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10月23日】
師父說過「修、煉」是兩個字。在煉法輪樁法時,我悟到「師、父」也是兩個字。
但我總覺得還有更深的內涵卻說不清楚。當我看了正見網10月14日刊登的一篇文章「海爾梅斯(Hermes)預言」中談到「當這所有的一切降臨時,一位上師、父親、上帝(主神),至高無上的創始神將來糾正這一切……」時,我立刻想到了我們的師父。
「至高無上的創始神」是賦予師父的人間的恰當語言,儘管我知道其真正的內涵是無法用人的語言來表達的。現在不僅僅是師父在「糾正這一切」,而且是師父帶領著弟子們在正法,「……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誰還會不珍惜呢?
當我煉「頭前抱輪」時,神聖、莊嚴的煉功音樂似乎把我帶到了遙遠的過去:神聖!至高無上的創始神授予了我們金光閃閃的法輪。神聖!「為了捍衛宇宙的真理,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莊嚴的誓言震動了全宇宙。向下看是群魔亂舞的黑色深淵。
有神問:「你怕嗎?」師父的話在空中迴蕩:「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 )……記得1999年12月,我和另一位美國同修一起去香港參加法會,飛行途中,兩次看到一個很圓很圓的彩色光圈,中間是清晰的飛機影子。我悟到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們。中途,狂風大作,飛機顛簸得很厲害,乘務員讓大家不要緊張……不久就平靜了。快到香港時,飛機開始下降,窗外萬裡無雲的陽光燦爛漸漸變成了白雲、烏雲……越來越黑。低頭看下面象黑色的深淵陰森森的,直到離地面很近時才看見星星點點的昏暗的燈火。我留戀萬裡無雲的陽光燦爛,但我要來這裡和香港的大法弟子一起,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讓更多的人能和我一起從黑色的深淵返回萬裡無雲的陽光燦爛。到了香港機場,乘務員一遍又一遍地對人們說「再見」,唯獨到我時改說「謝謝」。我知道,她明白的一面在感謝師父,感謝時刻看護著我們弟子的師父,感謝師父「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給香港人民」(經文《師父致2001年香港法會的賀詞》)。
當我煉「腹前抱輪」時,似乎師父下在小腹部位的法輪不停地正反運轉,體內體外的無數法輪都在轉,本體中一切不正的因素都在被清理。有一次當我抱輪的同時還在為同修之間的矛盾憤憤不平時,我看到了一塊黑色的、蜂窩狀的瀝青。「髒極了,不要!」念頭一出,就沒有了。接著,我找到了自己的不對,思想隨之也靜下來了。
本體中各個層次各個空間的粒子、生命都在從變異狀態下隨著法輪的運轉,同化「真、善、忍」,回歸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師父說過,「我們這裡要下法輪、氣機,一切修煉的機制等許許多多,上萬而不止,這些都得給你,象種子一樣給你種上……」(《轉法輪》
)。師父還說過,「……修煉中一直都給與你們每一境界中最偉大的一切,圓滿後將使你們回到你們最高境界的位置。這是能叫你們知道的,更多的你們現在還不能知道……」(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當我煉「頭頂抱輪」時,我似乎覺得我們象一群剛剛學走路但還走不好,剛剛學說話但還說不好的孩子。師父把我們領到了「法正乾坤」的最前沿,因為邪惡已經迫不及待了,「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經文《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在魔難中我們學會了走,我們學會了說。我們在人間「收集可救度的生命」(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世間行」(《洪吟》「助法」)。我們把法輪高高抱在頭頂,光芒萬丈。所到之處,「邪惡全滅」。
最後是「兩側抱輪」。我似乎預感到,「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弟子們,經過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洗禮,成熟了。我們將抱著光芒萬丈的法輪面見師父。其實,師父早就在期盼著我們,等著我們了。記得1999年12月從香港回美的飛機上,同修和我都看到了:白雲上,師尊坐在一個很大的彩色光圈裡,很長很長時間。後來,為了看得更清楚,同修到後面的機窗去看。我看到光圈的上下隱去了,兩邊的弧形光圈變直了,並向我們的飛機延伸過來一直到離飛機不遠的地方。很長,很寬,很直,彩虹架起的雲路。師尊遠遠地坐在路的另一端。除了幸運,知道師父一直在我們身邊期盼著我們外,開始我不太明白其真正涵義。看著一個個為了捍衛宇宙的真理犧牲了自己生命的同修,看著一個個勇猛精進的國內外同修,我似乎開始明白了。「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路》)等到人間被正法完畢,未來人得法,師尊來接引時,我們將抱著光芒萬丈的法輪「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