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中走出來講真相

再談為什麼我們需要社會關注
行健/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1年09月24日】

走出家門講清真相這是第一步,但是講什麼?怎麼講?確實「不是簡單的事情」(《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這裡面有許多我們要悟的「道」。

講一件小事,去年有一天我要去一個大學講法輪功的故事。我拿了一大疊照片先給一位教授過目。有被打傷致殘的,有頭被警察踩在腳下的,有一幅我自己也沒有留意,是一群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前平靜地頭前抱輪,旁邊是呼嘯而來的警車和警察。這位教授跳了起來,看著這照片,高聲說道:「這太偉大了,太偉大了。」立刻把我撂到一邊,拿著這張照片去告訴辦公室的每一個人:「你看這就是法輪功!太了不起了!」我後來給這張照片起了一個標題:This is peace, this is strength (這是和平,這是力量)。在此之後,我儘量希望把法輪功更多的真相告訴人們。我們把一些殘酷迫害的案例登在了當地最大的英文報紙上。我們就用了這樣的題目:殘酷的壓迫動搖不了法輪功學員的信念。但是我並沒有從理性上去昇華我感覺到的這一切,仍然是在走出家門那一層次講真相。師父越來越多的經文告訴了我們正念的作用,告訴了我們這一期人類的文明都是為洪傳大法而安排的。我的境界仍未昇華到位。我儘量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存在的問題。比如在那些與社會公眾、媒體、政府官員接觸的時候,我有很多個人的執著和有求之心。這時我又往前走了一步:所作所為一定要無求,修去個人其中之執著,自己無漏,干擾就會少。所以要儘量以純正的心,修煉人的心態做講清真相的事。

但是每每想做好一件事時,仍感到非常不如意。力不從心,被動!比如我們有時會邀請媒體:似乎一切主動權都在別人手上。我們除了提供素材,其它都由他們去了。來不來,怎麼報導,都不由我們說了算。常常是我們已經做了我們應該做的最好的了。一切隨其自然吧。表面上好像放下了執著。但是就感到有點不對勁。為什麼我們做天下最正的事時會有勁使不上,力不從心的狀況啊?我反省著:「正一切不正的」包括著方方面面:

第一,我們是否在用最正的東西影響著別人

我們經常就是告訴別人中國發生的殘酷迫害之後就沒有了下文,這就有點象現在社會上媒體那種千篇一律:「今天這兒有車禍,那兒又打死人了。」這確實是降到常人的那一層次了。我們應該把迫害下的真相告訴人們:看,在這樣的迫害下他們仍然在維護著最高貴的信念:真、善、忍。看,法輪大法值得他們用生命去維護。看,為什麼兩年了這樣的殘酷鎮壓不能改變這些人的信念!我們只是通過這種方式讓人們了解大法。決不能等於用常人社會那一層次的「同情」、「幫助」、「人權」。

第二,我們自己站在什麼基點上--「做事」與「救人」

師父告訴我們「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我們是否真的站在了這個基點上?是否一念一行中都真的在為別人著想。我發現,我走出家門時這樣想,一投入時就手忙腳亂拋到腦後了。不對,不論我們是否講出來心中一定要有這純正的一念:善良的人們,我們在這裡是告訴你萬古不遇的「佛法」呀。為了你的未來,請你要珍惜。人們有明白的那一面,用自己明白的一面告訴他們明白的那一面,這樣一定會不一樣了。

第三,我們是否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看到大陸弟子寫的「踏著真理如意而來」,我很羨慕。看到他可以把人的元神拿到自己手上去講真相,達到了一種境界。我想,唉,我修煉至今什麼都沒出現過。「關」著修的,所以不可能象他那樣,就勤勤懇懇一點吧。所以那些「主動權不在我們手上」之類的人的觀念就影響過來了。還覺得是在理上放下了執著。其實,作為正法弟子就是要正一切不正的,改變局面和環境。這一次文明都是為大法而開創的。想一想哪一樣不應該為大法服務呀?

我們自己的基點要站對,我們不是求媒體。如果媒體不為大法,就要毫不猶豫發正念鏟除它背後的邪惡。告訴它,你只是一個工具,你是被用來救度世人的,你應該來為大法所用,為大法說公道話,抑惡揚善才是你的本職本份。當我想清楚這一切以後,我一下感受到了那正法洪流勢不可擋的力量。常人社會的任何形式、任何條件、任何環境,都是我們圓融大法的對像,都屬於被正的一類,我們怎麼會被其限制、約束?我對師父講的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又有了深一層的認識。我們絕不是在順應那個不正的狀態,我們是圓融人間這一層法,讓它最後歸正去符合「真、善、忍」的狀態。

這一圈走過來,發現只有不斷學法,不斷突破人的觀念,才有可能跟上正法進程,也看到了師父指出的「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因為每往前推進一步,回頭一看自己以前做的不對了,不夠純,再往前,自己做的又不對了。所作所為只成為了幫助我們昇華的一個過程,一個橋樑,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自己都害怕再回頭去瞅一瞅的記載。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因為我仍在迷中,我不知道當初的我寫下了怎樣的誓約,所以「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干。」(《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因為每件事都有為法負責、為社會負責和為自己負責的因素在裡面。所以也不能把大法的事當作象常人社會的工作或項目一樣去做,固守著人的習慣、人的觀念。其實這還有圓融大法的因素在裡面,因為每個人所碰到的人還有緣份一類因緣,如果某些事固定了所謂專人去做,那麼是非常有限的,每個大法弟子來自不同層次不同世界,與不同的人可能有著不同的緣份,所以如果把大法當成人的事去做,是絕對不行的,這就是我理解到的一點為什麼師父告訴我們「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干」。

這幾天我們在這裡經歷了很多,我想起了一句古話:千錘百鍊,玉汝於成。師父一直在用「真、善、忍」的法理提升我們,熔煉我們,不斷寫給我們經文指導我們的方向。我從中體悟到了從未有過的博大和慈悲。是的,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我們都必須按照「真、善、忍」去做,只有這樣我們才不偏離大法,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不管常人社會發生什麼變化,怎麼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排除一切干擾,就做自己應該做的,就做一個正法弟子應該做的。讓我們精進吧,不辜負「正法弟子」這一神聖稱號。


(2001年休斯頓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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