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等待知幾許 迷失已久返歸途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1年03月14日】

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自1998年7月得法以來,學習法輪大法給予了我怎樣一個全新而深刻的人生體驗。

自15歲我隨父母從羅馬尼亞移民以後將近7年的日子,甚至在那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每日早晨醒來我都會問自己:

我為甚麼會出生,活在這世上?

我並沒有想死的念頭,只是想追溯回我出生之前的時刻。這一念讓我生出了無數的哀怨與煩惱,以至每日還沒起床,我便已將自己封閉在了這世界之外。

我曾將自己的這一狀態歸結於自幼生活於頻繁變動的環境中。我自半個月大起便開始搬遷,到15歲時已換過三個完全不同的文化和語言環境了。大家都說我真幸運,能說這麼多語言,見過這麼多世面;而家人則對我的如此不快樂和不合群感到非常困惑。他們一再地告訴我:振作起來並「堅持下去」!

我確實有「堅持下去」。為此我學習了很多年:語言,東、西方哲學,宗教及其它學科。這樣,帶著兩個大學學位以及所有「相關知識」,帶著比以往更多的問題,沒有工作,沒有錢,我再沒有力量「堅持下去」了。

我曾服用抗郁藥,只為使自己打起精神。我所學過的一切都絲毫沒有使我更接近真理。而且,每當我嘗試著追尋生存的本質,尋找我在這大千世界的位置,現實卻總是在我眼前飛灰煙滅,了無可尋。

因此,我發現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從頭開始,一次又一次地象陌生人徘徊在陌生的世界上。

短暫的快樂是如此的不堅實而瞬間即逝,教我如何能藉此賴以生存;而與此同時痛苦和悲傷卻從未太遠。

就這樣,在1996年的一天,當我清掃房間時,我發現了一張姐姐從印度帶回來的照片。照片上的印度老人微笑著。當我望著他時,我感到我腦中的弦被撥動了,仿佛有人擰動了瓶頸的栓。我開始哭了起來,整整3個小時直至精疲力盡。

那個晚上我夢見了那位老人。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似乎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眼前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從手中的一杯咖啡到樹上最幼小的一片樹葉,都在他們各自的位置上靜靜地閃耀著,美麗而深邃。我深深地感動了,深深地體味到每一個生命存在的意義。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知道我也是當中的一員,生命除了痛苦還有其它意義。

這種感覺持續了一整天,我以為從此以後的日子都該是這般寧靜而明朗。

當然事實並非如此。

第二天我發現世界又復如從前。

但是有些東西卻永遠地留下來了。我依然感到寧靜而平和,而且,我也忽然開始審視我的生活方式。

那些多年來我曾那般身心投入地付出的,那些令人撕心裂肺的變遷都自動地呈現出來,使我得以有了放棄那眾多執著的機緣:從我成長的地方,曾經相識的人們到我的思維方式,這些都曾是我精神世界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從那時起我便知道,事實上,我的一生早已被安排好了。我心釋然。

並且,儘管我深深地刻意找回那天被周圍世界的一切打動的感覺,我也明白了首先得擁有一個開放的胸懷:歡娛、熱烈而安寧。僅有渴望是不夠的,它只會使渴望之物遙不可及。而開放的胸懷卻能直接迎著事物的本質去,毫無困惑,雜念不起。它能容萬物。

以後,許多考驗接踵而來,有些情況比從前更為艱難。而我再也沒有別離和悲傷的感覺,而是將此視為回家的必由之路。雖尚未知家歸何處,但我確有歸心似箭的心情。我作了一首詩:

予我勇氣看周圍美麗世界;
燃我雙眼將太陽放進眶緣;
暢我胸懷在夜裡注入星星;
溶我腦海以天之蒼茫靜謐;
展開雙臂,張開雙腿至天際---讓我歸向你!

在我寫這首詩之前我參加了一道家氣功班,因為我決定我要性命同修。找到我的氣功老師也是一神奇的經歷,因此我對她有充分的信任。

我堅持修煉該道家功整一年,並堅信有一天會有某件重要事件發生。

寫完這首詩不久,我們的道家氣功老師在課堂上問我們是否願意往高層次上修煉。也就是說我們將修煉一種新的功法,稱法輪大法。

我的第一念反應就是:願意!這可能就是我要的了。可我還得等漫長的兩週才開始學習這一新功法,我的身體躁動不安。老師看出了我的不耐煩,便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日夜不停地讀了兩天,仿佛我的生命全賴此以維持,我愛不釋手,甚至要去廁所也不捨得放下。

終於我們開始學法輪功了。在第一、三套功法抻腿和臂的時候,我感到它們伸向了無限的天際。所有的困惑與痛苦離開了我這如破舊生存的盔甲般的軀殼,而真實的我在不斷地擴大,腦海充滿著寧靜與祥和。我終於找到了我回去的路。

現在我是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大多數家人也是。(有些今天也來了)。修煉以後我有過一些淨化的體驗,但這裡我就不提了,因為我們學法小組的許多學員經歷過更加嚴峻的考驗(如意外事故),他們的勇氣鼓舞著我。相對而言,我經受的考驗不算什麼。我的雙耳曾奇癢難忍6個月,無論怎樣撓也不去,我知這是對我心性的考驗。這癢,不來源於耳的物質這一面,這種認識給予了我克服困境的勇氣。後來母親說當時她看到我那紅腫發炎的雙耳時嚇得心跳驟然一停。而現在我只是依稀記得那6個月無休止無減緩的搔癢帶來的煩惱。最後我決定放下這顆心,不再為它擔憂,結果有一天我發現所有的症狀都徹底消失了。

另外,我們學法小組學員的生活似乎比以往更艱難了。我曾問我們輔導員為甚麼幾乎每個人都有如此戲劇性的考驗而我沒有,沒多久我自己就找到了答案。我意識到事實上我的所有夢裡都充滿了考驗,遺憾的是,我並不是總能過好那些關,常常是過後才悟到那些是考驗。比如有一次,我夢見一支龐大的軍隊列隊佇立於我面前,隊伍長得一眼望不到邊,他們全在等著與我打仗。我單槍匹馬地與他們打了起來,奮戰了整晚直至精疲力盡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煉功人。待睡醒時,我馬上悟到這一關又沒過去。其實這是我能否放棄爭鬥心的考驗和機會啊,我知道這顆心已成為我個性的一部分了,假如我當時拒絕與他們作戰的話,他們可能就會自動消失了。

我仍接受著許多考驗,這些考驗仍大多數在夢中出現。

現在我認真度過每一天、每一關。人們總會問我為甚麼這麼健康快樂,那些從心底裡接受了我的答案的人現在也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是如此激動,希望說服我所有的朋友特別是家人都加入修煉的行列來,但他們都抱著十分懷疑的態度,我越努力情況越糟,我想我是白費功夫了。我想起老師說過,發生任何矛盾時要向內找,矛盾的產生是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於是我想我身邊的人,有緣得法的話自然會親近大法,而我應該放下這顆試圖說服所有人得法的執著,因此我只是把《轉法輪》一書留在桌上而不再去討論它。

數天之後,我母親開始翻閱這本書,然後是我姨媽,我姐姐,姐夫,後來甚至連我父親也去參加了李老師九講講法錄像的學習班(該班舉辦於這次法會前2周)。對於我那些還沒修煉的家人和朋友,我希望有一天他們能意識到這是一次多麼難而得的唯一的機會。我曾試圖勸服他們,但是教我如何去解釋它是什麼,就像用一週去解釋整個漫長的生命,而我怎能再把它壓縮至一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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