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6月05日】
由於受邪惡的迫害,我流落到中原的一個小縣城,住到了大法弟子王阿姨家。我的到來給當地的學員帶來了很多國內外大法弟子修煉的信息,極大地鼓舞了當地學員對大法的正信,每天都有很多學員來王阿姨家一起交流。王阿姨看到這樣可高興了,把我當親女兒一樣對待,我們連名字都不熟悉,可大法把我們緊緊聯繫在一起。
有天中午,阿姨笑呵呵地說:「我兒子從小就說他自己是抗日名將,一天到晚一個人在那兒打打殺殺的,問他干什麼,他說是跟日本鬼子在打戰。」我一聽覺得很逗,說了句:「哦,是嗎?那時候他多大呀?」
阿姨說:「他那時候才四、五歲,一邊玩一邊說,『我不姓劉』。」我就說他瞎說,明明是我自己生的孩子,不姓劉姓什麼。小孩就說他就是誰誰。於是我們就問他:「你瞎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說知道,並說了一些歷史上的事。我聽到此,有點驚訝了,忙問阿姨她兒子今年多大了。阿姨說兒子今年已經三十三了。那她兒子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在1972年前後,那正是文化大革命最高潮的時候。一個小城裡四、五歲的小孩,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歷史呢?
阿姨說,孩子的爺爺是個老八路,聽了孫子這麼說就問他:「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我兒子就說:「知道,是被日本鬼子打死的。當時我帶著兵在拚命抗擊日軍,到處是血流成河,突然一顆子彈打中了我的腦袋,我的身體就死了。我自己就飄呀飄,飄了很久,來到一個不熟悉的地方,我說了一句『這是哪裡呀』,就到了你們家了。」
阿姨說:「我一聽他這麼說,就講了:『哦!那句話原來是你說的呀?當時我正要生你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個外地口音的人問了句『這是那裡呀』?就生你了,我還以為有個過路的人在問呢,這事我一直記著呢,總說生你的時候門外來了個外地人。』」
到孩子12歲左右時,他一個人玩時,經常對著天說話:「神仙,快出來跟我玩呀」,他一說,神仙就會出來跟他玩。18歲時他去當兵,回來後就不行了,一腦子都是的無神論,看到的越來越少。
到孩子23、24歲時,我們經常想跟他介紹對像,都是城裡漂亮姑娘,可他自己說:「算了,別費心了,不是我看不上她們,我命裡定好了是找一個什麼什麼樣的農村姑娘」。果然他工作幾年後,在單位附近的農村找了一個跟他描述的一樣的姑娘。
1996年我修大法後,想把大法傳給他。有一天我正在看師父講法的錄像,他回來了,他一看就說:「這個人我認識呀!」我一聽就說:「你亂說,這是我師父,我都沒見過你怎麼可能見過呀!」他就說:「他就是歷史上的一位名人啊」那時候我又以為他胡說。後來他經常說:「媽,你們李老師來我們家了。」由於在部隊所受教育的影響,他一直沒學大法。
聽完這些故事後,我有一種強烈的要見阿姨她兒子的願望,我想起師父曾經說過,有很多緣份很大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得到法」。我跟阿姨說我一定要見她兒子一面。
幾天後,她兒子小劉來了。一進門,1米83的高大個頭,臉上透著男性的那種忠孝、寬厚和俊秀的英姿,也有小城市人的那種特有的靦腆。我想歷史上的那位將軍絕對應該是這個模樣,雖然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模樣。而且他特像我的一個親侄子。
我們見面閒聊了幾句,我就直接進入了主題。我說:「你媽媽告訴了我關於你小時侯說自己是抗日名將的事,我想深入的了解一下,行嗎?」他聽我這麼一說,臉上立即透出對母親無奈的怨和自己的老底被人洞曉的尷尬,立刻開始了他那人的狡辯:「我媽她瞎說,我是小時侯看多了小說亂說的。」人的狡猾在修煉者的慧眼下是暴露無疑的,我平靜的說:「你四、五歲時既看不懂小說也沒有那樣的小說,在那個時代的一個小縣城裡面,你更不可能知道這一切。」他象自己成了個透明人一樣的尷尬而說不出話來,中國社會中特有的人人為近敵的疑惑都在阻礙他與我交談。
小劉過去問他媽,為甚麼要把家裡的事告訴陌生人,王阿姨說:「她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你放心好了。」當我們再在一起交談時,我嚴肅的告訴他;不要被世俗所蒙蔽和影響,更不要被無神論的歪理所欺騙,人不相信神是人最大的罪。你能跟我師父在久遠的時代就結下緣份,今世你又能夠投胎到你母親懷裡;你不要覺得你母親僅僅是個家庭婦女,她是一個偉大的大法弟子,你能夠有幸做她的兒子是因為你有這個福分、有這麼大的德才能夠做你母親的兒子的;今天我從千裡之外來到這裡,也許我們多少世都曾經在一起修行,都是為了得這個大法,可大法擺在你面前時你卻被世俗所迷。你能看到、能知道一些事卻被科學的鬼話所蒙蔽,明明知道自己的是對的卻不敢去堅持,活得都不象一個正常人了。所以我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想,一旦明白時,趕快來跟你媽學大法。
在我嚴肅的跟他說的時候,我動了真念滅掉他思想中任何影響他得法的因素。雖然我很嚴肅,也不客氣,但他卻越聽越高興。
由於他要趕車回去,我祝願他能夠得大法,有時間我們再交流。王阿姨一如既往的跟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做著揭露邪惡、說明真相的事,緊緊跟著師父的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