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6月30日】
玄奘是唐朝高僧,在佛學上造詣極深,成就斐然。他的弟子當然也都是才華超群,但是玄奘的得意弟子辯機,卻被腰斬於市,時年29歲。
雖然正史沒有辯機的詳細記載,但是從其它的一些資料上,我們也可以看出,他是一個非凡的出家人,自小就好學發奮,品行高潔,十五歲時正式出家為僧。貞觀19年正月,玄奘大師求經歸來,奉旨在弘福寺主持翻譯取來的經文,辯機以淵博的佛學、飛揚的文采、出眾的儀容,被玄奘法師選中。這年,辯機只有26歲。
辯機是玄奘最重要的助手,《大唐西域記》的署名是玄奘和辯機兩個人,是由玄奘口述,辯機筆錄,師徒兩人共同完成的,可見玄奘對辯機的賞識。他在玄奘譯場中擔任綴文譯書的工作,在100卷經文中由他受旨證文者30卷,可見他深受玄奘的器重。然而就在這一年,這位當時佛教界幾乎普遍認為是玄奘最好衣缽傳人的得意弟子,這位在佛教界中聲譽正望的僧人,卻因為和高陽公主私通而被殺。
事情的敗露是因為御史抓住了一個小偷,從小偷那裡搜到了一隻鑲滿珠寶的玉枕。小偷承認,自己是從弘福寺辯機禪房中偷來的。在御史一番徹查之後,才得知這隻玉枕是高陽公主私贈辯機的。對皇家來說, 這是一件極大的醜聞,太宗下令,腰斬辯機。
我們無從知道辯機和高陽公主是怎樣相遇相知的。但是皇家公主和出家和尚的密切往來,一個忘了皇家身份,一個忘了佛家戒律,他們的無法無天、肆無忌憚、隨心所欲就已經註定了悽慘可悲、必死無疑、遺臭萬年的結局。
辯機之死,不但讓玄奘失去了一個最好的助手,也給譯場帶來了極壞的影響——相傳腰斬辯機那日,長安市民爭相觀看,一些人甚至開始借題發揮攻擊玄奘和大乘佛教。
辯機之死是否因與高陽公主私通而死,大部分歷史學者均採信該觀點。但也有人持反對態度,認為太宗殺辯機,完全是因與高陽公主父女之間交惡,而利用公主將玉枕供養辯機而大作文章,用以震攝教訓其女。但是無論怎樣,一個出家人的禪房裡留著一個公主的玉枕,這至少說明辯機凡心猶在,情思未斷,結果必引火燒身。
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這是修煉界人人皆知的。但是為甚麼自小就好學發奮,品行高潔,極具高僧潛質的辯機,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呢?我們發現,在宇宙中,對修煉人的考驗一直是極其嚴格的。也許他的使命就是幫助玄奘整理翻譯經書,成為玄奘的衣缽傳人。但是這個使命太偉大了,所以按照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對他的考驗也是嚴格的,毫不留情的。也許名利這些普通的東西根本動不了辯機的心,所以給他安排的表面是如花似玉的公主,其實是拉他入地獄的淫亂魔女。他沒有通過考核,結果只能身敗名裂。
我們都知道,歷史是為今天而鋪墊的,那麼辯機的故事,對今天的大法弟子有何意義呢?我們認為,對於一個修煉人來說,博學能辯、才華橫溢,辦事效率高、能力強,這些都是常人之能,都不能證明這個人修的好。如果有漏,一旦犯了色戒,就是不可饒恕的,就會一毀到底的。修煉的標準是恆定的,對誰都是一樣的。
師父說:“我說舊勢力的干擾,你們想沒想過?這也是這種牽制的因素啊!舊勢力、舊的宇宙把什麼東西看的最重?就是色,男女之間的不檢點,這個東西看的最重。那過去一犯了這方面的戒律,就會被廟裡趕出去了,根本就不能再修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學習這段法,現在我們認識到,舊勢力把色看的最重,標準也最嚴格。也就在這方面給今天的大法弟子安排的干擾最多、難最大。現實社會中,黃色的東西隨處可見,這是環境的複雜。而在每個大法弟子的漫長歷史中,舊勢力也都給細膩的安排了不期而遇的知己、情意綿綿的故舊,我們在歷史上與他們愛恨情仇,所以這個孽緣難解難分,在舊勢力看來,所有這一切都在劫難逃,稍不留神,可能就掉進慾海深淵,必死無疑。因為在舊勢力看來,助師正法這個責任太重大了,成就也太偉大了,所以,考驗也一定要相輔相成的高起來,難也一定要大,戒色的是修煉人最基本、最低的標準,所以考驗它們安排的既是不易察覺的,也是破壞性的、毀滅性的。
所以,一定要清醒的認識舊勢力的安排。越是才華出眾,能力超強的同修,可能使命越重大,考驗越嚴格。任何人都不要因為浮於做事而放鬆了修煉,決不能本末倒置,對於任何一個修煉者,修心斷欲永遠是根本,不可動搖的,戒色也是首要的。所以一定要注重自身的修為,隨時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處處清除色魔的干擾。也許在你身邊那個情投意合的異性同修,和你難捨難分的舊友,都是舊勢力安排來拖你下地獄的,所以一定要警惕!千萬不要陷在其中,要跳出來,才能看清這一切都是勾引,都是誘惑,都是魔障。要清醒的以法為師,認真的放下情,不斷的清除色。否則,一旦動心,就會一發而不可收,一錯再錯,最終可能如辯機一樣,不但自己死的很慘,還造下了破壞佛法的大罪。
讀了辯機的故事,我們還真切的體會到師父的大慈悲。在古代,這樣的事情一旦敗露,輕則趕出寺門,永不得修行,重則還可能象辯機一樣盡受鞭撻和侮辱後被當街腰斬。我們有的同修已經錯了很多次了,已經夠腰斬很多次了,但是師父還是一次一次的原諒,一次一次的教導,一次一次的點化。真的不能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了,這是一件極其嚴肅的事情。一次的犯色戒之罪,就已經夠下地獄的了,我們不能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