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

雲南大法弟子 福緣


【正見網2011年10月25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有幸走進大法修煉的,得法前我患有多種疾病重症:B型肝炎(三個「十」號)、胰腺炎、胃炎、風濕痛、繼發性頭痛、嚴重的痛經、疼得腰都直不起來,乳腺包塊(從腋下起到乳房都是包塊)、眼息肉都影響了視力……,得法修煉後我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再也沒有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我就像一個從新活過來的人,活的越來越輕鬆,越來越幸福,越來越年輕。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唯有精進,以報師恩。

一、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

走進大法之前,除了疾病纏身,我的人生道路也一直很苦。丈夫是個當兵的,退伍後在家閒著,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他離開了我,丟下才三個多月的女兒,回到他的老家去了。娘家離我這裡有六百多公裡,我喊「媽」都喊不著,誰也幫不了我。我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就這樣一個人帶著女兒苦苦的生活著。

九四年七十八歲的老父親到我這兒來,父親搞中草藥行醫幾十年了,一直想把他的本事和祖傳秘方傳給自己的兒女。無奈,哥哥、姐姐都學不進去,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了。我繼承了父親的中草藥方,能給人配藥方治病了,而且我還很上心的學習各種中草藥的醫術,一有空就到處找有關的醫書瞧,從當地的書店、書攤到省城的圖書城都是我經常去的地方。一天,我在書店的櫥窗裡看到和一些氣功書擺在一起的一本書:《轉法輪》,心想,這是本什麼書,怎麼和氣功書擺在一起(我學過一點其它氣功),隨手拿起來翻了幾頁覺的挺好,問了一下價錢,但沒有買就回家了。可回家後心裡老是覺的有什麼事似的,坐立不安,慌出慌進的……,女兒看我這個樣,就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跟女兒講了看到《轉法輪》但沒有買的事,心裡很難過,太后悔當時沒把那本書買了。女兒說:媽媽,別難過了,明天我陪你去買。第二天到書店一看:書沒有了。再一問,被別人買去了,沒有了。從此後,找這本書就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沉甸甸的,老在盼望著。

不久後的一天,看到單位的一位同事在看一本書,聚精會神的,跟他說話都聽不見,繞到他背後一看,正是我要找的《轉法輪》。哎呀!你有這本書都不告訴我,趕快借給我看看!他不借,他說他也是跟別人借來的。我就又去找這個人借,幾經磨蹭,這個人終於同意把《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借給我,但要我趕快看,看完了趕快還給他。可惜那時悟性太差了,不曉得敬師敬法,每天都是睡前躺在床上看,看不了幾頁就瞌睡了。一天,有個同修到我家來,他說要到輔導員家去,我就要跟著去,到了這位輔導員家,聽他們講學法輪功的人太多了,《轉法輪》是供不應求,我趕快說:是啊,我也要學,我也沒有書。輔導員隨即就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高興極了。當天晚上我就和他們一起到煉功點學煉功了。自此,我就走入了大法修煉,成了一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修煉三個多月時我就過了一次大的病業關:發高燒。晚上比白天還燒的高,整整燒了六天六夜,沒有吃一顆飯,沒有喝一口水。我不斷的學師父的講法:「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什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那麼真正修煉,對學員的心性要求也就要高了。我們坐在這裡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裡,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什麼都學不到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

我這裡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局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

我明白了師尊講的法理,師尊是來度我們的,是教我們修煉的,我們的身體在難受的時候,那不是病,是師尊在給我們消業,我什麼都不想、也不動念。坐幾分鐘,坐不住,就睡幾分鐘,到第七天早上我好了,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去煉功點煉功,四套功法沒費力就煉完了。同修問我:好幾天不見你了,去哪裡了?我就把我過病業關講給同修,同修們都很驚訝,無不感到大法的神奇。

二、 否定舊勢力 正念除邪惡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親家母(常人)約我一起到一百多公裡外的一個親戚家玩,我想就此機會去講真相、救人。我去找同修準備了一些真相資料後去坐車,離車站還有一小段路,我就被一米八左右的一個彪形大漢搶劫,他從我身後一手摟住我並捂住我的嘴,一手就想把我脖子上的項鍊扯下,把我的衣服從胸前扯爛到小腹,我一邊掙扎一邊喊,可嘴被捂住。走在前邊的老公和親家母回頭看見我在掙扎,趕快跑過來,搶劫的人就跑了。我打電話報了110,又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一位同修,問她我還去不去?同修說:去。我說好!就去坐車。一路上我就講真相、發護身符,都忘了被搶劫的事了。下午就到了那親戚家,那天正好是那個地方的街子天(趕集),十裡八街的人都來了,正好發真相資料。到快吃晚飯時,親家母到親戚的鄰居家玩,才講了幾句話,就被鄰居家的狗咬了一口,衣服都被狗撕掉了一塊。第二天到縣城,我照樣去發資料。晚上親家公的腳又扭傷了。我知道這些都是邪惡在干擾、阻礙我講真相、發資料,我一直都在發著正念。第三天早上我要隨大家上山撿板栗,剛出門,就感覺右邊一半身子有點不聽使喚、不對頭,我就發著正念走在所有人後面,不想讓他們看出來。到了山上不一會兒,我的小腹就開始扭著痛、接著又吐,然後就是天旋地轉,眼睛都不敢睜開,三個男的輪換著把我背下山,到村子裡我又開始吐血,不多。他們要送我去醫院,我不去,我說: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管呢。我打電話叫同修幫我一起發正念。他們沒辦法,就打電話給我女兒、女婿,讓他們勸我住院。我告訴女兒、女婿,你們好好上班,我沒事的,過兩天我就回來。我在親戚家睡了兩天,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因親家母要上班,到第六天早上我們打計程車回到家,我自己就可以慢慢洗澡了。過了幾天親戚打電話來問:好些沒有?我說:全好了。親戚說:這「法輪功」怎麼那麼神奇,那麼仙呀!我們也要來學。

後來親家母告訴我,就在我「生病」的那天晚上,她看到親戚家的屋檐上趴著一條有大腕口那麼粗的蛇,她不敢跟我說,但嚇得也不敢跟我在一個床上睡了(那屋檐下就是我倆睡的床)。在外地幫助我發正念的同修也告訴我,她們發正念是也看到我去的那個方向黑壓壓的一片……。

三、信師信法 正念顯神威

最近我們地區受到邪惡的干擾,六一零和有關人員到幾個同修家,威逼、引誘她們簽什麼「保證書」。我們反思自己向內找:一個是我們整體有漏,同修之間有間隔,在做三件事上配合不好,這也不合,那也不對,不能互相補充、互相圓容,總是在為自己的怕心找藉口。在個人修煉方面,就是兒女情放不下,怕心重,面對面講真相不會。我們不都在說: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嗎?那我們為甚麼要怕?怕的本身不就是承認了舊勢力、承認了迫害嗎?這樣一來邪惡還不鑽我們的空子嗎?

師父說: 「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我們要「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論語》),去掉一切執著,不要人心,要正念。記得二零零七年我被非法關在監獄期間,每星期都要吃什麼預防藥,每次我都不吃,發藥之前我就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有師父管的,我身體裡有我師父給我下的氣機,每次不吃就過了。後來有一次警察隊長說我不吃,整個監區都不准走。那些犯人指責我:人人都吃,就你不吃!我說: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發正念:我有師父管,就是把我關進禁閉室我也不吃。此念一出,她們就散了。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六一零、政法委的一伙人又到我家來搞什麼「回訪」,我義正辭嚴的對他們說,你們的「回訪」是不是要了解一下我們這些做好人的人被關在監獄裡都受到了些什麼折磨,對監獄要不要提出控告或者是揭露他們的違法行為。接著我就向他們揭露邪惡的迫害、講大法真相。他們企圖控制我,我就發出一念:請師尊加持,讓他們趕快走!坐在我旁邊這個人馬上就說:走了,走了!

只要我們時刻都象個大法弟子的樣子,時刻都想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歷史責任,看問題、想問題都能跳出人的觀念和思維方式,我們就沒有了怕心,我們就能正念十足,邪惡在我們的面前就什麼都不是。

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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