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做一點兒 多救一些人

舊金山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11月02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舊金山大法弟子,二零零六年得法。從小我就覺得有師父在管著我,一九九三年的時候就有人告訴我,看到我頭上有光圈,說有神在保護我。當我一接觸到大法就知道自己就是為大法來的。下面是我最近的修煉體會,向慈悲的師父和同修們匯報,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接神韻熱線電話

我一得法就加入到救人的行列,出去發資料,講真相,就是希望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真相,停止這場迫害。後來舊金山辦全球新年晚會,我擔負起了接熱線電話的工作,後來就是接神韻熱線。接了一段時間,那時因為電話數量有限,我坐在這裡一天接不了多少電話,覺得太浪費人力了。我當時就想,我們大法的人力物力都很有限,如果幾個城市合在一起,可以節省一些人力,特別是一些小城市缺人手。有這個想法沒有多久,後來其它城市也找我們這裡幫忙,因為真能象我這樣全職接熱線的沒有幾個人,我也不用照顧小孩,也不用工作,也不用做太多家務,我就沒有推辭。不管哪個城市找我幫忙,我從來沒有推辭,前後幾年接了二十多個城市的熱線,那段時間常常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接到晚上十一點,工作強度很大。

師尊說:“看完神韻的人哪,百分之九十以上對大法的態度都變了,對邪惡有了明確認識,人已經完全是正面的了。”(《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知道神韻是救人的重要項目,再苦也值得。

神韻售票網站提供專門購票服務以後,我也加入其中,繼續接北美幾十個城市的熱線。因為在熱線上的時間比較長,一日三餐都是丈夫準備好端來給我。寒來暑往,我的生活幾年都是這樣。但我沒有覺得什麼,因為神韻是在救人,每一通電話打進來都是很不容易的,包含了同修們努力去推廣宣傳的大量付出,更重要的是眾生得救的重要一環。我想,由於自己的條件限制,其它的事情沒有能力去參與,但接熱線是我力所能及的,所以我就全身心投入其中。有時,正在吃飯的時候,有電話打進來,我馬上會把口中的飯吐出去接電話,因為如果不及時接到電話,儘管我們回撥,卻常常找不到本人,因為他們有的是在班上用公司電話打來,我們不知其分機,也不知道姓名,就沒有辦法找到本人。這樣這個人就有可能會錯失被救度的機緣,那是一件非常令人痛心的事。所以很多時候,為了接電話,一頓飯要吃幾個小時。我先生說我是“自找苦吃”。但我卻不以為然,因為修煉就是要吃苦的。另外,我覺得我能有這樣的條件,沒有後顧之憂,全身心接熱線,是師父給我的,有我的使命在裡頭。

在接熱線的那段時間,我一直堅持早上起來學法。因為接熱線,很多時候是要跟對方介紹神韻和講真相。如果法學的不好,就會直接影響接熱線的效果。所以學好法,對接好熱線非常重要。師尊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二、參與手動廣播平台

今年三月,我們當地有一位同修參與了全球電話組手動廣播平台,當時我們都替她高興,她在家照顧小孩,比較難出去參與講真相的活動,這個項目正適合她。後來我想,我也可以參加這個項目啊,雖然我接熱線,但還是很想直接針對中國大陸的民眾講真相,我覺得這是我修煉上的一個空白。之前,我曾試過參與打電話講真相,但因為有怕心,試了幾次都不太成功,就放棄了。現在有了這個平台,好像講真相的門檻也降低了,我覺得這是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救中國大陸可貴的民眾的機會。

師父講過:“特別是中國人,大家知道,我過去講過,有許多天上的王、各民族的王、各個歷史時期的王,都轉生到那裡去了;他們承受的是最大的苦難和壓力,因為他們成就的不只是他們自己,他們成就的、承擔的、要付出的是為了他們更多的眾生,所以他才有那麼大的魔難。他們的選擇,是巨大宇宙體系眾生的共同選擇,所以就有那麼大的魔難。”(《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這樣我就參與了這個項目,是針對大陸邪惡黑窩,給那些參與活摘器官的醫院及參與迫害的公檢法等單位播放揭露迫害和揭露活摘器官等真相廣播的項目。接到電話的都是警察、醫生、法官、檢察官等,他們在聽到真相錄音後,有的非常害怕,馬上掛斷了電話;有的會默默的聽完真相廣播,也有的會在電話那頭邊聽邊議論。對於那些掛斷的電話,我們會連續撥打。這個項目對邪惡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能夠抑制邪惡,同時讓那些充當中共打手的生命了解真相,叫他們停止迫害大法弟子,也給了他們一個被救度的機會。

師父說:“你們別小看了往國內發的一張傳單、一本資料、一個電話、一個傳真,各種信息,起的作用是相當大的,對邪惡的鎮懾和消除起的作用是巨大的,真的是巨大的。人頭腦中能有壞思想是因為那邪惡的造謠宣傳。當人明白了時,就是那些邪惡東西被清除解體之時。如果人真的代表著龐大的天體,人的轉變將是眾多生命的被救度,它起的作用多大呀!”(《北美巡迴講法》)

師父還說:“別看邪惡們在猖狂,都在膽顫心驚,都在害怕。當然邪惡的生命在沒有被清除完之前還要指使惡人幹壞事,被邪惡操控的時候惡人就沒有了理智,冷靜下來的時候它們都在害怕。”(《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我覺得,我們海外大法弟子身處安全的環境,應該承擔起向迫害單位講真相的責任。這樣我一有時間就打手動廣播電話,經常一天可以打四、五十個號碼。

我原來一天要睡四、五個小時,今年參加紐約法會回來後,我悟到修煉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常人至少要休息四、五個小時,我們修煉人不需要睡那麼多時間,我想那我就少休息一些吧。我原來十二點休息,經常錯過三點鐘的全球發正念。紐約法會回來後,我想我一定要上鬧鐘,發三點鐘的正念,發完正念,我就想我就不要睡覺了,就開始學法打電話,我試了幾天,結果那幾天精神反而特別好,整個身體輕飄飄的,我更加悟到修煉人和常人是不一樣的,感到破了一層殼,破了人一定要睡四、五個小時那個觀念。

後來有一天有點偷懶,發完正念,再睡一會兒吧,一睡睡到六點鐘,心想這可休息好了,結果一天累得不行,打哈欠流眼淚,困的不行,眼睛也睜不開,我更加悟到,我睡的多,反倒更累,睡得少反而精神很好。從那以後我三點以後就再沒睡過。每天早晚和同修一起在平台上打電話、學法、交流,好像一直保持著剛剛得法的那種狀態。

三、去舊金山唐人街講真相

五月份我暫時離開了神韻熱線去處理一些常人的事情,因為十來個月在熱線上,積累了很多常人的事情要處理,我丈夫語言表達不好,需要我來做。但我心裡也想,等把事情處理好,我也要去中國城講真相,因為師父在法中強調:“拿舊金山來說吧,我發現舊金山市中心與整個灣區環境看哪,還是不行,那裡邪惡的因素還很多。實際上對於那些地方,你們應該作為重點去做,到華人多的地方去講真相,救度被毒害嚴重的華人社區。”“我還看到了唐人街那個地方是你們講真相、證實法的空白點,而它卻是最主要的,是你們西部最主要的地方,你們基本上沒重視那個地方。”(《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舊金山市中國城一直沒有正過來,我也只是這樣想,但並沒有計劃什麼時候去,感到有點鬆懈。但五月中旬一天,還未修煉的丈夫告訴我,你趕快去買下月的月票吧,以後每天去唐人街講真相。我悟到這是師父借我先生的嘴來點化我,因為我接熱線,很少能和他說話,有時一天也沒機會和他說幾句話,現在我剛松下來,他就催我去講真相,那不是點化嗎?而且我處理事情時拖拖拉拉,我先生也主動幫我,還說趕快處理好,我好去中國城講真相。我真的體會到救人的急迫,師父在推著我往前走。

我六月十一日去了中國城。我第一天並沒有去最重要的街口,我先去了示範煉功的地方,這裡大家是有人煉功,有人講真相,我想這太好了,我因為接熱線,煉功堅持的不太好,這裡可以煉功,又可以講真相,這太適合我了。我心滿意足的想,以後就來這裡講真相。結果,第二天一位同修跑過來跟我說,另外一個真相點缺人講真相,她沒有和別人講,就專門跟我講,說那個點大法弟子很少,有兩個女人衝著大法弟子大喊大叫,那裡特別需要同修。我想這個點上這麼多人她都不找,專門給我說,可能師父點化我要去那個點。

第三天我就去了那個真相點,那裡有兩個自稱為法輪功學員的女人長期在辱罵大法弟子。同修們一直在法上交流、發正念,但效果並不明顯。同修之中也有不同的意見,有的同修說,她們來了我們就讓開,反正她們也就來兩、三個小時。但我覺得我們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做該做的,她們怎麼樣我不動心就好了,我們為甚麼要離開,難道大陸大法弟子因為邪惡不讓講真相也能讓開嗎。我想她們來了我決不會讓開。結果我剛到那裡不久,那兩個女人就來了,我從來沒見過她們,她們就喊著我的名字,還罵我是特務,她們每個人手裡拿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中共特務,中共大魔等,但她們專門攻擊大法弟子。她們一個在我前面,一個在我後面,那個牌子離我的臉只有三、四寸遠,她們大喊大叫,臉都扭曲了。我開始嚇了一跳,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很快定下神來,想到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就不動心,向過往的行人講真相。開始同修勸我離開,但我不為所動,同修越勸我,那兩個女人就叫得越凶。後來同修看我決心很大,就不再勸我了。我就平靜的發資料,當時大法弟子的祥和與那兩個女人瘋狂的叫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很多行人停下腳步要了解發生什麼事,結果很多人開始指責那兩個女人。有些西人還過來幫我擋,有的在前面有的在後面,把那兩個女人與我隔開。人們開始從我手裡接傳單,他們想了解發生了什麼,有些從來不來拿資料的小孩和老人也過來拿資料,有西人從我手裡接過傳單幫助發,並告訴過往民眾,說我是好的,那兩個女人是不好的。雖然我們不需要這樣講真相,但這種情況也給了世人擺放他們位置的機會。同修也在往我手裡補充資料,有些同修在幫助發正念。

這樣堅持了幾天,一天一名小同修發現天上有一個很大的法輪,很久很久才消失,當時很多人看到,連常人都看到了。我們看到了天空出現了兩次法輪。我想這是師父鼓勵我們,我們做對了。

後來一天,有人叫來了警察,警察來到現場,問兩個女人要身份證。她們不給,警察就把她們帶走了。從那以後,她們不再叫罵了。在那個地方,還有一個紅衣老頭,以前他罵台灣總統、民運人士,幾十年了,到後來謾罵法輪功。通過我們堅持發正念,講真相,那個紅衣老頭在那裡就呆不下去了。現在中國城的環境大為改觀。

師父說:“大家繼續努力吧!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凶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裡展現輝煌。”(《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我覺得我們還要做的更好,徹底清除中國城這裡和其它地方所有的邪惡因素,救度眾生。

四、丈夫得法

我剛開始接觸大法的時候,我先生有點不以為然。因為我曾經了解過形形色色的宗教,但都一個個離開了,(因為我總是會聽到一個聲音清晰的告訴我不屬於那裡)。我先生以為這次又是三分鐘熱度,過後自然就離開了。但他發現這次跟以往的都不同,而且我講真相非常投入。那時他就開始反對了,他的家人也一起反對。記得有一次,丈夫和公公一起逼我在大法和家庭婚姻間做出選擇,我說:“我不想做什麼選擇,我就是想也要家庭也要修煉,但你們一定要我做出選擇,我也沒什麼好考慮的,我選擇修煉。”他們就沒說什麼了。

還有一次我去開法會,我先生說你要去了就不要回來了,我沒說什麼就離開了,走時我給他留了一封信,我說:“我不會離開大法的,你要離婚我也沒意見,你也不用請律師,你就憑良心分給我一些就行了,就算你不分給我,我也不會有意見。”後來我回來,他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一年多他的變化很大,對我越來越支持,不但承擔了家裡大小事情,還照顧我。幾個月前,他開始跟我一起煉功,他還參加了七月份辦的法輪功九天班。看到先生也得法了,想起以前的一幕幕,我覺得很感慨。我真的感恩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先生。

結語

我覺得與其他同修相比,我做得還不夠。今年的神韻又要開始了,我會繼續做好,爭取多做一些,多救一些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期盼,不辜負大法弟子的使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13年美西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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