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燕子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3月31日】

(一)

我叫燕子,小名老丫。我出生的時候,因房檐下有一窩小燕子剛剛出生,我又是個女孩,所以家人就用“燕子”做了我的名字。

媽媽總是對別人說——我是上天幫助撫養的。我出生時的體重只有一斤半,身長只有42號鞋碼那麼大小,身體很弱,就連哭聲都非常小,一看就不好養活。

和其他孩子更不一樣的是,我經歷了許許多多奇怪的事情。五歲那年,有一天我做了個夢,夢到一位白鬍子老爺爺,身上帶著金光,從天空中飛到我的身邊,和我一起玩,問我多大了,叫什麼名字啊......最後說,要是讓你傻些你願意嗎?我問那好玩嗎?他說,好玩。於是我就點點頭,表示同意了,然後他就飛走了,在空中哈哈大笑,那朗朗的笑聲我至今還記得。快到上學年齡了,同齡的孩子早就能夠活蹦亂跳,大喊大叫的,而我卻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

一天,媽媽抱我到鄰居家玩,我坐在小板凳上,無意中看到他家養了一隻畫眉鳥,不知道是什麼鳥,就看到這隻鳥好看,叫聲又好聽,就用小手指著說:“鳥鳥”。媽媽和鄰居家的人都驚呆了,大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十幾雙眼睛一起對向我,說到:這老丫會說話了,不是啞巴。然後全村幾百戶人都知道我會說話了。

秋天到了,姐姐們在農忙後閒著無事,就把我抱到後院莊稼地,想讓我練習走路。二姐、三姐找來了兩根玉米稈,讓我拄著學走路。剛開始我緊張害怕,腿和胳臂使不上力氣,就哆嗦的發抖。姐姐們不罷休,在她們的幫助下,二個月後我終於學會了走路。那時我說話雖然不成句,但一點點的也能說出來,就這樣慢慢的和其他孩子沒有區別了。

但我還是傻乎乎的,有一次,四姐領一幫小孩玩,我也要和他們一起玩。她就讓我吃屎,我問:好吃嗎?她說,你吃了就和你玩,不吃就不理你,也不和你玩。於是我就吃了,看到屎上還有小動物動,也不在意。

上小學後,因為個子矮,就在第一排,只要我說瞎話,罵人,考試不好,耳邊就有人說我,還無緣無故讓家人和班級同學揍一頓,他們說:讓你不當好孩子,就該打你,還說謊不?小學時代就一天天受氣,無緣無故有人欺負我打我。現在明白了,哦!那時就有老師管我啊!

我學習成績不好,記憶力也差。中考前班主任老師對我說,你就別參加考試了。我卻非要考,結果老天真的開恩,我不怎麼會的題沒有考,化學居然考了個六十分,外語也及格了。按我平時的成績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家裡人也很高興。後來我勉強中專畢業了。

農村有個習慣,12歲以下屬於童子,到晚上一般不讓出去,出去也得把頭蒙上才能夠走。有一天,媽媽帶我到舅舅家,晚上了家人正在一起聊,我看到有光,由細到寬圍著我和媽媽轉,我害怕的哭了,別人也哄不好我。因為他們看不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爸爸九三年去世前夕,我趴在床上看到天空出現一個洞。白雲中有個大大的圓洞,那個圓裡面出現一個黑衣人,手裡拿著一個鑼,一個槌,一敲這槌天空中雲就合上了,人就看不見他在那裡。晚上有位特別的人來我家,可能我人小吧,看到他很大,一個腿都快比房子高,褲子藍色的,還有直直的褲線。他要進屋,看到屋裡有人就縮回(當時家裡有大姐夫,二姐,四姐,我和媽媽)。我當時也沒有害怕,也沒有說。晚上要吃飯了,我就說剛才好有意思,一個腿好大好長,褲子是藍色的,還有褲線呢,要進屋,可能是屋裡人多吧,就邁回去了。我說完後,家裡人的眼睛都睜的好大,雖然是大夏天,四姐嚇的都出雞皮疙瘩了;二姐馬上嚇得就拿刀,拿窗簾擋窗戶;媽媽出去找雞血等,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爸爸去世後三天,早晨我看到窗台上的香皂有隻手要伸手拿。因為家中太困難,買個香皂好貴的,它要拿走,我們就沒有用的了。我不幹了,就大聲說:“你太不象話了,怎麼拿東西,你要拿走了,我們用什麼,你不要臉啊!”家人就起來了,大姐一看錶是四點。媽媽說:也亮天了,老大陪我去廁所。打開門,看到院子外面放著沒有拿走的香皂。

(二)

小時候稀奇古怪的事漸漸的遠去,我這個生命終於迎來了自己最終的等待。

九六年,婆婆家的姐夫去廣州開會,無意中看到《轉法輪》等書,於是便買了回來。過年時我和丈夫去他家拜年,我老公愛看書,就在書架上看到這本書,就要帶回去看。姐夫不給,他們爭了半天,最後讓我丈夫先拿去看,年後再還給他。拿家後我娘家二姐看到此書後放不下,就開始抄,抄也抄不完怎麼辦呢?正在想這事呢,有朋友推薦此書,於是幫助二姐請了《轉法輪》。

這一年,我婆婆得了肺病,看病花了很多錢,老人家怕拖累家中的孩子們,不想再看病了。姐夫說:媽,你煉法輪功吧。省心,省錢,對身體好。老人家一聽這麼好,開始煉法輪功,幾個月後身體就好了。

婆婆剛煉的時候一盤上腿,痛的很厲害,腿肚子以上部分都是紫黑色,有的時候還一桶一桶的吐血,但是婆婆天天都堅持著。她說眼看著腿上的黑氣往下落,一天一個樣,一天一個樣,最後盤腿可以達到四個多小時,有的時候盤一夜(十二個小時)。這一下,我們家就有三位大法弟子了(婆婆、娘家二姐、婆家二姐夫)。

我也是這年得法的。陰曆八月十四那天,我在娘家吃飯,正要把飯菜擺桌子上,這時我坐的椅子向後倒,心抖的不行,象要從喉嚨裡跳出來,眼睛不由自主就合上了。媽媽在旁邊坐著,就問:丫你怎麼了。當時我的臉變的陰白陰白的,好嚇人。於是,媽媽就喊二姐:你別盛了,你妹妹不行了。我老公也從屋裡跑出來,他們喊啊,叫啊。當時我感覺自己離開了椅子,身體飄向了天棚,在天棚上看到他們捶胸頓足,大喊我的名字。我的耳朵也不聽使喚了,很亂,沒有感覺了,也聽不清了,就看他們忙。這時我老公大喊一聲:燕,你別嚇我,快回來,別走啊。然後他就哭了,媽也哭著喊:丫,快回來,別走啊。這時我的心一動,我能感到了什麼,就覺得身體一沉,看到他們在哭我,我微微地緩一下神,這時聽到姐姐說:人醒了,沒有事了。媽媽就過來摸我的手,身體也熱了。我老公就把我抱到屋裡。二姐說,你聽一聽音樂會好些,就打開錄音機讓我聽,也聽不清楚是什麼音樂。過一會就好了。

後來,又反覆出現一次。因我在鞋廠上班,丈夫說是生產時的膠有毒引起我休克的原因,不讓我上班了。從這以後,我就開始煉功了,有時也看看《轉法輪》,但我修煉並不用心,玩心很重,五套功法就學了半年。我卻因為煉功看一下書,身體因而變好,由此知道師父所講的你只要煉就會有不斷的變化。

得法兩個月後,一天和二姐聊天,不一會感到口渴,去倒水喝。轉身看到從組合柜上面往下撒花,粉色的花瓣,鮮綠色的葉子,粉的晶瑩,綠的剔透,一看就收不回眼。我就指著柜子方向說:二姐,你看從上面往下降花了,好漂亮啊。我用手去接,接不住,直接落在地上,化掉了,地上一摸不見有痕跡。二姐說:我看不到很遺憾。看到美妙景象知道了師父說的真是不虛。

二姐是個生意人,在一個家具商場賣家俱,她休息的時候,我就去商場替她上班。有一天,我和二姐都在商場,她的家具很多,擺滿了二個租地,有四開的大櫃,床等。我們搞完衛生後,二姐去隔壁聊天,我一個人坐在床頭柜上,無意識的看看四周,心裡啥也沒有想。就在這時,我看到大櫃變了,那一排沒了,師父坐在那裡,穿著《轉法輪》照片上的衣服,微笑的看著我。當時我的大腦基本上是空的,沒有任何念,一動不動的望著師父,天真的看著師父沖我笑。一會,二姐回來了,我就告訴她剛才看到的一切,她說你怎麼不喊我,我說:不知道喊你,我沒有想到喊人啊!這一上午,生意非常火,家俱賣的就剩下一個床頭櫃,就是我坐的那個櫃,其它啥也沒有了。從那天起,家俱天天賣的都好。

九八年,大姐有點不舒服,二姐就說,你也煉功吧,不用花錢,身體還好,多好啊!大姐看我們都挺好的,就開始煉功了。大姐有眩暈症,經常不認識路,剛開始學法(大姐小學未畢業)有的字不認識,也學不會。近一年才學會五套功法。

三姐對法很認同,說這部法很好,她雖然沒學法,但在法中也得到福報了。三姐夫曾是運輸司機,有一次去送貨,車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車前有物,開不動,怎麼辦呢?一旁的三姐心裡直打鼓,這時,她想起二姐告訴的話,她就喊:李老師快幫助我們吧。一會他們就看到路了,回頭看車後,差點把他們嚇傻,只見車後一尺就到懸崖了,心裡那個感謝師父啊,一家人對法也認同了。

四姐和法有緣,她很聰明,腦子快,一教就會。二姐教了一天,四姐就會了,每天還能夠盤坐十多分鐘,每天都擠時間看書。

那時每到周六和周日,全家聚在一起學法交流,有時還有同修來或在我家開法會那場面真是正念之場,太正了,真是紅光罩著一片紅。

我去附近的煉功點煉功,當我們在隊伍中煉功時,我看到前方有紅光,場中的能量很大。當我的動作不對時,同修總是過來幫助糾正,他們面帶微笑,不氣不燥,一遍一遍糾正,我都不好意思,可是同修沒有埋怨。和同修交往我有一種平和的感覺,當時不知道那叫慈悲,我就願意去,不管動作是否正確,心裡有多少不順心的事情,往那一站,就全忘記了。有時也不願意起床,賴床,這時就聽到音樂了,沒有辦法就起床了,顧不上洗臉就跑去了,看到同修剛站好,噢,這時才明白是師父叫我起來煉功的。心裡那個高興啊,還告訴別人呢,同修鼓勵我,給我加油。

同修介紹我到學法點去學法。一天,我學法後回家的路上,我蹦蹦跳跳地走,可在我前一尺內有個紅色的圓圈和我一樣的蹦,我蹦它就蹦,我停它也停,我不蹦了就開始轉圈,一圈一圈的轉,它也轉,好玩啊!我就說:我們一起玩,你能離我近點嗎?他就在地上蹦,我就用手接,然後把它捧在手裡。我們一邊玩一邊蹦,蹦跳著回家了。到家了,因是晚上,它就給我照鎖孔眼,我用鑰匙打開門後他就不見了。以後每到晚上他就來陪我,給我照亮。

還有媽媽去世出殯前,我們姐仨個向母親許諾,我們修圓滿就讓媽媽到我們的世界當眾生。說完這句話,我感到了震動,就拽了一下四姐,隨後看到一個好大的萬字符從眼前媽媽的遺像旁滑過,發出金光閃閃的光芒,遺像上的母親笑的很慈祥,我把看到的事和兩個姐姐說了,四姐說:母親真有福分。

(三)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突然間不讓學了,還說誰學可能要有危險。我去婆婆家,正好二姐夫也在,二姐夫說:這麼好的法,不讓學沒有天理,咱們去上訪。不久他就帶著婆婆去北京上訪了。老公不讓我去,說在家裡陪我玩。二姐夫不斷的上訪,掛條幅。第一次去上訪,被打骨折了,煉功好了後又去北京,二零零零年被抓,當年就被迫害死了。二姐夫是家中的頂樑柱,什麼都靠他,他在單位是領導,因為堅持修大法,單位把每月的幾千元工資降到科級員工的水平,但是二姐夫不後悔,也不計較,依然不放棄大法。在他去北京前,把小型錄音機送給我和家人用,叮囑我別忘記學法、煉功。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可後來他一去未回,我心裡這個難過,看到錄音機就流淚,就想他說過的話,唉!多好的親人同修,和二姐夫比,我感到汗顏。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幾名同修帶著我去北京近距離發正念四天。這一路上,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第一天盤腿,那個痛啊,咧著嘴,堅持到十五分就要痛斷的感覺,在家裡能夠堅持半個小時,到這裡連二十分鐘都堅持不了,真是太邪了,天空中陰濛濛的,象邪惡壓頂。一同修說,別管那,只管靜心坐著,放下人心。我試著慢慢放下一切人心,就感到能量加大,腿時痛時緩,好一會痛一會,很難熬。我要來到這裡不能留遺憾,沒有事就發正念,一會也不閒著。剛發正念的時候,心和功就容易分開,總用不上勁。手勢老倒,就儘量睜眼,手就不倒了,念很純正,不想無關的事情,真是放下一切就是神的感覺。發正念時由於那時不太會發吧,元神就自己離體,把身體當衣服一脫就上到天上了,和邪惡大戰,打的痛快。人在這裡坐著,主身在天上。這段時間,我在煉功上也有了突破,打坐能到一小時。短短的四天時間讓我真是換了一個人。

二零零五年按媽媽生前的囑咐,我搬進媽媽的房子。結果大姐姐家的姑娘和兒子也搬來住了,我不上班,靠老公幾百元的工資,老公還喝酒,抽菸,還有每個月的各種費用都不少,孩子們也不給一點兒生活費,有時候大姐和姐夫吵架後,大姐也到這兒來住。時間長了,我丈夫生氣了,說:你家來人太多了,你們老這樣,一打仗就來這裡,都養成習慣了,你家想咋地。不久大姐走了,我和老公吵,老公就說:你不上班,家裡過日子本來就難,還有這些人來,你說咋地吧!接著就大吵起來。我被情、利之心攪擾著,很難受。

後來老公在網上和一個女的很聊的來,什麼都和她說,和她在一起聊天,很開心快樂。我心裡嫉妒,不讓老公和她在一起聊天,就又吵又鬧。其實這就是去我的情,可我當時就是過不去。當時我學法也學不進去,一個同修阿姨建議我把自己調整一下,和我的婆婆組成一個小組,互相幫助,共同努力把學法跟上。我聽後就哭了,很高興能夠碰到這位阿姨,對我以後走出魔難起到一定的作用,在這裡我謝謝她了!

我和婆婆有點貌合神離,我當初嫁進她家,婆家人看不上我,她也在中間干預。因為我丈夫堅持不分手,整天不吃不喝,家裡人沒有辦法,才同意我們結婚。婚後我們和婆家人分開住。後來修煉了。因為自己是修煉人,老師說過要大度,包容別人,做事先他後我,做到無私無我的對待他人。我就放下心裡的一切不滿的情緒對待婆婆。婆婆與我剛開始還有些彆扭,到後來,真的象一家人了,她象是媽媽,我象是她的女兒,處的非常融洽。當放下心裡的怨恨,我們就都精進了。我們娘倆一起發正念,一起學法,一起去近距離發正念,從不間斷。

婆婆這關我過去了,但是我和丈夫之間還鬧的激烈。有一次,他上手打我,打我一個晚上,把椅子腿粗細大小的木頭都打斷了,我的人心也被打沒了,人情也不見了,對他什麼執著心也沒有了。後來,我和老公平靜的說起我們的事情,是離婚還是……,他當時卻說:你要離開我,我真是光杆司令了。

後來我家有個學法小組,當時我們在靠陽台那屋裡學法,屋裡小,屋內光照也不好,大家怕影響我的家人,就不開門。可大家不怕冷、不怕熱,還非常齊心。她們也都奔五十以上的歲數,有的眼神不好,年輕的同修就多念,你讓我,我讓你,小組由二個人到三個人,最後到八個人。師父給我家都下了防護罩,象網一樣,黃色、紅色、紫色、白色。我們的場正念足,彼此無間隔,一起切磋交流,比學比修真好。在此也很感謝到我家的同修,給予我很多的幫助。我的丈夫對他們的言行也非常肯定,說:這才象修煉人。

同修們怕我費電,有時不讓開電燈,看不清。我就來念,我心說:字變大。這字就真的變大了,有時還跳到書面上蹦著讓我念,書也發光,字大書也大,有時就覺得身體也大,就看手有簸箕那麼大,好沉。我們交流中,我無意看到自己的腿發金光,一會金光就到腰上了,一愣神就看不到了。還有一次煉功,一伸就看到無數雙手同時伸出,放鬆就又回來。

一位同修姐姐看我在家裡閒著,就讓我去她那裡上班,是開複印、打字、照相等業務。我在家裡呆了十多年,從來沒有動過這東西,真怕碰壞這碰壞那。而且我的大腦是被封住的,生活中就是把我帶到附近的商場,我自己都找不到家。所以,她教我複印就學了好幾天,然後教我列印,我哪裡學的會,她沒有辦法,就在紙上寫步驟一、二、三…..總算又學會一樣。她又讓我學照相,出片,怎麼裁接,教了半個月才學會,她不在的時候我就又不會了。我因為學不會曾經哭過好多次,就求師父幫助,師父總能幫助我化解。有一次做片,電腦就是不動,啥原因不知道,就想讓它出來,就感覺有手指幫助我動,滑鼠就動,一點那個鍵它自動就出來了PS,我懂啥啊!根本不會,但有師父,我就對機器們說;複印機、印表機、電腦、掃描件、滑鼠、紙張、屋裡的一切,你們一定要幫助我這個主人,聽我一聲號令,自動出來。

後來這個店就由我來打理,因為小店不在街面上,在小區院內,每天來的人不多,有的時候一天才收幾塊錢,最少的一天收了一元錢,但是平均起來每月也有幾百元的收入,我的生活又多了份補助。

二零一一年秋天,一位同修來說單位有片要洗,我以為公家單位給報銷,中間可以加一些錢呢,就跟同修每張多要了幾角錢的沖洗費,二十多張就多幾元。下班回家,我越想越不對,一個修煉人怎麼這樣貪財、貪利?這也不對呀,後悔極了。當晚上睡覺快凌晨時,無意被一群吵吵聲驚醒,似睡非睡間,聽到一群人在說:這哪是煉功人,你看他們這個樣,沒有精進的,這哪是李洪志帶的弟子。旁邊還有人附和說:對,對,對。還有更不好聽的話,我聽著聽著,就覺的有強大的功能進來,覺的象有人喊:他們的師父來了。我當時感到一股熱流傳遍全身,我沒有睜眼,可感到師父的強大,好像盤腿坐在蓮花池上,從遠處就飛來了。師父法身來了,他們都靜下來了。就聽師父法身用手指下面(我們)說,他們的事我都知道,不用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的,我的弟子不用你們插手。師父法身還說,不要看表面之類的話。我明顯感覺是師父法身護著弟子,護著孩子。就聽到那些聲音說:那你管吧。一個個都離開了。師父看看下面,沒有吱聲也走了。我聽不到聲了,就睜開眼睛,滿臉的眼淚,看一下表一點多鐘。感到臉象被人打了一下,熱熱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天亮了,我煉完功,一大早就給這位同修打電話,同修來到我這裡後,我就告訴凌晨的事。我們在一起切磋,互相認錯,把余的錢退還了。這時雨後的天格外藍,空氣清新,真象被洗過一樣,我們的心靈仿佛也得到了洗刷。我們互相告誡,再不要發生此事,不能占便宜,就這幾元錢,就讓天上的神這樣說我們,還讓師父為難,不值啊!不能讓師父臉上無光,大法弟子就像大法弟子的樣,千萬不能讓師父再操心了。

感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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