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名利榮辱心 善真心性法中成



【正見網2001年02月19日】

【編者按】本文是一位法輪大法學員的點滴心聲,他講述了自己作為一名教師如何在實踐中逐漸意識到並淡泊名利之心的過程。其實,何止是教師這一種職業?何止是名利心這一顆執著心?世界上各行各業的法輪大法學員都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煉自己的心,去掉各種執著心。李洪志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寫道:「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我是大學的外語教師。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三年多的時間了。得法以來,我整個人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也通過學法修心,去掉了在常人中的一些執著心。其中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去自己對名的執著。我從小到大都把自己的名聲看得很重,特別在意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半生都是為了別人的評價而活著。這種後天形成的觀念控制著自己,已經形成自然了,我自己都覺察不到。剛修煉時,我還以為自己的名利心很淡呢,但是在兩年多的時間裡,經歷了一些考驗、磨難,我才漸漸發現自己有很強的求名之心,也正是通過這些關難,在實踐中摔打磨鍊,一點點悟到,一點點認清自己,才放淡了這顆心的。

因為我是教師,所以許多關難都是和學生、上課有關。那還是在96年的冬天,當時我正教95級四個專業的本科生,其中兒科的學生最願意跟我接近,師生關係處得很好。有一天,教研室主任告訴我學校教學督導小組向學生幹部了解情況況,結果兒科學生反映他們的外語老師教得很差勁,不認真備課,盡講些沒用的。當時我一驚,怎麼可能呢?我上課、備課都挺認真的,而且跟學生處得也不錯呀,怎麼能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呢?主任又說:「現在的學生可滑了,當你面都誇你,背後就整你,都得防著點。」回家的路上,我心裡有點難受,這回可鬧大了,連學校領導都知道我講得不好了。可轉念又一想,我是個煉功人,不能用常人的想法來看待問題。如果人家說出了自己的不足,那一定是自己做得真不好了。

師父一再告訴我們不要混同於常人。有的教師整學生,報負學生,我沒有那樣做,還象以前一樣對待他們,同時更加認真上課。過了幾天,有一位同事忽然跟我說:「某某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講課出問題了,學生都把你給告了。」聽了這話,我一下子樂了,這不跟師父講的單位分蘋果的那個例子一樣嗎?她說的某某正好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煉功人,而且也教一部分兒科的學生。當時我沒想別的,只是覺得這一切太有意思了,師父講得太對了,就像心裡早有準備似的,一笑了之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我們科的秘書告訴我,那件事情弄錯了,不是兒科的老師,是別的專業的。一聽這話,我更加清楚這是師父給我設的關來考驗我的。這一關雖然過去了,可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矛盾,這一關是去我的什麼執著心,只是在表面上做到了不和人家一樣去爭去鬥。直到97年末,通過一系列的事情,走了一段彎路後,我才終於找到了自己有一顆對名的執著不放的心。我們的學生每學期都要參加國家大學英語四、六級考試,教研室每年都要辦輔導班。由於課時費較多,許多老師都搶著上課,可教研室主任偏偏讓剛分來不久的我上課。在上課期間,讚揚聲不絕於耳。主任當著大家的面多次誇獎我,有的學生也對我說:「本來我不打算上輔導課了,可偶然聽到一堂您的課,我第二天就去報名了。」就連我父母也從他們的同事那裡聽說我幹得如何好。面對這些讚揚,我真有點飄飄然了,覺得自己年齡最小,卻受到如此器重,好像覺得自己是個頂樑柱了,什麼課都不在話下,那麼多人中就我行了。當然也想起師父的話:「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第16頁 ) 可自己只是從表面上去理解,告訴自己不要高興,別生歡喜心,卻沒有想到這些讚揚都不是偶然的,沒有真正向內去找,找出問題的根源在哪裡,自己有什麼執著心。現在想起來,那段時間我就沉迷於對名利的追求當中,迷得很深,可我自己還以為我不求名不求利呢。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才開始醒悟過來。當時我正在教大學的英語課,馬上就要進入總複習,迎接全省通考。我和另一位老師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天早上,一位同事打電話來告訴我,校方有意不用我進行考前培訓了,說是要「換換口味」,到其他學校去請一位老師。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一沉,大學的領導對我的教學一直認可呀,他們還說:「你別看這個老師年齡小,可講課可活了,學生們都愛聽她講。」既然這樣,怎麼忽然不用我了?是我哪兒講得不好了?心裡直犯嘀咕。這位同事還一個勁兒地煽風點火:「你看,你和關老師都是有經驗的老師,四級輔導課都上了多少了,他們還信不過,這不明擺著是說咱們水平不夠,教得不好嗎?」放下電話,飯都有點吃不下去了。換換口味?那一定是我講得不好了,這麼長時間頭一次聽見人家說我講課不好,他們是專科生,本科生都認可我,他們我就教不了了?我感到很苦惱,到底是哪不對呢?開始還是在教學方法上找,轉念一想,我是個修煉的人,不應該象常人那樣從教學方法上找,而是應該從心性上找。師父說:「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第6頁) 越想越覺得別人的誇獎和議論都不是偶然的,靜下心來反省一下,想想前前後後,忽然想起師父所說的:「正傳氣功師他也不服了,滿耳朵灌的都是人家誇他怎樣有本事。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為給他這個功,是讓他當氣功師,發大財的,其實是讓他修煉的。名利心一起來,他的心性實際上就掉下來了。」(《轉法輪》第97頁)雖然我不是要當氣功師,可這番話對我的啟發太大了,別人誇獎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一旦有人批評了,說自己不好了,就難受了,不高興了,這不就是對名的追求嗎?我怎麼還能一直認為自己不求名呢?求名的心多強啊!而且遇到矛盾的時候,還是用人的觀念、人的思維想問題,想從改進教學方法等外在手段入手,以重新獲得眾人的好評,而不是向內修,向內找。其實教學工作成功與否對我來說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我自己的提高啊!我來到常人中不是要來當個什麼優秀教師,而是來修煉的。這樣一想,心踏實下來了,同時也覺得悟到這一點耽誤的時間太長了。

後來通過一件小事,我更加清楚地認識到求名的心有多麼不好,多麼可怕。有一次上聽力課,我錯按了一個鍵,因為負責的同志很厲害,我怕他說我,所以首先反映出來的念頭竟然是用撒謊來掩蓋自己的失誤。可馬上又清醒過來,這麼點小事,根本不算事的事,我怎麼連真話都不敢講了呢?連最起碼的真都做不到了嗎?當時想起師父說的:「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地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層次中,又變得不太好了,他們還呆不了,就繼續往下掉,最後就掉到人類這一層次中來了。」(《轉法輪》第4頁) 是啊,不就是因為自己有執著心,才不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的嗎?做不到真,不是因為我要的是世間的名,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做錯事了嗎?我掉下來的原因不就是因為有了執著心嗎?要想返回去,怎麼還抓住這些骯髒的東西不放呢?這不是在害自己嗎?這回我真真切切地感到對名的執著有多骯髒,多可怕,我也痛下決心,一定要去掉它。

不長時間考驗就來了。那時我正在給研究生上聽力輔導課。開始是我和一位老教師一起上,第二次上課時,他們班有許多學生就到我們班來上課了,擠得屋子滿滿的,我心裡沒有多想。可是過了兩天,這位老教師忽然不上了,換來了一位中年教師,她來了之後,我們班的人數就開始變少,越來越少,由原來的四、五十人,少到二十幾人,都到那個班去了。以前我的學生都願意和我接近,可這回沒人理我;還有一位同學說我不會教課,讓我按她的改。面對這些,我心裡非常明白,我不是找到了執著心,要去掉它嗎?可執著心不是找到就完事了,不是嘴上說放就能放下的,必須得嚴肅地去考驗,在實踐中摔打磨鍊,才能紮紮實實地達到標準。這正是師父對我的考驗,也是給我一個機會,看我是不是真能放下。師父講:「名是不能圓滿的強大阻礙。」(《精進要旨》第103頁 ) 作為一個教師,最高興的事莫過於學生對自己的認可,最難過的事莫過於學生對自己的否定。如果當時站在講台後面的是那個對名執著不放的我,那我一定會非常痛苦,痛哭流涕的。可現在站在那兒的是一個全新的我,看著為數不多的學生,我心裡想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名如何受到了損失,我想:他們認為在哪個班上課更適合,提高更快那就去哪上,他們的成績上來了也是我最高興的事情。這樣我心裡越來越平靜,一下子覺得眼前的他們離我很遠很遠。我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要世間的功名利祿,我要的是修煉人的功成圓滿。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聽您的話,守住心性,早日回家的。」由於我這次沒有動心,心放下了,幾次之後,學生們都陸續回到各自的班,恢復正常了。

在這一關中,我覺得我是明明白白地失去,明明白白地吃苦,清醒地走過來的。我也知道人就是為了名、利、情而活著,在今後的修煉當中,一定還會遇到這方面的考驗,在各種環境中可能都會出現,我一定會按著師父的教誨,多學法,多去執著心,放下對名、利、情的各種執著,放下人的各種觀念,早日功成圓滿。

(文章題目由編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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