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要正人心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1年07月29日】

今天,我們去見一個國會議員,他的秘書跟我們講,他已經病了2周了,還要進行一週的療程,才能上班,他不得不取消了所有的預約。我當時心裡一震,不由得想起了四周前和這位國會議員的一番談話。

我們從1999年7月以來接觸這位議員已有很久了,2年來我們一直抱著一顆善心去向他講述法輪功的情況和中國所發生的這一切。他一直表示很同情我們,但從未見他有任何行動。但我們還是不懈的努力想讓他改變以前的觀點,真正站出來。但是情況在今年發生了一些變化。以前,他雖然沒有站出來,但憑著在常人中的禮貌,他對我們還是很客氣。他也曾假腥腥地許諾要為我們做什麼,但也未曾兌現過。但最近一段時間,在加拿大眾多的議員站出來支持法輪功的情況下,他很怕我們也想讓他去做那些議員做的事,對我們的態度開始有所變化。每當學員給他的秘書打電話想預約他時,他總是能找到一些託辭,不見我們。有好幾次,我都已跟他本人打通了電話,他讓我等一下,我就在電話上等著,過了十分鐘左右,電話掛斷了。他以一種非常嘲弄的態度對待我們這些修煉的人。他覺得我們有求於他,而他可以以一慣的政治圓滑來對待我們。有一次,我在電話上跟他說,我需要見他,他說,你下周一給我打電話。於是,下周一我又跟他本人通上了電話,他又說你過一個月再給我打電話吧,我一看他也太不象話了,就說,我不想再過一個月打了,你最好能今天給我安排一下。他沒辦法,就說,好吧,你7月20日來吧,我一想,那一天我正好在華盛頓,就跟他說,我們能不能換個時間,他很不客氣地對我說,你看,你的時間也不是總能安排的開的,我這麼忙,到處出差,也不能總按你的時間考慮。他儼然在耍無賴,做為一名國會議員是很難想像會說出這樣的話。最後,他給我安排了7月24日。我放下電話,越想越不對勁,可是我也不知該怎麼辦。他以這種嘲弄的,不嚴肅的態度對待大法和大法修煉人。可是,他又是國會議員,我們現在又在尋求他們的支持。我一度還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能讓他改變態度,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個概念了。加拿大眾多的議員對法輪功的支持,我們兩年來的洪法與講清真相,他對大法的了解已經很多了,然而他依然這麼做。可是,他又是國會議員,我能拿他怎麼辦呢?我很苦惱,不知如何去做了。

我想,如果這一難是針對我個人的,我可以承受,但他的嘲弄是針對大法的,我不能給他這種行為以市場。否則我就等於給了他機會犯罪。師父在《道法》這篇經文中講:「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分,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

我覺得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不是一個概念。大法是神聖的,表面上我們在尋求社會各界力量的幫助與支持,但其根本目的是在救度他們,如果他們以一種不嚴肅的態度來對待大法,那不僅達不到救度他們的目的,還有可能使他們對大法犯罪。我們是要以一種大善大忍的精神對待常人,但這並不是一味地遷就他們。就算這個常人是一個國會議員或其他重要的人物,我們也不能以一種無可奈何的態度來對待,否則那就是縱容,就不是正法,因為正法首先得正人心,如果他的心都不動,形式上的支持根本起不到作用。

於是,我又拿起電話給他的秘書打通了。他的兩個秘書和他真是一模一樣,人情世故,完全是一種常人當中很不好的行為,他們善於欺騙,善於使用花招來對待選民。他們覺得只要對自己有利他們就做,沒利就利用各種方式來應付,他們也不想得罪我們,所以採用了人中都是很不好的方式,「欺騙」--還讓你抓不住什麼把柄。為了他們的未來,並真正為他們好,我要改變一下我的方式了。於是,我跟他的秘書講,「我在這兩年的與他的接觸當中,覺得他不是一個很誠實的人,我們的很多學員都在他的選區,我們認為他不夠資格成為一個國會議員,所以如果他還是不能改變他的處理問題的方式,我們就要給加拿大總理聯名寫信,要求他公開道歉,如果我們沒有收到他的道歉信,我們要將他的事公布於媒體,讓社會輿論來監督他。因為我們也很關心加拿大的議員是否能夠履行他們的職責。他如果繼續這樣做下去的話,他將會有麻煩。」

他的秘書當時都要窒息了,很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她沒有想到,一向對他們態度非常客氣,很容易讓她打發的我,今天會說出這番話。她一句話都沒敢說,連聲說,「OK,OK」。過了兩天,我早晨拿起當日的報紙,發現他的名字出現在當地很有影響力的報紙的頭版,講的是,他是本地在國會議員當中,花公款最多的議員,在中間的版面裡,該報紙花了近一版的文字批評他,甚至他的像片也出現在報紙上。他真的有了麻煩。我想正因為象他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不好的,於是他的那些劣跡被曝了光。今天,我去他辦公室得知他已經生病兩週多了,並且還要接受一週的療程。他真的有了麻煩。

本來在路上我還在想怎麼跟他講,雖然我那麼跟他的秘書講了,但我要面對這位國會議員,還得有點勇氣。沒想到他病了。我們與他的秘書談了近半個小時,告訴她由於法輪功在中國所遭受的邪惡迫害,所以我們不僅向這位國會議員介紹法輪功真相,而且我們向每一個我們能見到的人介紹真相,我們並不是來求他們做什麼,我們只是告訴他們法輪功多麼好,法輪功的學員用生命譜寫了一首一首的壯麗的詩篇,是為了世人而不是他們自己。我看到那位秘書發自內心很嚴肅的聽著,並表示該國會議員一上班就安排我們見面。我們沒再提要給總理寫信的事,但卻告訴了她,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我想她聽明白了這話的含義。而她那一向嘲弄和不嚴肅的目光不見了。當她背後那邪惡的因素給打掉之後,本性的一面就會出現。曾有一段時間,我發誓再也不去見這個議員了,但一想,那是人的感情,是人的衝動,而不是理智和智慧。

現在我想,下周如果他上班了,我們還去見他,但要堂堂正正地告訴他,法輪功是神聖的,他以前那麼做是錯誤的,他不需要為我們做什麼,只要他能更好的去做一個人。同時也要告訴他,本著對他的關心和愛護,我們才這樣做,因為那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我想,只有這樣才是一種大善大忍,而不是人的什麼遷就,只有當他內心改變了,他才有美好的未來,他對大法的支持才有價值,而這正是我們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意義所在。(轉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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