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8月10日】
我是在1997年3月得法的,在這之前我對氣功一無所知。那時我丈夫練其他氣功,我還笑他浪費時間。1996年我得了嚴重的關節炎,走路、吃飯都很困難,整個人幾乎處於半癱瘓狀態,年紀輕輕就整天躺在床上,這日子怎麼過?為此,我尋訪了悉尼的許多中西名醫,錢花了不少,但病情不僅沒有任何好轉,反而一天比一天嚴重。偶爾看到報上刊登人造關節的消息,我心想一兩個有問題的關節還可以換,如果全身大大小小上百個關節都有問題怎麼換?顯然是不可能的。而後我又看到有關「安樂死」的報導,心想這辦法倒好,沒有痛苦,一了百了。就在這時,我丈夫參加了法輪功的免費講法教功九天班。他聽完第一講後回來告訴我,「這功法太好了,你有救了」並說,「有人以前不能走路,學了法輪功後走路象飛一樣。」他要我第二天一定同去聽課。當時我似信非信,可是不知怎麼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驅使我參加了學習班。
當我在電視中看到師父慈祥的面容時,我被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深深地吸引住了,師父的每一句話都直穿我心。半夜,我突然看見一道強烈的閃光,我覺得奇怪,只有閃電,沒有雷聲。當我又一次被閃光驚醒時,我清晰地看見一個色彩鮮亮的大法輪在快速地旋轉著。原來另外空間這麼漂亮。第二天到學習班告訴了功友,他們說我和師父有緣。這時我的病痛也奇蹟般地消失了。神奇的大法,偉大的師父。就這樣,我踏上了我的修煉道路。
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我一下明白了許多理,我真正知道了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怎麼樣去做好人,真是相見恨晚,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會去干人所不應該幹的事。當我看完第二遍《轉法輪》時,我看到任何人的名利情,任何人的慾望都要放棄。這不成了木頭人嗎?這怎麼做人?當看完第三遍《轉法輪》時,才明白原來不叫我們做人,是讓我們做一個真正偉大的神。
我看著師父的法像問,「什麼都放下,連人中最大的快樂--情,也得放下嗎?那做人不是一點樂趣都沒有了。」同時我又不斷地看著師父,想從師父那裡得到更好的答案。可是師父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師父的手在微微向上移動。這時空中有個聲音在反覆呼喚著我的名字,是我真正的母親在呼喚著我,讓我回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媽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
名利情,我執著的就是情,這下要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最難放的東西拋棄,真是挖心的痛苦。想到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我不能辜負慈悲偉大的師父,可還是帶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想首先放我最執著最難放的東西,如果最難的能放下,那些小的執著就容易了,那麼就成功有望了。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2頁)。自此我就時刻嚴格要求自己去執著心。一天晚上做夢,看到師父在微笑地等著我,我不好意思見師父,師父問我看什麼病,我說我沒有病,我是來看執著心,怎樣去掉執著心的。
剛得法時,我常常看到我家房子周圍都是法輪,我幼稚地想,師父您真是太好了,不僅把我的病拿走了,每天還看護著我煉功,保護著我的生命,連房子還要看護著。
每當我看到物質、馬路、家具等都在蠕動時,我就徹底明白了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假象,人類社會真的有六道輪迴的存在,我就更嚴格要求自己,我對著師父的法像發誓,「我要吃盡世上所有的苦,返回我真正的家。」好不容易得了大法,這次一定要儘快跟師父回家。六道輪迴,轉生成物質就慘了。千萬年的等待就是為了今天。這一世我一定要修成。從此我每天讀三講《轉法輪》並嚴格遵照師父的要求去做。
澳大利亞地廣人稀,我常去的煉功點離家很遠,來回開車要一個小時,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煉功,我就決定每天清晨在我家附近的公園煉功,哪怕一個人我都堅持不懈。有一次煉完靜功,我看到公園上空圍著一圈大法輪,心裡想師父真好,我一個人煉功都有這麼多法輪看場。由此,我走出來煉功洪法的信心更加堅定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來煉功得法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我還在家裡組織學法,辦九天班。每星期日從四面八方的學員來到我家,聚在一起讀三至五講《轉法輪》。
澳大利亞的太陽特別厲害,帶著帽子煉功實在不好看,我想一個神難道還怕太陽曬嗎?所以我煉功時從來不帶帽子,不帶太陽鏡。有一次我的皮膚被曬焦了,我忍著痛仍然堅持著。奇蹟出現了,當我抬頭看太陽時,太陽也不刺眼了,竟然能看到太陽的裡面去,真是個清涼世界,有山有水,美好的世界。
一年後,1998年3月在紐約法會上第一次見到了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法會上我看到師父的法像一整天都在打著大手印,反覆地告訴我,師父要帶我回家,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洗淨,然後給了我最珍貴的金燦燦的法輪,再把我送回真正的家。法會結束後見了師父的每個人都很興奮,唯獨我痛苦流涕,整整哭了四個小時,其他學員紛紛問我為甚麼哭,我泣不成聲地告述他們「師父打手印告訴我,要帶我回家。」這時學員們也哭了。
二年後,1999年在日本法會上,我又一次莊嚴地發下誓言:「什麼關都要闖,什麼難都要過」當我返回澳州不到一週,就聽到中國政府通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整個人就像爆炸一樣,怎能容忍?我流著淚來到中國駐悉尼領事館,向中國政府強烈要求改變這一錯誤決定。我克服了種種困難,每天從早上九點等到下午五點,無論颳風下雨,我天天等待,只求還師父於清白,還大法於清白。足足等了五個月,可是不法官員不但連一封信一句話都不轉達,還要對我進行恐嚇,暗殺。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大法弟子對大法的那顆赤誠之心是堅不可摧的。
我看到自己三座業力的大山,當我一走出來維護大法時,一下子消去了半座大山,在領館門口煉功時,天天都有很大的考驗,方方面面考驗著我,有時是生死的考驗,甚至是女兒、親人生死的考驗。可是對我都不起作用,因為我明白法理,這時我已經讀了二百多遍《轉法輪》了。所以沒隔幾天又消去了一座大山,就這樣我看著一座座業力的大山在我眼前消失了。可是這一切都是師父幫我承受了,叫我怎麼能不流淚滿面。師父您為我們承受得太多太多,我永遠都無法報答您,師父您為我們眾生耗盡了一切,每天都在為我們承受巨大的業力。可是還有學員甚至是學會的成員,不斷地勸說我從領事館門口撤走,更有甚者說我破壞大法。我如果從領館門口撤走,誰高興了,不是魔高興了嗎?面對這樣的學員我很痛心。我只能告訴他們我只要有一口氣,我爬都要爬到中國領事館去,要求撤銷對我們偉大師父的通緝令,還師父、還大法以清白。
回想這150天,在領事館門口艱難的歲月,我雖然在人間付出了一些,可是我得到的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150多天,師父天天為我灌頂,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弟子只做了這麼一點點小事,師父您卻給予我這麼多,我只有抓緊學法的同時證實大法,不辜負恩師為我所做的一切。」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圓滿隨師還。
我曾寫了無數封信給中國政府,要求還大法還師父於清白,可是都杳無音訊,我別無選擇,只能歷經艱辛萬苦,孤身一人去北京找江澤民。由於中國公安到處抓法輪功學員,所以住行都有困難。當我看到我租的房間簡直不敢相信,只有3平方米的地下室,沒有窗戶,到處是厚厚的灰塵,被子髒得發黑,除了一張髒兮兮的小床連站的地方都困難,沒有洗澡間,廁所髒得無法入眼,店主收了錢後還讓我在發票上簽名證明這房間是放藏物品的。幾天幾夜的路途奔波,腳上血泡都出來了,錢也給人騙了,身上只有2元人民幣。我想這2元人民幣必須留著,是去天安門的車費,飯也不可能吃了,只能餓著肚子。看著這樣的房間,越看越發獃,委屈之心油然而生,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突然我看見門背上用毛筆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慈悲的師父又一次點化了我。頓時我想起了自己曾經發的誓言:「要吃盡人間所有的苦」,再看這個「忍」字就出現了另外空間金色的忍,越看越喜歡,房間的不堪入眼的髒也不顧了。晚上旅館裡到處是老鼠的走動聲。我從小什麼都不怕,就怕老鼠,這下好了,什麼關都來了,看著枕邊、床上都是老鼠的屎,心想還沒去天安門呢,就有這麼多魔難,真不是那麼容易。
我去中國只為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可是江澤民就把我關了四個不同的監獄,八個多月。第一次在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時被抓,我當時被打得頭破血流。
第二次在北京的一個公園煉功時被抓,公安為此狠毒地打我,直到打得無力為止,我的臉被打得腫得認不出來,同時還拿著電棒威嚇我,但我的心絲毫不為之所動。然而我平靜地問他們:「公園裡不讓人鍛鍊身體,那造公園干什麼?」他們理屈詞窮答不上話。然後他們把我關押起來。夜晚我從三樓窗戶跳下來。當時我站在高高的窗戶上,心裡卻在發抖,一想到我還需要到很多地方去交流,把國外護法的情況告訴大陸同修,年三十晚上還約了很多同修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我想怕什麼,當初冒著天膽下來得法,現在就冒著天膽跳下去。因為夜深人靜,公安一聽到腳步聲特地出來查看,可是我就站在他身邊他卻看不見。然後我就從他的眼皮底下走了出去。他竟然沒有看到,因為當時我覺得我是走了另外的空間。這時大門口正好來了一輛計程車,好像是專門來接我的。就這樣在師父的幫助下,我順利地離開了魔掌。
第三次正逢除夕,我和丈夫一起在北京的一家飯店吃年夜飯,突然來了五輛小車,十多個公安便衣,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無理地強行把我們推上車子,隨後把我們和死囚犯關在一起。我平靜地跟公安說,「你們誣衊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怎能安心呆在家裡?煉功做好人錯在哪裡?道理何在?」監獄的生活暗無天日,苦不堪言,但想到大法在人間所受到的誣衊,我今天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坐牢也值得。這時,空中一朵金燦燦的蓮花向我飄來。感謝師父的慈悲。
就因為我在領事館前靜坐請願,揭露江澤民犯罪行為,讓世人都知道中國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為此江澤民對我恨之入骨,所以親自下命令要關押我一年。漫漫長夜我被強行關在陰暗潮濕的房間裡,從不給放風,全身皮膚腐爛,受盡種種打罵和酷刑的迫害。再加上2個月的絕食,我整天處於昏迷狀態,身體發燒,全身不斷抽筋,可是毫無人性的獄警有天半夜竟然在我熟睡時拿著手電筒照我的臉,頓時我頭上發出一道道光芒把他擊退二米多遠,他驚呆了,當他再次想靠近我時,根本無法靠近。作為一個政府公安人員,怎麼能做出這種卑鄙流氓的行為。我看到他另外空間已成骷髏。他們就是這樣用盡了種種惡毒手段,還是改變不了我對大法堅不可摧的赤誠之心,就把我投入男區監獄。在澳州領事的抗議下,他們只得把我送回女區牢房,但他們命令我不許再煉功,可我卻更加努力地煉功,還在衣服上寫字洪法。公安看到後,氣得眼睛都瞪出來了,他們強行搶走了我的衣服和筆。正好有個犯人送了我一件黑色衣服,我就用牙膏在衣服上寫上「法輪大法好,修煉真善忍,頭斷血可流,大法不能丟。」公安看到後,又一次把我強行投入男區監獄。我的旁邊睡著個痴呆者,大小便都不知道,整天拉在身上,我睜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大便。24小時天天這樣,看著別人一個個都出獄了,只有我無期地關押著。我盼望著能早日離開這地獄般的生活。於是我要求見處長,讓他儘快放我回家。改日處長來了,當我問他什麼時候放我,他卻奸笑得說,「監獄是改造人的,你只有二條路可走,要麼放棄煉功,要麼就永遠呆在這裡」我說,「好,我寧可死在獄中,也絕不放棄煉功」他說我是「雞蛋碰石頭」,我說:「到底誰是雞蛋,誰是石頭,咱們走著瞧,這宇宙都是我師父的。」然後我就開始打坐,突然強烈地感到功在體外螺旋似地比火箭還快地向上長,身體變得很高很高,無比巨大,美妙極了。師父告訴我「現在不圓滿,以後一定圓滿的。」我這時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師父您給予弟子的實在太多太多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就這一念使我得到這麼多。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在獄中我經常看到師父雙手捧著金燦燦的蓮花送給我。為此我非常慚愧,我決心更加堅實地維護好大法,走好最後的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我牢記師父的尊言:「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無論怎麼迫害折磨,我仍然每天堅持煉功、背法。全所的獄警制不了我,就讓犯人來制我,硬的軟的,使盡了種種手段折磨我,我總是懷著大善大忍的心,從不生氣。而另外空間的我身上發出無數的法輪清理,他們看到大法弟子的威嚴,個個為之震動。最後邪惡看到我都懼怕,我制服了所有的警察,戰勝了邪惡。
每當我人心起來,如痛苦,難忍,想女兒,想回家時,另外空間的江澤民就哈哈大笑。每當我用各種辦法戰勝了他們,另外空間他們的臉就氣得發狂。
可是在獄中地獄般的生活每分鐘都難熬,渴望回家,思念女兒之心仍然很強。由於越執著回家,魔也來進行干擾。每天電視裡不斷地放「回家看一看」這首歌,再加上犯人整天唱個不停。一天煉完功,剛躺下身體就飄了起來,問我要到哪裡去,我脫口而出「回家看一看」,這時真的回家了,開了燈並和我丈夫說話。(後來出獄後,我丈夫告訴我,曾經有一天我房間的燈突然自己亮了。我告訴了他這段故事。)當元神回來後,我馬上知道自己錯了。從此放棄了回家之念。用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面對巨難,承受巨難。每當我在天目中看到無邊大海時,我就想起師父的尊言:「大法無邊苦做舟」。因此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每天打掃廁所,處處為他人著想。有一次一個犯人沒有被子蓋,凍得暈過去了,我就把自己的被子給她蓋,我自己凍著,坐在她身邊不睡。犯人看到這些,個個為之感動的流淚,他們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江澤民儘是撒謊,欺騙老百姓,等出去有機會也要看《轉法輪》。
公安和犯人看到我儘管全身皮膚腐爛,受盡種種苦難和折磨,仍然對大法如此堅定,沒有一點私心,他們個個都為之震驚。他們流著淚求我不要煉了,出獄再煉。警察也說,「不煉了就放你回家,回家後隨便你怎麼煉」我平靜地告訴他們,「我放棄了國外優越的生活,冒著生命危險來中國大陸,就是來證實大法的偉大。我要讓你們及世人看到大法的偉大,師父的偉大。」犯人們都哭了,其中一個有文化的犯人出獄後給我丈夫寫信,讓他十萬火急營救我。信中寫到,「我看見她的慘境真是心如刀絞,只要每一個有良知,有同情心,有正義感的中國人都會為之義憤淚下,肝腸寸斷,但在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大陸是沒有民主,自由,人權可講的,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只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用這種辦法向章女士求救。周先生請您收到這封信後,一定儘快通過各種途徑將您的妻子救出火坑,我擔心遲了章女士會被折磨致死的,十萬火急!!!」
多虧這位善心人的幫助,我丈夫和其他同修們及時向澳州媒體,向政府揭露了不講人權,沒有人道的中國迫害澳州公民的事實真相。在澳州議員的幫助下,我終於獲得了自由。
每一次公安把我強行送上飛機時,在場群眾紛紛圍觀,心虛的警察就趕他們走,不讓他們看。我告訴群眾,「我沒做任何壞事,就因為煉法輪功」。於是這一次我一定要向人們講清我的遭遇,獄警最怕我寫文章揭露他們的罪惡,就搜走了我們倉裡所有人的筆,還要二十四小時在閉路電視下監視我,發現仍然看不住我。每當我需要用筆時,不是忽然從上面掉下來一支筆,就是地上不知從哪兒出來一支筆,當我得到筆之後,馬上就用各種辦法洪法,手臂上,衣服上都寫滿了字,以此來告訴公安和犯人大法的真相,可是他們仍不放過我,一次一次地搜走了我的筆。還讓犯人每人二小時不斷地輪流坐在我身邊監視我。人怎麼能看得住神呢?在這樣嚴厲的情況下,我還是在我唯一的一件T恤衫上寫下了我的心聲:
為了一句公道話
法輪大法是正法
為此坐牢八個月
歷經艱險討公道
頭可斷,血可流
浩氣丹心留獄中
中國鎮壓法輪功
將成為千古罪人
我出獄時,獄警們還卑鄙地扒光了我的衣服搜查,可是他們五、六個人竟沒有看到我T恤衫上的字。到了廣州機場我就脫下外衣,露出了我的T恤,在場群眾紛紛圍上來讀我的遭遇和拍照,公安在旁束手無策。這場面實在太壯觀了。
非常感激師父給了我這樣一個艱難環境,熔煉了我,磨鍊了我。這是極其珍貴的,使我能在巨難中全面無漏地得到檢驗,從巨難中闖過來。謝謝師父的慈悲偉大,謝謝師父把宇宙中最好的一切給了我們。
謝謝同修們的幫助,使我有機會去十幾個國家,四十多個城市,向政府,向媒體揭露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邪惡暴行。十幾個國家,四十多個城市的電視台,電台,各大報紙都不斷刊登了中國鎮壓法輪功的真相,使這麼多善良的有緣人知道了法輪功的真相。我們澳大利亞60多位議員、外交部、總理辦公室,紛紛發來信函,譴責江澤民的邪惡行為。
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天天用自己的生命在維護大法,我更應該走出來努力向世人講清真相,讓更多有緣人知道法輪功。我將繼續我的環球洪法義展義賣,向世人講清真相。我一個一個國家,一個一個城市,不斷地走,用我的心來喚醒世人;用我的心來呼喚全世界的媒體和政府官員,SOS緊急營救大陸大法弟子。
2001年8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