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2月17日】
二、進化論者的武器:知識過濾與雙重標準
進化論的發展過程十分有趣,不同於一般的科學理論模式:假說--證實--結論。相反,在進化論的問題上,是先下結論:「進化論是對的」,而後才想辦法證實。這種做法違背了科學精神,隨之而來的是兩個重要問題:一方面缺乏重要的中間環節證據;另一方面卻是相反證據層出不窮,怎麼辦?
持續時間一長,就形成了這樣的做法:使用雙重標準對待兩類證據:努力扶持支持進化論的證據,同時打擊、誹謗、排斥和壓制另類證據;在面臨兩種可能性的時候,有意忽略相反的可能性;在推導結論時,主觀上先確立一個模式,努力往進化模式上靠等等。
從歷史上看,曾經有相當數量的職業科學家接受了反對進化論的證據。但是,一個更有影響力的科學家群體,使用更加嚴格的標準來衡量反對的證據,這就導致了這類證據最終被否定,而支持的證據則得以保留。這種在接受和否定證據時採用不同標準的做法形成了一個知識過濾器,它障礙了我們的視線,使我們難於看清人類起源以及古代遺蹟的真實面目。讓我們來看看這種機制是怎樣運行的。
1.莫爾的發現
20世紀早期,英國皇家人類學院院士、東英格蘭史前學會主席莫爾(J. Reid Moir),在英格蘭紅峭壁地帶,發現了原石器以及更先進的石器,這些工具已有200萬年-250萬年的歷史了。還有一部分莫爾工具是在紅峭壁地層以下的砂礫層中發現的,這些工具的年齡在250萬年-5500萬年之間。
莫爾的發現贏得了一些著名原石器評論家的支持,如Henri Breuil,他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傑出的石器工具權威之一。另一個支持者是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的古生物學家奧斯本(Henry F. Osborn)。1923年,一個國際科學家小組去了英格蘭,對莫爾的主要發現進行了調查,隨後宣布這些發現是真實可信的。
但是,1939年,巴尼斯(A. S. Barnes)卻發表了一份有影響的報告,他提出了一種方法,通過觀察刃片角度來判斷工具是自然產物還是人造工具。根據這一方法,他把莫爾的原石器都歸為自然力量的產物。然而,從非洲發現的石器,如那些從Olduvai大峽谷較低層發現的石器,看上去與莫爾的原石器差不多,卻得到了普遍的接受。這大概是因為這些發現符合、甚至有力的支持了傳統的人類進化的時空模式。
近年來,研究石器的權威,如卡特(George F. Carter),帕特森( Leland W. Patterson)以及布賴恩(A. L. Bryan)等都對巴尼斯的理論及其蠻橫的應用提出了質疑。
2. 南加州的古代石器
20世紀50年代,路易絲・利基在南加利福尼亞的Calico發現了20萬年前的石器。然而,根據標準的觀點,人類僅僅是在約1.2萬年前才進駐這一新大陸的亞北極區域的。對此,主流科學家們紛紛發表「預言式」的聲明:在Calico發現的東西是自然產物,或者這些東西根本沒有20萬年的歷史。但是卻有充分的證據證明,Calico的發現的確是史前古器物。
3.Castenedolo的骨骼
19世紀80年代,在義大利的Castenedolo,地質學家G. Ragazzoni從三、四百萬年前的上新世岩層中發現了幾個現代人的骨化石。對此,評論家們典型的論調就是:這骨頭一定是現代人在出喪時埋進了上新世的岩層帶。Ragazzoni也曾特別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是,他仔細檢查了這些重疊的地層後,發現這些地層之間層次分明,沒有被動過,絲毫沒有埋葬的跡象。
然後,進化論的支持者們又使用C14實驗鑑定Castenedolo骨骼,給它安上了一個近期的年齡:不超過一千年。但實際上,C14實驗用於鑑定博物館的長期收藏品是很不可靠的。因為這些骨骼長期暴露在空氣中污染,使得C14實驗的骨骼鑑定結果異常的年輕。而且,提醒大家注意,在這裡,儘管地層的證據更有決斷權,地質學家Ragazzoni有關這一發現的原始地層報告卻沒有被提及。
對於這些,義大利科學家G. Sergi在1884年寫道:「由於某種專制的科學偏見,不管你稱之為甚麼,每一個有關人類在上新世存在的發現都無法獲得認同。」
在拚命壓制另類證據的同時,他們也在尋找支持的證據。但是,很顯然,對待這類證據的標準是完全不同的,以至於假造的皮爾當人、勉強湊起來的爪哇猿人、結構上與猩猩更為相似的南方古猿,都被當成了人類的祖先,而有幸編進了進化論的家譜。(詳情請看下篇文章)
讓我們用進化論支持者的一段表白來結束這篇文章,這段表白生動的向我們說明了進行知識過濾的「必要性」。1921年,R. A. S. Macalister說:「一定有什麼地方錯了(指Castenedolo的發現)。如果它們真的屬於被發現的地層,那麼這也只是意味著一段驚人的長時間的進化停頓。不過,看上去更像是觀察結果有毛病。」他又進一步補充說:「接受Castenedolo骨骼的上新世年齡會帶來如此多無法解決的問題,因此,在決定接受還是否定它的真實性的時候,我們幾乎不需要猶豫。」
這正好表明:科學界存在著一種知識過濾機制,它採用雙重標準,把一切不受歡迎的證據都濾出去。這種過濾已持續了一個多世紀了,今天還在繼續著。(待續)
(原載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