時掉水裡,你先救誰?其實,先救誰都是你家裡人,可我面前面臨的卻是,先管自家的事,還是先管別人家的事,並且我家也有老父老母。我選擇了後者,因為我修大法了,大法要求我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小胖扔下車子,趟水進了一家,背出一個老頭,送到高坡,又去一家背出一個老太太,他又去一家抱個孩子,拎個大包,現在場面是,家家都在搬東西,疏散人。

(畫外音)
我幫的幾家都是沒有主勞力的家庭,待我回到我家時,眼前的景象使我驚呆了,我家地勢並不高,可是奔騰的河水楞是到我家房前時卻分成兩岔,我家安然無恙,泛濫的河水沒淹到我的家,我的淚水此時卻淹了我的臉。

小胖家的房兩邊嘩嘩流水,窗戶上兩位老人正往外望呢。

(黑白片)
犯人1:哎,那水怎麼繞開走了?
犯人2:咋回事啊?
小胖:什麼是法輪功?自己體會吧,其實你們讀一讀《轉法輪》那本書就會明白,神奇的事多了。
兩包夾聽的入神,受到震動,面面相視。
牆上的表已清晨兩點多了,床鋪上熟睡的人。

唐好君的房間。
此時的唐,嘴上還欲說什麼,卻說不出,直瞌睡。
包夾3:法輪啊,法輪啊,你可別睡呀,還有一小時就交班了。
包夾4:叫警察看見我倆就完了。
其中老黑(坐班)的從外屋端一盆涼水進來。
老黑:來,精神精神。(把水往唐從頭上往下倒)
犯人3:嘴上說個不煉了,心裡願咋煉咋煉。
唐:(臉上流著水)不是那麼回事啊,我們修的是真善忍,要真。
坐班:(打他)又他媽放毒是不?
唐:你聽我說。

又一房間,秦川坐在小板凳上。
犯人甲:大哥呀,我求你啦,哪怕今天寫一個不煉了,明天你再聲明作廢都行,那都算我們完成任務。隊長說了,我的減刑就在你身上了,哥呀,我給你磕頭了。

唐好君的房間,唐好君坐在小板凳上,犯人看著唐好君。
唐: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打死我也是這麼講,我學法輪功以前,又抽菸又喝酒,喝醉了回家打媳婦,學法輪功後菸酒都忌了不說,我對媳婦好了,媳婦一看這法這麼好,也跟我學了。

(彩色畫面)
夏天的晚上,天還沒黑,一隻小燕飛,朗朗讀書聲傳來,小燕進入院內,飛到門上方的燕窩。
一家,一學法小組在學習,牆上掛著師父的畫像,法輪圖,教功掛圖,七八個學員圍一圈席地而坐,老少皆有,一人讀一段。
組長:今天法就學到這,大家談談體會。
唐:我說,今天咱們學的失與得,我理解是要我們放下對利的執著,可有個事我不理解,我媳婦現在買菜也不挑了,人家賣不出去的爛菜她都買家了,(大家笑)她還認為對。
唐妻:那不是為他人好嘛。
同修1:來,咱們看看法是怎麼說的,(她翻開《轉法輪》念,「 我們一般所指的失,也不是很小範圍之內的失。」
同修3:放下對利的執著,生活上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討價還價,很正常。
同修2:對呀,是叫我們放下對利的執著,我就沒放下。今年過年時,我和徐姐、劉姐一起走,我看見地上有一張十元錢,我撿起來,給她倆,她倆誰也不要。我也不能自己揣起來,正好碰到賣冰棍的,買了三根,她倆誰也不要,我吃了。回來這牙疼啊,去看牙花了二十元,你們看看,我這就是沒放下對利的執著。
(大家笑,議論)
春天,農村,小橋,流水人家,一片美好,唐好君開小四輪,車上坐著她媳婦,車行在農田路上。
忽然,陰雲壓來,滿天陰暗,小四輪繼續向前開著,漸漸消失在遠處。

(話外音):
九九年中共邪黨鎮壓法輪功以後,由於我沒做好,零二年我被非法判刑,我媳婦也遇到了很大的難,除了派出所騷擾,家中也添亂。

(黑白片)
獄中接見室,唐好君正和媳婦說話,媳婦哭訴。
媳婦:你不在家,地包出去了,我回娘家住,你弟弟賭博把咱家房子給輸了,咱們的家沒了,他也沒得好,七歲的兒子叫車撞死了。
唐:(唐心情沉重)媳婦啊,家裡不管發生了什麼,千萬不能放棄你已經選擇了的,會好的。
媳婦:(搖頭)我不能了,我再,這個家就徹底沒了。
唐:(欲說卻無言)
特寫,眼中的淚水。

監舍內,犯人早操,小胖遇見秦川。
小胖:按師父說的去做,講真相是最有力的。(高興)
秦川:別起心。
早飯後,犯人出工,在樓下集合,有犯人議論。
「劉隊長,我也煉法輪功」
「啥意思?」
「煉法輪功可以不出工啊。」
「法輪功你們比不了,你們是罪人。」

監獄,會議室,象是在很高處俯拍,畫面周圍暗,中間一小撮看得清是警察在開會。
聲音:「根據大家談的,現在是收效甚微,這樣下去我們還是完不成85%這個標,,怎麼辦?獄班子研究一下,決定成立強化班,把各隊最頑固的集中到集訓隊,不採用非常手段是不行的,上邊有話,不能記錄,(指聽會的人)注意啦,這已經是常識,610的指示只能是口傳,上邊有話,打死算自殺。
有議論。

監舍內,沒幾個人,唐好君在看信。
(畫外音)
唐妻子的聲音:「你弟弟為了再要兒子,弟媳又懷孕了,昨天做B超,聽說是女孩又要打胎。」
唐放下信,很沉重,又很急的樣子。
唐在寫信。
(畫外音)
「媳婦,你受累了,我不在家,我最擔心的是你,千萬不能丟下你當初的選擇,要多學習,有一事想和你商量,你我現在都懂得,與人為善是不分親戚和不是親戚的,我們對誰都一樣,現在誰的命都重要。你說弟媳懷孕是女孩要打胎,他還非要個男孩,我們都懂得,這是萬萬不能做的事,打胎就是殺人,怎麼辦,我想,和你商量,當然我是說不出口,但是為了那個生命,我想,叫她別打胎,把孩子生下來,我們來養,你看行嗎?當然我是和你商量,」
唐讀信,
(畫外音)
「他輸了我的房子,還要我帶養他的孩子?我有病啊,你願養你回來養。」
唐呆呆的兩眼發直。

從樓上往下望去,一輛輛汽車拉著犯人進院,剛乾完農活的犯人疲憊,下車站排,犯人進樓。
監啥內。
兩個犯人看見不幹活的法輪功議論。
「法輪功是挺心齊的,說不干都不干。」
「你他媽的賤種,馬上要放了還給他出工?」
「也是,都給他媽的整傻了。」
「哎,法輪功要遭罪了,聽隊長講,這回不轉化,弄到集訓隊去,可以往死裡打。」
「天老爺呀,集訓隊那個鬼地方,不死也扒一層皮。」
在鋪上沉思的唐聽見,他抬起頭,看著要放的犯人,他正忙著洗臉換衣服。
不一會,那個要放的犯喊他,
「唐哥,吃飯了。」
「你過來,(小聲)求你點事,你出去的時侯替我郵一封信。」
「沒問題,不過,你得快點寫好,法輪功要集中到集訓隊,那時你就見不到我了。

夜空,高牆,電網,
中隊辦公室,唐好君和栗指導員談話,
栗:你媳婦要和你離婚,
唐:不能吧?
栗:不相信是不?煉煉煉,把房子煉沒了,把媳婦煉沒了,再煉下去,兒女都不管你叫爹了,
唐:栗導,那你說我咋的了?我偷了?我搶了?我貪了?我腐敗了?
栗:共產黨不讓你煉你就別煉了。
唐:共產黨是誰?說實質它僅是一個群眾團體,不是講法制,講民主嗎?做為一個公民生活在這個國度裡,是以憲法為準則的,憲法給了信仰自由的權力,那我信仰法輪大法有錯嗎?
栗:那你信法輪的人也太多了,超過了共產黨,要我執政我也鎮壓。
唐:那你鎮壓的法律依據是什麼?
栗:要鎮壓你還要啥依據啊,誰有權誰說了算。
唐:我告訴你,在中國,到目前,還沒有一部法律是不讓煉法輪功的。
栗:你別鬧了。
唐:你找吧,哪條?
栗:中共中央關於取締……
唐:黨派文件不是法律。
栗:民政部。
唐:不是,別說了,還有公安部六條,都不是,你應該知道,法律是人大通過的。
栗:人大,有,關於打擊邪教的若干規定。
唐:導啊,打擊邪教我也贊成,可是誰是邪教?講了嗎?用什麼標準認定誰是邪教?總不能統治者說誰是邪教誰就是邪教吧。
栗:什麼呀?亂了,亂了,
唐:沒亂,聽你說,你父親五幾年不也這樣定了右派嗎?指鹿為馬,你認可嗎?
栗:行了,行了,看電視吧。
唐:有時間再談,(欲走)栗導,我媳婦要離婚咋回事?
栗:那是我說的,快點要演了。

晚上,大家在地上坐小板凳看電視,正播廣告,人已開始搶位置,吵吵嚷嚷。
「孫紅雷演的黑老大夠派。」
「一個征服連續劇就把你們都征服了。」(註:征服演的是警察和黑社會打鬥的事)
「你不看?」
「不看,都是瞎編濫造。」
「別吵吵,演了。」
電視畫面特寫 片名:征服
坐在床上沒看電視的秦川斜視了眼電視,征服兩個字映入眼帘
秦川:(自語)征服(為之一笑)。
電視裡的音樂陰森,恐怖的畫面,看電視的人屏息專注,突然門外一聲喊,裡邊沒聽見喊什麼,
「電視小點聲,啥也聽不見」
電視沒聲了,霎時,一片寂靜,門口的犯人傳一句,
「小胖,隊長叫你。」
小胖在床上起來,犯人議論,
「一定是上集訓隊」
「我就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吃這個眼前虧呢?」
「人家修的是真善忍,不說假話。」
「命要沒了還修啥?
「這個。」
小胖走過人群,秦川向他示拳頭,唐沖他點頭一笑,他到門口,鐵門啷鐺聲,人走了。
室內又回復原樣,秦川,唐坐在床上閉眼。
征服的電視劇還在演,一些畫面的特寫,看的人隨劇情變化,突然鐵門匡鐺一響,室內條件反射似的,電視聲小了,眾齊向門口望去,只見小胖回來,大家一下放鬆了。
「你咋回來了?」
「尋思你上集訓隊了呢。」
「找你啥事?」
小胖沒回答,電視聲又很大,電視畫面特寫,俯視監舍,煙氣瀰漫。

早晨,監舍,屋裡只有三個法輪功和坐班的,病號。
小胖走到窗前,他向外邊望著,樓下待出工的犯人在集合,吵吵嚷嚷。
副獄長領一夥幹警,很顯眼,向另一樓走去,小胖緊貼窗玻璃斜著看他們上哪去。
小胖:監獄長到集訓隊去了。
犯人一忽隆都來了,秦川沒動地方。
唐:肯定是陰謀去了。

秦川的畫外音:
師父在法中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辦公室,幹警開會。
大隊辦公室,江教同老黑談話,這個犯人滿臉凶氣,
江教:還有幾年啊?
老黑:五年。
江教:想不想減刑啊?
犯:說啥那?江教,(遞一盒煙)。
江教:(推回去)準備送你上集訓隊。
老黑:(嚇壞了)江教,我家好長時間沒來接見了,我馬上寫信要一千元。
江教:干什麼?
老黑:給你,
江教:(搖頭)
老黑:兩千元,
江教:我要你去轉化法輪功,
老黑:(鬆一口氣)奶奶的嚇死我了。
江教:誰奶奶?
老黑:我奶奶,
江教:轉化一個減一年,想回家你就……
老黑:沒問題(凶相畢露)不過……
江教:不過什麼?
老黑:要是。
江教:上邊兜著。
老黑:(咬牙,兇狠至極)奶奶的!

傍晚,監舍內只有小胖和坐班的,小胖趴在窗戶上。窗外,勞動的回來了,進屋來的犯人吵吵嚷嚷,換衣服,準備洗臉,要放的那個犯人突然發現,
放犯:小胖,那倆法輪呢?
小胖:送集訓隊了。
放犯:你怎麼沒去?
小胖:讓我上醫院抽血化驗。
放犯:干什麼?你身體那麼好。
小胖:不知道,哎,晚上,別去食堂了,我訂了菜,我送送你。

監獄大院,電網,崗樓,武警巡邏。
監舍一角,小胖和放犯坐小板凳吃飯,二人心情沉重,過來一個犯人,
「好啊,在家吃小灶。法輪不夠意思,不帶我一個。」
小胖笑笑,犯人上去用手抓一根火腿腸咬一大口,走了。
小胖:明天八點放。
放犯:手續辦完也得九點。
小胖:信藏好了?
放犯:藏好了。

監舍外,黑天,烏雲飄過月亮,電網剪影。
集訓隊樓,門口,江教在外聽裡邊的動靜,
裡邊,秦川被朔料口袋套住頭,脖出勒緊,秦川憋的眼球外鼓,汗水淋淋。
江教又到另一間,屋裡傳出啪啪的聲音。
裡邊,惡人正用木棍打倒掛的唐,江教敲開門,遞一瓶礦泉水,老黑接過欲喝,江教一把奪過,示意用它打人不留傷痕,老黑會意,江教走,又來到另一門口聽。
裡邊正將大法弟子大劈岔定在地上。
又一間,正在給大法弟子灌食。
秦川昏死過去,
犯人甲:要沒氣了
犯人乙:法輪功命大,死不了。
犯人甲:(摸脈)真不行了。
犯人乙:慌什麼?(也摸脈)摘下來。
昏死的秦川下垂著頭,他被綁在椅子上。
兩個犯人坐下歇氣,喝水。
過了一段時間,秦川導了一口氣,。
犯人乙:死不了,活著受罪,寫吧,寫了就沒事了,
「寫了就沒事了」這句話迴蕩著。
秦川聽見這句話,他想起九九年的事。
(彩色片)
秦川家裡,他正在看法,有人敲門,他去開門,來的是同修。
同修:把書交一本吧,交了就沒事了,要不老來騷擾。
秦川:這是救命的法,一本也不能交,一個字也不能交!
同修:那我交錯了。

(黑白片)
秦川昏然的低著頭,

(彩色片)
早晨,八點多,市政廣場,一千多法輪功學員站在市政府門前,全副武裝的武警包圍著,外圍還有許多來晚的法輪功學員想進入,警察不讓,外圍還有更多圍觀的群眾,整個廣場滿了,秦川在其中,
俯拍,一位孕婦突然鑽過封鎖線,向被包圍中的法輪功學員跑去,一個武警攆去,一把抓住孕婦的肩膀,只見孕婦一晃肩,便掙脫,急速的跑,武警攆,這個距離有一百多米,外圍的吶喊歡呼,裡邊的鼓掌。奇在這個武警小伙怎麼就沒攆上這個大肚子孕婦,她最終站到了法輪功學員中。
廣場上武警開始抓法輪功往汽車裡塞,呼喊「法輪大法好」聲一片。
火車站,站台,警察林立,盤查。
內燃機車頭行駛在田野上,過江橋。
車廂裡,車長和乘警盤查旅客,秦川和要交書的同修坐在車廂裡。
火車在行駛。
列車進入哈爾濱車站,火車過具有俄羅斯風格的霽虹橋。
哈爾濱車站站台上,站台被包圍了,車不能開,車上旅客議論,
「停這麼長時間,出什麼事了?」
「截上訪的法輪功。」
站台上。
車長:法輪功腦袋上又沒貼貼,你怎麼知道誰是法輪功?
乘警:始發站來電,車上至少有好幾十法輪功,省委指示寧可火車不開也不能讓法輪功進入北京。
車廂怨氣十足的旅客,一批一批武警上車,一些法輪功被綁架下車。
秦川急中生智,拿起一旅客的空白酒瓶衝著警察大喝,警察見狀過去。
北京,天安門,秦川打開了 「法輪大法好」的條幅。

(黑白片)
坐在椅子上的秦川露出一絲微笑。
犯人甲:咳!死到臨頭了,他還笑呢。

唐好君的房間,四個犯人在給唐插管,其中一個穿白衣服大褂,他是犯人醫生,唐很疼,嘶聲裂肺,管插進去後,往裡灌一種液體,然後棄之而去。
唐:插肺裡去了,疼啊。
牆上的表指在晚5點半。
同樣是牆上的表指晚上6點,鏡頭拉開,屋裡是幹警值班室,江教在看電視,還有一個王中隊長的,有人敲門。
王:進來,
犯人5:王隊長,唐好君他說頭疼,噁心,還吐。
王:剛插管都這樣,適應就好了。
牆上的表指在晚8點半,鏡頭拉開,這是唐的房間,唐趴在床上吐。
犯人6:吐血了,找醫生吧。
犯人5:找醫生得隊長同意咱們能找嗎。
犯人6:那你去找王隊長,不報告出事幹部會往咱身上推。
犯人5:那是,我去。
幹警值班室,屋裡江教領三個幹警打朴克,有人敲門。
王:進來。
犯人5:唐好君吐血了,是不是管插肺裡了。
江教:插哪兒也死不了,行,一會我叫賈醫生去看一下,出,我斃了。
犯人退出。

夜,高牆,電網,崗樓。
唐好君的房間,唐痛苦掙扎,不一會,犯人用手摸唐的手腳。
犯人6:呀,手腳怎麼涼了。
犯人5:江教也在值班室,他說一會叫醫生來。
牆上的表指在晚10點半。
唐在抽搐,犯人5、6躺下睡了。
犯人5:(睜開眼看著唐痛苦的表情)哎,真要插肺裡有危險嗎?
犯人6:你他媽的給我裝啊,你肺裡灌一下水你能活?
犯人5:那。
犯人6:法輪功不轉化,幹部根本就沒想叫他活。
犯人5:警察可夠狠的。
犯人6:房檐冰溜子,根子在上面。
幹警值班室,撲克打的正歡。

天上還是不陰不陽,偶而一隻烏鴉飛過,留下一聲哀鳴。
第二天早晨,一切都是如往,院內正準備出工的排隊。
舍內,那個放犯心情愉快,來回走動。
突然,一個警察跑過來和正在領犯人出工的警察說了什麼,立刻犯人被告知今天不出工了,立即回監舍。
院內警察竄動,都是急急的。
舍內,大家都被要求坐小板凳排列而坐,管事的坐班犯人吆喝著。「坐好了」「不許說話」。
放犯不坐,往廊門走,坐班犯人推他回去。
放犯:幹啥呀,我今天放了。
坐班:今天誰也不行。
坐班:憑啥呀?
警察王隊長進屋,一下靜了下來,大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隊長:今天不出工,坐好,誰也不許動,聽見沒?
眾:聽見了。
隊長說完走了,鐵門匡鐺一響後,大家開始議論,
「聽坐班講,集訓隊今早抬出去一個法輪功。」
「法輪功真是寧可死也不轉化,真了不起。」
不一會,王隊長和江教來了。
江教:告訴你們,監獄裡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也不許你們說,誰說誰,誰著罪,知道不?其實你們什麼也不知道,對不?
眾:對!
江教:上邊誰來問,你就說,
眾接話:不知道,
江教:(衝著王隊)誰今天放?
王隊:陸小子,
陸小子:到,江教。
王隊:過來。
江教:要回去了,要重新做人,這幾年王隊長對你不薄吧。
陸小子:感謝江教,感謝王隊。
王隊:出去什麼也不許說,聽見沒?
陸小子:聽見了,聽見了,我啥也不知道。

(字幕)
在這次強化轉化法輪功的集訓隊裡,2月26日,唐好君就被毆打、灌食灌到肺裡致死;3月5日吳月明被用礦泉水瓶猛擊頭部造成腦出血死亡;3月8日鄭友被打折胳膊後又折磨至死,獄方極力掩蓋,對死者家屬不出具任何書面東西,只以口頭說明,告知正常死亡。
消息傳出,迫於社會壓力,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強化班解散。

集訓隊門口,各隊求本隊的法輪功,開場時的常大隊在門口碰見劉中隊。
劉隊長:法輪是真是假?
常大隊:真的,絕對是真的,佩服!

犯人背著秦川進監舍,大家熱烈迎接。
秦川躺在床上疲憊不堪,大家端水,拿吃的。
秦川睜開眼睛,環視,問,
秦川:小胖呢?
犯人:你走後第二天,被江教叫走,到今天也沒回來。

秦川腦中浮現出活摘法輪功器官的傳單的畫面。
秦川痛苦的閉上眼睛。

(彩色片)
吳月明的老母拿著秦川的像悲痛欲絕的哭泣;
鄭友媳婦領著七歲的兒子在殯儀館,兒子抱著骨灰盒走著;骨灰盒上劉友的照片特寫;
唐好君的媳婦領著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抱著一個月科小孩在市政府信訪辦,警察上來一幫,兇猛盤查。
她娘三出現在市檢察院,有人幫抱孩子;
她娘三出現在省監獄管理局,有多人陪她告狀,在辦公室工作人員聽她講。
工作人員:你說他們是好人的表現是什麼?
唐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
工作人員:(無語)
一個城市,電桿上,牆壁上,樓單元走廊裡,貼著三位法輪功被迫害致死、控告各級政權不管的真相材料。

一老年法輪功修煉者的家,牆上掛著法輪圖,教功圖等;
一老太太和她的同修們圍在一起學法,唐好君的媳婦也在其中,她的女兒也在學法,另一邊睡著那個抱養的嬰兒。
唐妻:我明白了,不計別人之惡,不懷恨在心,他賣了我的房子,我也替他收養孩子,好君。我會按法的要求去做的。(說著哭了)
老太太:這是大法造就的,大善、大忍之心,你知道好君他們去了哪嗎?
唐妻:你開了天目?
老太太:他們都去了最美好的地方。
(天目看到的景象)
天上,祥雲,殊勝,
身披黃袈裟的佛,很多迎接唐好君、吳月明、鄭友,向上飄。
兩側天女撒花。
前上方出現一個大光環,越來越大,裡邊是一個無比美好的世界,金光四射,耀眼奪目,

字幕:

「人類呀,將來的人類啊,會世代傳頌著今天正法的這件事情。(鼓掌)這場迫害的真相,還沒有全面把它揭示給人類看呢。人類會震驚的。大法弟子的圓滿,人類不相信的一切的出現,人類在變異中所有的一切都要歸正的過程,驚心動魄,既震驚又可怕。一切都會出現。所以這段歷史,人類會永遠的流傳下去。」(《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


(劇終)
二零零一年 「七二零」 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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