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1月28日】
我今年四十九歲。我是九四年十一月在武漢總站的幫助下自學得法的,至今修煉一年多,在這一年多的修煉中,我過了一難又一難,闖過一關又一關。
我家是十一口之家,上有八十歲的公公和患有五十多年精神病的七十六歲的婆婆。婆婆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經常離家出走,癱患在床上五次,少則兩個月,多則半年,需要我照顧至今,我們共同生活了二十八年。三個孩子都已經成家,身邊還有個剛滿周歲的外孫女。我愛人是中學的黨支部書記。
在我剛開始修煉時,阻力很大,沒有一個人支持我。為了煉功幾乎天天受到指責和謾罵,甚至到了離婚的邊緣。有一個周六我學法回來,一進門愛人就罵:「一休息你就不在家。你弟弟全家在這呆了一天,要走了你才回來,是人家自己做的飯,沒人情味!」弟弟、弟媳也說:「姐姐學功也不能這樣著迷呀!」弟弟走後我愛人更發火,說:「你今天上齊市,明天上哈爾濱,再呆幾天跑香港去了!把孩子都冷落了,誰也不回家把個家都攪散了,這樣的日子沒法過,趕緊離婚!把你的東西、錢都拿走,永遠別回來!」當時我表面沒說什麼,可內心裡卻不是滋味。我想不學功前,家中我說了算,想幹啥就幹啥,現在沒缺你的吃、喝,什麼事我都做在前面,修煉又不礙你們啥事,怎麼能這祥呢?我冷靜的思考暗下決心:修煉的路我走定了,一修到底!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修煉,什麼都能舍,只要守住德,什麼事我都讓步,只有修煉和護法不能讓步。恩師說:「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果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還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絕對的真理」。我儘量守住心性,把每一個矛盾當做磨鍊心性的好機會。以法為師,紮紮實實的學法,用佛法洗滌自己心靈上的污泥濁水和一切骯髒的東西,逐漸同化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時時不忘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心性守住了,關也過去了。
九五年六月的一個周日裡,全家都聚集在一起,什麼看孩子、做飯、洗衣服等所有的活都是我的事。每頓飯做十幾個菜。他們除了吃就是玩,我得一會洗水果,一會燒茶水的侍候著。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繪外孫女洗完澡哄睡著後,趕緊聽講法錄音帶,剛打開錄音機,我愛人就喊:「關上,總整那事!」影響了他們打麻將。我關上錄音機心裡有點生氣,這時師父的話響在耳邊:「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我立刻沒氣了,心裡想我是個煉功人,不能聽我就看書。可我愛人發現我看《轉法輪》,就去把孩子弄醒塞到我懷裡說:「讓她抱著,不讓她看書。」我無可奈何地放下了書。正象師父說的那樣:「你不煉功啥事沒有,一煉功什麼事都來了。」修煉真難哪!我為了爭個修煉的自由,又不能把家庭關係搞僵,我心平氣和地說:「你們需要我幹啥我都幹完了,我也需要你們給我一點時間煉功,你們商量一下哪個時間屬於我?」我愛人說:「我們睡著的時間屬於你的,對不對」?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對!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都睡熟了,我悄悄起來煉靜功。我愛人發現後就減:「你神經病啊,三更半夜坐在地上!」靜中嚇我一跳,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又繼續煉功。第二天一早,他就跟孩子們說:「你媽走火入魔了,睡覺不脫衣服,半夜坐在地上!」我卻默默地忍受著。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有問題時向內找,我是有很多地方做的還不好,有時飯做糊了,菜燉乾鍋了,不是忘買饅頭就是忘買菜的,我要放下一切執著心,但這些我還得干好,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從此,我把家料理好,老人孩子照顧好,把煉功時間合理安排好。我早四點多煉靜功,中午給老人做好飯再跑回單位煉一個半小時動功,晚上看書學法。一日三省悟己,時時事事不忘自己是個煉功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嚴守心性。這樣,再加我愛人看到我從前的冠心病、腦血栓、胃潰瘍等十五、六種大大小小的病,沒吃一片藥都好了,他確實覺得這個功太神奇!他還覺得我越來越有勁,越來越年輕。家中的事料理的無可挑剔。現在不但不再干涉我學法煉功,還支持我了。見到別人就說:「我愛人煉的法輪功好!講心性、能忍,是最好的功法」兒子看見我的錄音機壞了,便開車買一個新的送來;大女兒把音響搬來;二女兒見我沒有錄像機,就把她家的拿來。我能闖過家庭磨難的這一關,靠的是老師的大法。只有把大法學深學透才能放得下常人的執著,才能真修。
修煉要吃苦中之苦。我覺得雙盤是煉功的一關。我下決心,不管有多難,一開始就雙盤。第一天打坐,我數不清搬了多少次,滿頭大汗,狠狠心一咬牙才終於盤上了。鑽心刺骨的疼痛,我咬緊牙關強忍著,額頭上的汗滴滴落在結印的手上,堅持了十七分種。腳變紫青色。從此我每次打坐的時間只能增加不能減少,哪怕一次增加一分鐘也好。開始打坐疼痛難忍,根本不能入定。我想打坐就好比推士機推路,推過的地方是平坦的,再向前必須再吃苦。四個月後每天加碼,打坐達到四十五分鐘。有一次我問站長:「你們對輔導員有什麼要求?」他回答其中的一條是必須雙盤一小時以上。我感到自己差的太遠了,於是我暗下決心,只用了三天時間就盤坐一小時。
師父說:「腿一盤又疼又麻,時間一長開始鬧心,鬧得很厲害。勞其筋骨,苦其心志,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有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因此我不能拿下來,欠的業債就要還,業力消掉一團少一團。由於我對大法學的不深不透,滿足於一小時盤坐,產生了鬆勁、停滯長達半年之久。老師在夢中點化我修煉速度太慢。九五年十一月法輪功研究會將老師的三個題詞、四篇經文發下來,並說:「希望你們採取多種方法再次掀起學法熱,使可度者儘快得法;使得法者再提高層次。」經文使我激動,使我振奮,使我信心百倍。牢記師父的教導,刻苦修煉。打坐由60分、70分、80分,九五年十一月末達到了90分鐘。從而我認識到從常人走向超常人,必須得吃大苦、過死關。「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我在修煉的道路上要修心去業,勇於向更高層次攀登,直至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