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3月05日】
我修煉近兩年了。修煉前,在常人的眼中,我應該是一個幸運的人。雖然出身貧寒,但短短二十幾年的生命歷程中,沒有什麼大的災禍,順順利利上了大學,成了家,立了業,出了國。但有誰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有我多少的辛酸和淚水。永無休止的對名、利的追求使我苦不堪言。人生對我就是無邊的苦海,我曾一度產生輕生的念頭,並且也曾危險地走到了近乎精神失常的邊緣。
一身執著的我來到多倫多後,立即被這裡的物質所帶動,滿眼看到的都是洋房、汽車,聽到的都是別人怎樣奮鬥創業。我拚命的衝殺著,活得很苦很累,出國真象是一場剛剛開始的惡夢。
就在此時,我借到了一本<<轉法輪>>,那是98年1月,就在同一時間,傳教士開始每周拜訪我,後來我才明白那就是來干擾我得法的,回想起來真是可怕。雖然我當時迷而不悟,慈悲的師父卻仍然一直在照看著我,點化著我。當我在教會發現了許多問題時,我返回來又讀了兩遍《轉法輪》,心中知道好,但仍被那個宗教障礙著。當我為星期天是去教會還是去煉功點學功感到左右為難時,夜裡在睡夢裡聽到了師父講法的聲音,清晰、洪亮、真切。我猛的醒來,悟到這是師父的法身在點化我不可再執迷不悟。時逢多倫多開法會,我就這樣幸運地見到了師父。法會後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給你安排的。」(<<轉法輪>>第114頁)對此,我深有體會。
得法前,我和丈夫的關係很緊張,我倆心裡都明白,再發展下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得法後沒幾天,我就遇到了一個有錢的人,他用金錢、汽車、房子來誘惑我,想把我當作一個情人來供養。而同時家裡的丈夫又在不斷地給予我心性上的考驗,不和我說話,不吃我做的飯,不時地說幾句刺耳的話。當時,做為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我的內心真是在不斷的鬥爭著。但心中必竟是裝進了法,我能意識到這是對我的考驗。我從一開始被動地迴避,到後來能夠坦然地面對此人,並向他講述我在大法修煉中的體會,建議他學大法、做好人,使他自動離我而去。同時在家裡,我對丈夫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改變。
出國前,我丈夫有他自己的一個小工廠,在家裡他主外,我主內,互相之間很體量,沒有什麼大的矛盾。出國後,由於語言的障礙,他一下喪失了自信,心情變得十分煩躁。而我每天除了洗衣、做飯、帶孩子,還必須面對著銀行、保險、託兒所、學校、找工作等等一大堆的問題,使我很煩躁。我開始要求他儘快學會英文,承擔起家庭的擔子,而根本不考慮他的心理狀態。就這樣矛盾激化,家裡一直在冷戰中。得法後,我開始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主動的關心他,默默的幹著一切家務。我好了,我先生的聲音反倒大了起來。開始時,我有時忍不住和他爭幾句,說完了,心中後悔得不行,接下來幾次,有時覺得很委屈,心裡憋得要命,只是不敢開口。心裡難過,就一遍遍地讀大法,看到師父說的:「...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裡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轉法輪>> 第133頁)我明白了,自己仍在用常人的理來衡量得失,不去這種人的觀念,我怎麼能提高呢?
有一天,我上完課,已是晚上8點,外面很冷又下著雨,我騎車回到家,又冷又餓,先生坐在沙發上,看都沒看我一眼,我趕緊換下濕衣服,進櫥房做飯。快吃完飯時,先生把他不想吃的半碗食物,倒進了我那已經盛著殘渣剩骨的碗中,說讓我吃,我心中一動,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洗碗時,他走過來說:「你整天這麼忍著,要是有一天爆發了,該多可怕呢?」我說:「不會的,如果那樣,就是我修得太不好了。」他又說:「那你為甚麼還看我一眼呢?」我說:「是呀,還是修得不夠紮實,我錯了,不該看你一眼。」這樣的心性考驗一次接著一次,到後來,我真能做到心中不動氣,並發自內心的感謝他給了我許多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學法後的這些變化,也漸漸地改變著我的先生,現在他雖然仍沒得法,但已不再反對我學法,不時的,還開車送我去參加學法和弘法活動,一家人很和睦,身心很健康。想想如果不得法,我的命運恐怕不是今天這個樣子,那真是不可想像的。
在煉功中,我也有許多的體會。也許是身體天生較軟,我一煉功就能打雙盤,不到一個月就能強撐45分鐘。但那是出於好勝心和顯示心,看到別的老學員能盤45分鐘,自己也不肯示弱,受到表揚心裡就沾沾自喜。正因為心性沒跟上,所以盤腿的時間停留在這個階段上很長一段(近三個月)無法突破。又因為貪睡,怕麻煩,早上就不到煉功點上煉功。隨著不斷的反覆學法,才真正地從內心深處,用一個煉功人的標準來衡量和要求自己。心性一提高,打坐的時間很快就突破了一小時。早上也天天早起出去煉功。
冬天在室外煉功,我們真是受益非淺。我是南方人,家鄉四季如春。對於多倫多這樣的北部城市,冬天室外有多冷,心中沒概念。到12月份的時候,有時抱輪手指就凍得鑽心的痛,疼得我直掉眼淚。到1、2月份,氣候變得更惡劣,氣溫一直在零下27、28C左右,每天出去煉功,內心都要掙扎一番。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吃苦,這些理心裡都明白,也知道如果突不破人的任何物質的障礙,都不行。但有時煉完功,整個人凍得很長時間都說不出話,感到很難堅持。而這時才真正地明白,為甚麼師父讓我們集體煉功,因為每當心理上對嚴寒感到畏怯的時候,總是從別的功友的身上得到精神上的鼓勵,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不斷的去學法,不斷地提高。
就這樣,我和功友們共同走過了修煉的第一個冬天。我去掉了怕冷的心、怕疼的心、偷懶和怕凍壞的心,而更堅定了修大法的心。其實,我們只是做了自己必須承受和償還的一部分而已,和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一切相比,真算不了什麼。當時,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從常人中起步的,修煉僅幾個月的新學員。以我當時的功力,如果沒有師父洪大法力的保護,沒有師父下給的無數機制的作用,我能不凍壞嗎?師父是在保護我那顆想要返本歸真的心啊!
第一年的收穫和心性方面的考驗及提高,自己覺得是這樣的快速和明顯,人的表面和精神的變化也十分巨大。近半年來,卻覺得好像沒什麼可講的,只覺得心態越來越平和寧靜,許多時候話剛出口,就已感到了自己那強烈的執著,心裡總能明顯的感到自己的不足,覺得不管怎樣努力的修,還是在巨人的足背上爬行,總也無法悟得法之九牛一毛,從而以往那種急切追求功成圓滿的對時間的強烈執著慢慢的放了下來。感到在大法中,在這無垠的宇宙中,自己是這樣的微不足道,以如此微小的生命能有幸在大法中熔煉自己,已是我生命最大的幸運,這生命因此而有了真正存在的意義。人間沒有那樣的語言能夠表達我內心一切真實的感受。
(節選自明慧網,文章題目為編者所加)
(2000年3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