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3月08日】
詩曰:
今生今世有前緣
冰心一片助師行
我將無負今生緣
我一次又一次地讀著師父的講法,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在溫暖的陽光中沐浴著恩師那浩蕩無邊的慈悲。於剎那間觸摸到這條返本歸真的大道之後的兩年多來,從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一步一步,一次又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脫胎換骨。遙望星空不禁感慨萬千,我是一粒何其幸運的塵埃!一個何其幸福的生命!
我出生在一個國家和民族多災多難的年代。我與生俱來懷疑一切,事事與環境格格不入。就這樣我在學校的責難中,在父母的拳腳下長大。我唯一的希望與安慰就是讀書,一沉浸在書中便忘了周圍的一切。「知識就是力量」給了我勇氣,使我渡過了那令人窒息的年代。時來運轉,我又成了時代的「寵兒」。我16歲便進了大學,當時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科學家,沿著此路我讀了研究生,接著在大學裡研究分子生物學。與日俱增的求知慾使我常常陷入難以解脫的思考中:什麼是生命?我為甚麼要活著?生到死這個過程的意義是什麼?……我搬來了古今中外的各種書籍,隨著讀書,我的觀點也在不斷地變化著,鑽研地很是辛苦。那時我非常喜歡道家的思想,在靜靜的深夜,我時而感到象是在穿越時空與他們對話,時而又覺得那些東西很熟悉,似乎就是自己曾經講過的,而書籍只是喚醒了我沉睡的記憶。
後來,我又讀了佛家的東西,但始終無法完滿地解答我的困惑,有時苦不堪言,而一度曾想獻身於的科學於長時間的反思中被否定了,我感到生命的無助和沮喪。我曾到過成都著名的文殊院,得到了點優待,裡面的和尚主動帶我參觀了後面的國家一級保護文物--藏經樓,還給我了兩個供果。面對香火泛濫的寺院,心裡總有點異樣,直覺告訴我這裡不是清淨之地。我也尋訪了道家名勝青城山,無奈也是空手而回。後來我又上了峨嵋山,晚上和廟裡的和尚一起看新聞聯播,還看香港的武打片。這一派俗世景象令我煩燥不安,忍不住要和裡面的「大和尚」談點玄,又是一陣亂開炮,直指他們什麼也不懂(其實自己也不懂)。後來到過南京的一個名寺,又沒積口德,這一次是大罵中國最高級別的「和尚」,直斥他是「政客」(確實如此),驚動了裡面來此地度假的一個名氣很大的副部級官員。看見和尚對此官點頭哈腰,一派污煙瘴氣,失望之極!但我仍不甘心,突發奇想,可能西藏天高地遠自然環境嚴酷,我也許能找到一點什麼,於是頭也不回地上了路,兩千多公裡的川藏線,翻了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山,吃了不少苦,一路上險象環生,見到了壯觀的大自然,折騰了31天到了拉薩,每個大廟都去了,失望之至,一切都世俗化了,沒有一絲超凡脫俗的神聖,香火、燈油似乎全是人慾橫流的燃燒。就在已無任何興致的一天,我步入了拉薩三大寺院中的一寺,進了一座院,這整個一座院只供了一尊佛,無比巨大,要上樓才能看完整個佛,一個聲音輕輕飄來,這是未來佛!如雷灌耳,長拜不起,我那時真希望把自己的頭磕破,冥冥之中我知道這一趟沒有白來。
但是一切仍無著落,我就像一個氣泡在塵世中滾落,時常需要借酒消愁,直至把自己的肝、膽、脾胃、胰腺全搞出了毛病,才有所收斂,後來我決定停止學習,尋找,停止一切思考,到現實社會中去,於是我毫不猶豫地辭了職,下了戶口,一無所有地去社會大拼,幾年折騰,困頓不堪。有一天我掙了一筆錢,於是我想,我還要……這次不再去中國,而是去美國!如果美國再找不到,就去澳洲,徹底找不到,就找個清靜的地方結束一切。我不知到底我在找什麼,說不出具體來,只是每一次費了好大勁到手的都令我失望沮喪之至,然後我就趕快扔掉,但是我就覺得這一世一定有一個等著我的生命,我要找到它為止。
「偶然」的一天,一個剛認識的人借了一本複印的<<轉法輪>>給我,我打開後,一夜沒有睡覺,也一夜沒有挪位子,從頭至尾,我不住地驚嘆,難以置信。也許我的業力太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煉功點,那是97年的4月,我和大法擦肩而過。以後的十八個月,我一頭扎進了基督教,成了一個每日都虔誠讀《聖經》,每周都上教堂的人,我被書中的一些東西打動,但始終找不到「重生」的感覺,對那種媚俗的過場十分討厭,內心掙扎著,,98年9月我在學校又「偶遇」了一位大法弟子,再次向我介紹大法,我再次翻開那年已請回的《轉法輪》,大法再一次向我展示了他的博大精深,《聖經》中的一切不能自圓其說的難點都迎刃而解,當我有一天看著師尊的講法錄像帶,西藏那一景剎那間閃現,我明白了,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以後我又經歷了不二法門的考驗,在98年底,我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我深知這這一切來之不易,我知道我會堅修到底。就在這無邊的大法之中,我這塊頑石給熔化了,任何外界的改變都不能動搖我絲毫,在這無邊的大法中,我的生命已微不足道,因為我的一切都是大法所給予的,我要乾乾淨淨跟著師父回家。
(2001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